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佐助突然发力一步向前狠狠的禁锢住鸣人的后颈把他拉到跟前,居高临下。两人的脸距离近的都能感觉到对方鼻息。鸣人一边伸手想要摆脱佐助,右膝趁势袭向佐助的下腹。防守和进攻几乎在同时一气呵成,立刻就让佐助退后几米。佐助一招小擒拿手被鸣人挡开。两人在几秒中就互相过了五六招。
晦暗的月亮在云中若隐若现。原本就血气方刚的两人的眼中都透出了好斗的光,特别是水蓝色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显眼。
“你在利用我哥查“晓”?这么多年你还没放弃?”佐助冷笑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当刑/警就是为了这个,为了调查十五年前我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把真相找出来。”鸣人紧紧的握着双拳,双眸中隐藏的失去双亲的悲伤。
佐助听到鸣人说双亲死去的时候,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鸣人的双亲在鸣人七岁那年去世了。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鸣人的父亲水门带着妻子和鸣人开车去郊外,车子发生故障刹车失灵,冲出了盘山公路掉下了悬崖。水门夫妻当场身亡。玖奈美拼死抱住了鸣人,尽管是重伤但只有鸣人活了下来。可事后调查极为快,直接以意外事故处理了。水门手上的卷宗之类的东西不翼而飞。和水门联系密切的好同事,或者被平调,或者被下放。可谓是疑点重重,但这是上面领导的意思。
鸣人之后的生活和以前相比,像是原本沐浴在光明天使被活生生的折断羽翼,带着血淋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堕入暗无天日的地牢。但他却硬是挺了过来,用他的乐观去改变自己,也改变了周围的许多人。
同样孤独的佐助在此刻和鸣人产生了共鸣。“我和我哥的感情虽然不好,但他是我现在唯一活着的亲人。这次他把这东西交给我再让我交给你,绝对是有原因的。只有一种解释,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但他还是要把这信息传达给你。”
鸣人不可否认,垂下双目沉思了几秒钟,抬头依旧是坚毅的眼神:“你想说什么?”
“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够做些什么?我哥这边已经有暴露的危险。如果你想继续查,就要另谋出路。”
“然后呢?”鸣人的语气严肃认真了起来。
“你想查你父母的案子和“晓”关联,我想让它的头倒台吃掉他们的军火生意。其实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要扳倒“晓”。我还碰巧知道你的情报来源大多来自与“砂”组织,你和我爱罗,还有你们的头子和手鞠在警局都有合作关系的备案。他们提供不伤及他们自己的利益情报给你们,你们保护他们的合法生意。毕竟他们也要找个靠山,黑道他们得罪了太多人只好往白道靠。不过他们都没有和“晓”正面接触过。我说的对吧?鸣人?”
鸣人听到这里顿时心中被狠狠的抽动了。
这是连除了鹿丸之外其他重/案组的成员都不清楚的事,可佐助形容的一清二楚分毫不差。
既然都知道了,鸣人就索性放开了,屁股往扶手椅上一坐,摆出一副“就算你知道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样。
“我们合作吧。”佐助云淡风轻的道出了企图。
尽管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感觉,但佐助骨子里却总是透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威慑力。
按常理应该十分惊讶的鸣人却没有任何吃惊的反应,如同早就知道了似的冷静,反倒是有点会心意思的笑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佐助。如果答案不能让我信服,我们的合作就没法开始。大蛇丸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就算是暂时处于劣势,鸣人与生俱来的正义和自信与骨子里透出了吸引力交织在一起。
“不是我动的手,只是放点风。大蛇丸有意背叛“晓”。然后就有人动手了。我也坦白告诉你,现在接替大蛇丸位子,成为“晓”一员的是我。虽然我对这个组织一点好感也没有。这个礼够大了吧。”
鸣人随便拿了根笔,啃笔头。这是书呆鸣人整理思路的方式之一。“我可以暂且相信你说的。我的条件是你要提供有关“晓”的情报。如果你的情报有任何问题,就立即终止。然后你会有吃不完的官司和蹲不完的牢。”
“我也有两个条件。”佐助伸出两根手指修长有力的手指。“第一,停止和我哥联系,保证他的安全。”
“我答应你。”
“第二。”佐助伸手用力掐住鸣人的下颚,用不可反抗的力道,唯我独尊的被迫让鸣人抬头看自己,“今晚,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夜
省略吧,不能发的,要的邮箱
作者有话要说:
☆、种子
夜,在同样一片天空下,水声一滴,两滴,带着浓稠的血腥味。在远离华灯繁茂的市中心,路灯跟本照不到的黑暗小巷里,不能说是人型尸体,而是血淋淋的肉块就这样像垃圾一样散落在废巷的角落。
黑暗如同嗜血的怪物,仿佛又有人带着微笑窥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和佐助嗜烟酗酒,掏空自己身体的中**青年比起来,鸣人的生活方式绝对是健康端正。除了熬夜打游戏和把各种牌子的泡面当主食之外,鸣人没有什么恶习,外加刑警的身体底子十分坚强。
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经过昨晚的酣畅淋漓后,体力消耗犹如参加了五公里负重跑的鸣人在早上六点准时醒过来,恢复的依旧神清气爽。相比之下被鸣人一脸“我要上班”无辜相踹醒的佐助一脸萎靡(喂!作者会被二柱子抹杀的)。自从不上学后佐助还没这么早起过床。
点个根烟非常不情愿的坐在床边的佐助,看着自己被鸣人吐槽太老旧的手机屏幕闪动,二十几个未接来电,刚接手的组织,不稳定的手下,重重压力一层层摊下来。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自己却在这里和一个危险的警署不□□胡混了一晚上,真是找死。尽管心里该这样想的。但现在的情况是,佐助叼着烟带着玩味的目光,在鸣人裸着精瘦的上身游走,背部直到脖颈都布满或红或紫的痕迹。
正在努力从脏衣服中找一件能穿的t恤的鸣人,感觉到类似视奸的视线,很不自然的转过头来。
鸣人说:“你要怎么样?。”
“吊车尾,你该换件立领衬衫。”
鸣人:……
鸣人瞬间冲进浴室,三秒钟后浴室爆出了佐助都觉得不堪入耳的,一系列问候对方祖宗的粗口。再次冲回来的鸣人想狠狠的拎起对方的领子,发现佐助没穿衣服。只好作罢。“被人看见我会被当成□□狂,你干了什么蠢事啊!”
“我干你。”佐助面无表情。
鸣人:“……艹!你/丫的,下次我要在你上面,@¥#@……”这种类似新婚的气氛居然在这间小屋子蔓延开来。
但很不合时宜的鸣人的手机突然响个欢快。
“喂,雏田啊,你想晨跑啊,我去接你啊……,对对,老地方……”鸣人接着电话笑意一下子爬上眼角,边翻找有领子的衣服,挂掉电话的鸣人,自顾自的想往外面走。
“你以前的工作收集情报和得来的那些成就不会都是和男人这么换来的吧。”看着鸣人挂了电话,佐助毫不掩饰鄙视的冷笑。明明知道鸣人从过没这样做过,但听到鸣人温柔的叫着雏田的名字,有种莫名的烦躁和愤怒油然而生,像心魔一样蛊惑着就说出这种话。
“你想说什么?我无耻没节操,做人太随便?”鸣人压抑着情绪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
“随便给点东西让你和人做,你就做了?为了正义牺牲一切?还真是符合你啊,鸣人。”
“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要做好我认定了的事情!而且我有什么好牺牲的?又不是女的,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哪怕用你的身体?你还真是不一般啊。”
“雏田就是原来日向家的大儿女,是我的发小,以前你见过的,不是我女朋友。”鸣人很坦然的摊手。
“哼。关我什么事……”心中明显的舒坦很多的佐助,依旧是那副唯我独尊的神情。
“而且,毕竟这么年,还是有点默契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和你……我以前也没想过你是这样想的,这个,我……怎么说……被男人压也没试过,是你的话也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反正也爽到……算玩吧,也不对……”鸣人挠了挠满头金发一脸为难无法表达的的样子,让佐助觉得,仿佛看见与以前初中的鸣人看见英语试卷抓耳挠腮的窘迫影子。
“白痴。”佐助嗤笑一声。
“滚蛋,我要上班!”鸣人很不客气的把佐助“请”出了公寓。
感情有很多种,或似火刻骨铭心,或如水滋润流长。但有时候却像是种子,在不经意之间胡乱撒下,很多年后蓦然回首时才发现,那份感情早已枝繁叶茂,根深蒂固。
中午十二点的重案组办公室。鹿丸永远是觉得下楼麻烦,要人帮忙带饭的那种人,理所应当的一个人留在办公室看门。
“鹿丸。给你两样东西。”鸣人破天荒的在吃饭时间没有第一个冲出去而是等到大家都走。
“你昨晚没事吧,怎么都不打电话,打你电话也不接。”鹿丸把u盘□□电脑,边看着鸣人给的接收器,“这是什么东西。”
鸣人什么也没多说,只示意鹿丸看电脑。
“这是,朱雀的……?”鹿丸没有犹豫,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扫了一遍文件就了,然后把电脑里的记录删了个干净。“你是怎么弄到的?不是三个月没办法联系了吗?”
“他弟弟送来的,也就是佐助。昨晚的就是他。”
“你别告诉我,你把窃听设备弄到佐助的身上了?”鹿丸拿着接收器看着鸣人一脸笑容。
“嘿嘿。”鸣人得意的摇着尾巴,“真不愧是智商200的好兄弟,这么了解我。我装到他手机里。”
鹿丸拍了下脑袋叹气;“要是在我们没找到证据之前被他发现,控诉我们侵犯**会很麻烦的。”
“所以你们要赶紧查啊。我相信你们啦,我不跟着案子,什么窃听之类的自然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鸣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各种得瑟。
鹿丸看着门口人来人往其他部门的人,把u盘揣进口袋里低语:“这份文件从佐助传到你这里只有两种解释,要么就是那个佐助在骗取你信任,要么就是朱雀遇到了麻烦,他可能已经暴露了。剩下的问题今晚去我家说。这里还真不是谈这种事情的地方。鸣人,局里无论谁问你有关朱雀的事情,都绝对不能说,就算是纲手老太婆也不行。”
“我明白。”鸣人道。
“好,让我试试这套设备好不好用。”鹿丸用拇指轻轻抚摸着接收器,就像是抚摸着象棋的棋子运筹帷幄,胸有成竹。
此时在另一边。某公司的总裁办公室的大桌子前。
“boss,昨天你去哪里了寻花问柳,找性感小野猫啦!打了二十通电话都不接,麻烦好多啊。”水月坐着旋转办公椅在佐助的办公室里动来动去。
“有事。”鸣人是小野猫?完全是只随时会咬人的豹子啊。稍不留神就非死即伤的。
换了新发形的香磷妖娆的坐在佐助的办公桌前,红□□惑的低胸装展现出若隐若现的伟岸身材:“佐助晚上寂寞了可以找我嘛人家最喜欢佐助大人了。”
“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工作。”对于每天司空见惯的勾引佐助连头也不想抬的看着公司的报表。
“佐助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公司资金有重吾看着一直都是运行良好,但是组织里蛇的老部下很多都不服,大蛇丸死了以后进藏入缅的线路就很不畅通,我们交涉了几次都效果不好,想走/私军火和玉石运转很困难。“晓”那边也一直对我们态度暧昧,交流完全没有作用。还有香磷这里不止一个雄□□,怎么都不考虑一下我啊”水月色迷迷的看着香磷。
“呸,自己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香磷嗤笑。
“大蛇丸原本掌握的运输线就是晓最看重大蛇丸的地方,我要代替他在晓的位子自然是抓牢这条运输线。我的位子还没坐稳,杀大蛇丸凶手没找到,手下就不安分,线路自然拿不下来。攘外先安内,一样样来吧。香磷,有件事要让你做。”佐助粗略的翻完了报表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已经有了主意。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