以前也有人问过类似的问题,陆无川都是敷衍了事,他认为过去的事情再提起来,没有任何的意义。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小丫头的提问,他非但不烦,还愿意讲给她听。他自己都觉得,这……似乎有些不象他了。
随着午餐时间的到来,餐车里的旅客渐渐多了起来,乘务员也陆续推着小车出去开始工作。人来人往,说话不方便,端末索性认真吃起饭来。
火车上的饭菜虽然贵了点儿,但味道还算可以。奈何她早上吃得多,这一上午不是睡觉就是坐着,活动量太少,只吃了半碗饭就吃不下去了。
陆无川见她放下了筷子,说道:“别剩饭。”
“吃饱了。”也不知道这个人今天怎么了,总逼她吃东西。端末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要把自己喂胖,然后卖个好价钱。
“晚饭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呢,赶紧趁现在多吃点儿。”到了吉山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能按时吃饭的可能性很大。
端末哭笑不得:“陆哥,你当我是骆驼呀人家有驼峰,多余的可以储存起来,我没有那设备啊!”
陆无川被她这话逗乐了,也不再管她,自顾自吃饭。
绿皮火车的最大特点就是容易晚点,他们这趟车还算幸运,只晚了不到半个小时,到达吉山是下午两点四十。
吉山是真的很冷,虽然日头高悬,正值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候,却还是寒风凛凛,喘口气都能冒出一道道白雾。
陆无川临下火车前联系了吉山负责布控的刑警,两人一出站就直接坐出租车赶往吉山下属一个叫二道沟的县城。不过,他倒是没忘在站前给端末拍了两张照片。
出租车开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到达二道沟,来接他们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黑脸汉子,黑棉袄,头上戴了顶棉帽子,两只手抄在袖筒里。如果不说,任谁也看不出他是警察,还是个刑警,那形象就是个进城卖山货的农民。
“我姓金,你们叫我老金就行。”他说话带着特殊的口音,联想到他的姓氏和长相,不难猜出他是个朝族人。
老金把他们带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五菱面包车,车上烟味很重,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烟雾。
驾驶位上坐着个女人,差不多三十出头的模样。老金介绍说她是二道沟分局的,叫崔英花,是分局唯一一位女刑警。
双方打过招呼,老金开始说,二道沟北侧环山,南侧与林场接壤,离得不远,还有个水库。朴顺爱和尚凡平租住的地方在前面的那片住宅区里。
说是住宅区,其实不过十来幢楼,开放式,是十几年前,县城改造盖给动迁户的。
“看见没,就临街那幢楼,三楼,带花架的那个,是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南北户型。我们另外还有一组人在那头。”
老金指了指楼角的方向,又接着说道:“昨天尚凡平走后,那女人一直在家,晚上房间的灯亮到十一点多才关。凌晨三点二十亮了几分钟,估计是起夜。今天上午她去了趟街里,买了几球毛线,当时她还拿着自己带去的一团对比颜色,想是织毛衣线不够了去配线。之后又在市场买了袋醋和辣椒酱,十二点不到回了家,再没出来。”
陆无川听完点了点头:“我们那边也都安排好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可以收网。今晚还得辛苦辛苦,把人盯住了。”
老金拍了他胳膊一下,嗔道:“说辛苦就见外了,我跟你说兄弟,十年前我去过你们莲城。当时是追个走私团伙的头目,还是你们的人帮着逮着的。”
他这一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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