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忠犬》分卷阅读30

    直到那一天,偏僻的宫苑里着人来报,说她诞下一个皇子。宇文浩清听后只是淡淡的瞥眼他的掌事内侍,示意他去照应一下,毕竟是他的孩子。

    可是!王啊……来人跪地不敢抬头,颤颤抖抖的继续上报。

    杀。宇文浩清皱眉,并不等他说完。

    那皇子是红眸!来人慌张的看着进来的侍卫,忙喊。是如血一般透亮看不到瞳的红色眼!

    这最后的一句如道闪电样唰地划过在场人的心。而宇文浩清也终于从书卷中抬起头来,他面上是难得的讶异。

    果真是红眸?去看看。

    什么事能叫这位万年不变的王大惊失色?这还是宣阳的传说,说这红眸的孩子只会降生在皇家,且万年也难一遇,只因这是上天赐予下界的灵童,灵童所到之处,必定繁盛昌隆。

    但这许多年,他们只当是传说。

    宇文浩清也是在亲眼见到了,才顿顿觉得有些真实。这孩子抱在怀里沉甸甸的,红色的双眼死死盯着他,小手抓住他的衣襟不放,然后……笑了。

    这位被吓着的王当即就昭告天下,灵童转世,大丰年即将到来。这孩子立即封为太子,赐太子府院。其母封为第二王妃,赐雨花庭院。

    太子名宇文墨阳。墨阳,即为,黑色的太阳。

    宇文墨阳将出生就有太子府邸一座,奶妈三十,下人二百,众星捧月。而王也着实喜欢他,不仅天天来看望,到他认字学理的时候,除去老师二十,宇文浩清也亲自上手教习。学政治,学天下,学致人。

    宇文墨阳生长也与别人不尽相同,三岁时才会坐,且只喜欢在金座上端着,不然就哭,他一哭,全王宫都不的安枕,不知为何竟是哪里都听得到。五岁时会走路,六岁才开口唤人。

    而温雅也母凭子贵,她既然上得了龙床,自然也登得上最高权位。宇文墨阳八岁,温雅毒害先王妃成功。被封为第一王妃,就此母仪天下。

    可随着宇文墨阳越长越大,宇文浩清就发现他,根本不爱女色。不爱女色是好,自古红颜祸水。可他偏偏爱的是男人,只要他看一眼觉得好的,马上接进太子府邸,快活一夜后,第二日马上杀掉,尸体还原原本本的送回家里去,附上些银子。宣阳国百姓岌岌可危,甚至在孩童将出生时就划花他的面庞,不叫他以真面示人,谨防不测。

    这举动终于惹得宇文浩清十分不快,将太子从府里拖来,重责八十。第二日,掌刑的官员和侍卫都被人薄皮剔骨,丢在市集上。

    他伤好,依旧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就杀一个。无人敢论,无人能制。直气的宇文浩清竟砸了皇家祠堂!

    直到他的出现,他才渐渐收敛,到后来就不再杀男宠,尽管养着,不喜欢了的,就放出府去生活。

    他叫淼居,是他深山打猎时,在山中遇见的男子。他手无缚鸡之力,着一袭白衣,面容生的不似凡人。在山中过着隐居的生活。叫他一见钟情。

    淼居告诉宇文墨阳,他是怕被他找到,所以才被家里送到这山水之间,不曾想这缘分使然,我躲到天涯海角,你也竟找了来。

    宇文墨阳当然迎他回府,金银权势,叫他享用不尽。

    可淼居看得出来,他虽然眼里是爱他,并不完全是爱他。他好似是在透过他看着别人。每次**,他都会拼命的撕咬,像是要将他吞噬一般,但他从来没有看过他的眼睛,不过眼的东西,永远没有印记。

    宇文墨阳说,你是我的,你生来就是我的。

    淼居常常冷笑,可我不是你唯一的。

    爱是自私的,一个人爱你,绝对不容忍别人爬上你夫君的枕畔,也绝对不能容忍他们行**。

    我虽不是你唯一的,但你却是我唯一的。

    淼居来的信件,字体大方漂亮,相思之情写的行云流水,别人信角会写勿念,而他永远会写勿忘。

    太爱一个人,终究会变得小心翼翼。

    可宇文墨阳是怎样一个孤傲冷漠的人,他就算明白淼居的心思也只会嘲笑他漠然他。他曾以为淼居会是他的一切,可后来他发现不是。

    因为……他的生命里,出现了白子规。

    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宇文墨阳就知道他定会负淼居。因为他控制不了,不知红眸为何会因他而转移不动。他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纵然他在心里念了一百回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因为他还有宣阳国子民,辰风他目前招惹不起。

    白子规这个人,他那颗心。都叫他痴迷不已,他喜欢逗他笑,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甚至他想叫他哭。他看到他受伤会心疼,看他冷漠的样子会难过。没有理由,像是上天注定。

    想他宇文墨阳也有这样踟蹰的一天,因他而起。

    白子规,我为你,会颠覆辰风,你信么?

    阴阳相遇,是结合,还是相克?

    各位看官,且待下文。

    作者有话要说:  憋了好几天- -还是拿番外出来混事……好吧好吧。我错了。跑!!!

    数据实在不怎么样啊,搞得我都没勇气写了。

    不过!!!!!!!!!我会加油的!!!

    属下又无能了……

    ☆、第四十一章

    白御晓重病,自然而然的就推掉所有的应酬拜见,最主要的是……不必进宫了。太后她老人家实在不放心,亲自来看了一次,最后也只能是抹抹眼泪回去。

    最知道内情的白子规,这厮一点也不担心不挂念,见天儿的在园子里胡闹。今天买只乌龟来放到湖里,明天又要将湖心亭重新修缮。总之没王爷的阻挠,他猖狂的小日子过的尤其快活。白御晓虽然没有看在眼里,但他身边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跑进来事无巨细的讲完,就听见王爷躺在那笑,说他难得这样好的兴致,就纵了他去罢。

    其实白御晓是在感念,子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欢腾的玩过,这好歹能证明他最近心情不错,那日的酒醉也着实消去他许多忧愁。

    “王爷。”白子规从门外边冲进来,随着进来的还有一个毛茸茸的物体,正好奇的打量着房间。

    “那是什么?”白御晓半躺在床上看书,正翻到治家篇。

    “我想你病中孤寂,特地叫人寻了这纯种的狗儿来与你作伴。”白子规得意洋洋,呼呼手里的绳子。“你看,好不好看?”

    “弄出去。”白御晓微微闭眼,长呼一口气。“马上。”

    “是纯种的!”白子规不明就里。

    “本王自己呆着很清静,不需要跟畜生在一起。”白御晓拿起书继续看。“你若是再来打扰,我便叫人赏你八十杖,你就安分了。”

    “你这人!”白子规摸摸顺毛的狗,觉得很是委屈,但这话是从王爷嘴里说出来,搞不好真的就这么做,他可不想被打的下不了床,以此来安生几天。“我走了。”

    王爷不出门不问政不见客,但一干人等还是闲不下来,柳爷依旧四处互通消息忙得不可开交,而顺子也是见天的不见人影。各有各的忙,而白御晓忙的事,只有白子规。除去白子规,王府人人人知晓王爷下令,不许二爷出府,即便出去,也要有最少五人跟着。

    “我要去戏园子。”白子规站在门口跟小厮对峙。“小爷我今天去,你们是不是想活?”

    “王爷已经传的午饭,想必要您去一起吃呢。”小厮开罪不得他,心里想着还是把他打发好。

    “我今天就要出门,你们不许跟。”白子规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扭不过。

    小厮看看里边心里想这柳爷和顺子哥都不在,他又没那个资格直接跑到上房院去找王爷。二爷的好身手谁人不知,自己的五个也敌不过啊?这可怎么好。“您别为难奴才们。”

    “罢了罢了。”白子规看着他们那张苦瓜脸就觉得心情郁结。自己出个家门可真是难!做个什么都叫他们监视着,这不许那不许!实在憋屈!

    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园子里走,看见墙头蹲着一溜儿的鸟。嗯?不干好事的人永远想法千奇百怪,不能从大门走我为何不找个墙头跳出去?虽说王府的墙面都是高高滑滑,但他是谁!白子规啊,这十几年的功夫是白做的吗?空以山庄是白上的吗……心里有想法,左右看看均没人,于是向后几步猛地往上跳,腿稍稍一撇,很快就惊飞原来的鸟,换他坐在上面。

    “拿酒拿肉,小爷我今儿心情不好。”边往戏园子里走,白子规跟门口的人吩咐。

    “哎呦……哎呦……”门口的人见是白子规,也不敢硬拦着,只得跟在他们后边小跑。“二爷,今天不行,今儿有人包了场子。”

    “谁这么不长眼?”白子规回头瞪他。“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不知道。”跟着的人见白子规还能听得进去话,赶紧给自己开脱。“也是位爷,进来就甩银子。这不是听说王爷重病不出府看戏了么,才允他包场子。”

    这倒是很符合一个人的作风,白子规听完了就皱眉头,不过听说宇文墨阳回宣阳国去了,所以就不必担心。

    “所以二爷,明儿来吧?”

    “不必,待我进去跟他讨一张桌子来。”

    白子规冲进去的时候,恰好对上宇文墨阳那双细长有神的红眸子,他不像是在看戏,倒像是专程坐在这里等他的。依旧是轻轻摇着手里墨香的折扇,满脸的揶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啊……你!!”此时的白子规后悔又后悔,心里念着赶紧出去才行,上次见他王爷就很不高兴,这次又是他自己闯进来。叫白御晓知道,非要他的命不可!虽然他不知道白御晓为什么生气,但他确实知道的是,他见宇文墨阳,白御晓会不高兴,而且是会迁怒于他人的非常不高兴。

    “我的小子规,你又来跟我讨什么?”宇文墨阳能看出他眼底里深深地懊悔与烦恼,顿时觉得很不高兴。

    “我先走了。”白子规不想说什么,反正这情况说什么错什么。

    “那不行。”宇文墨阳不知何时已经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不能惯着你,每次想来就来,想走既走,你当我宇文墨阳于何物?”

    白子规看情况,心知这下祸水又沾染到自己身上。宇文墨阳是个独断又难缠的人,这点他早就品出来。但他从来没对自己发过火气,总是能忍能让。可今天不同,他眸子里是一种强烈的掠夺感,燃烧着熊熊火焰。

    “这么说,你今天是不打算叫爷走了?”白子规知道示弱没用,且他必定会自刎开一洗耻辱,所以干脆长驱直入。

    “你以为跟在白御晓身边就是好的么?”宇文墨阳挡在他身前,阻掉他要走的路,淡淡开口。“你不过就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一只狗,他宠你,你以为他就是爱你了么?”

    “闭嘴。”这一句马上便惹恼了白子规,他恨不得重拳上去,免得他这么多废话。“我愿意,做狗也好,做人也罢。就算我只能做他脚下的烂泥,我都愿意,且这是我的事,不劳你挂心。”

    “你的事我自然挂心。”宇文墨阳赶上他的话茬,一步不落。“我喜欢你,跟我走吧。”

    “我看你不知羞耻为何物。”白子规觉得他的话莫名其妙。“你我都是男儿,扯这些。”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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