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78章 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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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敬闻言,细思楚寒言行,竟是举止有度,倒真似大家出身。轻叹一声,要想顺了女儿,却又不甘,只道,“他纵是大家出身,此时也只是个奴隶,男侍之名,随他一身,你与他二人,均抬不起头来。”

    “抬不抬得起头,在我二人,却与旁人无关。”殇聿摇头轻语,见父亲心活,也不催逼,只轻笑道,“父亲常常担忧女儿赘不得夫君,如今女儿收了楚寒,父亲却又不愿,难不成真要女儿孤独一生不成”

    “那如何能够混为一谈”殇敬瞪了女儿一眼,又想女儿心高气傲,当初家在京城,也不是没有愿入赘的男子登门求亲,都被女儿回绝。如今她竟肯自污名声,收了楚寒,也算奇事。想着女儿二十有五,早已过了婚配年纪,自己又被困在风城,放眼望去,整个风城,更是无人配得上女儿,难不成真要她孤独终老轻叹一声,缓缓摇头,“冰儿,你叫他进来吧,只是,我不想见他!”

    “好!不见就不见!”殇聿轻笑,“无论如何,他也只是个奴隶,还能强爹爹见他不成”站起身来,向门外去,却听门外有人轻笑,“姐姐陪爹爹多坐会儿,我去带他进来!”脚步声响,却是殇若月在门外偷听。

    楚寒静静在殇府门外立了,耳听得小厮们窃窃私语,不时轻笑出声,满含轻蔑。他心中阵阵发紧,自知身为男侍,比奴隶尚且不如。奴隶尚可求得主人指婚,关了门,也算一家之主。而男侍却只能是主人玩物,得主人宠爱也就罢了,若一日失宠,不是幽闭一生,便是立时处死。况如今主人未嫁,若有一日觅得如意夫婿,如何容得自己那时,自己更是唯有一死。此时方行了认主大礼,便被殇敬拒之门外,又素知殇聿孝顺,虽有意维护,但若殇敬坚持,未必肯逆了父亲强留自己。纵不处死,放自己一条生路,这天地之大,又有何处可以容身

    正自胡思乱想,却听有人轻唤,“楚寒!”楚寒闻唤抬眸,却见二小姐殇若月笑盈盈的立在门口,“你随我来吧!”轻轻招手,转身进府。楚寒一呆,却不跟上。

    殇若月行得几步,未听到身后脚步声,回头见他仍立于门外,不由大是奇怪,“站着干什么我爹爹许你进府了,你跟我来!”

    “大小姐命我在此等候!”楚寒垂首轻语。

    “姐姐陪爹爹说话,令我先带你进去!”殇若月轻笑,“虽说你是姐姐的人,难不成还非得姐姐亲自带你进府”转了身径自向府内行去,口中却道,“你不跟来,回头姐姐看不到你人,我便和姐姐说你私逃了。”楚寒闻得这话说的重了,稍一犹豫,随后跟上。门口随从见是二小姐亲自出来,自不敢拦,由他进去。

    殇聿在父亲处用了晚膳,回到自己院子,闻得丫头说,楚寒已被安置在后院侧房,方安了心。及到睡时,又想今日刚刚收了楚寒,若这第一晚便放他一人,怕会令人生疑。思谋良久,走至门口轻唤,“传楚寒!”门外丫头听了,自去唤小厮服侍楚寒沐浴更衣,收拾停当,送进殇聿房里来。

    殇聿椅上坐定,等楚寒见了礼,挥退丫头,拉了他起来。见楚寒薄唇轻抿,眸光闪躲,神情极为紧张,不由好笑。自柜中翻出床被褥来,命他自在地上睡了,自己却放了帐幔卧于榻上。

    如此一连十余日,方放了楚寒回去。府中自有下人多言,风城一时盛传,楚寒深得殇聿宠爱,竟是一连十余日侍寝。至此,往日被众人踩在脚下的小军奴得殇大小姐撑腰,风城中人忌惮殇聿,对楚寒也便无人敢欺,倒也落一时平静。

    那日一方眼见殇聿带了楚寒离去,不禁大为恼怒,缠了陈青烨,要为她做主。陈青烨劝得几句,见她仍闹,怒将上来,赏秋阁也不进了,拂袖上马,自回兵寨去。

    刘三平见一方惹怒把总,心中不安,忙随后跟了去。直到晚上回来,东丽迎了出来,见刘三平脸色不善,也不敢问,只侍候了安歇,见他不叫人,少不得自己陪了。

    第二日一早,刘三平令东丽打发阳阳收拾了,说是陈青烨要人。到得午后,果是兵寨来了车子。那阳阳见一方自兵寨回来,便穿红挂绿,风光无限,常自羡慕。今闻得接自己,自是欢天喜地的去了。

    匆匆过了月余,阳阳仍是未回。刘三平携了小晴、一方赴兵寨问时,却是那阳阳不安份,怒了陈青烨,将她赏了手下兵勇,竟是不知在何处营寨。

    至晚,刘三平回来,东丽问时,刘三平只“嘿”的一声,道,“我若不去,总爷早将阳阳忘了,今日见了小晴,甚是喜欢,却将一方赏了给下边几位军爷,说是明日查清地方,先将阳阳送来。”刘三平说罢叹了口气,“那一方恃着总爷喜欢,接连闹事,却不知总爷也烦了她。”

    “说的也是!”东丽点头,想着一方越来越是骄纵,“等回来,好好管束才行。”

    隔日,果有马车自兵寨来,到赏秋阁门口停下,兵勇抱了阳阳出来。刘三平楼上见了大喜,忙迎了下去,兵勇们送了阳阳进门,竟不多停,自去了。刘三平进房,见阳阳脸色苍白,显是受了不少的苦,解了衣裳看时,果是满身伤痕,只一阵唏嘘,也倒罢了。

    隔日收拾行李,又自出山不提。

    山路开了两月,洛沐风仍不见等的人来,渐渐焦急,寻思出山去寻。正这时,隔窗却见一个人穿着件青布破袍,东倒西歪的骑了头灰驴慢慢晃进风城,心中大喜,忙下楼迎了出去,挥手大呼,“展兄,我在这里!”

    “我知道!”那人翻个白眼,“满风城就这一家客栈,还怕寻不着你”翻身下了驴子,随洛沐风进了客栈,见柜上有酒,顺手拎了就走。

    “爷!”小二忙跟过来阻拦,“记我账上!”却听洛沐风笑着摆手,小二应了退下,却频频侧目。实瞧不出,锦衣玉袍的洛公子,与这等人能有何瓜葛。

    “展兄!”刚刚坐定,洛沐风便迫不及待的开口相询,“原说去岁入山,后见封了山,也无法打听你消息,如今开了山,你却迟迟不来,急煞小弟了!可是出了事情”

    “唉!”展飞摇头,“去年本已入山,结果收了消息,藏边三鬼到了中原,只得赶了回去。不想了结了三鬼,再来时已然封山,又传说路家出了事,便转去瞧瞧,再来就这会儿了。”微皱了眉,“你说,穆兄竟未入山”

    “不曾!”洛沐风轻轻摇头,“我于约好前一日进山,第二日便是大雪,穆兄至今未见!”叹了口气,皱眉又道,“再等得几日,若还不来,我等也等不得,只索慢慢打听他的消息。你说藏边三鬼都了结了”跟着又问,“哪个路家出了何事”

    “江南路家,竟是被官府端了,只七公子逃了出来!”叹了口气,“如今朝廷,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啊!”后又提起前话,说:“藏边三鬼是除了,只是听说,藏边三鬼的师叔到了风城,一路行来,却又无迹可寻。”

    双眉间隐露忧色,仰头灌下口酒,伸长了腿靠入椅中,长叹道:“这风城,怕是从此多事喽!”

    “入了风城”洛沐风大奇,“若说有江湖中人入了风城,我又岂能不知”

    “是啊!”展飞点头轻应,“你在这风城多日,见过最奇怪的人是谁”

    “最奇怪的”洛沐风苦笑,“若说最奇怪的人,那就是小弟我了!”

    “怎么讲”展飞唇角轻挑,露出一抹戏谑。

    “来风城之人,均各怀目的,要么求财,要么求色。”洛沐风取了酒,仰头饮了一口,“而我洛沐风一不叩关,二不经商,三不寻女人,却成天呆在客栈里,等一个骑驴的醉鬼,你说怪是不怪”

    “哈哈哈哈!”展飞仰头大笑,“不错,不错,确是很怪!”侧目斜睨洛沐风,“若说你来此只是等我,却也不尽然,那兵寨与殇家,还有赏秋阁,均未曾入得”

    “兵寨曾入得一次,莫看那小小兵寨,可谓守卫森严,那陈青烨确是带兵的一把好手!”洛沐风拍案称赞。

    “至于赏秋阁嘛!”抬眸轻笑,“留与展兄了!”

    “好兄弟!”展飞大笑。侧目向赏秋阁瞧去,正遇东丽也向这头张望,见展飞瞩目,展露一个甜腻的笑容,抛得个媚眼。

    “据说,那是风城第一个女人,在这风城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洛沐风双眸淡扫,“确是个妖物,这风城的男人,尽数是她的裙下之臣!”

    “尽数”展飞轻笑,“也包括洛兄弟你吗”口中说着,听得街上笑声,垂眸看时,却是一方正挂在一个胖子身上晃进赏秋阁去。

    “当然没有!”洛沐风皱眉,却也忍不住的笑,“那是一方,如今竟是赏秋阁的红人!”

    “嗯!”展飞轻轻点头,耳听得有窗响,转头看时,却见赏秋阁二楼一扇窗开了,一个长发披散,香肩的女子临窗而立。却是小晴送了客,至窗边来整装,见展飞回头,轻轻一笑,也不回避,径在窗边挽了长发,拖了件薄纱罩了肩。

    “那是小晴!”洛沐风轻笑,“她来此六年了,从来的那时起,便是赏秋阁的头牌,直到如今。”

    “头牌”展飞眉端一挑,张目仔细瞅得一眼,“并不如何出色,赏秋阁无人么”飞涨中文

    “若论容貌,那一方还略胜她。”洛沐风轻轻摇头,“只是那一方飞扬跋扈,不讨人喜,反不及她。”见展飞轻轻点头,又道:“还有一个叫阳阳的,前几日刚至兵寨回来,瞧那样子,断不是个省心的。”

    “嗯!”展飞点头,“那,殇家呢”

    “至于殇家,也进得一回。”洛沐风唇角微挑,笑容浅露,“那殇家大小姐殇聿,可真谓女中豪杰,做事干净利索,又为人爽直,真正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口中夸赞,想着殇聿一言一笑,心中却微微含着些苦意。

    “哦”展飞见他神色怪异,不禁轻笑,“怎么,我们的洛大公子动心了”

    “动心又如何”洛沐风竟不否认,微微苦笑,“可惜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是吗”展飞大奇,“难不成,这小小风城,还有人强得过洛兄弟”

    “这缘之一字,岂是一个‘强’字说得”洛沐风微微摇头,脑中泛出楚寒单薄却卓然挺立的身形,小小人儿,却有令人心折之处。压下心头失意,仰头笑道,“能识得此等女子,纵便做个红颜知己,也不枉此生了!”抢过展飞手中酒壶,又灌得一口。

    展飞见状,微微摇头,再向窗外看时,却见一个蓝衣银冠的年青公子,长眉朗目,英挺俊秀,跨下一骑黑马,扬起四只雪蹄,穿城而过,奔兵寨方向去了。

    “好个俊俏公子!”展飞出声称赞,“风城有此等人物,洛兄弟为何却不提及”

    “哈哈哈哈!”洛沐风大笑,“不想展兄也有挡眼的时候!”笑毕摇头,“那并非什么俊俏公子,却正是殇府大小姐,殇聿!”

    “哦”展飞点头轻赞,“果是个风

    流人物,难怪洛兄弟动心!”

    “展兄不知!”洛沐风轻笑摇头,“那殇家姐妹,个个是人中龙凤,岂独殇聿一人”

    “个个人中龙凤”展飞摇头轻笑,“此等人物出得一个,便是难得,难不成还一出便是三个”

    “二位背后论人,岂是君子所为”正说着,却听身后有人接口,回头看时,只见一人蓝衣玉带,银冠束发,笑吟吟的立在楼梯边儿上,却不是刚策马而过的殇聿是谁

    “殇公子!”洛沐风含笑起身,“这是鄙友展飞,因见殇公子策马穿城,出口夸赞,不想公子竟回来了。”

    “殇公子!”展飞听洛沐风以“公子”称呼,便也拱手为礼,以“公子”相唤。

    “展公子,幸会!”殇聿含笑,拱手回礼。却听展飞大笑,“我一介江湖浪子,当得起什么公子的称呼,只唤我展飞罢了。”

    “呵呵,展兄倒是爽快人!”殇聿轻笑,心知展飞是不愿拘于俗礼,遂改了称呼。“方才本是要去兵寨,路过客栈,见洛公子这里有客,便冒昧上来,以尽地主之谊。”

    “好啊!”展飞朗笑,以掌击桌,“刚好酒尽,殇公子可愿略散酒资”

    “当然!”殇聿轻笑,回身唤小二添酒,自己拉了张椅子,打横坐了。“若是平日,想请展兄喝一杯也不得呢,今日倒让聿捡了便宜。”

    “殇公子客气!”展飞大笑,“展某酒囊饭袋之徒,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抬眸仔细审视殇聿,此时离的近了,更是见她容颜如玉,若非这身男子打扮,应是倾城之姿,遂笑道,“殇公子果是人中龙凤,难怪洛兄弟为你情伤。”

    殇聿闻言一怔,她随父亲困居风城,眼看年龄渐长,早已绝了家室之念。与洛沐风结交,也是钦服他的人品,竟未想到洛沐风会对自己动情。

    “咳!”洛沐风大为尴尬,以拳捂了唇轻咳,故做未听到展飞的说话,却转了头,问向殇聿,“殇公子来风城,怎不带楚寒出来,他还好吗”

    “楚寒是谁”展飞自知失言,忙给二人斟了酒,将话题岔开。

    殇聿闻了展飞之言,抬眸暗视洛沐风,却见他只略显困窘,倒也放了心,想是展飞一时酒后胡言。闻他问及楚寒,便笑道,“楚寒不会骑马,去兵寨路远,却是不便!”转向展飞笑道,“楚寒是聿家人,洛公子曾救得他几次。”

    “唔!”展飞听殇聿提及楚寒时言语亲昵,也不好多问,又笑道:“看殇公子身手,应是习武之人,另两位殇小姐,想也是女中豪杰?”

    “二妹若月习得一些,不过强身健体。”殇聿提到妹妹,更是一脸笑意,“只小妹妹幼时体弱,人也娇气些,不曾习得。”说话间,又自与二人添了酒,举杯相劝。三人酒逢知己,展、洛二人说些江湖中的奇闻,殇聿聊些京城中的趣事,不觉日影西斜。

    殇聿见天色渐晚,辞了展、洛二人,也不去兵寨,径回家来。行至自己院落门口,想起今日洛沐风提及楚寒,方才省得竟是多日未见,便转了脚,过角门去了后院。

    楚寒所住后院,在殇聿所住院子的后边,有角门通往前院,原不许下人走的。另一扇门,却直通过道,供仆役出入。殇聿行至角门,见木门虚掩,便伸手轻推。

    木门“吱呀”轻响,将坐于屋前台阶上的楚寒惊醒,抬眸见殇聿进来,不禁又惊又喜,忙站起身来,行前两步,跪下见礼。

    “起来吧!”殇聿伸手相扶,隔着薄衫,却觉着手滚烫。心中吃惊,细看时,见他两颊潮红,竟是病了。“怎么发烧不在屋里躺着,却在这风口里坐”低声轻责,扶了他回屋去。进屋见角落一张小小木床,床边一张短腿矮桌,此外别无他物,竟是分外清冷。心底轻轻叹息,扶他床上躺了,转身见墙角有一瓦罐,揭开罐上青碗,见罐里装的清水,倒了一碗,端了与他喝了。又见矮桌上放着一碗清粥,一碟青菜,两块干饼,竟是未曾动过,伸手摸时,粥已凉透。

    “你没吃饭”殇聿皱眉,见楚寒轻轻点头,也不说话,只一双漆黑的眸子安安静静的瞅着自己,竟是含了满满的眷恋。想他孤单一人,此时又是这般身份,居于此处,原是无人管得。若非今日自己来了,他便竟这般抗着,心中微酸,大为不忍。手指抚开他额上乱发,轻声道:“生了病,该着人让我知道一声!”转念又想,自己府中下人在自己约束下,虽不敢胡来,却也难免势利。楚寒小小一个男侍,地位卑微,又哪用得动他们叹了口气,掀开薄被,俯身将他抱了。

    楚寒近年伤病相加,哪有人管得此时闻得殇聿温言轻语宽慰,心中大为感激,觉她出手相扶,便挣扎欲起。“别动!”但见主人皱眉,低声命令,只便由她抱了。

    殇聿原从角门回到前院,见丫头们迎上,吩咐道:“去煮碗粥来,配两样小菜,再叫小子们去风城抓些退烧的药来!”吩咐毕了,又道,“好了送我屋里,莫耽搁了!”闻得丫头应命去了,方抱了楚寒进屋,将他放于榻上。

    楚寒自认主后,虽蒙召唤,却每只在地下睡了,并不曾与殇聿同榻,此时见她将自己放于榻上,不免紧张。

    “你安心躺着,先把烧退了!”殇聿伸手轻按,温言安抚。待到丫头熬了粥,亲扶吃了些,又吃了药,只吩咐他早睡。楚寒未得服侍殇聿,又有多日不闻殇聿召唤,独自一人居于后院,不免多想。此时,见殇聿在身边,又得她抚慰,心中踏实,觉眼皮渐重,沉沉睡去。

    哪知这一病竟来势凶猛,高烧竟十余日方退。烧虽退了,整个人却又瘦的脱了形,身子绵软,竟起不得床。殇聿心知他受了许多折磨,身子本就单薄,若送了回去,无人照应,怕是将病熬大了,无法,只留了他在屋子里养着。殇府家人大为怪异,均说,哪有奴才在主子屋里养病的推了管家来说,被殇聿赶走,到得殇敬得知了,摇了摇头,只以殇聿心里放着楚寒,不愿逆了女儿的心意,竟不去管。

    待得楚寒渐好,匆匆又过月余。那日,殇聿看楚寒精神好了些,却怕他又着风,仍命他在屋里歇着,安顿丫头们照应。因府中事拖的久了,吩咐人备了马,自去办事。方出得府门,远远见一驴一马,驮得两人向殇府来,正是洛沐风与展飞二人到了。殇聿见了大喜,迎了两人进去,两厢坐定,丫头奉了茶,却听洛沐风开口辞行,说是明日便要离了风城。

    殇聿闻了,心中不舍,却也知留不得,只轻轻一叹,“两位此去,也不知何日能够相逢江湖艰险,要多多保重才是!”

    “殇公子仁义,天地虽大,日后自有相逢之日!”洛沐风心中对她生情,却想她竟与己无心,心底微涩,却又无可奈何,只含笑拱手,“到时,殇公子莫要以官府子弟,漠视我江湖草莽才是!”

    “洛公子哪里话”殇聿闻言不悦,“聿一介女流,况又随父困居风城,谈什么官府子弟如今不过苟活而已。只怕江湖之大,洛兄日后反忘了风城中还有一个殇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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