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母亲是大学同宿舍的闺蜜,一起结婚一起怀孕。生孩子的医院也是一样的。以前开玩笑说结娃娃亲。都是男孩子以后为了迎合母亲们的恶趣味,鸣人还被装扮成小女孩拍过艺术照片。然后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班的噩梦。再后来高三那年,佐助突然就出国了。
鸣人的脑海了突然就浮现起那天在酒吧厕所了的暧昧情景,灼热的呼吸和温度依旧影响深刻,还有他身上依旧不变熟悉的味道。
“宇智波,好熟悉。”志乃道,“这不是八年前那场极为恶劣的报复性质的杀人案件被灭门的家族吗?最后整个家只剩下两个兄弟。我刚进警署的时候这案件还被前辈当做典型教材来分析给我听。
“这是我师傅办的案子,凶手找到了,是几个专业的。两个兄弟,一个失踪,一个被他们父亲的朋友送到国外。因为凶手找到了,上边暗示不要查太过就这样结案了。凶手两个判了死刑,其他的是无期。鸣人你进来的晚所以不知道。这案子太恶劣而且涉黑所以没怎么爆光。”鹿丸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了一声。
原来佐助当年不告而别是这个原因啊。
鸣人一脸欠揍的笑容往桌子上一趴:“你们忙吧,我要申请回避了。这人实在是没办法,。最近搞内查呀,总要避避嫌。我记得我的年假还没放过呢,哈哈!”
如果现在的鸣人化身成一只狐狸,那绝对是九条尾巴全翘上天的得瑟。
“想的挺美,档案室的红姐请假生孩子,你可以过去帮帮忙。”鹿丸狠狠的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靠!为什么是我啊!一动不动坐办公室看档案?还不如让我辞职啊!”
“谁让你得瑟啊,优秀的鸣人警/官。”
自助烤肉店里的餐盘不断的叠高,吱吱作响的烤肉让人食指大动。把酒言欢,大块朵颐,好一篇和谐美好的景象。除了角落那个满嘴烤肉抱着青蛙钱包痛苦的身影。
以给队里放松一下的名义,丁次等人一直吃到店老板赶人打烊才出来。鸣人捧着瘦身成功的小青蛙的身躯,坐着鹿丸的顺风车默默流泪。
车子出了三环渐渐远离了市区,天色已经很暗了,身后的路灯逐渐成了一条线。车后镜中,一辆黑色的□□w不紧不慢的跟着
“鸣人,这次的案子。”
“我知道,我会在暗里调查。这肯定和“晓”有关,无论上头什么态度,我都不会放弃。”鸣人眼里闪着执着的光芒。
重案组的头虽然是鹿丸,但是整个强大的精神支柱却是鸣人。在鸣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两个字。因为金钱,利益,人情等等,在现在这种社会一味的坚持不一定有什么好结果。但是鸣人,心中的那团炙热的火却从来没有灭过。
鹿丸淡然的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最近内查,你小心点,你做的那些事本来就是在打擦边球,被查出来总是麻烦的。”
“我怎么可能被那些人抓到什么把柄。”鸣人瞟了一眼后视镜,“那辆车跟我们很久了啊,刚才堵车还跟那么紧,特地从右边并过来。”
“你猜这是不是来寻仇的啊。我们重案得罪的人可以写满一圈卫生纸。”
“放我下去,我去试试是那条道上的,就在前面那个公交站。”鸣人道。
“自己小心,手机开着。我给局里打电话。”车在公交站停了下来。
鸣人下车关了车门挺高音量道:“我回去了,你走吧!”鹿丸的小钢炮笔直向前开走了,鸣人则慢慢的往反方向走。
因为是夏夜,鸣人穿着白色短袖和牛仔裤,全身□□的肌肉线条很匀称有力,有明显锻炼过得痕迹。鸣人迈着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一步步的走向那辆□□w。习习的晚风吹过,飞扬的发丝和宽松的短袖在灰黄昏暗的路灯下形成一个完美的剪影。
果不其然那辆□□w也靠边停下来。
时刻注意着□□w的鸣人看见从车中走出的一个男子比自己略高一些。那个男人背着光看不清脸。职业的敏感让鸣人自然不留痕迹把手□□口袋握住枪。
瞬时,一辆车呼啸驶来。强烈的车灯照在那个男人精致帅气的面容之上。高挺的鼻梁投下了恰到好处的阴影,这种半光的画面感更显得这个男人的神秘魅力。
“佐……佐助!你怎么会在这里?”鸣人心中稍微惊讶了下。虽然料到佐助可能会找上他,但是用这种明目张胆跟着刑/警来的方式还这是太胆大了吧。
“吊车尾,你家居然在这种地方。”依旧是熟悉略到轻佻的语气,“看到我那么紧张干嘛,找同学叙叙旧。”
看着佐助眸中的黑色深不见底,被注视的鸣人有种突然那天在酒吧的错觉。自己就像化身成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
鸣人的余光扫了一下那部车:“你可是大老板啊,出门不带点手下?”
“出来我没带人放心吧。你不是到家了吗?我上去坐坐。”佐助看着鸣人插在口袋的那只手,十分悠闲的道。
那是我家!像你这种从小到大抢我风头的小白脸,现在还是重点调查的对象的混蛋居然要到一个刑/警家去坐坐!
一句前面带路,佐助气定神闲的向前走完全不担心鸣人不跟上来的样子。
“如果你想找我帮你做事,你还是算了吧。你的问题不管我的事。我早申请司法回避了。做错事就得承担责任,找谁都没有的。”鸣人站在原地没有动。
“别一副浩然正气的样子。”佐助回过头看着鸣人,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嘲讽的味道,“你知道吗?苹果从来就都是从核开始烂的。”
那种表情和小时候佐助看着跑步摔倒在地上的了最后一名的鸣人一样,冰冷的甚至有点幸灾乐祸,毫无人情。
“吊车尾白痴,我最近听说你们在内查啊,你说这时候你的同事发现鸣人大警/官和警局最近调查的对象在车站这么愉快的交谈,是什么反应?”佐助继续向前走。
鸣人突然得意用手挠了挠头发,“我家在后面。”
佐助:……
看着突然僵住佐助的傻样,非常没心肝的笑的很欢,“切你才是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
☆、浮现的网
从一天到晚满嘴说要维护正义拯救世界的小鬼头,成长到一个能独当一面,被人称赞尤嘉的刑/警。无论是哪方面都会有所长进了。只是佐助是这么想的。当走进鸣人的家门时,佐助觉得这家伙的脑袋本质上绝对是白痴到都一点没变。
从凌乱不堪的沙发和积灰已久的地板开始,佐助脑中的某根洁癖神经就开始充血膨胀,青筋跳动。
鸣人刻意的忽略到身后某人的暗黑气场,淡定的跨过地上的一堆团状废纸,吃完的各种泡面包装和各色的饮料空瓶,脱了t恤随手往已经溢出来的脏衣娄子一丢转身就换了白背心和大裤衩。夹脚拖鞋被踩的唧吧唧响,鸣人顺手刚才随便甩在地上的运动鞋扔到鞋架底下。
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在外面是多么精英,回家绝对都是这副样子。
□□着的小麦色皮肤和鸣人此刻随意的样子很搭配,好像这个男人随便的举手投足对佐助来说都有着诱惑。
“随便坐,要走自便啊。”带着明显写着敷衍两字的神情看了佐助一眼,就一脸欢乐的往沙发上一扑。
刚刚心情才不错的佐助环看了一下四周,除了垃圾就是成群结队的蚂蚁。唯一的位子已经被黄毛白痴霸占。自恃甚高的佐助自然无法忍受眼前的这一切,结果自然是……
“佐助,你丫的神经病啊!大半夜做什么卫生啊!男人的房间脏点怎么啦!”手里抓着拖把的鸣人非常嚣张的抱怨。
“闭嘴,干活!”佐助简洁明了。
“你大爷的@#¥23¥……”
刑/警与新黑/社会/头子在两室一厅的屋檐下,拿着抹布拖把一齐奋斗,这是多么和谐美好的画面啊……
裸着上身的佐助身材极好,一米八的身高,宽肩窄腰长腿,完美的倒三角,一脸冷峻帅气的拿着抹布面无表情。相比之下,硬是被佐助套上狐狸围裙的鸣人显得一脸不耐烦。
鸣人试图反抗过,佐助一句你想在多洗一件衣服之后鸣人就乖乖闭嘴嘿咻嘿咻的拖地。
当一切都焕然一新的时候,佐助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全新的空间,也许是看着鸣人倒在沙发的另一侧,语气温柔了很多:“我们中学住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大扫除,也是这样的,不逼你你根本不会做的。”
像是时空囊的开关被打开了一样,高中的生活画面一下子涌现了出来。校园,宿舍,还有酒醉惺忪间接受的那个点水即止的吻。
鸣人的心中最深处某根柔软的弦被触动,背对着佐助低着头看不清此时的神情。
“是啊。”
但这种感觉想流星一样稍纵即逝。本身职业的野性直觉和理性告诉鸣人自己,身后现在的这个男人变得已是极度危险。
“你今天来的目的是想怎么样?”鸣人开门见山的说了,“拐弯抹角不是你我的性格。”
佐助给了鸣人一个u盘。鸣人打开u盘看到文件的瞬间就变了脸色。看似一份普通的文件,但是鸣人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属于已经失去联系三个月的宇智波鼬的没有解密的秘密文件!
“这是……什么东西啊。”鸣人依旧是敷衍着的语气。佐助看着鸣人特有的水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慌张就立刻变得坚定,时间非常快,如果不是佐助目不转睛的看着鸣人的眼睛也不会有所察觉。
如果是以前,这家伙绝对就这样叫出来了。八年来的锻炼,鸣人早已成长了很多。
“这是一个月前收到的。我哥哥来找我,让我无论如何交到你手上,只能亲自交到你手上。”佐助后半句语速放慢。
鸣人抬头看佐助的神情自然,黑眸中看不到别的情绪和目的。多年的刑/侦经验来说,佐助说的应该是实话。如果不是,那么佐助就隐藏的实在太深。这八年的修炼经验还是追不上曾经胜过自己百倍的男人分毫。
当然,现在的他们谁也没料到:两人接触的这份文件只是冰山一角。一张尘封数十年编织的,巨大危险的网正向他们靠近,想要揭开真相,将会付出让彼此无比惨痛的代价。但想要寻找真相的光不灭,就算是逆风而行,就算是遍体鳞伤,鸣人的心中信仰的方向依旧不会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前奏
时钟上的指针一点一点的向前跳动着,时钟逼近午夜十二点的方向。
宇智波鼬,像迷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的名字曾经响彻黑白两道,传闻中一把□□敢单挑整个g4大队的专业杀手通缉犯在警局绝对是妖孽级别的人物,一向行事高调却行踪不定。但他在三年前销声匿迹。有传闻说他死了,也有人的说他到了幕后亲自指挥黑道的生意。
夜色如墨般随着呼啸的风灌入房门之中。
“你到底和我哥哥在进行着什么的不可告人的勾当?”窗帘被拍打的呼呼作响。佐助立在坐着的鸣人身前,他的衣角正巧划过鸣人的脸颊。
“你不是知道吗?”在不经意之间鸣人站起来让开些许。那种不温不火语调微微上扬的语气和像是俯视猎物般得眼神让鸣人觉得很不痛快。不甘中夹杂着危险和警告。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明明是在夏夜,鸣人却不知为何感受到令人毛孔悚然的寒意。
心虚的鸣人先一步移开了目光。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