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曦泽不由得回味了一下柳延宁的模样,笑的别有深意道“我嘛…确实遇到个特别的。”
董关二人用过早饭,看到天气难得放晴,便到街上闲遛。忽然瞅见关志敏的堂弟关心也在街上玩耍,关志敏快步走过去,揪住关心的耳朵说“好啊,你小子逃学,这下可让我抓著现成的,瞧我不回去告诉叔父。让他好生赏你一顿揍!”
关心被人扯住耳朵痛的嗷嗷直叫,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没逃学,是先生病了,起不来床,才让我们回来的。”
“柳延宁病了?”董曦泽一听忍不住担忧起来。
“他病了,你急个什麽劲?”关志敏松开关心的耳朵,怪异的看著董曦泽。
“哈哈…我这还不是急著想见雪笑麽,他一直在给雪笑看病,结果现在他也病了,我得什麽时候才能见著雪笑啊!”董曦泽略带遗憾的解释到。
关志敏仔细盯著他瞅了瞅,也没看出半点破绽才,心下觉得无趣便说到“真没劲,我一直以为你昨天是追著柳延宁才出去了。”
“什麽?”董曦泽心中一惊,皱了下眉头。
关志敏见状,以为这话让他不高兴了,就笑著挠了挠头说“昨天打从你见到他之後表情就怪怪的,对他的事好像也很感兴趣,而你走後我在花楼里转了一圈,发现他也走了。所以…”
“你这联想也太奇怪了,我追著他做什麽?”董曦泽故作好笑的问。
“我怎麽知道?就是种感觉。”
“你那是什麽破感觉。他又不是什麽美人儿。还能让我动了心思不成?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男子提不起什麽兴趣。”董曦泽神情自然的说道。
“哎~话不是这样说的,虽然我不喜欢柳延宁,但是不可否认,他若好好收拾收拾,确实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要是真能搞到床上**一番,说不定还别有滋味呢。”关志敏摸了摸下巴嘿嘿嘿的笑起来。
董曦泽听闻关志敏这一番话,心中十分不悦,再看看对方猥琐的样子,竟还生出几分恶心。他朝关志敏挥了挥袖子语气不善的说到“去去去,当著关心的面说什麽恶心事儿呢。赶紧送关心回家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见董曦泽当真要赶自己走,关志敏撇了撇嘴说“你这会儿又正经个什麽劲啊,还赶起我来了。行行行,你董大少最近脾气大,我不和你计较。等你有了心情,再来找我吧。”说完关志敏还真拉著关心走了。
☆、先生病了!
关志敏走後,就下剩董曦泽一个人站在街上。他本也想回家算了,可一转身又想起关心说柳延宁病了,还病的起不来床。这脚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往柳延宁那里走。
等人真到了柳延宁家的门口,他又犹豫起来,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莽撞了,进去该说什麽呢?柳延宁说不定还要拖著病体来招待自己。可不进去,自己心里又惦记的不行,也说不上是想见他这个人,还是只因为有些担心他的病。
不过见了一面,怎麽就这般让人挂怀,一点儿也不像自己,难道因为那个梦?哎呀,今天怎麽就把关志敏赶走了,应该让他和我去花楼的。不过比起去花楼,董曦泽此时好像更想进这间院子。
董曦泽心里乱糟糟的,在门口转来转去。只听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叮铃!啷,紧接著就是一声痛呼“啊!”董曦泽一惊,连忙冲进院子,直接奔向柳延宁的卧房。他一推开房门,就看见柳延宁趴在地上,周围都是瓷器碎片,而柳延宁的手臂上裂开一道口子,正往外淌著血。
柳延宁一早起来就觉得头脑发蒙,整个人晕晕乎乎,站也站不住,他坚持著给学生们交代些事情,就让孩子们回家了。他自己爬回床上,烧的迷迷糊糊,好不容易稍稍清醒,只觉口渴难耐,便想起身寻些水喝,可谁知他刚挪到桌前,就忽然天旋地转,四肢发软的瘫倒下来,连带著将桌上的水碗也扫到了地上,结果碎片划破了胳膊。痛的他一身冷汗,他挣扎了一下却无法起身。可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开了,冲进来一个人,居然是昨天送自己回来的那个人。‘好像得救了’柳延宁心中松了口气,直接晕了过去。
董曦泽跨进门槛,发现柳延宁睁著湿润的双眼望向自己,在看清自己的那一刻,他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一个信任又放心的微笑,随即晕了过去。董曦泽赶紧上前抱起柳延宁,轻轻放在床上,拉开被子给对方盖好,才捧起柳延宁受伤的手臂,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伤口中没有留下碎片後,抽出怀中的手帕慢慢包札起来。等结束了包札,他又伸手探了探柳延宁的额头,发现柳延宁烧的厉害,又快步出去打了盆清水,寻了条巾帕,浸透,拧干,搭在柳延宁的额头上。随後又起身将地上的瓷片打理干净。
忙完了这些个事,董曦泽才又坐在床边望著柳延宁,心里念道,柳延宁啊柳延宁,你得是修了多大的福气才能让我董大少亲自伺候。要知道打我董曦泽出生起,从来都只有别人伺候我,我可没伺候过别人。你这回当真是欠债欠大了,不过,谁让你晕倒前一副信任我的模样呢。
想著想著,董曦泽自己也笑了,自娱道,董曦泽你也够了厉害的,这伺候人的事也能做个得心应手。不但得心应手,还做的心甘情愿,自得其乐。莫不是一遇到这柳延宁就坏了脑子不成。
想归想,董曦泽还是专心留意著柳延宁,时不时的摸摸柳延宁的额头,换换巾帕。可过了一个时辰,柳延宁的温度仍然不见退去,人也不见清醒,董曦泽有些著急了。他看了看柳延宁,思量了半刻,转身飞奔出去,以极快的速度到最近的医馆,冲进去就大喊一声“这里最好的大夫是谁?”医馆里的人同时指了指一个老大夫,他立刻抓住人家拉出医馆。
“哎…哎…你干什麽?”老大夫跟著董曦泽啃哧啃哧的跑了一大截,才想起追问。
“快…快跟我…呼呼…去…去救人…呼呼”董曦泽连续猛跑好一阵,此时也有些气短。
两个人拖拖拽拽的跑回私塾。董曦泽见到柳延宁还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这才放下心来。
老大夫一进屋就看见柳延宁躺在床上,手臂受伤,脸色煞白。赶紧上前去看诊。董曦泽静静站在边上,见老大夫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心下只觉焦急万分。
过了许久,老大夫才转过身,看了看董曦泽说到“柳先生只是著了凉,公子不必太过著急。”董曦泽刚想松口气却又听大夫说“不过,柳先生原本身体就寒气过重,底子很差。现在又著了风寒,恐怕这次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他身体原本就不好?”
老大夫疑惑的看著董曦泽说“公子看起来与柳先生颇为熟悉,怎麽会不知道柳先生的身体状况?柳先生身体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老夫也多次劝解过他,不过他把心思都放在那些学生身上,对自己却总是迷迷糊糊。”
“你是说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
“柳先生也懂医术,自然是知道的。可惜他能医却不自医。”老大夫顿了顿又道“我看公子你挺关心柳先生的,希望平日里能多劝劝他,让他好生调养著。”
老大夫写了方子,然後到後院的一间草屋里配了几服药,又亲自将药煎好了端出来,递给董曦泽说“看公子的模样平日也不会做这些琐事,我且将这药熬好了,你喂与柳先生便是。我医馆还有其他病患,今天就劳烦公子照看,明日我再来。”
董曦泽准备掏诊费,却被老大夫拒绝了“公子这是做什麽,给柳先生诊病老夫还要收钱,岂不是要遭街坊邻里笑话。”
“这…”
“公子不必为难,等柳先生醒了,告诉他,他若能好好照顾自己,也就不枉费我一片好意了。”说罢老大夫就离开了。
董曦泽端著药回到卧房,然後扶起柳延宁,将药吹了吹,才喂他喝了。柳延宁虽然昏昏沈沈,可是嘴一沾到药汁,立刻皱起了眉头,哼哼起来“唔…苦…”表情十足像个孩子。董曦泽一瞧,乐了,又想起昨日两人摔倒时的情景,当时他也慌慌张张,迷迷糊糊的,心道,这家夥表面看著老实古板,其实是孩子心性,即单纯又可爱。
喂完汤药,董曦泽索性搬了张小凳子,坐在柳延宁的床边,双手伏在床上,细细看著柳延宁的睡脸,心里莫名的有些欢喜。
☆、春梦又现(h)
柳延宁躺在床上,可能是烧的难受,时不时发出两三声低吟,还稍带著些鼻音,听起来软软糯糯,一下一下,搔的董曦泽心里痒痒的,让他又想起昨夜的那个淫糜而荒唐的梦。他伸出手指,划过柳延宁的眉眼,鼻梁停在那两片弹软的唇上,按压把玩。柳延宁觉得嘴唇发痒,下意识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小粉舌轻轻搔过董曦泽的指尖,带出些唾液,又湿又凉。董曦泽只觉一道电流窜过全身,直直涌向胯下。
董曦泽赶紧想抽回手去,可是柳延宁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然後慢慢睁开双眼,眼神迷蒙,唇齿轻开,柔柔的吐出一个词“我要…”。
董曦泽脑袋里轰的一声,理智全然崩塌。他扑上床去,狠狠吻住了柳延宁,撕咬著对方的唇瓣,柳延宁像是感知到他体内的激狂一般,任由他粗鲁的啃食著,也不抵抗,反而时不时的用自己的舌头舔舔董曦泽的唇齿,像只乖巧的猫咪。董曦泽得到对方的回应,心中激荡不已,只想用尽所学,让对方舒爽。
他解开柳延宁的衣服,露出胸前的两朵樱红,用手揉捏起来。
“唔~”柳延宁胸前敏感点被人用力把玩,顿时泻出一声呜咽,显然动了**。董曦泽放开柳延宁的唇瓣,一路舔至柳延宁的耳际,打著圈在耳内舔舐著,“嗯~”柳延宁情不自已的抓住董曦泽的衣服。
董曦泽心中一动,俯身含住了柳延宁左胸前的樱红,在齿间碾咬起来。
“嗯…嗯…我好难受。”柳延宁挺起腰肢,用下体摩擦起董曦泽的腹部,明显已经硬了起来。
董曦泽心中大喜,简直高兴的要飞上云端了,他嗤啦一声撕开柳延宁的裤子,只见柳延宁那漂亮的玉根挺立著,铃口处湿哒哒的,清亮的液体顺著玉根缓缓流下来,几乎沾湿了小腹处那松软的毛发。
他吞了吞口水,慢慢低下头,含住了那根漂亮的东西,一时间,口腔中充满了淡淡的腥甜,这种淫糜的味道让他心旷神怡。他卖力吞吐著,舌头配合著动作,在口腔中翻转摩擦,搞得柳延宁不停颤抖,嘴里直哼哼“啊…唔…啊哈…好棒…”。听到柳延宁的呻吟,董曦泽吸吮的越发大力,双手揉搓著对方的肉臀,手指也开始探入对方的後穴。
“喔…不…不行…啊啊…要去了…”柳延宁将手指插入董曦泽的发间,激动的随著董曦泽的吞吐上下晃动腰肢。
随著董曦泽猛然的用力一吸。
“啊…”柳延宁一声沈吟,全身紧绷著泄在了董曦泽的嘴里。
董曦泽将精液吐在手中,全数抹在了柳延宁的後穴,然後就著滑腻的液体将手指插入柳延宁的体内。柳延宁因为**而瘫软的身体,轻松的就吃进了一根手指。董曦泽试探著超某一点抠挖,立刻就感觉手指被紧紧咬住,火热的**激烈的收缩起来。
“噢啊…那里…啊啊啊…别啊…啊…”柳延宁被碰触到体内的那一点後立刻**起来,肉臀也跟著不停扭动。
“宝贝儿,插这里是不是很爽?”
“啊噢…噢…爽…啊啊…”董曦泽顺势又插入两根手指,此时柳延宁的後穴已经湿滑异常,竟像是自己会分泌液体一样,随著董曦泽来回抽动的手指,淌出更多的汁水。
“想不想更爽点?”董曦泽用力捅了捅**说道。
“唔啊…啊…想…想啊…噢唔…快…快点…啊…”柳延宁张开双腿,夹住董曦泽的腰,拼命将臀部往董曦泽手里送。董曦泽也顾不得脱衣,扯开自己的腰带,拉下裤子,露出狰狞的**,抽出手指,掰开柳延宁的肉臀,一插到底。
“啊…”柳延宁的後穴被猛然撑开,巨物直捣深处,捅的他不由大叫。
“唔…”董曦泽此刻则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湿热的**,滑软无比,却能紧紧咬住自己的阳物,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像一张灵活的小嘴,不停吸吮著,简直比搞女人要舒爽千倍。董曦泽此时真想永远留在这个**的肉穴,直到**穿这里。
董曦泽抬起柳延宁的两条白腿,尽情的**娈著窄穴,每一下都狠狠顶过体内的敏感点,**的柳延宁失神**“啊…噢啊…不…不行啦…唔啊…要噢…要死了…噢噢…噢哈…哈…”因无力承受身体爆炸般的激爽而流出的泪水打湿了鬓角青丝。
董曦泽奋力冲撞著肉穴,极致的快感让他咒骂起来“**死你,**死你,**死你这个小**!唔…呼…呼…我要**穿你的小**!唔…”。
“啊…噢…噢…要射了,啊啊…要被**射了…啊…啊……”随即柳延宁一阵痉挛,玉根便喷出股股精华,肉穴也紧紧咬合,董曦泽在紧缩的肉穴里重重冲刺几下,便再也受不住潮涌般的刺激,射了出来。
☆、宁的感动
!当董曦泽只觉浑身一痛,整个人都歪倒在地,摔的他一阵眩晕,他摇了摇头,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面。裤子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裆里一片湿粘。而柳延宁也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依旧没醒。窗外天色渐暗,太阳已经看不到了,留下一片鲜红的残云。董曦泽愣了许久,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又做了场春梦。
许是趴在柳延宁的床边睡著了,梦到激动的时候,从小凳子上给栽了下来。
一天连著两次梦到和柳延宁翻云覆雨,让董曦泽内心震惊不已,他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调节心里怪异的感觉。这种充满**的梦,从他知道情事起就不曾发生过了。如今却是连连发生,还是对著个就见了两次的男人。自己难道真的就这般需要解决**?可再细细想来,最近也没有缺过这个啊。
虽然董曦泽时常流连烟花之地,这情况却还是从未遇见过的。他转头望著柳延宁安静的睡脸,心里生出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梦里那种残虐的冲动也变得极为不真切。察觉自己对著这麽干净单纯的人,却有了如此淫糜下作的念头,董曦泽头一次觉得有些不安和愧疚。可转念再想起梦中柳延宁那放浪的样子,又免不了又生出些窃喜和向往,一时间搞得自己脸上热乎乎的。两种心理翻腾来倒腾去,弄的董曦泽心烦意乱。完全没留意到床上的柳延宁已经渐渐转醒。
柳延宁一醒来,就觉得喉咙干哑疼痛,他想撑起身体,却又浑身酸软的使不上力,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想起之前自己明明跌在地上,手臂也划破了,好在昏迷前隐约看见了昨天送自己回家的人。
说不定他还在…柳延宁赶紧四处巡视,就瞧见那人坐在地上,一会儿眉头紧锁,神情恍惚,一会儿又喃喃自语,欣喜不已。柳延宁虽然觉得对方有点奇怪,但还是拦不住心中浓浓的感激。
他开了开口,艰难的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只见对方一个激灵,从地上弹了起来。面色通红,神情慌张的看著自己愣了一瞬间。然後电打了一样,急急忙忙端起一碗水奔了过来,扶起柳延宁,将碗凑在他嘴边。
柳延宁低头喝了几口,觉得嗓子那麽难受了才开口道“谢谢公子,真是麻烦你了。”
董曦泽听到柳延宁用略带沙哑和粘糯的声音向自己道谢,心下又是一动,紧接著就是一阵自喜,像只得了骨头的小狗一般,就差摇起尾巴吐舌头了。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