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说到“不麻烦不麻烦,柳先生醒了就好,看到你晕倒在地,烧的昏迷不醒,可是担心死我了。”说完董曦泽伸手探了探柳延宁的额头又补充道“还是有些烧的,你且躺下,我给你再敷一敷巾帕。”
柳延宁看著对方为自己忙碌,只觉得对方即温柔又可靠。等冰凉湿润的巾帕轻轻落在额上,柳延宁摸著巾帕,心里早就感动不已。今天若不是这个人,自己还不知道会怎样。
也许是生病的时候人都比较脆弱,柳延宁心中忽然感慨万千,平日里总忙著学生的事,也顾不上说门亲事,自己年龄都不小了,却还是孤身一人,哪天病死在家里恐怕也无人知晓,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无财无势,人又迷糊呆笨,除了教教小孩子,没有半点本事,也不会哄女子高兴。若真娶了谁家姑娘,岂不是耽误人家一辈子。想著想著,柳延宁心下一阵悲凉。眼圈也红了起来。
董曦泽一转头就看见柳延宁面容苍白,还红了眼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以为对方病的难受,顿时腾起一股怜惜和心疼的情绪。赶紧开口问到“这是怎麽了?是不是难受的紧?大夫给你开了药,我给你热热喝吧。”
柳延宁看著董曦泽关心和担忧的目光,一时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公子真是个温柔的好人,你我不过萍水相逢,公子却肯这般照顾我…”柳延宁干净纯洁眼睛充满了感激,看的董曦泽心虚不已。
他哪知道在董曦泽那些个龌龊的淫梦里,自己早被对方翻来覆去的亵玩娈干个遍了。此刻他心里的董曦泽是那麽温柔又可靠,简直就是世上最最好的人了。
董曦泽被看的心里直打颤,只觉得羞愧不已,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赶紧岔开话题“柳先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去把药端来。”董曦泽只想赶紧逃离这灼灼的目光,谁知衣袖却被人拉住了。
他疑惑的看著柳延宁。只见柳延宁略显惭愧的说“我…我受了公子颇多照顾,却…却还不知公子姓名。”
董曦泽有些为难,他自己的名声可不算好,若是让柳延宁知道了,难保不会吓跑对方,自己以後想再亲近他说不定更难,可是若不告诉他,这纸始终包不住火,等柳延宁发现真相岂不是更糟。
董曦泽犹犹豫豫,在柳延宁眼里看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柳延宁看到董曦泽为难的样子,不由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莫非对方是嫌弃自己麻烦,所以不愿再和自己有牵连?也是,不到一天的功夫,麻烦人家好几次,一般人也会觉得困扰吧。
“公子若不愿说,就…”柳延宁显得有些难过。董曦泽一看柳延宁失落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顾不得想许多,一咬牙就报上了姓名“在下董曦泽,柳先生不要误会,不是我不愿告诉先生,只是…在下名声确实不太好,怕先生嫌弃。”
董曦泽此时心中忐忑,生怕柳延宁听完就找个借口疏远自己。可柳延宁却说“名声不过是以讹传讹,我只知董公子对我很好,处处照顾,这次我病了,也不曾嫌我麻烦,还救我一命。董公子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外面那些话,我是不会信的。要是董公子不嫌弃我,其实我很想和董公子结交为友。”
董曦泽听完柳延宁的话,是又心虚又高兴。这世上怎麽还有柳延宁这样单纯又好哄的人,自己不过是对他好些,他就死心塌地的信任自己,乖巧的让人只想狠狠欺负。看著单纯的柳延宁,再回想起自己梦里是如何娈弄他的,董曦泽感觉内心复杂极了,即羞愧又兴奋,即想好好珍视对方,又想扑倒凌虐对方。
☆、同床
董曦泽出去吹了会儿冷风,脑袋才平静下来。感觉裤子里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刚才泄出的精水已经透了裤子,漏出白印,他脸皮一热,忙找了些水浇在上面,揉搓著,等印子没了,他才端著药回到屋里。
一进屋就看到柳延宁睁著水润的眼睛巴巴的望著自己,表情略显忐忑。董曦泽心头一软,知道柳延宁是怕自己嫌他麻烦,以为自己找了借口回避他的问题。连忙把药递过去说道“如果你不介意,以後我称你延宁可好?”柳延宁端著药碗,飞快的点了点头。
“那你也要唤我曦泽才行。”董曦泽贴著柳延宁的耳朵悄悄说道。当董曦泽口中温热的气息吹过柳延宁的耳朵时,柳延宁一下子就红了脸,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嗖嗖的,他从未和人如此贴近,更没有什麽情爱的经验,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显得又羞又窘。
董曦泽看著对方红透了的耳尖,起了戏弄之心。又贴近了些,说道“我知道延宁很怕苦,不过药还是得喝,快乖乖喝了!明天我给你买糖吃。”柳延宁本就对自己的反应害羞不已,又听见董曦泽用哄孩子的语气哄自己喝药,只觉得脸上更热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恨不得把脸捂进被子里。
董曦泽看的心里直乐,更加放肆起来,他一只手搂起柳延宁的腰,另一只手摸著柳延宁的脸颊,故作担忧的问道“脸怎麽这般红,是不是又难受了?”柳延宁感觉温暖有力的手臂圈住自己的腰,对方修长的手指摸著自己发烫的脸颊,紧贴著自己的胸膛因为说话缓缓的震动著,而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各种陌生的感觉充斥著柳延宁,让他莫名而惶恐。他赶紧挪了下身子,端起碗把药喝了个干净。
董曦泽看见柳延宁这般,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忙松了手。
两人都暗自捋了捋著自己思绪,一时间陷入了沈默。直到柳延宁看见董曦泽半湿的裤子,才疑惑的问到“你的裤子是怎麽了?”
“这个啊…刚才笨手笨脚的打翻了水桶,所以溅了一裤子。”董曦泽这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湿成这样,还怎麽穿,快脱了吧,拿去晾著,我柜子里有干净的。你先换换?”
“这…不方便吧。再说你的我也穿不成,太短。而且一时半会的裤子也没法晾干。”董曦泽略显为难的说。
“你…是不是要走了?”柳延宁听到董曦泽的话,觉得对方可能是想要离开,心里一下子失落起来。虽然知道天色已晚,自己又麻烦人家一整天了,不该再强留对方,可还是忍不住的有些难受。
董曦泽本就不想走,但又不好意思留下,现在看到柳延宁黯淡的神情,就更舍不得离开了。“我不走的,你还病著,留你一个人在屋里我不放心,不过…你这里好像没地方容我过夜。”
“那个…你要不嫌弃可以和我睡一起。这床容的下两个人的。”柳延宁听对方说不走,眼睛一亮,也顾不上合适不合适,急忙开口说到。
董曦泽一看自己计谋得逞,暗乐不已,脸上却还不好意思的说“这不合适吧,而且我这裤子还湿著,也不好和你同床,弄湿了被褥,回头又害你著凉就不好了,我还是不睡了,守著你就好。”
柳延宁一听心下更是感动,觉得董曦泽对自己实在太好了,自己哪能让董曦泽熬上一宿,忙掀起被角说“麻烦你一天了,哪能让你再熬夜,不如你把裤子脱了进来吧,我们都是男子,不妨碍的。”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我还是不睡了。”董曦泽假意为难的推脱起来。
柳延宁一想,觉得让他一个人脱光了,普通人确实会不好意思,若是自己也脱了,大家都一样也就没什麽了。“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那我也脱了。这样就不别扭了。”柳延宁说完就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
董曦泽见状,激动的几乎要喷血了,强忍著冲动说“这…好吧,我脱就是了。”
董曦泽退了裤子,钻进温暖的被窝,柳延宁滑溜溜的腿时不时碰到他的腿上,就像一根羽毛在那里绕来绕去,搔的他血气翻腾,不一会就有了反应。他赶紧夹住双腿背过身去,心里一阵懊悔,本以为是占了便宜,谁知竟是给自己找罪受。
此时的柳延宁感受到对方传来的体温,心下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放松的情绪让他渐渐迷糊起来。身体也不自觉的靠近温暖的源头。
纠结中的董曦泽忽然觉得背上一热,转头就发现柳延宁神情安稳的贴在自己後背上睡著了。他这才敢转过身,轻轻搂住柳延宁的肩膀,把对方抱在怀里,他看著柳延宁安静的睡脸,那些乱七八糟的**忽然就消失了,心满意足的感觉涌进了胸腔所有缝隙,异常充实。在惬意的环境里,董曦泽也慢慢睡著了。
☆、清晨的“早餐”(微微h)
窗外传来啾啾的鸟叫声,董曦泽慢慢睁开眼睛,臂弯中的柳延宁还在沈睡,董曦泽觉得这恐怕是两天以来睡的最好的一次,虽然抱著柳延宁,但自己竟然一夜无梦。
怀中的人忽然动了动身子,董曦泽只觉一阵电流从下体窜过。原来不知道什麽时候起,自己的那条孽根居然滑进柳延宁的双腿之间,被滑嫩的紧紧大腿夹住,硬挺挺的插在柳延宁腿根与臀缝之间,还顶著柳延宁私处的囊袋不停流著粘液。
柳延宁只是在睡梦中轻轻挪了挪身子,就夹的董曦泽舒爽不已,不由得低吟“唔…”。
**冲昏了董曦泽的头脑,也放大了他的胆子,他开始抱著柳延宁的腰,缓缓**起来,孽根就著润滑的液体,摩擦著滑嫩的腿根和臀缝,撞击著柳延宁私处,产生出灼热滑腻的快感,心中隐隐的复杂情绪加上身体的快感,让董曦泽感到无比刺激,动作渐渐快猛起来。
慢慢的,睡梦中的柳延宁也被折腾的动了**,发出细细的呻吟。“嗯…嗯…唔…”
董曦泽更加大胆了,他把手伸向柳延宁的身前,摸索著,此时柳延宁的玉根,因为之前的刺激而抬起了头,微微颤抖著,像主人一样羞涩,董曦泽怜爱不已,将其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也许是喝了药的关系,直到董曦泽泄在柳延宁腿间,柳延宁也没有被折腾醒来。
董曦泽事後红著脸,拿了条帕子,悄悄掀开被角,给柳延宁擦拭腿间的粘腻液体,看著自己搞出的那泡浓精,白腻腻的沾满了柳延宁微红的腿根和臀缝,心中是既满足又羞愧。
擦到柳延宁的下体时,董曦泽还不忘了过过眼瘾,轻轻掰开柳延宁的双腿和臀瓣,仔细瞅了瞅对方的後穴和腿间的那个已经勃起的精致的物件。
柳延宁的下体与後穴和董曦泽梦境中的同样可人,都粉粉嫩嫩的,十分羞涩。稀疏而柔软的体毛,乖巧的贴在私处,玉根下面的囊袋,包裹著两颗小球,形状即漂亮又惹人喜爱。
董曦泽鼻子一热,居然流出了鼻血。他赶紧掖好被子,冲到屋外用凉水猛拍了几下脸颊。
没多久柳延宁的药劲过去了,慢慢转醒,他只感觉到被褥里潮湿一片,下体胀胀的,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好歹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哪里会不晓得是什麽原因,可他平日里清心寡欲惯了,即便是男子每天清晨都有的生理反应,也总是淡淡的,怎会有今天这样的状况,居然还湿了被褥。
他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睡梦中好像有过些很刺激很舒服的感觉。他哪里能想到,董曦泽趁著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对他干了些猥琐的事。
柳延宁红著脸,愣愣的坐在床上,随即就看见董曦泽端著水盆进了屋。他心中一阵忐忑,遭了,自己这个样子,不知道董曦泽有没有发现,昨晚他们可是睡在一起的。万一被董曦泽瞧见了,以为自己是个**之人,那可如何是好。
董曦泽瞧见柳延宁尴尬的样子,便猜著他在想什麽,谁让他总是把想法全写在脸上呢。
“起来了?睡得可好?你的烧退了,看来是大夫开的药很有效。我给你买了点清淡的粥,就放在桌上。不过我还有些事,得先走了,就不陪你用饭了。你快些起来把粥喝了吧。”董曦泽装著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微笑著。
柳延宁看著他的表情,心里也安定了下来。觉得对方或许根本没发现自己身体出了异样。虽然他十分感激董曦泽,此刻却又庆幸对方要走了,毕竟自己现在这样可见不了人。“嗯,昨天真是麻烦董公子照顾了,延宁感激不已。”
“怎麽又公子公子的叫著,不是说了叫我曦泽麽,延宁这一觉醒来又要和我疏远了不成。”董曦泽皱著眉头说到。
“不是不是,延宁没有这个意思,曦泽兄不要误会。”柳延宁一听,有些急了,生怕董曦泽误会生气。
“看你急得,我说玩笑话呢,我知道延宁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太习惯。好了,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董曦泽心中直乐,柳延宁傻乎乎的,什麽事情都特别容易当真,逗弄起来简直太有趣味了。
“嗯,曦泽兄慢走。”
董曦泽回家的路上,不停回味著早晨的事儿,想著柳延宁迷迷糊糊被自己折腾的模样,邪火又噌噌直冒。他不禁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没出息表示无奈。
一回到家中董曦泽就看见自己的老爹坐在厅堂,面色不佳,他也不想理会,转头就走。“你给我回来!!”董义拍著桌子怒吼到。董曦泽哼笑了一声,转过头,平静的看著董义说“不知父亲又有何吩咐。还请说快些,我还赶著回去睡觉。”
“孽子,你出去鬼混,成夜不归,也好意思说出这等不害臊的话。”董义不可思议的看著自己的儿子。
“哈…我成夜不归也非一日两日了,父亲怎的今天有兴趣过问起来。”董曦泽嗤笑了一声讽刺道。
“你平时荒唐,我根本不愿再浪费时间管你,可昨天是你母亲的祭日。”
董曦泽心下一阵愧疚,可又想起母亲去世的情景,就怒火中烧,对董义更是不满,“母亲的祭日?亏你也好意思提。当初她死的时候你在哪?现在她人都死了,你再来说这些,也不嫌矫情。”董曦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给我滚回来,你…你这个孽障!”董义在背後怒吼著。
董曦泽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搅合的一干二净,他满腹郁闷的在街上瞎逛,转著转著就转到花楼下面,看见雪笑正趴在角楼的窗户上望著街外,期盼的神情表露无遗。
“雪笑姑娘,我现在能上去待会儿吗?”董曦泽冲著角楼喊了一声。
雪笑听闻呼喊,四下寻找了一圈,才看见楼下的董曦泽,她为难的回应到“董公子,现在是白天,花楼不营业的。”
“我就是想找个地方自己待会,不用你们招待。”
雪笑看著董曦泽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一软,就答应了。“好吧,那我放你进来。”她将董曦泽拉进门,两人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偷偷钻进雪笑的等两人坐定,看著彼此一时间又有些无语。
☆、花楼再梦(h)
“那个…”董曦泽瞅著雪笑头一次觉得彼此这样待著很是尴尬。
“公子请说”雪笑也觉得这样不大好,微笑著询问。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