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冷清的笑容,说你不是一直想逃开吗?我今天就做到你站不起来为止。
我心里无限的恐慌,挣扎着说子清,你喝醉了,快把我放开,别做这种让你后悔的事!
他浅笑,脸上无限妖冶的笑容,昂头说子宴,我怎么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的语气和眼神中透露出许多的危险,就在我使劲全力像逃开时,他一只手握着我的双手拉高,随即伸手扯下我的腰带将我的双手捆住。
苏子清已经完全的喝醉了,我看着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陌生的厉害,身上散发出一种凌冽的气息,似乎化成饿极的猛兽,要将我吞裹入腹。
“子。。。唔。。。”
他低头吻住我,用一种异常粗暴的态度。
我呆愣在那里,心里忍不住狠骂了一句他娘的,一次二次,竟两次都被人用强的。
“苏子清!”
“你可以叫大声一点,苏子宴,我不介意让府中的下人知道此刻我门在做什么。”
“你!”
“如何,你不是一贯的风流吗?为什么你连不喜欢的人都可以和他上床,却不能和我?”
“你是我弟弟!”
“苏子宴,在你心里,你可曾将我当成是你的弟弟。”
我说不出话,他浅笑着又俯身吻了下来。
我的手被缚住,他的手得了空,一边吻着我一边就慢慢的摸索了下去。
他的手带着凉意,却在我身上燃起无数的火焰,我渐渐呼吸急促,他似是受了鼓励,唇也渐渐的吻了下去。
房间里点着灯,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说子清,你能把能把烛火熄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身体里,半响后愣愣的看着我,说子宴,我该怎么做?要把这东西含在嘴巴里吗?
一想到他刚刚盯着我那事物看了这么久,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簌的一声冲到了脑袋顶。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理智,我有些呼吸急促说子清,你先放开我。
“那怎么行,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我怎么能把你交给别人?”
说完他一低头,便把我那事物含在了嘴巴里。
他的舌头舔到我最敏感的那处地方,继而双唇衔着沾满他唾液的那事物从上到下舔了一遍,我只觉得脑袋里空成了一片,禁不住屈起一腿,明明想把他推开,却又忍不住想要贴近他。我的双手被捆着,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只感觉到全身开始轻微痉挛。
毕竟是肖想了许多年的人,不过片刻之间,我便泄了。
子清想来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猛咳了一声,我恍恍惚惚的睁开眼,刚好看见他抬手将嘴角的白浊抹去的样子。
他的眉眼透着冷峻,只是此刻连脖子那里都染上了淡粉色的春情,我只觉得下面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我想屈腿将它遮住。
“子宴,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脸上的温度烧了上去,有些懊恼的说都说了这么多遍了。你还要问几次?
他不说话,只是俯身吻住我的嘴唇。
☆、第四十一章 在一起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似乎有些犹豫,伸手摸了我刚泻出的那些东西便往我身后抹去,随后是他的手指,我有些不习惯的想要往后退,却被他压住,他盯紧了我的眼睛,说子宴,不要怕。
我有些尴尬的把脸撇开,他一边动作一边说怎么了?
“大概是因为我太过喜欢你。”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就在我回头时,他又一次低头将我吻住,像是等不及了,胡乱在自己的事物上揉搓了两下,就扶着它慢慢的将它戳。了进来。
我只与宣央做过两次,再者又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子清刚刚进来,我便感觉到一丝不适。
“子清,慢点。。。”
“怎么了?很疼吗?”
“嗯。等一下。。。”
他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水,我知道他一定也忍得很辛苦,有些无奈的,我说子清,你动吧。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看着我小声的说怎么做?那种用撞的?
我懊恼的想去撞墙,看着他一脸的无措,只是点头。
说话间他就把他那硕大的事物顶了进来,我被他顶的有些想吐,只是一想到是他,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我刚贴近他,他就发觉了,像是受到了鼓励般渐渐加快了速度。
他没有经验,只知道胡乱冲撞,我的双手又被他捆着,整个人难受极致,几次之后,只得呜咽着说子清,慢一点。。。
“这样吗?”
他缓缓的抽。出去,又顶。进去。
我感觉好受了一些,说子清,把我的手松开,你这样捆着我我不舒服。
“不。”
说话间已经狠狠的捅了进来,我轻呼一声,只得瘫在那里随便他动作。
他渐渐加快了动作,我感觉到身体内部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是那种被填充被挤压的酸麻感汇集成的快乐,身上出了许多的汗,从彼此紧贴的身体间散开,我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不停的求子清慢一点。
他此时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晚上我被他按在床上做了几次,直到第二日天快亮了才算止住。
他将我抱在怀里,右手越过我的腰将我的手握的紧紧的,低声叫我子宴。
“嗯。”
我疲乏的厉害,正想睡了,却又被他叫醒,听他的声音应该是清醒了。我缩在那里,不知道该用怎样的一种面目面对他。
“子宴,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我不说话,他又将我往他的怀里拉过去一些,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如果我不这样的话,我想我们可能会保持这样的距离过完一辈子。子宴,不要怨我。
他语气里很多的怅然,听得我心里酸涩的厉害,沉默了许久,我只知道自己低声应了一声。
“子宴。。。”
“嗯。”
“你答应了的。”
“知道了,子清,我能不能睡一下?”
我语气里许多的哀求,他笑起来,说不行,马上就到早朝的时间了,你若是迟到,可是三十棍的杖责。
“那怪谁?!”
我回头瞪他,结果引得全身一阵酸痛,我皱着眉保持那个姿势不动。
子清看见我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将我更紧的抱在怀里,小声的说是,都是我的错。
眼里全是宠溺,我愣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说苏子清,我才是你哥哥,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他不住的点头,在我还想说点什么时,他已经凑过来将我吻住,他说子宴,你许久没这样同我说话了。
下面又有什么东西发出炙热的温度硬硬的抵在我的腿间,我有些受不了的将他推开,说苏子清,你还没完了。
像世襄说的,子清从来只在我面前任性,不论我同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去听。
他一早上做的十分的惬意,可怜了我,几乎没死在去早朝的路上。
“子宴,你怎么了?走路这么奇怪?”
世襄看着我,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一起,我不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干笑两声,说痔疮。痔疮。
子清那时候刚从我们身边走过去,听到我说这句话后几乎没笑出来,眼见世襄也朝他看去,他只得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低着头假装咳嗽经过。
可惜嘴角是掩盖不了的笑容,我狠狠瞪着他的背影,想着我的眼睛如果能射出钢钉什么的,他现在肯定被我射的体无完肤了。
“怎么了?苏子宴,昨晚又被谁压了?而今连路都走不了了。”
身后站着神色怪异的雨竹,我略微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说雨竹,你能不能不总说这种让人尴尬的话?幸好这周围没什么人,要不然我又会被他们说成什么样子。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