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将军的替身公主》分卷阅读28

    徐生秋不再说话,的确,秦锡要做什么,显而易见。既然夏凛已经认定他已经是她这边儿的人,自然就会坚信不疑的使用他所炼制的蛊。

    秦锡想做的,就是利用夏凛对他的信任,用固生蛊代替化生蛊,假戏真做,让夏凛心甘情愿的使用,然后留在这里。

    “我知道了。”

    这句话是沉重的,徐生秋最终将自己的良心绑上了巨石,随着那句话,投掷进了大海里,一个浪头过来便再也看不见了。

    两天不过弹指一瞬,很快就过了。

    正月十五那一天,夏凛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知闻把她坐立不安的样子都看在眼里,奈何不能出声安慰,只有捏了捏她的手。

    夏凛感激地冲她一笑,可是她没办法,她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激动来形容了,回家的迫切心理已经超出了所有。

    她盼望着秦锡赶紧出门,或者哪怕去睡个午觉。可是一上午,她都在院儿里坐着,手里捧着书,看的十分投入。

    她实在等不及了,心里火烧火燎似的,哪怕下场雨也好,不要让她一直在那里坐着。

    夏凛站在房门口,看着院儿里坐着的一抹玄色,焦急的来回踱步。

    怎么办?怎么办?

    转了许久,夏凛终于一捏拳头,吩咐道,“去把我外衣拿来。”

    知闻一愣,转过身去屋里把那件披风给夏凛披上。

    “你……就不要跟去了,权当什么都不知道,懂吗?”夏凛自己一边系着领口的带子,一边给知闻叮嘱。

    若是两人一块去了,之后知闻又一个人回来的话,不难想象秦锡会给她多大的责难。

    知闻自是知道夏凛所想,眼里噙满了泪,握着夏凛的手一时间舍不得松开。

    夏凛朝外头看了一眼,又急匆匆地把脖子上挂着的玉觽拿出来,郑重地交到知闻手中,“倘若我不在了,你把这玉觽交于徐生秋,他会保你,明白吗?”

    知闻啊啊地说不出话,夏凛笑了笑,揽过知闻,把她抱在怀里。

    “谢谢你这么久的照顾,对不起。”

    说完,夏凛转身便走了,知闻俯在门上,手里握着尤带温度的玉觽,顿时有些泣不成声,她硬生生地把哭腔遏住,生怕被秦锡发现了端倪。

    夏凛朝院子外走去,目不斜视地从秦锡眼前走过。

    “这么冷的天,你要去哪儿?”

    夏凛脚步顿下,却没有回头,“透透气。”

    “怎么也不把知闻带上,你一个人逛什么?”

    “心情不好,想一个人走走。”夏凛不敢回头,怕被自己紧张的表情出卖。

    “那你去吧……早些……回来。”

    夏凛听到这句,如蒙大赦,脚步飞快地往湖边的方向走去了。秦锡在她身后抬起头来,书的那一页很久都没有翻动了。

    体表的温度比冬天寒风还要低些,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只是,事到如今,再也无头可回。

    这一次,大概再也得不到原谅了吧。

    出了庭院,夏凛几乎是用跑的来到了假山旁,还未等密道彻底打开,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

    徐生秋早已在密室里等着,桌上放着一个青色的小瓷瓶。

    未见其人,先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再一回头,夏凛已经气喘吁吁地站在了门口。他几乎有些不敢直视夏凛的眼睛,哑着嗓子道,“你来了。”

    夏凛的兴奋溢于言表,她满脸涨得通红,话也说不利落,目光迫切地注视着徐生秋,“徐国师……化生蛊……”

    徐生秋把那瓷瓶往夏凛那边推了推,夏凛就扑了上去一把抓住那瓶子。她激动的几乎要哭了出来,她想要冷静,可这时候偏偏手指也不听使唤了。

    夏凛话也不说,径直又给徐生秋跪下。

    “徐国师……”只一句,眼泪便涌了上来,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表达她的感激,就连她回去之后,徐生秋的生死她不能保证,即便是这样,徐生秋依然义无反顾地帮了她,这已经不是一句感谢就足以了事的。

    可千言万语,她能对徐生秋所做的,也仅仅不过是把玉觽交给他,而她也知道,这玉觽太过贫瘠,秦锡的喜怒无常,大概没人能料到。

    “玉觽,我放在知闻那里,等我走了,她会交给你。”说完这句,夏凛再也说不出话来。

    徐生秋把她扶起来坐好,内心漠然地看着夏凛的一举一动,心死如灰,他可以不顾自己性命的去帮助夏凛,可是他不能不顾白龙寺上上下下的近百条人命。

    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

    “这蛊性子极烈,引入你身体时,会痛不欲生,这个过程会持续三个时辰之久,你可能撑得过去?”

    夏凛坚定的点点头,她任由徐生秋把那小瓷瓶放在自己手背的位置,瓶塞被打开,里面爬出好几只蛊虫来,而后迅速的从夏凛的衣袖中钻了进去。

    在疼痛袭来的最后几秒钟,夏凛心里前所未有的一片清明。

    再见了秦锡。

    其实年关那晚,我听见了。

    我不是长公主,可是我是真的爱你。

    第26章 画地为牢

    坐在庭院里的秦锡,手边多了一壶酒,在听到从假山密道地下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吼叫的时候,她眼皮也没有抬。

    知闻正遵了吩咐给秦锡拿酒,听到那声叫喊,吓得酒壶都掉落在了地上,草地是软的,壶身没有碎,只是里面的酒洋洋洒洒流了一地,整个院子,瞬间都飘起了醉人的酒香。

    秦锡抬头看了知闻一眼,知闻马上跪了下去,瑟瑟发抖地匍匐在地。

    秦锡却是没说什么,只低低念了一句,“浪费”,便拎着酒壶往庭院外走去。

    那痛苦的嘶吼整整持续了三个时辰,知闻似乎已经不堪重负,躲在房里捂紧了耳朵,她生怕自己的异常惹来秦锡的怀疑,只咬着嘴唇,唇瓣也渗出血来。

    秦锡却是无所谓的样子,脚边的酒已经积了好几壶,她刻意的用酒来麻痹自己,仿佛听不到那人无望的叫喊。

    可是能怎么样呢?她是如此迫切的希望那人能留在她身边,可是她想逃,她想远远地离开自己。无所谓了吧,即便她恨也没关系,只要她在,所有的一切她便都能承受。

    这个夜似乎无比的漫长。

    夏凛觉得自己像是生生死过一遭,再也没有比万蛊噬心更痛的了,只是她希望她的痛能有所回报。

    可是等她张开眼,一切却又不一样。

    没有她想象中的白色墙壁,没有熟悉中的消毒水的味道,没有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没有父母愉悦的眼神。

    什么也没有。

    夏凛闭了眼,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几乎不敢确认站在她身旁的是谁,那个总是一身黑袍的年轻女人,还有那个不会说话的怯懦的小姑娘。

    她无声的笑了,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可笑的笑话,也许只是因为笑话本身,不过就是她自己而已。

    这是梦。

    她心里说着,这是梦,再醒来就会好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现在所看到的,不过是梦。

    秦锡看着夏凛睁开了眼,她明明带着微笑,目视周围后,又缓缓的闭上。

    也许是太累了。

    又是两天过去,夏凛终于醒来,周围是熟悉的床帐,身边站着的,依旧是知闻担心又忧虑的面容。

    她骤然起身,已经很久没开口的她,终于说了话,“我怎么还在这里?”

    知闻不出声,偏过脸,暗自抹泪。

    “我怎么还在这里!!!???”夏凛翻身起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踉跄着跑到屋外,看着一众熟悉的景儿,她整个心都缩成了一团。

    知闻从身后为她披上外衣,夏凛转过身来,悲戚道,“为什么”

    谁知道为什么呢?大约也只有秦锡了。

    秦锡从远处走来,一身肃穆。夏凛仓皇着奔去,脚下不着片缕,脚心冻得发红,可是此时,他什么也顾不上了。

    “徐生秋呢???徐生秋呢!!!”她大声冲秦锡喊着,明明一切都照计划进行着,为什么她还是没有回去!?

    秦锡不说话,只看了一眼知闻,后者便急忙从屋里拿了一双鞋出来。

    秦锡蹲下身,轻声道,“先把鞋穿上。”

    夏凛猛地推开秦锡,她便向后翻去,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我问徐生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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