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武道与术道都是要下苦功夫的,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就,全靠长时间的钻研和反复的琢磨,因此再怎么聪明的人,心里只要有了怕难怕累的心思,想有所成就难了。
狼孩子心志专一坚定,虽然限于天份、学习速度并非一日千里,但是每一步都稳扎稳打,基础打的极好;加上这孩子学法又刻苦,练功又勤,是以越到后来学的越快。
连玉孤这个当师父的都觉得这孩子真是越教越顺手。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无
在一处悬崖底下的空地上,狼孩子在专心的练习着腾挪之术。
这里是她新找到的一块“风水宝地”——悬崖下的山壁向内凹陷,是以身处崖底风吹不着雨打不到,这块空地附近有一条小小溪流,溪水极是清冽,练功口渴喝水最是方便。
练了一会儿,狼孩子觉得累了,于是就地坐下休息。
时值盛夏,酷暑难当,狼孩子只觉得被汗水浸透了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当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也好去一去暑气。”
想到这里,狼孩子心中一动,不由暗骂自己真是蠢到家了,骑着驴找驴。
原来顺着这小溪流往上游走不得多远就是一个水潭,别看不大,却是深不见底,那水又清又冷,和这溪水一般无二。
狼孩子当下再不拖延,直奔水潭而去。
“好受用!”
潭水果然清凉,狼孩子洗了个不亦乐乎。
“这潭如此深,也不知其中有鱼没有,师父整天吃那些素,待我抓两尾回去熬些汤给师父喝了补身也好。”
狼孩子主意已定,当下一个猛子扎了进去,直入潭水深处。
潭水甚清,越往下越是冰凉,然而却只有些身体雪白的半透明小鱼虾游来游去,大鱼实在寥寥。
狼孩子仗着自己有龟吸之术傍身,在水中憋气待上十数个时辰不在话下,抖擞精神东摸一把,西抓一把,玩的甚是开心。
那潭中大鱼十分灵活,狼孩子白费了半天劲,一个也没抓到。
“没有鱼,就捞两个蚌回去烤吃也是好的。”
狼孩子不甘心,浮上水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一路往潭底下潜。
狼孩子没有找到她想要的蚌贝等物,只找到了一个“洞”——原来这潭是一个“水斗”,下面无底,只有一个地下水的出水口,也不知通向何方。
少年人最是好奇,什么都想探索一番,狼孩子一时玩心大起,游了进去。
狼孩子摸着黑盲目的游着,心中叫苦连天。
地下水脉四通八达,她游进来以后不久就迷路了,东撞一下西撞一下,只是出不去。
“莫急,莫急,师父说过的,越是危难之际越要冷静!”
狼孩子努力在水道中定住身体,运足了目力观察着周围,寻找一切能够指引她出去的线索。
一条又一条闪着荧光的小鱼从狼孩子身边游过。
它们都游向同一个方向。
狼孩子再不犹豫,跟在荧光鱼群的后面。
狼孩子不知道自己在纵横的地下水道中穿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肺快要爆了。
她的龟吸之术已经施为到了极致,再找不到出口,势必要活活憋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水脉里。
狼孩子已经没有力气了,她觉得自己的眼皮很重。
前面的一大片光点忽然消失了。
是窒息造成的失明吗?
一个小小的光点从对面出现,向上升起,然后消失。
原来拐上去了啊。
狼孩子几乎是本能性的也跟着游了上去。
头顶上似乎有微弱的光线投下来。
幻觉?
狼孩子晃了晃有些昏沉沉的脑袋,再次抬起头。
那光还在。
那微弱的、美丽的光还在!
狼孩子一阵狂喜,差点喝了一大口水。
双脚用力一蹬脚下的水底,狼孩子冲着那道光用力窜了过去。
玉燕把手里一块白白的石头轻轻的掰成小块,又细心的把小石块拈成末,洒进水里。
那白石头看似坚硬,实则质地松软,应手而碎。
每一撮石末丢进水里,都引的无数小鱼游上水面争抢。
很显然,这些石末对透明小鱼虾的吸引力相当大。
石穴里的洞壁上有无数大大小小的奇怪晶体,它们放出微弱的白光,照亮了玉燕的脸。
现在玉燕的样子和以前相比,变化很大:
由于长期吃不饱造成的营养匮乏,玉燕曾经珠圆玉润的脸颊深深的凹陷了进去;
一直没有修剪的长发长的越来越铺天盖地,连脸都盖住泰半;
数十年不见日光的皮肤呈现的是病态的白色,隐约可见青红色的毛细血管。
这样的一副模样,搭配上鸡爪一般的双手还有穿了许久、破破烂烂的衣服,玉燕的形象有如女鬼。
水里好像有什么黑影上来了。
鱼?
太大了,地下水脉里食物匮乏,不可能有这么大体型的鱼。
玉燕有些费力的搬起手头的一块大石头,严阵以待。
白光越来越近了,狼孩子很兴奋。
“总算找到出路了!”
砰!
好疼!
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砰!
又是一下。
还没来得及疼,狼孩子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玉燕跳下水把刚刚打晕的东西费力的拉了上来。
她之前其实根本没看清这是个什么动物,直接就这么打了上去——为了保险,还打了两下。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管你是什么玩意,打完再说——完全是“玉燕stely”的精髓。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无
很明显,自己刚捞出来的是个人,还是个丑女。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