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十字口》分卷阅读7

    潘篱闻言,却说:“什么叫没什么事?这事你就该报警,家暴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有第一次,就肯定有第二次,你不能这么纵容他,你因该马上报警,验伤,然后跟他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

    ☆、10

    君子玉又戴回了墨镜,伸手拉了潘篱的手说:“走啦走啦,别说那么多了。”

    潘篱微微皱眉,看着君子玉说:“你这人怎么会事嘛?被人打了还跟没事人一样?”

    君子玉什么也不说,拉着潘篱去吃饭,吃过饭便去开房了,刚进房间她就把潘篱抱在了怀里,一言不发的深深吻着她,潘篱觉得出她今天情绪不对,但是她不说,潘篱也无从问起,只感觉她贪恋的抚摸着自己,心里有那么点别扭,但是等衣服都脱了,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君子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腰,她的腿,一手去拨弄潘篱的足尖,潘篱有些痒,要把脚收起来,君子玉却抓住了她的脚踝,手指在她腿上轻轻滑过,潘篱呼了口气,因为她感觉似乎有蚂蚁从腿上爬过一般,君子玉一手握着她的腿,从脚踝吻起,一直向下,吻过她的大腿,最终把唇落在了她最私密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潘篱j□j起来,她的手指插入了君子玉浓密的头发中,丝绸一样的头发在她指缝中滑过,潘篱觉得眼前朦胧起来。

    第二天一早,君子玉要开车送潘篱去上班,被潘篱拒绝了,因为她不想让同事看到她和一个富豪大小姐来往的这么密切,之前君子玉送过她几次都是在下班很久以后,别人几乎都走光了的时候,而现在是所有人上班的时间。

    君子玉看她不肯让自己送,就作罢了。但是潘篱还没到警局,就接到电话要她出警,潘篱只好调头直接去了现场。是一起盗窃案,需要刑警出警的盗窃案基本不会是什么小案子,而这次失窃的是一个市里首屈一指的富豪,而丢失的却是一封放在保险柜里的信。

    潘篱到达现场时看到小刘已经到了,正在做笔录,但是失主怎么也不肯说那封信件的内容,潘篱戴起白手套,仔细的勘察现场,保险柜是密码柜,柜子完好无损,柜子上的电子密码锁也完好无损,明显是被人破解了密码把东西拿走的。

    而这种保险柜上的电子密码多达十二位数字,还需要主人的指纹码,是双重锁,要指纹解锁密码盘,然后再用密码盘解锁保险柜。所以很显然偷走东西的这个人是个高手,不仅是解密高手,而且还是潜伏高手,这个人必然在案发前潜伏在失主身边取走了他的指纹。

    君子玉蹲在那里出神起来,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有过的耻辱史,同样的盗窃目标,同样的作案手法,发生在三年前,三年前那一起案子她跟着她师傅一起追,终于被她们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揪住了嫌疑人的尾巴,但是却被嫌疑人逃走了,而潘篱的师傅被嫌疑人在搏斗中推下了三楼,导致一条腿的膝盖粉碎性骨折,不得不退居三线,调换了工作,而他们却连嫌疑人的真面目也没看见。

    之后潘篱还是一直在追查这个嫌疑人,但是这个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潘篱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又一次突然出现了。

    她站在保险柜前发呆,小刘做完笔录也过来了,看她发呆,奇怪的说:“你想什么呢。”潘篱举手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叫她不要打扰自己,小刘不满的撇了一下嘴,看潘篱一直在盯着保险柜后面看,小刘奇怪,也跟她一起看过去,就看到那里掉了半截口红。

    为什么会有半截口红在这里?潘篱马上想到因为嫌疑人很可能是利用口红取到了失主的指纹,而嫌疑人不该不会知道口红掉了一截在这里,可她知道了而并没有清除掉,任由它掉落在这里这说明嫌疑人当时没有时间清除,而这块口红上很可能带有嫌疑人的dna,嫌疑人一定不会给警察留下这样的线索的。

    潘篱忽然说:“小刘,收集物证,其他人立刻封锁这里,她还没有离开!”

    她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的行动起来,她打开宅子中的那些房间,一间间找过去,仔细观察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楼上没有任何发现,潘篱飞快的跑下了楼梯,也就在此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潘篱立刻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追去,就看到一条身影,敏捷的跃出了窗口。

    潘篱立刻通过对讲对同事说:“她在一楼,从东北角窗户出去了,再说一遍,她在一楼从东北角窗户出去了。”

    潘篱也从这个窗户直追出去了,但是刚出去,猛然眼前就又一把刀飞来,千钧一发之际潘篱急忙后倒,直直倒在了地上,险险躲开了这一刀,不过就这么一瞬,飞刀落空,潘篱的眼前却出现了一条身影,人影张开双臂,如一只鹰一般落了下来,双腿曲起,膝盖狠狠的向潘篱的胸口砸了过来,潘篱狼狈的滚在了一边,那人落在地上。

    一眼看到那人脸上带着一个鹰面具,面具下露出的红唇涂着火红的烈焰一样的唇膏,红唇带着一抹冷笑,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看衣服泛着暗金色的面料,那因该是防弹衣。潘篱从地上一跃而起,伸手就要去抓对方的面具,对方一脚飞起,踢在了她的手腕上,把她的手踢开了。

    潘篱恨的咬牙,挥拳向她一拳打了过去,对方凌空翻身而起,她的动作又快又轻,身体轻盈,似乎张开双臂就能飞起来一般。潘篱反应稍迟,对方已经落在了她的肩上,借力一蹬,潘篱被后挫力摔在了地上,而那人真就借力飞了起来,攀上了二楼的窗户。

    几秒钟后,楼上传来了小刘的惊呼声,潘篱虽然起身后立刻向二楼上跑去,但是她跑楼梯怎么可能快得过对方“飞”的速度?等她上楼去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小刘取的物证--那块口红也不见了,除小刘外的另外三个同事也呆呆站在那里,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所有的人都来不及反应,那个鹰面大盗已经抢走了重要的物证,离开了。

    潘篱无比沮丧,有些垂头丧气。

    一天忙下来,她觉得很累,眼看天色又黑了,下班后,她疲倦的也不想动,于是坐了个公交直接去了小山那里。

    去时小山还是坐在床上画画,潘篱过去看看,看到她是在给自己那幅画补色,小山看她来,欣喜不已,说:“大篱,快脱了衣服坐那里,话还没画完呢。”

    潘篱往她身边一倒,说:“我好累,想睡觉怎么办?”

    小山闻言,有些失望,她轻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说:“那你睡会吧。”说完却又不开心,又想了想,说:“你脱了衣服在这睡,一样可以画的。”

    潘篱耍赖:“我累,能不动了吗?”

    小山明显不快起来,潘篱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心想自己的要求也不过分,看小山不快,自己也郁闷,便不再说话。小山却在沉默了许久后,说:“我知道你很累,工作又辛苦,可是我只想能尽快把你这幅画画出来,我也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我只是想抓紧现在的每一点时间。”

    潘篱闻言,自己也伤感起来,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还做你的模特。”她说着翻身起来,脱了衣服,坐在了床头那边放的椅子上。小山看看她,对她笑了笑,眼神里有心疼,潘篱也笑了笑,小山低下头去,认真的画着画。

    她画两笔,看一眼,看一阵后,又看的出神起来,潘篱翘着一条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放在腹部,一手放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然后竖起了用自己的食指尖和拇指托着自己的下颌,态度是淡然从容的,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诱惑而迷人,小山看着看着,似乎忘了自己是在作画,她忍不住问走下床来,走到潘篱面前,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脸上。

    潘篱感觉到她温热的手掌,她用面颊蹭了蹭,抬起头看着小山微笑,小山也笑了笑,笑的羞涩,面颊上泛起了难得红晕。她低下头,轻轻的用唇触碰着潘篱的唇,潘篱很快就脸红心跳起来,这种感觉跟君子玉在一起时的感觉如此不同,轻轻的肌肤摩擦似乎都能将她烧化一样,潘篱伸出手抱住了小山。

    两个人吻的也越来越深了,小山的面颊通红起来,呼吸也非常急促,潘篱能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剧烈,爱的火花似乎在这一瞬全然释放开来,她含着小山的嘴唇,贪心的吸吮着,小山的手也紧紧箍着她的腰,两个人如此难分难舍,小山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心脏也跳的异乎寻常的剧烈。

    潘篱摸着她的手,发现她手上全是湿冷的汗,她恍惚了一下,伸手去抚摸小山的身体,发现小山的身体上也满是湿冷的汗。而小山此时的脸色也开始转变了,越来越白,呼吸越来越急。潘篱急忙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抚摸她的额头,发现不过几分钟而已,她的额头已经烫热起来。

    潘篱勉强按耐了激动的心绪,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酸胀的难以忍受,然而此时小山的情况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勉强自己装作无事人一样,抚摸着小山的面颊,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太激动,还是要休息。”

    小山有失望也有遗憾,看着潘篱说:“大篱,你想不想?”

    潘篱故作不知,说:“想什么?”

    “j□j啊。”

    “不想。”

    “怎么可能?只要是正常健康的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的。”

    “可是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柏拉图多纯洁唯美。”潘篱不想小山有什么心理压力,想得太多,小山的身体情况不容许她做这些事,潘篱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大夫一直叮嘱她们不要让小山太激动,小山因为身体虚弱,身体所有的器官功能都有衰竭的趋势。

    潘篱轻轻吻着小山的额头,说:“你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

    潘篱出去倒水了,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潘篱接起看看,是君子玉打过来,电话里君子玉说:“我想你了,能见你吗?”

    潘篱轻轻的抿了抿自己的唇,舌尖舔过嘴唇时,她感觉到一些干涩,于是鬼使神差的说:“好啊,你说在哪里见?我去找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11

    潘篱悄然从小山家里出来时,君子玉已经开车过来,在巷口等着了,潘篱上了车,君子玉不着急走,先把她拉过来吻了一下,吻上后发现潘篱居然回吻了她,君子玉有些意外,在意外后,更加贪婪起来,吻着潘篱不放,潘篱被吻的有些透不过气,但她没反对,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晕,而使得她觉得刺激起来。

    君子玉发觉潘篱今晚有些冲动,这种感受让她也冲动起来,冲动下在车子里就扒了潘篱的衣服,潘篱穿着制服,衣服扣子全被解开了,**毕露,衣衫凌乱,再加上车子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潘篱的妖娆和性感都淋漓尽致了。

    她的裤子被褪了下去,雪白的腿搭在君子玉的肩上,身体在君子玉的带动下,轻轻的晃动着,就像一只小船儿,缓缓的摇着,飘荡在水面上,无着无落的飘荡着,神思恍惚,她下意识的咬住了落在唇角的发,朱唇紧紧抿着,似乎在挣扎,却又陶醉在这挣扎中。

    君子玉看着她神迷,她的性感和风情此时显漏无遗,脱去了白天的肃穆,潘篱现在只是一个妖娆的女人,迷乱的眼神和紧抿的唇在乌发的陪衬下竟有着妖精一般的魅惑。君子玉神智彻底迷失在潘篱身上,她不停的吻着她,看着她心里柔软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她是真爱这个女人,看她的每一点都是那样喜爱。

    只是她并不知道闭着眼睛的潘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深夜,君子玉准备把潘篱送回宿舍,去之前像往常一样先带了潘篱去吃晚夜宵,潘篱明显饿了,要了一碗龙须面,低头只顾着吃,君子玉面带微笑看着她,心里爱惜不已,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调侃她:“是不是激情之后觉得格外饿?”

    潘篱尴尬,一声不发的继续吃饭,君子玉忍不住捏捏她的耳朵,看她的耳朵小巧圆润,因为长期被头发盖着,所以白的像玉一样,娇润可爱,君子玉看她哪里都好看,忍不住摸摸捏捏,潘篱忍不住一把打开了君子玉的手,继续埋头吃饭。

    君子玉笑了笑,收起了手,看着潘篱,眼里都是宠爱。

    吃过夜宵,君子玉和潘篱一起去取车,出门却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是君子玉的老公,潘篱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只觉的他满眼怨毒,但是眼错不见,潘篱看到他脸上都是微笑,对君子玉说:“我想你就可能来这吃饭,回去吧,我来接你的。”

    君子玉面无表情的说:“我自己会回去的,你不用接了,先回去吧。”

    男人沉默了一会,说:“我也给你道歉了,也弥补了,你还要怎样?”

    君子玉不说话,拉着潘篱要走,男人却一把拉住了她,说:“求你了,回去吧,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君子玉冷冷的甩开了他的手,但是他又一次抓住了君子玉,君子玉要挣脱,他拉着不放,两个人拉拉扯扯起来,潘篱看在眼里,心里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就看到君子玉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君子玉的老公之前就有前科被潘篱看在眼里了,这会看到他又很大力的拖拽君子玉,潘篱一下就怒从心头起了,想也不想一个箭步抢过去就是一拳,这一拳把君子玉的老公打的摔在了地上,君子玉愣了一下,潘篱却冷眼看着男人,说:“想打人是吧?来,来打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恨的咬牙,却不敢在贸然上前了,只是说:“你算什么人?管我们夫妻的事?”

    潘篱这次没有习惯性的说“警察”,而是说:“你管我什么人?我不管你们夫妻的事,我就是看你喜欢动手,跟你讨教一下,来,别这么不给面子。”她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愤怒:“有种就跟会打的来,别只会欺负没还手之力的妇孺。”

    君子玉挑了挑眉,这句话她听着一边觉得窝心,一边觉得闹心。

    男人看了一眼君子玉,转身走了。

    君子玉看她走了,拉过潘篱想说谢谢,潘篱却一把甩脱了她的手,说:“你怎么会事?这种人你居然跟她结婚,我看你不是很精明强干的嘛?怎么到了婚姻里也只有受欺负的份?”

    君子玉发现她是生气了,有些无语,想了想说:“一些事没法说,反正这样了,再换一个能好?”

    潘篱沉默不语,或许是在怪君子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吧。君子玉拉了潘篱的手,说:“走啦,我送你回家。”

    君子玉把潘篱送回去了,潘篱进门就睡了。深夜正睡着,睡梦里忽然看到有人拿刀来杀她,潘篱惊了一下,睁眼看去眼前却是一副鹰状面具,面具后面晶亮的眼睛让潘篱大吃一惊,潘篱条件反射的滚到了床里面,抓起床单掩着自己半裸的身体,怒斥:“你究竟是什么人?”

    面具人笑了起来,朱红的嘴唇勾起一抹诱惑的弧度,转身要离开,潘篱看她要走,一手抓着掩住自己身体的被单,一手就像她抓了过去,面具人轻巧的一侧身就躲开了,从后面一伸手抢走了潘篱的被单,潘篱一脚向后踹出,却被她再次躲开了。

    潘篱虽然怒极,但是人还是很冷静的,转身面对着面具人,说:“你跑来我这里,有什么目的?”

    面具人笑了笑,说:“我就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所以来看看你。”

    潘篱愤怒以及,举手一拳打了过去,面具人一抖手把被单抖开了,迎面裹住了潘篱,潘篱眼前一黑,就感觉她伸手兜住了自己的腰,潘篱大怒,伸手隔着被单一记勾拳打了出去,感觉达到了**上,但是对方似乎没被这一拳打击到,反而抱的更紧了,还在那里笑着说:“你追了我好几年了,从新人做到自己开始带新人了还在追,现在我送上门了,你却拿我没办法,真遗憾。”

    潘篱听她笑,感觉她还隔着被单亲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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