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分卷阅读73

    ,呐喊喧天,却自发地给空出一大片场地来。

    里头是俩飞马激战、端的是挺拔英伟,矫健壮实的军汉,翻飞的是刀光剑影,回荡的是金戈铿锵。

    正打得不可开交,俨然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燕清的目光,本能地就落在其中一人身上。

    夕阳西下,余晖漫漫,倾洒在那樽举世无双的战神像上。

    有一丈二长、足四十斤重的方天画戟,硬是被他挥舞自如,轻若无物。

    丹凤眼皂白分明,熠熠生辉;一对剑眉斜飞入鬓;蜜肤毅廓上覆涔涔凉汗;面庞英气逼人。

    正是,体挂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金鳞铠,腰缠狮玲珑蛮带,背悬金彩麒麟弓,画戟荧煌射秋水,胯下赤兔蹄跳踏,尽显英雄张扬肆意。

    此时此刻心无旁骛的吕布浑然不知,自家主公正盯着他看个不停,而正烦着另一茬。

    这姓孙的居然比想象的还要厉害不少,竟如此难缠,来来回回已八十多合了,还不露半点败象。

    而那大话已经撂在前头了……要真叫他撑过一百回,岂不得颜面大失?

    第43章握手言和

    吕布之所以能所向披靡,单挑下从无不胜,靠的可不单是他那举世无双的巨力和精湛绝伦的戟法射术。

    甚至也不只是丰富的作战经验,更多的,还是他在对敌时会变得尤其沉稳冷静的头脑,以及刚勇激猛、一往无前的脾性。

    哪怕再着急取胜,再担心赌注……挥戟的动作,也不见受半点影响。

    往常他一到校场操练兵士时,向来都是一面倒的彻底碾压,一对上百也轻轻松松,哪怕挨一顿车轮战,也顶多是多淌几滴汗,强度还不及他自个儿打桩子来得高。

    每日固定晃上个把时辰,就顺理成章地就奠定了他于军中不可动摇,也是不可战胜的武魁地位。

    唯一称得上具备一些可看性的,也就是张辽或是高顺同他切磋对练的时候了——他们好歹能在吕布手底下走个十几回,运气好的话,还能撑到三十多回。

    谁也没想到,会忽然跑来这么个壮实的大个子,几十合下去了,还丝毫不露颓势,居然能跟勇冠三军的吕布战个旗鼓相当。

    当然就按捺不住,有事没事都围过来看他们打斗了。

    燕清好不容易将黏在那樽金闪闪的战神身上的目光移开,唤人来问清楚来龙去脉,心里大概有了数。

    他再仔细观察一阵兵士们的表情和反应后,拿定主意,拦下犹豫着要不要强行叫停的高顺道:“伏义,先由他们继续罢。”

    高顺微松口气,燕清的决定,也是顺了他不忍打断这精彩对决的心,毫不迟疑道:“喏。”

    燕清倒不全是因为想护住吕布在众人跟前的面子,才这般纵容的。

    而是吕布这做法,虽在知情者看来,不乏刻意刁难同僚、于军中挑起私斗的嫌疑,但他也不忘耍了耍小聪明,狡猾地钻了空子。

    往重里说是引发私斗,往轻里说则是切磋。

    若是前者,孙坚还没正经在燕清麾下任职,算不上吕布的正经同袍,‘私’字用不上;若是后者,就更没有惩罚的理由了。

    燕清不难猜出,吕布并非纯粹想给孙坚一个下马威,杀杀对方锐气,而恐怕多少也有替他‘一通久等、频频询问’而出气的意思在。

    于中了激将法的孙坚而言,其实也不存在什么损失。

    经这一场大战,任谁都能看出孙坚的实力超群,也无形中被吕布拉了一把,就地建立起了一定威信。

    不过吕布这一通自作主张,惹来这么多兵士不务正事来围观,说不准还使他和孙坚间就此结下梁子,关系不睦。

    罚还是必须得罚的。

    特别是燕清没多久前才同郭嘉下了再不姑息的保证,来了最后一出‘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小包庇,只让高顺打了吕布十下板子。

    结果吕布刚挨了板子,非但活蹦乱跳,还又来一下闹腾,倒是正撞枪眼上了。

    唉……

    燕清无奈地盯着吕布,思忖着该如何量刑,才既有效果,又不伤筋骨,称得上妥当。

    重不得,轻无用,还得叫吕布能真心实意地吸取这教训。

    着实难办。

    “唔。”

    高顺不知燕清心里纠结,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指微做比划,这时忽蹙了蹙眉。

    燕清眼利,问道:“如何?”

    他个外行就是看热闹,只觉这一道道刀光剑影,似银龙飞绕,使人目不应暇,精彩漂亮。

    但对高顺而言,就是看门道了。

    高顺如梦初醒,忙道:“末将以为,吕将军快赢了。”

    “是这样么?”燕清精神一振。

    高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燕清一听吕布马上要赢了,登时认真起来,还特意凑近了些看。

    可饶是他再仔细,也没瞧出战况有要生变的趋势,只有分了一些目光,到孙坚身上去。

    孙坚身长同张辽差不多,身形却要魁壮上一小圈去。容貌雄毅不凡,就是束发的武冠被吕布削飞了,现披头散发,凌乱得似那狮鬃。

    瞧着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也就比吕布大上几岁,同样正处于武将的巅峰时期,却已有妻有妾,有儿有女,家庭美满得很了。

    在官职履历上,他从横冲直闯的愣头青,一路建功立业,从校尉至县丞、封侯受太守位,足足花了十来年的功夫。

    较吕布那厚积薄发、一朝随贵人平步青云的好运势不同,他是步步为营,稳打稳扎,也曲折坎坷得多。

    吕布时不时还开口挑衅几句,孙坚就是从头到尾地闷着,一言不发,只一把似霜灿雪的古锭刀舞得虎虎生风。

    正是剑眉狭目射飞芒,灵活催使胯下良驹,兵戈相击铿锵不停,遮拦架隔亦无休歇——

    “着!”

    燕清脑海里的诗念到一半,就被吕布一声来得毫无预兆、震耳欲聋的爆喝,给倏然打断了。

    当吕布感觉到孙坚格挡时,下盘非但不复之前的稳固,甚至还出现了轻微的撼动便宜后,就知道等候了太久太久的机会,终于还是来了!

    要他记得不差,这最后一击,就该落在第九十九招!

    说时迟那时快,虎目悄然一眯,迸出一丝有如实质的精光来,双腿一挾,挨了那战靴一踢的赤兔,就似要喷火一般地嘶鸣一声。

    它往后踱了几步,紧接着就是一个俯身疾冲,就似一团凌跃而来的燃烧炭火,而它背上所驭的吕布,英俊的面庞上满刻着狰狞的得意。

    “喝啊——!!!!”

    就如不知疲惫一般,吕布双目赤红,豁然爆喝一声,双手握住足有四十多斤重的方天画戟,直接高举过顶,先是徐徐地荡开,接着由慢至快,越来越快地旋转了起来!

    孙坚反应半分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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