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72

    有去驻扎在城郊的营房碰碰运气,间接导致一场二虎大战。

    不过也巧,他原是与郭嘉讨论洛阳政局,以及该如何招募士兵,囤积粮草,随时准备应战的策略,话题却不知不觉地拐到了孙坚头上。

    因眼下并无旁人,唯独自己帐中的首席幕僚在,刚又跟对方略有交心,于是燕清在说话的时候,也就不知不觉地带了些直接随意:“孙文台道自个儿是孙武子后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郭嘉悠然道:“他日后若能建立一番成就,假也能成真;若就此碌碌无为,那纵真也变假。”

    好歹相处这么些时日了,他哪里看不出来郭嘉越是绕来绕去,就越代表对方也不晓得,不过死要面子不喜承认了。

    燕清斜斜睨他一眼,耸耸肩道:“好奇罢了。”

    郭嘉挑眉,倒认真想了一想,道:“孙武子曾为吴王效力,于吴一带颇为活跃,最后也葬于此地,若在吴郡周边有留下血脉,也说得过去(孙坚为吴郡人)。”

    燕清点了点头,乐道:“总比曹孟德认下的汉国相曹参的要近一些。”

    相隔几百近前里,往往也能照认不误——反正那位先人到底搬没搬过家,谁也不清楚。

    “曹孟德?”郭嘉惑然,半晌才反应过来:“可是那中常侍假子曹腾之后?”

    燕清道:“正是。”

    这会儿曹操名声不显,虽有心做实事,无奈政局如此,于大多数人眼里,这满腔热血四处得罪人的小愤青,就只是个靠有钱有势有人脉的亲爹兜着烂摊子的二世祖罢了。

    郭嘉对曹操既无甚么了解,也无好感,只莞尔一笑道:“主公何不仿效?”

    燕清一愣:“我么?”

    郭嘉颔首:“有何不可?”

    在郭嘉主动提醒之前,燕清还真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这主意不错。

    燕清略略一想,心忖:刚巧也是个好时机。

    如果有心去办,凭他如今名望势力,阻力怕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他目前年纪虽轻,却也称得上功成名就:位列三公,封侯赐爵,割据一方。

    哪怕日后什么也不做,就凭宫外救驾、京郊退董,以寡敌众大败黄巾的辉煌战绩,也已经是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的程度了。

    以这般地位名望,就算突然冒出来个极有名望的祖宗,也是‘光宗耀祖’,而非单纯沾光。

    众人更多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心道句果然如此。

    既是龙凤之姿,定是名门之后,岂会托于卑尘?

    尤其跟那些目前尚且籍籍无名、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急于给自己那乏善可陈的添些光缕的迫切一比,燕清此举的可信度,就会更上一层了。

    郭嘉始终细致地打量着他,这会儿唇角一扬,眸底倏然掠过一抹了然。

    即使自家主公暂时未发一言,郭嘉也不难看出心意和倾向。

    郭嘉都懒得多问,径直笑道:“既然主公并无异议,嘉便使人着手去做了。”

    燕清点了点头,坦诚道:“我于这方面毫无了解,需你多费些心思了。不过也不着急,稳妥才是最重要的。”

    采取这般做法虽难免有些无耻,但根本称不上开创先河,甚至多的是人心照不宣,屡见不鲜。

    既然在能用更轻松的方法摘得好处、又无损多数人利益的话……那何乐而不为呢?

    燕清固有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外皮,骨子里却是务实得很,是以未能免俗,半点不介意走走捷径的。

    可惜姓燕的里头,混出名堂的并不算多,想借光都有难度。

    郭嘉道:“那是自然。梦异祥瑞,也可编上一编。”

    “那倒不必,我自造几出即可。”燕清想了想,又道:“别是燕伋,我可不想同孔融扯上任何关系。”

    燕伋是孔子的弟子(七十二贤之一),要认了这个祖宗,以后一遇上孔融,因祖上曾受师恩这一点,岂不就得平白矮上一截?

    郭嘉哼笑一声:“明白,还有旁的要叮嘱么?”

    燕清无奈:“这是嫌我啰嗦了罢?不过是你办事,我也放得下心,现去——”

    话未说完,门被骤然叩响,旋即是高顺沉稳的声音:“主公。”

    燕清微讶道:“伏义?进来。”

    高顺推开门,大步行至燕清跟前,行了一礼,有条不紊道:“据城门守兵报,有几百号兵士候于城外,为首者自称孙坚孙文台,道是从长沙来赴任的,然未能出示符节、印绶或委任书。因恐有诈,未使他们入内,不料直接转去了兵营。文远现想请您去一趟。”

    燕清:“……”

    这是说孙坚,孙坚就到啊。

    待燕清在高顺护送下赶至兵营处,见门口空无一人,不免奇怪。

    “应是进去了。”

    高顺解释道,燕清点了点头。

    结果还没到校场,就远远看到那正热闹非凡,围了一大圈子人,堵得水泄不通。

    两万兵士,怕有八成都在这了。

    燕清蹙眉,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营里兵士闹成这样不说,还偏偏让主公看到了,作为最高长官之一,高顺难以置信之余,自认难辞其咎,脸上无光。

    他面色瞬间黑了下来,眉头一拧,爆喝道:“游离散漫,毫无军纪!”

    这八字掷地有声,直让刚还兴高采烈、探头探脑地看得津津有味的兵士们如坠冰窟,一下跟被霜水打过似的,彻底蔫了。

    高顺看最后反应过来的,还只有听得到他说话的靠外圈的那批人,而更里头的对他的到来宛若无觉,这会儿依然故我。

    他额角青筋暴起,在向燕清低声致歉后,就怒气昂扬地走过去,提了官职最高的那人,当众狠狠训斥一番。

    “实在太不像话了!!!”

    高顺平日是严以待人,更严以律己的,除偶尔对着同级或是上官外,面上就基本没有放松过的时刻。

    是以兵士们虽怕吕布脾性阴晴不定、武艺高强,却其实最惧他威严。

    要换做张辽喊这么一声,没准还有些胆大的,敢当场作鸟兽散。

    可这是高顺,就只敢老老实实地挨罚了——跑的话,让眼利的高顺记着了,一会儿就得被揪出来脱一层皮。

    高顺厉声质问道:“张文远何在?!”

    兵士们面面相觑,还是被提溜出来那人硬着头皮答:“回将军,张将军应在最里头。”

    高顺:“……”

    难怪吕将军老说张文远不稳重,平日老同底下将士打成一片也就罢了,这会儿明知主公要来,还跟着瞎起哄!

    高顺暗骂了句脏话,命亲兵强将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挤开,这才看清楚最里头究竟是什么。

    这下高顺的脸就彻底沦为漆黑如墨,燕清则是哭笑不得了。

    别看这外头围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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