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鼠猫]红衣白影》分卷阅读50

    展昭淡淡开口:“只有你自己活下来,那雪歌呢?”

    夜鹰道:“雪歌不是我亲妹妹,只是跟我妹妹长得很像,年纪很像。”夜鹰没有再说话,他什么都不想说。

    展昭便什么都不再问,他在担心,担心白玉堂,担心狄凯……

    而白玉堂的情况却并不像他想像的那样惨。

    元昊坐在厅堂,正眯起眼睛看着白玉堂坦然自若毫不见外的吃光他眼前的点心喝光他最爱的佳酿,吃得好才有精力斗下去,这道理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只是有的人做不到。

    在场的每个人都在为白玉堂捏着一把冷汗,意外的是,元昊终未发作,而是探究的眯着眼睛打量着白玉堂。

    他果然没看错,白玉堂服了化功散之后还能一如往昔的嚣张,这个人确实比展昭有趣的多,也可爱的多。

    对白玉堂,他忽然很有兴趣,很喜欢。

    “白护卫吃饱喝足?”元昊在白玉堂喝光他最后一滴酒之后懒散的问道。

    白玉堂冷笑,“还没有!”

    元昊道:“哦?你们大宋的男人都像你一样能吃?”

    白玉堂笑道:“我还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他笑的张扬,那笑容总觉与说话的内容无关。

    元昊一愣,但很快就阴转晴,“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开封府的人不是凛然大义吗?怎么舍得把你交出来?”

    白玉堂弯起桃花眼,“是白爷我想见识你那下流卑鄙的小人手段,怎么,怕了?”

    元昊哈哈大笑,“不,不,不,你远会比展昭更有趣。”他的笑敛的很快,瞬间寒芒暴戾。

    其实,他原本就没有笑。

    白玉堂定定看着他,想到展昭心中对于轻薄羞辱的芥蒂并未散去而是生根爬蔓,就直恨得牙痒痒,本能的攥握,掌中空空。他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上画影,而是将它留在开封府,只随身带了一口普通的胯刀。

    元昊挥了挥手,“带他下去!”

    于是白玉堂被带下去,他并未被锁在曾经关押展昭的密室,而是安置的妥妥当当,甚至还安排了一个又瘦又小的侍女。白玉堂也不拒绝,他倒是有兴趣看看元昊到底要干什么。

    两个有趣的人针锋相对岂非更加有趣。

    白玉堂悠闲的靠在舒适的椅子上,旁边侍立的党项侍女斜着眼睛打量着这位摸不透的主儿,见他一副高宾在堂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像是被押回来的侍卫。自家主子倒真奇怪,平日里眼睛不容沙子杀人不眨眼,怎么见了这位倒没了脾气听之任之?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喂!”白玉堂冷不防的一嗓子吓的小侍女一激灵。

    “做……做什么?”

    白玉堂扔了一粒花生米在嘴里,将茶壶往前一推。

    小侍女白了他一眼,“你一个小小的侍卫最好不要太嚣张,小心丢了脑袋。”嘴里虽不停的叨念着却还是端起茶壶走了出去。

    白玉堂看着她嘟着嘴心自言自语,左右闲着无聊忍不住想放开心休息一下,至少这小侍女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不多时,小侍女端着泡好的茶推门进来,可能是走得太快,或者是心无旁骛的在想什么,总之伴着一声惊呼一壶热气腾腾的茶糟蹋在地上。

    白玉堂身子动亦未动,斜睨了眼,两条长腿担在桌子上。

    小侍女气的跳脚,“喂!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斯文点!”

    可是她说完竟然后悔了。

    因为白玉堂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她不了解白玉堂,只感觉他目光突然由懒散变作专注,变化快到难以适应。

    她以为他要发脾气了,自家主子发脾气之前便是毫无征兆的。

    出乎她预料,白玉堂若有所思,竟乖顺的将腿拿下来,坐的相对端正,相对斯文。

    小侍女又楞了,竟忘了收拾一地碎盏。

    白玉堂伸出一只手虚晃,“你发什么呆,还不快收拾,小心你家主子来了罚你?”

    小侍女回过神,忙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你方才说的话,让我想起一个人……”白玉堂径自开口,语气轻柔谦顺,小侍女停下动作抬起头,正望见他含笑弯弯的桃花眼,满是温情脉脉。

    ☆、牵制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怕的小黑屋在招手,呜呜……

    小侍女不由得看得痴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笑起来很好看。

    “没用的东西!”身后的声音骇的她慌张的收拾,碎盏划破手指却不敢怠慢。因为她知道自己身后的主子已诸多不耐。

    白玉堂冷眼旁观,“你这个主子真不怎么样!”

    元昊勾起一侧唇角,目光似笑非笑,右手却已提起蹲身在侧的小侍女,从后颈嵌住了脖子。

    她原本瘦弱,本就盈盈不经一握,现在被提在半空,登时抖如筛糠。

    白玉堂莫不在乎的又扔了一粒花生米进口,起身像内室的床榻走去,看也不看元昊。

    不想看的东西索性不看,自己尚且泥菩萨过河,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去维护一个侍婢。

    小侍女告饶的声音越来越小。

    白玉堂不想管,可他知道元昊杀了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霍的起身出去,“元昊,你是个人?!”

    元昊捏紧喉骨的手稍稍松动,他满意的笑了,白玉堂同展昭果然有相似的弱点。

    小侍女窒闷的面色惨青,无力挣扎只有等死。元昊掌力一松,倏忽窜进的新鲜气流呛得她弯下身剧烈的咳,整个身子也像泄了气的气球顺着墙角瘫了下去。

    呼吸尚未理顺被元昊又是一把提起,不敢呼救,只是流泪。

    元昊眼角扫过,“白五爷真真懂得怜香惜玉。本王就将她赏给你如何?”

    白玉堂冷笑,抻过凳子落座,“不好意思,白爷我对你们党项女人没兴趣!”

    元昊道:“是吗?白五爷怕是只对那只猫儿感兴趣!”

    白玉堂目色一戾,“猫儿也是你叫得!”

    元昊故作歉然,目光却无半分歉意,“不好意思,还真不是我能叫的,怕是惟有枕边人才有这资格。”

    白玉堂对于他目光中表露无疑的猥亵态度不屑一顾,倒是笑的坦然,唇角一丝不加掩饰的温暖灼的元昊目光寒了寒。

    元昊伸手抚过小侍女的脸,颈,手上加了力度还在继续向下,小侍女想躲,却被元昊的震慑堵截在臂力之内,只得哭着任之由之。

    白玉堂不想管,也不想看!

    元昊还在继续,小侍女衣衫被粗暴的扯落在地,他的手也已强行探入,大力之下,小侍女哭的更厉害,抖的更厉害。

    白玉堂低着头,他在忍。

    他发觉有时候忍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展昭的忍是如何做到的?

    终由压抑爆发出的惊呼扯的白玉堂视线上移,唯一弊体的胸衣被掀落,露出的粉嫩青涩恐惧颤栗,小侍女被强行推倒在地。巴掌携着拳脚,白玉堂甚至觉得自己面道貌岸然的俨然就是个魔鬼。

    一把扯开元昊,力气之大竟令毫无防备的元昊一个趔趄,白玉堂断喝:“你想打死她!”

    元昊回手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白玉堂脸上,“我说过让她看住你,她看不住便是她自找的,与其与我以卵投石的较量不如问问你自己昨天夜里去哪了?”

    白玉堂被强行服下化功散,内力尽失毫无招架之力,一巴掌的力道竟带得他足下不稳跌坐在凳子上。

    小侍女吓得不敢再哭。

    白玉堂低着头,抹去唇角腥甜,目光如血如炬斜上方对上元昊狠虐的视线,眸光中有火焰哔啵燃烧。

    元昊对上这火焰便冷冷的笑,“白玉堂,这就急了,好戏还没上演呢。”

    “来人!”

    小侍女全身无一丝遮蔽,元昊的这个命令令白玉堂吃惊的张大眼睛。

    小侍女努力的把自己蜷的很小,仿佛蜷起来便不会被进来的男人看到。

    可是人已进门,并且男人的本性使得进门的人第一眼便看到了角落里蜷缩的女人。

    身形很小,通身的皮肤却很白。

    他将贪婪的目光迅速收回,垂首而立,“世子有何吩咐。”

    元昊笑了,眼风扫过那个蜷缩的瘦小身形,“办事不利的没用东西,带出去,赏给你们了。”

    来人看了一眼那个瘦小女人,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褶皱,他极力控制不笑,弯起的弧度却出卖了贪婪纵(玉)的本意,“谢世子!”

    小侍女猛的抬起头,恐惧到极限。她起身拼命的往外跑,身子却被来人堵在门口肆意的揉捏调笑。

    她挣扎,喊叫,撕咬,像一只无助的小兽。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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