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分卷阅读4

    高杰退后两步,却毫无惧色:“钱,我会还,我保证。但你们得放我走,否则我会报警,告你们非法囚禁!”

    话音刚落,一击重拳就打在他的脸上,他几乎一声未吭,就栽倒在地。吴健辉是赌场的保安队长,也是岳明俊的御用保镖,这一拳自然不是盖的。高杰这种寻常人的体质再乘以十,也承受不了他的千钧之力。

    只听‘啪’的一声,一直坐着看戏的岳明俊拍了下手掌,嘴里吐出两个字:“清场。”

    作者有话说:被虐得这么惨,我不晓得后面还怎么爱……下章又要被强奸了……如果不是写的一对一,我真的很想轮了小攻的……

    第8章 9 强xh

    吴建辉这一拳,直接就让男人失去了一半的意识。仅剩的意识,完全无法消化他现在的状况。在原来那个地方,人们的关系,就像走在路上,井水不犯河水,谁不会去惹谁,谁家的事谁也管不着。再高端一点的圈子,哪怕硝烟四起,也不过为了利益斗得不可开交。动粗的时候也有,但大多装腔作势,吓唬下就好。在澳门就不一样了,即便存在法律,可赌业盛行,难免鞭长莫及,几乎每一天都有人被半夜投入海中喂鱼。这已经算好的了,九十年代以前,澳门的黑社会十分嚣张,绑架抢劫,甚至还发生过丢手榴弹的事。

    当他终于明白自己入了狼窝时,已经晚了。想起还在家里独自等待自己的母亲,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当这个孝子。“放了我……求求你……明天,明天我妈六十大寿……我还要回去给她过生日……”

    要不是欠对方两亿,他哪会如此哀求,好言好语。

    鲜血模糊了眼睛,他看不清,眼前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那抹高大的影子正朝他慢慢走来,到了跟前,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猛地揪住他的衣襟。

    高杰浑身软绵绵的,只感觉上半身被拉起,靠在墙边。紧接着手臂一痛,有根针刺入了肉里。他想挣扎,但实在无力。别的都不奢望,只奢望还能拖着半条命回到家里。母亲的大寿,自己绝不能缺席。否则,她不知会有多伤心……

    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不止是今晚,而是永远都回不去了。

    药效逐渐发挥,岳明俊开始享用面前的大餐。他先强行捏开了他的嘴,把很早就勃起的分身狠狠塞了进去,从慢到快,挺动着身子**,感受着身在云端的惬意。

    高杰浑浑噩噩,根本没明白出了什么事,直到嘴里的东西不断胀大,深喉多次弄得他反胃,才察觉自己正被迫**,以及身体奇怪的燥热。

    开始没有多大的反应一脸白痴相的男人,终于开始挣扎,被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像要呕吐的声音,这张被撑开到极限的桃心唇是岳明俊最钟爱的一部分,这样完美的唇形,放眼整个中国,也只有一个明星拥有,而且说不定还是整过的。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大家伙放进去捅个痛快,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刚抽出来,高杰就歪倒在一边,嘴里痛苦不堪地喷出不少黄色的液体,那是胃液,这几天他根本就没吃东西,也几乎没休息,光是**,就透支了他所有的精力,种种折磨,让他的脸嫣红一片,仿若回光返照般,透出一股焚烧着的艳丽。

    岳明俊有些惊艳地打量着这只自己极力要驯服的小兽,他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真是可爱得紧。帮他擦去嘴边的污垢,便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衣扣,将手掌探进那温暖的怀里,抚摸胸膛上的两颗突起,指头一会儿搓揉一会儿夹弄,越弄越来劲,**勃发得恨不得就这么把他睡了。岳明俊的动作变得狂野,右手摸到他脑后,固定住他无力晃动着的头颅,左手摇身变为灵巧的毒蛇,一路往下,狠狠扯开碍事的皮带和裤头钻了进去,抓住可口的囊袋就不放了。

    光这样摸似乎无法满足他心头高涨的邪火,遂像穷人猛掏口袋找零钱似的,把男人内裤包着的物件通通掏了出来,然后像欣赏奢侈品一件件地赏弄着。高杰十分痛苦,手放在他肩上推拒着,那点撒娇般的力气,岳明俊自是纹丝不动。

    “柱子够大够粗,就是**小了一点。”他挑三拣四一番,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见怀里的美人微微扭动着身躯,翘起的分身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膝盖,那副难得的风情万种、诱人犯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要吗,别急,等会就给你。”

    他还需要做一件事。你可能想不到,这是何其毛骨悚然的一件事。如果理解为情趣,这样的情趣也未免太残忍了一点。他却不以为然。现在经济如此不景气,多少企业垮台,拿银庆市打比喻,能每年稳定入两百万,已经算经营得好、惹人艳羡的,百分八十的公司要么持平,一年白干,要么只有百分之几的利润,喝点稀饭。而高杰差他一亿,不吃点苦头,恐怕他自己都觉得受之有愧,不好意思。岳明俊替他换位思考了一下,决定要好好体现他一夜陪睡的价值。

    用手套弄着他的分身,引导着药性的发挥和蔓延,待那根东西胀大到极点,便取来一根牙签,对准尿道,插了进去。高杰惨叫了一声,在他怀里乱动了一气,才勉强归于平静,倒了回去,将头死死埋在他肩窝里不住喘息。但这只是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的冰山一角而已,岳明俊还故意在他被插入牙签的**上捏来捏去,像接受敌报一样欢欣鼓舞地接收着对方每次惨叫声中不同调子和频率。男人已经痛得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也只是低头将血迹贪婪地舔去,然后再接再厉。当他脱下裤子,叉开腿,准备坐上去时,紧贴着墙壁的高杰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像看见魔鬼一样的,胸膛极快地起伏着,连气都喘不均匀。

    作者有话说:我操,小攻起来啊,干了**受…………偷偷问一句,大**攻被欺负得不要不要的,你们是不是觉得很爽?估计你们从来没见过这么风情万种、惹人怜爱敞开尿道让受插的大**攻……

    第9章 10 虐h

    高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疯了!

    把牙签硬生生地塞入他尿道这种事,对他来讲已经很过分,很不符合常理的了,本以为岳明俊会对这种错误的行径有所认识,从而适可而止,不料他竟然还想把自己疼得钻心的**塞进去,而且还一副拭目以待、翘首以盼地准备沉浸在**里的样子!简直匪夷所思!

    他自然不肯,但男人的态度十分强硬,居然不顾他的意愿更不顾他的抗拒,像上次一样,唯恐把**插不透似地,来势汹汹地坐了下去!

    “啊——”高杰惨呼一声,痉挛了几下,然后滑倒在地,刚才做的思想准备在剧痛来袭时,基本毫无用武之地,那人竟颇为享受和兴奋地骑在他身上龙腾虎跃,兼快马加鞭,高杰只觉一阵晕眩,极痛和极乐一起鞭挞着他的神经,在火辣辣的滋味里放声尖叫的冲动时刻充盈。

    没动多久,两人相连的部位就卡住了,岳明俊皱了皱眉,试着突破阻碍,但好几次都铩羽而归,让他有些郁闷。然而他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一直轻轻抬动着身体,不断做出调整,可惜效果不佳,比刚才纳入时还要费劲。

    高杰彻底服了,他的东西本来就大,而对方的甬道向来又窄,入口处更是可以媲美圆珠笔芯。刚才进去的时候,几乎痛得发狂,真正进去了,更腹诽是倒了血霉,鬼知道又得煎熬多久,至少现在他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然而好景不长,岳明俊摆弄了几下,发现居然能动了,不知什么原因,里面多了些润滑的液体,逮到这个契机,他就像开动马达一样,无视对方恐惧的脸色,轰隆隆地干起来了。高杰扭曲着脸,牙关都快咬碎了,用仅剩的勇气抵御他毫无章法的凌虐。他真的不明白,两人是有仇吗?犯得着对他这么狠?!彼此相爱一场,想聚好散不成?他不断地反问、质问自身,他究竟、究竟爱上了什么人?一个地道的疯子,还是一个可怖的魔鬼?!

    岳明俊爽完之后,又遇到一个问题,夹着的**抽不出来了,他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反而倍感有趣:“是不是我那地儿太舒服,你的小宝贝舍不得走,在里面生了根?”

    这句调侃恶心得简直要让他把肠子吐出来,高杰只回了他一个痛心疾首的眼神。自己现在恨不得能逃多远就逃远多远,还敢对这个歹毒的家伙恋恋不舍?深深陷在里面的分身已经没了感觉,只剩下心的龟裂和粉碎,还好意思跟他**,他妈到底要不要脸?

    殊不知,他的表情越是愤恨,那人越是快乐。摆着一副为人民服务的样子,故意蠕动穴肉,格外细致地‘伺候’着那条因为受伤而抽搐的巨蛇。高杰只想死。他目光涣散地盯着面前这个微笑的男子,失望地摇头不止,脑海中那些甜蜜的过往慢慢稀释为空白。甚至嗅见一股死亡的气味。爱情在死掉之时,会散发出难闻的恶臭。不待你惋惜就爬满了蛆虫,灌满了脓水,再回首,就只剩乌黑的飞灰。

    “你应该感到高兴,这恐怕是你几年来做成的最大的一笔业务。”岳明俊伸手拍了拍他呆滞的脸,“一亿元,我可以做多少事,但都荒废在你这根不中用的大**上了。”说完,拧住茎身的手左右一旋,再狠狠一扯,只听‘啵’的一声,如同拔萝卜一样将它从坚固的沃土中拔了出来。在男人嘶哑的低吼声中,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几近狞笑着看向手中的奇观:那只插着牙签的**肿得极大,泛着迷人的紫色,而且圆圆的,状如水母,硬得透亮,又吹弹可破。怪说不得,**做得这么艰难,原来都是这个淘气的小家伙所致。又望了望滴着血的肉口,心里从没有这么满足……

    在他拔出来的鲜血四溅的一瞬间,高杰就支持不住地昏过去了。只留下那声听上去不是人发出的惨叫,供身上的男人感动地回味。即使如此,他的内心还是满满地装着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不敢相信深爱的人会这样毫无下限地绝情,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对自己如此残忍,那深深的屈辱和惶恐已经在他心中烙下了最坚实的烙印……

    再次醒过来时,他不由惊惧地思索,自己是不是已经废了。

    尽管**的下身裹着厚厚一层纱布,即使他闻到那代表已经获救的福尔马林的气味。但是他失去了什么,谁又清楚?

    “醒了吗?”一把熟悉的声音由远至近,迟钝的大脑很久才辨别出,声音的主人好像是来自那个叫阿成的男人。递过来的还有一杯水。但他没喝。他无法想像,尿液经过严重损伤的尿道时所产生的痛苦,就算渴死也要比反复经历那些非人的疼痛和难堪的记忆要好得多。

    病人憔悴的样子让坐在床边的阿成叹了口气:“我叫你别和他玩梭哈,你怎么就是不听?”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后悔一万遍,岳明俊的真面目不以这样的方式,也会以那样的方式出现。就像人活着,总难免一死。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阿成看着他如同看着天真的孩童:“被猎人抓住的猎物,你见过有几个能够逃走?即使侥幸逃走,那也是猎人设置的陷阱和需要的乐趣而已……”

    听言,高杰显得有点急,忙不迭地转过苍白的脸:“只是在澳门赌一局……谁能把我永远困在这里?”

    男人摇着头,很是诧异:“你不知道吗,俊哥是赌场总管,这里就是他的大本营……”

    “什么?!”不禁打断他的高杰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你是说……赌场是他开的?”他脑中一片混乱,怎么可能?难道为了诱骗自己,才一直以企业主的身份出现?

    “赌场不是他开的,但是由他经营,”阿成对他解释,“你之所以在这个房间,也是俊哥的意思,你还欠他一亿,目前来看,只能以身偿还……”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高杰难以呼吸:“怎……怎么个偿还法?”他求生若渴的那双眼正渐渐失去焦距。

    “从……叠码仔做起。”半晌,他才听到一个他从没听到过的名词。

    作者有话说:小受是虐**的顶级专家……其实他只是想尝试下被大蘑菇头搞的感觉……不能怪他……

    第10章 11 叠码仔

    ‘叠码仔’是一个为赌场拉客并负责伺候赌客的职业,赌场会根据他们的实力,事先派给几百万到几千万不止的信用筹码,也叫做里码,让他们好放给赌客下注,豪客来赌一般不带现金,叠码仔就起到一条龙服务的作用,到时在赌场那提取佣金就可以了。

    高杰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让良民去做传销的表情,但是我为鱼肉的窘境容不得他有丝毫的否定,就算这与他的价值观有巨大的冲突,也得听之任之。“听说你以前是做销售的,其实这跟做销售,本质上没太大的差别。你不会的地方,以后我慢慢教你。”阿成劝他打消抵触心理,“别想得太多,五天后我再来找你。”

    整整五天,男人像挺尸一般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摊上了如此离谱之事,可想再多,也无济于事。他甚至连踏出这个房间的权力都没,直到阿成再次造访,守在门外的保镖才被撤去。

    他还没完全恢复,阿成就迫不及待地拿来一堆衣服,让他挨着试,挑最顺眼的穿上。见他一副帅气的模样,那人喜气洋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我看好你。凭你的外表条件,以及内地背景,再加上我对你的指导和包装,保准前途无量。”

    原来澳门主要的客源来自港台和外国游客,至从澳门回归以来,内地赌客就上升到百分之九十。赌场和职业公司招聘荷官都会加上一条:会讲普通话者优先。像高杰这样各方面都面面俱到者更是吃香。所以说,阿成对他说的话,并不是单纯的鼓励。

    被夸奖的人当然不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的心中只有排斥。而阿成却丝毫不担心这点,和颜悦色地将他载到码头,途中还给他传授了些基本经验:“你可以极尽想象,用任何一种方式拉客,只要能让对方觉得你值得信赖、特别友好,今天你干脆试下发传单,这是最中规中矩的方法,别害臊,好好干。”

    高杰很想笑,觉得这个人也未免太过入戏。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进入角色,何况这是他第一天上岗。

    他的预感丝毫不假,双脚刚落到地上,周围的人就向他投来敌意的目光。之前他们还热情似初恋,可一看见自己极力想拉拢的客人也沦落成同行,无不一笑话自己没有眼光。

    在码头拉客的大多数处于赌博行业链条最底层,俗称‘扒仔’。算不上中介,吃不到赌场回扣,只能蒙骗下散客,或者将客人转给有实力的同行赚点外快。而且整个码头鱼龙混杂,大多都是成群结队地堵客,拉着横幅、提着礼品,很少有他那样单枪匹马的,只靠手中薄薄的传单,而且表情木纳,又极为被动,接连三天无人问津也不奇怪。

    阿成只留给了他吃饭的钱,要非常节约才不至于挨饿,虽然五星级宾馆的客房非常舒适,晚上他却不想回去,每到这时,阿成就会打电话来:“工作结束你最好回到葡京,你睡在码头,搞得又脏又臭,只会对你的业务不利。何况俊哥问起,我也不好交代。”说着说着,就变得语重心长,“能不能别这么固执?你以为睡在码头,就能影响岳明俊了?你以为拒绝同流合污,就能回到大陆?你知道什么叫做自由?自由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你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要想重获自由,在澳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唯有出人头地!你比岳明俊强,他才看得起你,忌惮你。懂不懂?!”

    虽然他还没真正明白这袭话的意思,但阿成给他的告诫让他倍感窝心。第二天,他就试着适应,但要放下心中的痛苦,并不容易。当务之急,是要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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