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江怀瑾的腰身,窥自个儿身下的阳物抽顶穴口,那**已不能紧实入初,通塞抽出后,稍不能合。
何晏看的头脑发热,身子一抖,生撞两下,将一股浓浊热浪送入那甬道深处。
待抽出后,又垂眼去瞧那**红肿不堪,淌了浓白出来,好不可怜。
何晏拍了拍那玉白臀瓣,“真是个好东西…”
元荆已然说不出话来,耳朵上起一层赤红,神色恍然。
何晏心满意足的望着身下男人,再次深深埋入,抽送起来。
有了浓白润滑,倒也较之前更爽利些。
汗水沿着何晏湿漉的鬓角一滴滴流下,滴在身下精实皮肤上,深入肌理,欢情刻骨。
可何晏心里,却是比不得身子那般舒服。
一想着之前这人如何狠毒,何如骗自己,让自己不去怀疑他,在趁机拆分了自己的实力,以一壶鸠酒送自己上路,诛九族,抄家…
念及至此,何晏气急败坏,一口恶气尽数撒在这具**上。
也不知元荆是晕了还是麻木了,大敞了腿横在床上,被催眠似的任人施为。
何晏轻抚上他玉白的身子,动作放轻柔,唇上却是恶意的笑,“皇上…莫怕…我还未使狠力呐…”
笑一笑,又忽然道:“…我哪里比得你心狠…”
元荆眼睫一抬,瞳内漠然,终是什么也没说。
何晏瞧他那摸样,些许亢奋,身下的动作更重了些,
“但是我没死,我知道不是我命不该绝,”
元荆对此没什么反映,依旧木头一样,任由着何晏折腾。
何晏笑容越发怪谲,
“而是你手下留情。”
那双失神的眸子渐渐醒过来,刀子一样盯紧了何晏,有几欲刺穿人般的凌厉。
何晏大笑出声,“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
“江怀瑾,你便是不承认我也知道,你就是喜欢我。”
元荆满面惊怖,忽然大叫一声,发疯一样的挣扎。
床帐震颤,摇摇欲坠。
何晏退身而出,死死的摁着他的双腿,尽量的稳住他的身子。
手腕上的裤袋勒入皮肉,几欲滴出血来,元荆不在意,好像那不是他的手,他也不关心,只一味的想讲胳膊拽出来,逃出这里。
何晏有些力不从心,“你疯了,再拽手就断了!”
话音未落,便是一生布料碎裂的钝响,元荆挣脱了裤袋,那鲜血顺着胳膊蜿蜒而下,滴在雪白的褥子上,触目惊心。
无色的唇上挂一丝惨笑,元荆道:
“你这般待我…我还能看上你…那不真成了你口中畜生一样的贱东西…”
“所以绝对不能…也不允许…”
第38章 灌药
喜连是给人踢醒的。
强忍着后脑剧痛自地上爬起,寻了乌纱带上,喜连正要起身发作,抬了头,却给眼前的光景吓的再度瘫软下去。
皇上就立在自己身边儿,面色白的尸首一样。
腊月寒天,却只披了一件单薄的衣裳,站在外殿里,靴都未穿,浑身打着冷颤。
可神情却是高高在上,戾气十足,
“走——”
坐在地上的人找了魔一般盯着眼前那手腕上的血渍斑斑,喜连的全无了平日里的稳重冷静,“皇…皇上…”
元荆垂了眼去看他,“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打点。”
喜连闻言,爬了几步,好容易起身,赶忙踉跄着出门。
接着伸手狠力一推,
寒风鱼贯而入,吹的殿内白帐翩跹,幽魂一样,翻搅不休。
给掀了一角的衣服下,尽是交错红痕。
喜连别过头,额上一层细冷,跑几步出去,靴底踩在雪地上的动静,吱呀作响。
像是咀嚼的动静,将这死寂吃了个干净。
外头的值夜的侍卫见喜连惊慌至此,忙握刀上前。
跟来的那些个宫人,早就找地方歇着去了,谁都以为这三更半夜的,皇上该是不需要人伺候。
喜连下意识的拦下最前头的侍卫,嘴唇青白,“且慢。”
领队的御前侍卫很是不解,“公公?”
冷风倒是将喜连吹的有些精神,定神静思片刻后,毕竟事关皇上脸面,总不能就这样冲进去,非礼爀视,惹恼了皇上,反而得不偿失。
倒不如就依着皇上的性子来,先走了再说。
念及至此,喜连长舒口气,“备轿。”
那领头的侍卫朝属下使了个眼色,收刀入鞘,转而退下。
喜连不敢回去,便忍着冻在外头打点半晌,差宫人取了暖炉和衣靴来,待都弄的齐了,这才捧着东西,战战兢兢的进殿。
未央宫里烛火燃尽,黑漆漆的,乍一进去,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喜连定在一处呆了许久,这才看清了一边的皇上,弓着腰过去,伺候着他穿好衣裳。
偶尔触及皇上的皮肤,都是冰冷寒湿。
那血也干涸了,凝在腕上,暗黑狰狞。
喜连脑子里渐渐的清楚了,只觉皇上出奇的平静,默不作声的由着自己给穿衣裹篷,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怒到了极致。
收拾妥当后,两人一前一后,缓步出了未央宫,喜连赶在元荆前头,掀了暖轿前的布帘儿,元荆俯首而入。
那朱红的踏板上,浑浊的粘液,给落下的锦帘蹭掉,了无痕迹。
许太医连夜入宫。
——
淮淮醒来的时候,四肢酸痛,鼻腔里尽是腥咸**的气味。
起了身,淮淮盯着那揉皱的床褥,和那上面大块的血渍,一时间,竟是有些愣神。
未央宫里一个宫人都没有。
空荡荡的,冷宫一样。
淮淮坐在龙床上,睁着眼睛想了一会,脸就慢慢的红了。
昨儿个在这殿里头,颠鸾倒凤,翻云覆雨,那光景,越发的清晰了。
那是自己给像是给禁锢在一处,喊不出,也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的由着那畜生肆意的糟践。
淮淮想的心头欲裂,“何晏!滚出来!”
滚下床,鞋也未穿,便朝外头跑,
“何晏!何晏!”
寻了半晌,别说何晏,到处都没一个人影儿。
只剩那披头散发的疯子,呼号,奔走,终是累了,坐在地面儿上,默默叹气,“这可如何是好,他怕是再也不回来了…”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