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
「光是手指也能感觉你里面很好。可以麽?生生,我想要。」
刘生生点点头,又摆回趴伏之姿,徐染扣着他的腰臀将长久禁欲的东西往里挺进,肉根表面的脉动彷佛刺激得肉壁更加激动,两人都低喘得厉害,直到填满欲壑,徐染舒服得深深吐呐,然後自然的抽送着。
刘生生感觉那异物进进出出弄得越来越快,不时磨擦他敏感的某处,酥麻的快感一下子窜遍四肢百骇,尾音缥缈得呻吟起来。
「啊、嗯嗯、哼嗯、呃,好烫。徐……染,烫着了。」他不由自主把屁股抬得更高,手撸着自己那根,徐染晓得他已得趣也更为急凑得顶撞深处,刘生生开始连唾液也无法咽下,张口低叫,声音沙哑发软得好像被狠狠欺负似的。
「好棒。」刘生生话音轻飘飘的,弯曲的背脊宛如拉满的弓,他觉得光是悬在外头那两团肉囊都要将他撞坏似的,却一点也不害怕或不甘,反而想让徐染用这样的方式摧毁。他觉得很幸福,能被心爱的人这样疼惜呵护、又这样近乎残暴的占有,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於是他不自觉的泄了一滩在床间,抖着嗓**,那处被贯穿的地方仍饥渴的吮食徐染的一切,拼命要榨取**。
「呜呃。」刘生生发出哭声,满头大汗被徐染抱起来,他把脑袋後仰靠在徐染肩膀,觉得接下来怎样都无所谓了,只要徐染在就好。
徐染抚摸刘生生的下巴和喉结,吻个不停,那声音也是满足後有些慵懒的语调,他说:「生生,我很舒服。你呢?」
「嗯。」
徐染很开心,脸上淡淡的笑意,心中说不出的感动。他搂紧心爱的青年又道:「往後我们常这样做。」
「嗯。」
「生生……」
刘生生觉得体内好像有什麽东西往外流,八成就是徐染的东西,而且那事物还楔在体内,身体尚在余韵荡漾,脑子却已经恢复一些冷静,所以也找回了羞耻,他话音乾涩说:「我有些渴。你不渴?」
「那我们喝水。」
徐染并不放开人,而是就着交合的状态把人翻身,抓起刘生生双脚环住自己腰际,刘生生立刻明白这人想什麽,慌忙叫:「嗳、我是说先休息一下喝、啊、啊别这麽……别顶、你这嗯嗯嗯……啊……」
徐染抱着刘生生走去喝水,刘生生挂在他身前,每一步都会牵动彼此嵌合的**处,徐染如其所愿让刘生生喝了水,接着不浪费半点时间让刘生生坐在桌面,就着恰到好处的高度又开始将人推向极乐。
刘生生手里抓着杯子,盈满水光的眼模糊见着徐染威武的身影笼罩下来,虽是激情却也安心,就是有点怕这桌脚不济,没想到意外的稳实,他俩如此欢腾得震了许久也不见摇晃损坏的迹象。
徐染亦是尝到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做上瘾了,舍不得放刘生生走,刘生生提议回床里弄,半途却又在椅子上停下来,这回倒是徐染坐在椅子上抱着刘生生弄,两人面对不远的镜子交合。
刘生生瞥了眼镜子别开脸嗔道:「你原来也喜欢对着镜、嗯,嗯?呼……啊……」
「嗯。因为你很美。」徐染往穴里顶,刘生生拨着胸前造乱的手,一手往下碰触徐染跟自己密合无缝的地方,湿腻稠滑,腿根也被咬出几个红痕,恍惚瞅了眼,忽地失笑说:「你真像着魔啊。」他没想到徐染会这样失控,发现这样的徐染,他觉得很愉快。
「是啊。」徐染并不否认,倘若他前生是天人,那也许是为了执迷入魔的事物才来到这里吧。他并不在意过去如何,只想要此刻,还有和这个人的未来。
最後回床上时,刘生生几乎累得要睡着了,腿间净是分不清是谁的阳精。徐染只是想拥人入眠,耳鬓厮磨,刘生生误以为他还没尽兴,带着哭腔低哝,惹得徐染又得精神,抱着快昏睡的情人再掀情浪,折腾至深夜才休止。
徐染却没立刻睡着,而是替刘生生抹乾净之後,抱到小书房先睡那乾净的床榻,点了取暖的炉火才去收拾房间。事情做完,徐染已无困意,独自在窗台边观星自酌。放空心思片刻,他依稀好像想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那些却是不属於他的今生,反而更像是他梦境中的前生。
那个他,不是徐染,而是个食香修炼的乐神,为了救惨遭杀害的金翅鸟而遭毒火焚身。
有个想弑神的人,始终看不清面貌,可他却记着一个幽微隐约的气味,乍闻很像沉木香,却又有难察的分别。而这气味,恰恰好跟他曾在空月附近嗅到的一样……
徐染默默饮酒,然後将这些事抛却。他不想记着骚乱的祸端,而想疏离空月,他总觉得若是追究下去,刘生生有天又要再远去。所以他放下,为的是牢牢抓住身边的人。他要的并不是前生仇怨,只是刘生生这人。
风雪已停,院里草木地砖及檐瓦都积了层白雪,徐染把窗关上,免得阳光和冷意扰醒了他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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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月及赵熙年相关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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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番外 山城访友(限)
雪地里,两个穿蓑衣斗笠的男人一前一後行进,走在前头的是前白水县的保长,趁着尚未复职带了同住的义弟刘生生要到外地访友。说是义弟,实则关系匪浅,既是朋友亦是共患难的伙伴,更是情人。
这趟旅程的目的地是在白水县往南的一座山城,亦就是筑於山中的城镇,据传那座城在从前某朝是一个诸侯所建,後来因故没落,城被攻破後就几乎荒废,不知何时才又开始有人聚居,如今是个普通村落,偶尔会有些旅客听了久远的故事後慕名而至。
虽说地点比白水县还南方,但去的地方一路上却还是相当严寒难行。徐染本来要为刘生生雇辆马车,哪晓得刘生生坚持不肯,还说用走的最省钱,况且地图画得也不像太远,冬至後出现,肯定在除夕前以前就能往返。
现在刘生生倒有点後悔了。这地图乍看很近,实际上也确实不算太远,可他们忽略了气候,去的山城村落虽然不临海,可是附近有座宛如内海的大湖泊,冬季的时候也常有暴风雪。
他们越过原野入山不久就遇上一场较大的风雪,徐染看地图上特地标了几个方位是可能有休憩或避难的山屋,匆匆赶过了一条吊桥才找到,徐染赶紧拉着刘生生要进屋,刘生生反而扯住他说:「你先慢着。」
徐染不解看着他,他清了清嗓,上前敲几下门,大声打招呼:「我们俩是暂时借贵舍避避风雪的,风雪一停就走,若有打搅还请见谅。」
徐染心想这屋里以他而言察觉不出有什麽动静,何必大费周章,不过刘生生仍慎重其事说完才跟他进屋里。屋内果然看不出有人待着的迹象,正前方有个阶梯能上楼,二楼是沿窗边修筑出来的空间,和之前空月带刘生生去过的野店有点像,只不过这山屋格局更小,二楼顶多是能坐卧休息的空间,因此没有任何隔间。
一楼就是空荡荡的没什麽摆设,角落有两个隔间用旧布帘稍微掩住,刘生生挪步看了眼好像一间有两张床,他再往里走,想看清最里面的隔间,结果脸色有些发青,默默走回徐染那儿。
「找个地方先睡。还是你饿了,先吃点东西?」徐染把斗笠脱下,也替刘生生脱了斗笠衣往门边墙上挂,再从袋里翻找火石打算点个火取暖。
徐染一心忙着这些事,想赶紧把环境弄舒适一点,好让两人都能歇着,因而没留意刘生生细微的表情变化。刘生生凑过来帮他打火石,再取了块兽皮毯铺上,两人并肩坐在火堆旁。徐染拿出一个纸包把纸层层剥开,里头是卷了燻肉和大葱等馅料的饼,刘生生把之前挂在背上的锅子摆到火上,将饼扔进去烘了会儿再与徐染分食。
那锅子本来徐染说不带的,又重又多余,可刘生生带它,说什麽锅子属金,而且万一遇上了污秽还能挡一挡。原先刘生生还想带一面铜镜,防着山里的精怪,後来徐染念了他几句他才放弃,改带锅子。
「累不累?」徐染一手拿饼吃,一手搭在刘生生後颈和肩膀帮他按摩。
刘生生舒服轻哼,吃着饼含糊道:「还好。以前我也常一个人在山里走。不过这回有你在,轻松许多。」
「没想到那赵公子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竟能跑进山里住下。」
「大概那边村子的人很照顾他吧。年糕哥哥生得也是人见人爱,虽然是没用了点儿,又教人放不下心,但是通常能化险为夷。这回不就是了,我之前还担心他死也不肯当和尚,跑出去寻短,幸好现在得了消息,应该是无事了。」
「生生。」
「什麽事?」
「听着你喊别人哥哥,不知怎的有点不舒服。」
「哈哈哈,这你也吃醋啊。」
「我跟你才是……虽说只是名义上的兄弟。」
刘生生忍着想取笑徐染的冲动,抹了抹油光的嘴,转头对着徐染耳边低唤:「那往後我只喊你哥哥不就好了。我的好哥哥。」
徐染盯着手里的饼,眼神复杂,刘生生喊完也有点笑僵,後者反省着:「怎麽觉得挺肉麻的,不太动听啊……」
「是肉麻了。」徐染内心汗颜。他虽然觉得刘生生可爱,但平常刘生生就不是那种会对男人温声软语的人,即使做生意时看在钱的份上会谄媚了点,也不至於声调如此软腻滑稽。
两人皆沉默半晌,心思各转了一圈,有默契的轻笑出声。
微光像是凝在刘生生唇间,徐染视线几次飘开又落定在那一处,渐渐收歛笑意,微微偏首挨近,一手揽住刘生生的肩臂把人带近,蜻蜓点水的嘬了一口。刘生生自然眯起眼享受,再睁开眼时调皮笑着说:「净是燻肉跟葱蒜味儿。」
「你喜欢不是?」
刘生生听了笑出声,勾住徐染的脖子凑上去亲嘴,又稍微伸舌舔了舔徐染的嘴角,还有冒出点胡渣子的下巴,这一路也没什麽时间修理门面,不过徐染特别会长胡子,每天都要刮乾净,现在对比起来徐染鬓颊下巴微有青影,倒是刘生生不细看也好像没有胡渣。
两人边吃边**,刘生生心中有所顾忌,所以收歛不少,徐染已经把食物解决掉空出双手搂着人,刘生生抬手用指尖抵住他下巴说:「够了够了,留点体力赶路吧。」
徐染低头含着刘生生喉结吮吻,含糊喃喃:「没事。我不会让你出力的。」
刘生生余光往角落两间隔间打量,总觉得布帘里晃动的不知是阴影还是真有东西,不安得没了兴致。徐染这时把手伸进外衣里,隔着最里的衣料抚摸刘生生的胸口,刘生生低喘了下,不晓得是被吓的还是因为被摸得敏感,徐染张口就往他胸口含囓,另一手搓着硬突的小点低哝:「生生,你这不是有反应了,不想要麽?」
刘生生双手抱住徐染的脑袋蹙眉轻语:「先缓缓,你真不觉得这里不太适合?我这次出来没有多做准备啊……」其实他带了不少符啦、桃木签子有的没的东西,却在半途因为贪财的缘故卖给别人了。沿途做生意也是他们这一路耗时间的原因之一。
徐染听了刘生生的提醒才停下动作,环扫四周,思忖道:「这地方平常就没人,这种风雪大的天气又更不可能有谁冒险入山,再适合不过了。」
「呵。」刘生生冷哼道:「是啊,人是不会冒险。人以外就不好说了。」
「我没闻到什麽味儿。你看见什麽了?」
「不确定。」
徐染见刘生生时不时往角落的隔间瞟,乾脆先放了刘生生,自己过去察看。刘生生守在火堆旁,他走到那两个隔间前面就能从陈旧又不长的布帘看进去,他朝刘生生说:「这间里头有两张床,不过就是个床板而已,最里头这间也有两张床。」
刘生生原本听了这话松口气,正欲开口讲点什麽,却被徐染紧接下来的话吓得脑袋空白──「只是边角贴墙的地方还放置一副掀了盖的空棺材。」
徐染看刘生生脸色不好,又走进隔间一步确认道:「没事,这棺材空荡荡的啥都没有。也没有味道。」
刘生生飙了一身冷汗,冲过去把徐染拉回火堆旁低骂:「好了、好了,你能不能别这麽冷静,搞得我好像大惊小怪似的。」
「可是真没什麽。」
「行了。嘘。」刘生生让他闭嘴,虽然忌讳那副空棺,可是一方面他又相信徐染说的没有味道。既然无味,那麽大概是他多心了吧?
徐染无辜望着刘生生,并环住刘生生的腰示好,刘生生斜睨他一眼说:「自这样的地方亏你还有这等兴致。」
徐染一本正经应说:「肚子饿就得想办法吃饱。缺什麽就补什麽。」
「吃饭跟这个哪里一样啊。」
「皆出於本能,同一码事。」
刘生生被他讲的话逗得想笑,两人不想离温暖的火光太远,於是又重回铺好的兽毯那儿。徐染跟刘生生很快又搂又亲,没一会儿就将刘生生放倒,刘生生侧卧着,徐染一面亲他一面把手伸到他衣摆下脱裤,刘生生慌忙拉住他手臂犹豫道:「还是不要。」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