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品贤妻》分卷阅读103

    第270章 遭遇战

    二排长带着人搜了一圈,又抓到十来个鬼鬼崇崇的人,看着不像是山匪,可听口音也不像是周边的老百姓,二排长直接让人把这十多个鬼鬼崇祟的人物送回驻地再审问,想着之前跟右路的一排长约定好的事情,二排长让七十多人分散开,排成横队朝着中间搜索。

    与此同时,一排长也做了同样的部署,除了押送俘虏的二十人以外,其余人全部散开,朝着中间进行搜索,左右两路在一个名为风林口的地方汇合了,一排长和二排长还没来得及相互给个拥抱,就听到一阵乌啦啦的声音。

    所有人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头戴竹笠,身穿黑色左衽对襟长衫,腰系黑色长腰带,脚踩木屐,腰间别着长刀,夹杂着十多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异族人,地上有一些刚刚收拾来的柴火,估计是正准备开伙做饭,被他们给打扰到了。

    一排长和二排长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吼道:“杀!”

    海盗们也反应了过来,顾不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抽出长刀迎了上来,李若松只来得及叮嘱李若杉保护自己,便朝着海盗们冲了过去,这种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战略战术、排兵布阵的,就是刀刀见血的实战。

    特种连的士兵们战斗力并不差,可海盗们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海盗们使用的长刀,那都是经过特殊加工的,材质比特种连的士兵们用的好很多,有特种连的士兵刚刚举刀迎上去,就被对方的长刀砍断了手里的大刀。

    幸好特种连的士兵并不是只配备了大刀,他们腿上绑着匕首,背上还别了一把三菱刺,这种三菱刺是成栋突发奇想弄出来的东西,说白了取材自抗战时期日军使用的刺刀,只不过成栋对刺刀做了改进,一物两用,既可以放在改良之后的八一杠上当刺刀用,也可以在大刀卷刃的时候当长刀使用。

    只是这种三菱刺生产量不大,所以只给特种连的士兵先配备上了,并没有普及到九个常规连队里面,被砍断大刀的战士稍微愣了一瞬,立刻抽出三菱刺挡下对方的长刀,对方似乎没料到对方抽出来的东西居然能够挡下自己的长刀,也是有一瞬间的晃神。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特种连的战士已经将匕首送进了对方的胸膛,海盗就这么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仰面倒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相同的场景发生在这场遭遇战的各个地方,海盗们的兵力是特种连战士的两倍,李若松此时俨然已经杀红了眼,他一点花架子都没有,招招都是杀招,能够一刀毙命的绝对不会有第二刀,动作连贯如行云流水,颇有些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侠客风范。

    李若杉稍微差一点,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从来没说过,猛虎到现在都以为这俩人都是自己手底下的兵,自然不会在战场上给予什么照顾或者是保护,李若杉很快就陷入危机,在被划伤胳膊导致手中握着的三菱刺掉在地上之后,面对迎头砍下来的长刀,李若杉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可那把刀到底没有落下来,李若松虽然杀红了眼,却从来不会远离李若杉,基本上都是在他周围两到三米的地方,在李若杉武器掉地之后,李若松不顾已经劈刺过来的长刀,两步跨到李若杉身边,挡开了致命的一刀,背后却被刚才的对手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李若松一刀结果掉刚才那个海盗,对李若杉吼道:“孬种!闭什么眼睛?想死滚回去死,不要死在这里,战士,就是死,也要站着死,也要睁着眼睛死!”

    李若杉还没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就被李若松的怒气给吓到了,加上李若松现在赤红着眼睛,脸上身上有不少血迹,李若杉眼眶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李若松却没有心软,吼道:“没出息,哭什么,要么你死,要么他死,战场上没有眼泪!”

    李若松吼完,利落的转身,继续砍杀海盗,李若杉狠狠的擦掉眼泪,从地上捡起三菱刺,握的紧紧的,凭借个子矮,动作灵活的便利,在收了一道划伤之后,李若杉顺利将手中的三菱刺送进一个海盗的腹部。

    这场遭遇战从开始到结束,总共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双方厮杀之惨烈,在子弟兵征战史上算得上少见,同样的,其战功也算得上少见,一百五十个子弟兵对上三百多海盗,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下,居然以无人死亡十三人重伤九十人轻伤结束了战斗,全歼三百多海盗,缴获海盗长刀三百把,黄金四十辆,白银七百两,银票六万两,还缴获海图两张。

    猛虎安排十多人打扫战场,确定所有海盗全部都已经死了,担心林子里面浓重的血腥味会招来猛兽,带着缴获的战利品迅速踏上返程。

    也幸亏他们没在原地停留,当特种连的士兵们抬着重伤者、背着轻伤者往驻地狂奔的时候,一个狼群出现在方才发生遭遇战的地方,三百多具尸首很快就被狼群一扫而光,狼王朝着方才特种连士兵们撤退的方向张望了一会儿,绿油油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那条残留下血腥味的小路,低下头继续啃食血肉。

    特种连的战士们一路狂奔,刚刚好跟押送俘虏们回驻地的人碰上,披头散发、浑身血迹的一百多人吓到了其他人,在问清楚事情经过之后,负责押送俘虏的二十人替换下收了轻伤还背着伤兵的战士,所有人都加快了行军速度,那帮子俘虏也哭爹喊娘的跟在后面,倒是有人想要趁乱逃跑,结果听到一阵阵的狼嚎声之后,比之前积极多了。

    可就算是往回跑,猛虎也没忘记安排人殿后,十多个轻伤的士兵负责在殿后,一旦发现后面有追兵,这些殿后的士兵就有充足的时间开展反击。

    周营长在演习的时候非常注意撤退的演练,从刚开始下令撤退就溃散,到后来有组织、有秩序的撤退,刘家沟演武堂的学子们训练了很长时间,没少被周营长抓着机会狠罚,到了现在,即便是从六十人扩张到了三百人,撤退这种事情也是有条不紊,丝毫不乱。

    四百多人到了驻地外面的时候,周营长已经下令医务兵赶到城门口待命,张管家现在是医务连的连长,带着一百多个医务兵,平时这些人最多就是给一些擦伤、摔伤的人包扎一下伤口,偶尔会有从外面回来的人受伤重一点,可人数很少,今天这个阵仗让医务兵显得有些忙乱。

    张连长见一百多人乱哄哄的堆在城门口,有找不到自己战友的,有喊着包扎的,有不知道做什么乱转的,之前训练过的东西全部都忘光了,气的脸都黑了,他大声喊道:“一排长。”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男子迅速走过来,说道:“到。”

    “你带着你们排的人,负责将重伤员用担架全部抬到修养室去。”张连长吩咐道。

    “是,一排所有人员听令,两人一组,担架一副,所有重伤员抬到修养室。”一排长迅速召集一排的六十人安置重伤员。

    “二排长。”张连长喊道。

    一位三十多岁的胖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应道:“连长,你喊我?”

    “二排所有人负责轻伤员的包扎,就地清理伤口、消毒、上药、包扎,听到没有?”张连长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胖子一边应着,一边对旁边的人说道:“听到没有,还不快去。”

    张管家皱皱眉头,他这段时间忙着在研究青霉素,医务兵的训练和管理是全权交给副连长的,平时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今天却发现自己选的一排长还好,执行力很高,动作也很快,但是这个二排长,简直是不知所谓。

    只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先把这一百多个伤号都给拾掇好再说,回头他要去找副连长好好谈谈,如果是这么个管理方式,医务连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想到副连长,张管家环视一圈,居然没看到副连长人,张管家压着怒气帮着二排长给轻伤员包扎,得空的时候就看一眼,想着没准副连长在忙。

    结果,一次不经意间的抬眼,张管家发现副连长还真是在忙,忙着跟在周营长身后,跟前跟后,笑容谄媚,张管家差点气个倒仰,好,真是他的好副连长,这才过几天安稳日子,就开始动些小心思了,以后日子更好过了,他是不是还想搞个太医院院正来做做?

    张管家打定主意等到伤员安置好就下手清理掉这位副连长,同时,张管家也开始反省自己之前的行为,李若松既然已经把医务连交给他了,那么他就应该把医务连给管好,结果呢,自己把医务连管成现在这幅样子,张管家觉得有些羞愧,不管怎么说,是他没用好人,稍后也要去跟李若松请罪才是。

    第271章 赶出去

    在张管家的安排下,城门口很快恢复了秩序,重伤员被一排长带着人抬去了修养室,张管家没敢指望二排长,亲自指挥二排的医务兵们诶阿轻伤员包扎伤口。

    这一看,又发现了不少问题,之前他问副连长有没有好好搞训练的时候,总是得到答复说说是一切如常,张管家基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基础上并没有过多的去询问,可现在看来,这些人连伤口包扎都不熟练,手臂上的伤口并不长,却包的连袖子都套不进去,有的地方伤口很深,明明需要送去修养室进一步治疗,却简单的敷上草药,草草包扎一下就算是结束了。

    张管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身边的人说道:“去把副连长给我喊回来。”

    跟在张管家身边的传令兵看着张管家如墨色一般的脸色,在心里默默的给副连长点了一根蜡烛,看样子,副连长今天是过不去这一关了,只希望连长能够给副连长一条生路,虽然副连长功利心强了一些,医术却还是可以的。

    副连长姓刘,是刘家沟的大夫,说起来张管家之所以会这么相信他,跟他是刘家沟人也是有关系的,若不是因为接触的多,按照张管家的性子,万万不可能直接甩手,自己一点不问,只是张管家忘了一点,人都是会变的,当他只是一个村子里面的赤脚大夫时,他要的不过是养家糊口,可一旦当他手里有点小权力了,他要的就是如何掌握更大的权利,尤其是对副连长这种本来就功利心比较重的人,更加不会放过任何可以往上爬的机会。

    刘副连长刚开始也还算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按照张管家的吩咐去做事情,该训练的训练,该讲课的讲课,该实操的实操,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张管家放权越来越多,刘副连长在枕边风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下,慢慢懈怠下来。

    除了对工作的不上心,刘副连长也开始往连队里面安插自己人,医务连本来任务就不重,加上平时训练也不多,所以相对来说比较清闲,其重要性也比不上其他常规作战连队,所以刘副连长以为这种地方很好动手脚,他不只是把自己的弟弟安排进来做了后勤长官,还把妻弟安排到二排长的位置上。

    医务连由于人数一直不达标,所以只设置了两个排长,一排长是个愣头青,只会服从命令,安排给他的事情他能够一丝不差的做好,可要是其他的东西,比如送礼搞关系什么的,一排长是一点不懂,当初张管家选中一排长也是因为看中了一排长这一点,在他看来,从医之人切不可利欲熏心,否则很容易为了利益去做一些违背人伦的事情来。

    刘副连长见张管家对医务连越发放心,自己也开始动了心思,他觉得张管家不过是仗着自己跟李家人的关系比较近,这才能够坐在医务连的连长位置上,自己跟张管家比起来其实并不差,首先李若松看到自己还要喊一声族叔,毕竟是从刘家沟出去的,后来又回迁落户在刘家沟,真要比起关系来,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比张管家跟他们的关系要亲近,张管家严格说来不过是李家的下人,区区一个管家,怎么能跟自己这个族叔来比。

    其次是医术,张管家医术了得,可自己也不差,尽管比不上张管家,但是跟后来加入进来的这些人比起来,自己又好多了,刘副连长见学的自己要资历有资历,要医术有医术,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小小的管家。

    说到底,刘副连长还是不服气罢了,觉得被张管家压了一头很有些不高兴,再加上连长跟副连长之间只多了一个字,地位和饷银确实千差万别的,刘副连长肯定是希望自己能够做到连长的位置,家里收入也会上一个台阶。

    抱着这种心思,刘副连长的把注意打到了周营长身上,李若松是表明态度不管军务的,所有军务全部交给周营长负责,刘副连长不是没找李若松套过口风,可李若松一推二五六,说是自己既然已经把军务交给周营长了,自己就不会轻易去干涉周营长的安排,所以李若松客客气气的接待了刘副连长,又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刘副连长。

    刘副连长还在得意于李若松对他的客气,李若松却露出一抹冷笑来,他等着一日等了不晓得有多久,第一个人冒出来了,第二个、第三个还担心他们不会冒出来吗?

    刘副连长听说张管家找他,拍了拍身上的衣裳,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请?”

    传令兵见刘副连长这态度,也懒得提醒他了,公式化的说道:“连长没说,只说让您去找他。”

    刘副连长嘟囔道:“什么东西,不过是李家的一条狗,居然敢在我面前摆谱,我且容你这几日,等到日后将你换了下来,看你在我面前还怎么猖狂。”

    传令兵已经不想说什么了,直接扭身给刘副连长带路,刘副连长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似乎自己已经是医务连的连长,而张管家正神色谦卑的冲自己拱手作揖,光是想想,刘副连长就能笑出声来。

    张管家见刘副连长过来了,便问道:“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

    刘副连长一头雾水,他设想过很多个问题,就只有这一个没想到,解释?解释什么?今天没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需要他做什么解释?

    “不知连长此问从何而来?又有何事需要我作解释的?”刘副连长问道。

    张管家冷笑一声,说道:“乱成一锅粥了,还不需要解释?方才医务连两个排的人在城门口不知所措,重伤员就那么被人扶着靠墙站在那里,或者是靠在人身上坐在地上,担架就在一排士兵的背上,却没人组织他们抬重伤病,结果一排所有人都跟傻子似的在城门口站着,站在那里干嘛?当竹竿子?

    还有二排,二排的人更乱,跑来跑去的抓不住重点,那么多人身上有伤,都不知道给人包扎的?也不知道安抚伤兵,就在那里跑来跑去,手忙脚乱,该包扎的不包扎,该上药的不上药,我问你,你平时总跟我说自己做训练了,做训练了,都在训练些什么?跑步不成?”

    刘副连长站在城门口,被张管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了一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本来就心气不顺,再加上痛恨张管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让他在其他人面前丢脸,当下便发作道:“闭嘴,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批评我?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我喊你一声连长是在抬举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不过是李家的一条狗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官了,什么玩意!”

    张管家愣了一下,说道:“好,好,好,老夫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这样来说老夫,来人。”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走了过来,刘副连长一看,居然是纠察队的人,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听张管家说道:“他,抓起来。”

    纠察队的人二话不说将刘副连长扣住两只胳膊,押了起来,刘副连长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为什么抓我,我不服,我不服。”

    张管家冷冷的说道:“等到军事法庭判决下来了,你自然就知道为什么抓你了,带走。”

    刘副连长被人押着还不忘大声喊道:“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让李若松来见我,让李若松来见我,我是他族叔,族叔,你们凭什么抓我,就是李若松也没资格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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