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导致这么久没有更文……虽然现在情绪还是不太好但是……上来试试吧
语若昨天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我高考志愿填报失误了,我的分够北影,北影给我打电话了……但是……没机会了。
平行志愿不是真的平行,血的教训!!
盛幽兰谢谢亲,有时间一定回访
谢谢语若的咖啡
以上,完毕!
芷宣醒的时候白水正坐在他床头,摸着他的额头。芷宣眨了两下眼,然后快速坐起身子,似乎在慌张的找什么东西。
“芷宣醒了。”白水起身拉开房门,敲敲对面的,兰草先跑了来,两只手掂着下巴趴在他床边看着他。“可算醒了?”
芷宣点点头,兰草冲芷宣招招手,芷宣伏下身子,兰草和芷宣耳语两句参源便进来了,参源坐在他床边,笑的很是温柔。“可吓着你了?不过一个丫鬟,下次想打谁想骂谁,只管吩咐下人去做,看把你吓的。”
“公主也是疼你,特地要等你自己醒了才动身的。”白水站的最远,笑的有些虚,“快起来吃点东西,收拾收拾,咱们这也就出发。”
芷宣揉了揉眼睛,也不言语,只管平伸开两臂,参源愣了一下,推了推兰草,道:“还不快侍候侯爷更衣。”
兰草咕哝一声,去自己屋拿衣服来给他换,参源起身轻轻拍了白水的肩膀,留了个侧面的笑脸给白水,转身出去了。
白水站在那等参源把门完全关了,飞似的跑到芷宣床边。
“芷宣你听我说,前几日你也见了潇潼。潇潼心疼你所以要一路护你回京,这大概不是王爷派的,后来公主几次改路线,这几天我竟没有潇潼的消息,恐怕硬是给甩掉了,听兰草的意思王爷应该还有别人来护,不过也是被甩掉了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这楼底下肯定是条街,你扔那丫头下去是闹出了命案,是要拉到衙门去的。王爷那边一打听肯定有风声,所以如今公主急着走,你想法子,想着怎么能给王爷的人留个明显的信,让王爷能找到咱们。”
芷宣闭上眼睛,泪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滴到嘴角,才说:“既然把我送来,知道我们路线又有什么意义?”
“我猜他们说好的是只要你来这边他们的买卖就算成了,但这两个都不是有信义的主,王爷肯定要反悔,想法子半路给你截回去的。”
“这样有什么意义?”
“芷宣你别赌气,我跟你单独说话机会不多,看看还有什么办法能让王爷知道你去了哪……”
“就刚才那一瞬,我懂了很多事,那没有意义。”芷宣用食指瞥了自己的泪,放在眼前看了看,嗤笑一下,“退下吧,本侯爷累了。”
“芷宣。”白水坐下来,“你怎么了?”
“谢谢你,但芷宣呢,不觉得给晋王留下线索有任何意义。回的就是京城,他真的在乎,京城里怎么也寻的到我。更何况寻不寻的到我也没什么干系。”
白水惊异的瞪着芷宣,想不出这样的话竟是他说出来的。“芷宣,你到底怎么了?”
“你不觉的王爷就是派人跟着,为的也是杀参源而不是救我么?大费周折都是为了救我?连兰草都不信的,简直可笑。”
白水急的抓着芷宣的肩膀猛摇,“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别吓我啊……”
“够了!”芷宣挥开白水的手,“你太放肆了!”
“小侯爷这又是怎么了?”兰草轻巧巧关上门,“呦,白水又欺负你了?叫下人来罚他啊,公主可是说了再怎么不劳您动手的。”
“闭嘴!”白水起身一巴掌挥过去,登时兰草嘴角就渗了血,兰草歪着头看着地,嘴角一个冷笑,这姿势僵了好久才转过头来,眼里满是挑衅。
“来啊,再打这边。兰草命贱,生就是让人打的,爷您来打啊。”兰草轻浮的不得了,白水一把拽过他衣领,“回头再收拾你。”
“你不就是个爷么,你倒是打啊,打啊,兰草这皮厚,可经的住了呢。”白水猛的推开他,兰草踉跄两步站稳了,压着声音伸着胳膊食指指着芷宣。
“你是不敢打了么,你不就是怕他发现你骗他了?你当他傻,当他看不出来么?他蠢到以为所有人都是淤泥只你一朵莲花么?你有多好,你敢和他比么?!你打啊,打啊!!!”最后几声扬了了起来,白水冷冷看他一眼,抓过他头发一拳捣过去,兰草笑了一声,下一秒捂着肚子就往外面跑。
“公主!!白水又打兰草了,求您救救兰草……”
白水捡起地上的衣服,动作有些笨拙,白水把衣服放在芷宣床上,“你穿好了赶紧出来。这没地方洗澡,一身血要招苍蝇的。”白水小心翼翼的摸着芷宣脸颊,小声道:“既然你不可能忘了他,我不过是不想你心寒,我知道你被人骗的怕了恨人骗你,我不知道兰草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但我说的每句话都是为你,你不能这样惩罚我。”芷宣一动不动,几乎连呼吸都没有。白水急的咬牙切齿,抱住芷宣:“为什么你宁愿这样也不愿意跟我说这是怎么了?”
芷宣待白水出门后轰得的一声躺倒床上,那一下震的伤口生疼,疼的他翻过来侧着身子蜷着,两手捂着脸肩膀不停的抖动。
☆、沧海水 难为 十一
其后有人来服侍了芷宣起床,下了楼没见一个旁的人,也没上车,竟是一顶轿子等着。难不成要坐轿子回京城么?兰草没出现,白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芷宣左手手掌微合放在腹部,右手背在身后,天热的人发昏。芷宣冲掀轿帘的微微点头,躬身进轿,轿帘打下来,有个短衣打扮的小小子又掀开往里瞧了一眼这才稳稳的抬了往前走。
另一顶轿子里兰草和白水坐着两厢无话,兰草脸上微微肿着,白水撑开手坐着看他几眼,咳了一声。
“你昨个今个算个什么意思?”
“我敢有什么意思呢?”
白水从自己包袱里掏出几张银票,“这些银子你拿着,花逆节没有和你们争宠的意思,早晚是王爷的人,得罪了不好。”
“呦可是王爷的人呢,犯不着和我们争宠是怎么地?我哪有敢和他争的意思?公主可保护的好呢。他能捅死金钏公主也没有一个责备的,咱们又是公主的什么人呢,您说是不是?”
“你向来不是只爱钱么?要便要不要便罢。”
“要,当然要。今天被爷您打伤了,这可不能白挨。”兰草轻轻拽过白水手里的钱在自己眼前扇着,“都这么宠他,真个是不像话,公主这怎么样不寻死也死不了,公主确实没叫人骗了么,王爷那都不见得待见的东西,捧过来宝贝似的,啧啧。”
白水抱着双臂,“再说下去。”
“爷脸色可真难看,我以后自然不为难他,可有没有别人为难就不一定了。”
白水闭上眼想了想,至兼,秦佻,并上几个并不十分得宠的?白水摇摇头,歪着头假寐。
路上行的稳当,芷宣和参源一路,白水他们另一路。白水不是没想过参源会这样安排,这样一来王爷即便能跟着他留的标记来,却仍旧赶不上参源。王爷一路并没有派人护着芷宣,这白水一早就知道,但又不知道怎么和芷宣说。他说王爷说不定有安排的,芷宣眼里那期待他都看得到,也不是诚心要蒙他,真是不忍心看他天天发呆心心念念着王爷,其实王爷根本没记挂着。
芷宣老那么失神,他怎么会猜不到他想什么?不过不忍心说他去罢了。他不怕芷宣和他生气,芷宣生起气来是冰的不得了,但你用心哄,其实芷宣也是个孤独的孩子。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他现在只想知道兰草和芷宣说了什么。据他了解兰草不是任何一方势力的,之所以过这边来只是因为爱财。只是天生模样好,跟着哪个公公闻着铜臭味就来了长公主这边。
兰草是个轻浮的人,不知道这般给芷宣绊子是为了什么。
芷宣他们早两天到的京城旁边一县城停下,似乎并不急着进京城,长公主手下一个副官拿了官印出来,肃清了一条街,他们暂住在一员外府里。后两天白水到了,白水换一身蚕丝的衣服,几个下人打着伞,先进了院子。长公主不传兰草是不能去见的,白水没这个忌讳,先去了参源那里,进门看见芷宣一身淡蓝透白的正陪参源喝茶,似乎还有外人。
“公主,侯爷。”
“天师免礼,赐座。”
上座的还有一花白胡子老者模样的人,并不看白水一眼,参源抬抬手,有人搬椅子来,白水掀了衣摆稳稳的坐了,理理衣服也不甚在意那人。
“昨个说晋王爷现也正往京城走,长公主怎么看?”那老者呷了口茶,“我认为不妥。”
白水猛的一激灵,耳朵马上竖了起来,只面上还是平静。
“这个么,骜儿本就是躲个风头,现在科举一事风波已经过去,就是暗地里回了也没什么。”参源慢条斯理的摆了两回衣袖,这才回了一句。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