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耿耿为皇上效忠,最后还是落得如此下场,这就是做臣子的命了!
“那王爷去微服私寻,是想找什么?”崔冰还是不解。
“当然是找做预言的人了!”白了崔冰一眼,韩承之笑他不开窍,“要不你以为呢?”
“找到了那人,然后呢?”崔冰还是没办法猜出皇上的心思。
“你说呢?难不成是给他送金子?”韩承之摇头,“怕是连尸体也不会留。”
崔冰沉默不语,他头一次感觉到了君王无情,还有做官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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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训练完了,交待了一些小事,崔冰把唐旭叫到跟前,当时从品德走的时候,也就唐旭带着几个人去送他,其他暂且不说,就这点上,唐旭还算个有情有意的。崔冰就是觉得唐旭为人也还不错,待他也是有了些不同的。
“崔将军。”唐旭来到跟前,相处久了,才知道崔冰是个好男儿,一身真本事,性格也是爽朗的,唯一不好的,就是那个跟着来的傅相,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将军还跟他走得如此近呢?
“唐旭,”崔冰跟他熟了,说话办事并不见外,“我跟你打听个人。”
“将军请说。但凡是在这大营里的,没有我唐旭不知道的。”唐旭打着保票。
“嗯,一年前,曾经有个被贬斥到此地的将军府的下人,名叫程安,现在可是在这里?”
“程安?”唐旭细细想着,“好象,有那么点印象。将军的意思是?”
“噢,也不必做什么。不过是跟着我的侍卫,为人也倒忠厚,来了这大营一年有余,我也没有见见他,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程安,也是个直性子的人,在战场上打仗倒是好将才,说一不二。但是在人际关系上,就差的多多了。自己刚上任不久,那时候门内门外往来的都是朝廷官员,程安说话也不知避讳,想到什么张口就来,终于,被一个尚书看得不顺眼,故意寻事,引得程安上套,结果就被发到大营里来了。
“那,”唐旭察言观色,小心地说道,“将军在大营多日,但还是有些规矩不知的。我们的督将,按理身边应该有个谋士,就像已经告老还乡的从将军,他身边不是有个贾勤么?虽说韩傅相一直在将军身边协理,但韩傅相毕竟只是个文官,这大营里的事,有些还是需要懂得人来做才好。”
“这样啊。”崔冰沉默了一会,“那你就替本将军去找找这个程安,看看他现在的为人如何。我也不要什么三头六臂的神通人物,谋士么,还是熟悉大营的最好了。”
“属下遵命。”领了命,唐旭出去。
还是也变成了这般谋私的人啊!自嘲的笑笑,崔冰向着自己的营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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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见过傅相大人。”韩承之冷眼看着面前的人,转头看向崔冰,“这就是你说的故人?”
“韩大人见笑了,不过是以前的随从。”崔冰道。
是啊,不过是个随从!记起两年前在京城永安街一见,被他好一顿损。现在看起来,倒是在大营里受了不少苦,老实许多了,眉眼间也没了那些傲气。
“哦,既是崔大人的旧识,我也就信了你了。”韩承之夹起一根菜,并不在意地说道,“但还是有几句话要吩咐你听得,既然已经到了崔将军的身边,成为谋士,就要干点实事。否则,你被人身后说倒是其次,连累了崔将军的名声,就算将军肯饶你,我也是不放过你得!”
“属下谨遵韩大人的教诲。”在大营里过了这些日子,怎么还不懂得夹着尾巴做人?能与崔冰再次相见,还作了谋士,已经是他的大福分了,哪里还敢再多想别的?
“下去吧。”见着程安全然明白,韩承之也懒得再跟他多说。
待及程安退下去了,崔冰才道,“承之,你这张刀子嘴就是不饶人!”不知什么时候,私下没人的话,崔冰就直接喊名字了,但是因为自己的坚持,韩承志还是没能喊冰儿,不得已,只好崔兄崔兄的叫下去。
“我又如何不饶人了?”家里托人带来了七日红,正好拿过来和崔冰一起喝。
“程安也不认得你,更别说什么得罪之处,你说话就不能温和点?”崔冰拿起酒壶,给韩承志满上了。
“我待人一向如此,你认识我是一天两天?”放下筷子,韩承之拈起酒杯,忽然转个了话题,“说起来,崔兄,我们认识也一年有余了呢。”
“一年?”崔冰愣了一下,“是啊,日子果然不禁混呢。”
“那,”不知为何,声音竟然有些颤抖,“崔兄,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承之,有话直说便是,跟我还需要这么客气做什么!”
“你,对我印象如何?”此时韩承之竟然不敢看崔冰,只是盯着自己的手。
“印象?”崔冰心里奇怪,但也没说什么,“瞧你这话说得,当然是——好了。”
“只是好么?”韩承之抬头,目光盈盈。虽然只是一个好字,但已经像是一块定心石,将他本来漂在半空中的心压了下去。
“这个么,”崔冰沉吟半晌,在韩承之的注视下,他大脑忽然就停止了转动,混沌起来。韩承之的右眼,有颗小痣……
“承之你,人是十分好的,虽说之比我大两岁,但是这两年,都是托了你的照顾,我,我对承之你,是感激不尽的。”
“还有呢?”越听越兴奋,韩承之的左手慢慢滑向了自己的怀里,触到一个硬硬的纸包。
那是上次回京时,叫心腹昌乐去买的,说是万无一失的。
“还有?承之,你这是怎么了?”崔冰被他越看越不自在,只好打着马虎眼。说起来,承之,这些日子,跟自己关系很是亲密。
“没什么,没什么。”脸上笑意越来越浓,韩承之一瞬间下定了决心,“崔兄,我想喝茶了,喝了这会酒,有点发干。”
“好。”巴不得赶紧逃开韩承之的目光,崔冰赶紧翻身下炕,去给韩承之拿茶。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韩承之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不着痕迹的打开,往崔冰的酒杯里倒了些粉末,用小指搅了搅,然后把纸包往袖子里一塞。
“给。”端过茶,崔冰递给韩承之,然后自己也准备倒上。
“崔兄,这外面的天气寒冷,你还是喝酒罢,也好御寒,明天,我是不准备出门了。”韩承之挡下崔冰的手。
“说得也有道理。”崔冰不疑有他,听韩承之说的有道理,就放下了茶壶。“你这次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看情况。”端起茶杯,虽然在喝茶,眼角却是漂向了崔冰。
好!喝了!韩承之听见自己的心猛烈的跳起来,连带着浑身的血液也热起来。他颤巍巍的放下茶杯,目不转睛的看着崔冰。
第11章 10
“你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崔冰忍不住摸摸脸,承之今晚到底是怎么了?说话怪怪的,就连表情,也跟平时不一样。
“你脸上,当然有好看的。”韩承之忍不住伸出手,从崔冰的额头开始,一直划到了下巴。
“承之!你做什么!”被韩承之这么一摸,崔冰就觉得心跳气短,脸猛地就烧起来。他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一巴掌拍过去,想要打开韩承之的手。
“!”崔冰讶异的望着韩承之,轰得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韩承之握住他的手,竟然放到了嘴边,一根一根的亲了起来。
“你!你疯了么!还是喝多了?!”崔冰本能的一抽手,动作太大,腿脚一时伸展开来,哗啦的一声,小桌,连同上面的菜盘子,酒杯酒壶,全被掀到了地上。
“冰儿,你,觉得热了么?”正好,没了桌子,正好空出地方来。韩承之轻笑,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你说、说什么?”崔冰说话已经不连贯了,怎么就觉得力气在一点点消失,身上却如韩承之所说,热得不得了。
“冰儿啊,你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叫人喜欢的紧。”韩承之轻轻解开崔冰的衣服系带,整个人趴在了崔冰身上,他并不担心崔冰的武功高强,那种药,早就打听好了,能让人意乱情迷的同时,也如普通人一般,什么武艺,都像没有一样了。
“承、承之,我——”话没有说出口,就被韩承之堵住了,深深浅浅的,但是轻柔的,掺杂着沉重呼吸的,唇齿相依的吻,让两个人瞬间丧失了理智。
没有给韩承之更多的挑逗时间,崔冰眼里布满红丝,他伸手一捞,将韩承之抱在怀里,一个翻身,就把他死死的压在身下。
“嗯唔”脸上布满了**之色,韩承之承感于崔冰的唇舌之间,好不容易,才的了个空,就是猛烈的呼吸,“冰儿我竟不知道……你……热情起来,是……如此的……”
崔冰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想他从小洁身自好,到二十岁年级,也没有娶妻,更别说什么烟花酒巷之地,这浑身的精力,只待今晚一起发泄,加上韩承之下的猛药,早就理智混乱,别说说话,就连听,也困难了。
哧拉的一声,崔冰猛地扯开了韩承之的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冷不丁的暴露在寒气中,韩承之马上就觉得起了些小疙瘩。
“不公平”韩承之费力的拉着崔冰的腰带,“冰儿呢?”
崔冰忽然握住韩承之的手,本来埋进韩承之胸前的头也抬起来,喘着粗气,哆嗦着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傻了么你”韩承之笑,笑他傻乎乎的样子,“我是喜欢你,喜欢所以,我让你抱我抱……我……不后悔……”
崔冰愣愣的看着他,像是没听见,突然他闷喊一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扯下来,露出了小麦色的皮肤。
“冰儿你……喜欢我么……”就算是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在理智都不清的状况下,他也想听到崔冰的答复,哪怕,是药物的作用。
“喜欢……”韩承之好半天才听清这两个字,他嘴角微微上翘,把自己攀在了崔冰身上。
**的皮肤一接触,立刻就燃烧起来。崔冰已经理智全无,只管着自己痛快,那还顾得了韩承之?韩承之也是头一次,不管男人女人,所以这种疼自是不必说。他咬紧牙,承受着来临的痛楚,还有些许快意。他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冰……”韩承之喃喃的喊着,顺势把手攀上崔冰的脖子,他衔住崔冰颈间带的玉坠,闭上眼睛,如果前面就是阿鼻地狱,只要是跟着你,我就不会后悔……心里这么想着,韩承之就是再疼,也没有叫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崔冰带着他,一起坠入深渊,抑或是冲向高空………(汗一个俄写h就这样了,拼了也就这水平了,在办公室,怎么也要注意一点— —1111各位,就将就一下吧。。。。。。。实在不行,就去看看别的大人写的,然后换上这两个人的名字,俄没有意见的,绝对没有——表扔砖头,最近没有盖房子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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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按照大营的规矩,没有例行的出操,大家都很兴奋,在营帐里吵吵闹闹。
“崔将军呢?怎么也在这天气中偷懒了?”有兵士起哄道。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