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77章 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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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陈青烨闻言,只气的脸色青白,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气。其实这次还真的是事有凑巧,陈青烨只是闲来无事,想到赏秋阁风

    流快活,刚好遇上此事。殇聿一意要救楚寒,竟口口声声说有人要陷害楚寒乃至整个殇家。

    “冰儿!不得无礼!”殇敬轻喝,见殇聿抿唇不语,却一脸坚决,心中暗惊。心知这个女儿一向固执,今日护定了这个奴隶,怕是事情无法善了。“陈大人!”殇敬转向陈青烨,拱手为礼,“这奴才虽是以奴隶之身冲撞平民,但说他出手伤人,却无确凿证据,若是打死,未免量刑过重。还请陈大人看在本官面上,处以重罚,了却此事!”

    “不行!”跪在地下的一方霍然起身,“这奴才出手伤了奴家,若不打死,奴家便一头撞死在这里,反正被一个奴隶所欺,奴家也没颜面在这风城活下去!”连连顿足,放声大哭,竟是安心要置楚寒死地。

    “嘁!”立于殇敬身边的殇若月唇角轻撇,“一个青楼女子,也在这里大谈颜面!”不屑之意,溢于言表。那陈青烨见了殇若月,一时心魂俱荡,竟未理会一方。

    “你!”一方怒视殇若月,却不敢直面顶撞,转身向陈青烨哭道,“大人,今日奴家被奴隶所欺,又不得人做主,只得别了大人,来生再见罢!”说着,竟将头一低,向街边墙壁冲去,心知众人不会令她就此撞死,果然有人拉住。

    “好了!”陈青烨见一方混闹,也觉烦扰,皱眉喝住,却又不得不替赏秋阁出头,转向殇敬道,“殇大人!这赏秋阁人人都见是这奴才出手伤了一方,为何说没有确凿证据”

    “陈大人!”殇若月一声冷笑,“那婊子窝里的人,说话岂有不向着婊子的这也做得证据,岂不是笑话”

    东丽一旁听得多时,心道前番虽是重创楚寒,想来,却仍为殇府占了上风,今日拿了殇府把柄,断不肯就此善罢。此时眼见陈青烨自见了殇若月,便神魂颠倒,连说话都不自觉的软了三分,心中正自着恼。此时闻得殇若月讥讽,不禁火起,“殇二小姐!”向前踏出一步,指了殇若月大喝,“你一口一个婊子,是何道理”

    “陈大人!”殇若月樱唇轻撇,不理东丽,却转向陈青烨,“一个青楼女子,敢于置问官家小姐,又是何道理难不成,还让本小姐与一个青楼女子做口舌之争么”

    “殇二小姐!”陈青烨见殇若月句句轻蔑赏秋阁,想要替赏秋阁出头,却又心存万一,不想得罪了殇若月,“这赏秋阁也算正经营生,二小姐何必言语讥讽”

    “是吗”殇若月唇角轻勾,柳眉淡挑,露出一抹浅笑,“原来这赏秋阁还是‘正经’营生,怕是这天下便没有‘不正经’的营生了!陈大人常常去那赏秋阁,原来是为了照顾‘正经’营生,佩服!佩服!”她故意把“正经”二字加重了语气,只闻得旁观人群发出一阵窃笑。

    那旁殇聿见妹子存心搅局,却知终不得了事。心中念头急转,却苦无良方。只带了楚寒一旁静立,另思对策。

    “你!”陈青烨脸上一红,心中恼怒,却见殇若月唇角含笑,美目流转,心中一荡,又无法发作。回过头来看向殇敬,“殇大人!这里追究奴隶伤人的案子,令嫒一味纠缠赏秋阁的营生,似乎是偏题了吧”

    “月儿!”殇敬轻咳,“休得无理!”转向陈青烨道,“小女说话虽然失礼,却也不无道理,那赏秋阁的人说话,怕是做不得证据。”

    “那依殇大人之意,难道就此罢了不成”陈青烨看目前情形,真要打死楚寒,怕没那般容易,可就此放过,又是心有不甘。心中暗暗盘算,若得个重罚,使人暗下重手,那楚寒年幼,一样要得他性命,此时时机未到,倒不必与殇家翻脸。主意打定,悄悄向身边亲随使个眼色,亲随轻轻点头。

    “楚寒以奴隶之身冲撞平民,本是有罪,念在他不是故意伤人,责以杖刑吧!”殇敬心知此事不能善了,若与陈青烨翻脸,对大家均没好处,听他语气松动,也便顺阶而下。给楚寒一个重罚,息了此事,也算救了楚寒一条性命。

    “如此,就依大人!”陈青烨轻笑,回头吩咐亲随,“来人,将这奴才绑了,杖责三百!”话音刚落,却听殇聿低喝,“慢着!”手中鞭出,挡开赶上捆绑楚寒的兵勇。

    原来殇聿心知陈青烨奸险,一直留心,见他向亲随使眼色,就知他不怀好意。待听得要重责三百,想楚寒小小年纪,又生的单薄,还不活活被他打死,便出口阻止。

    “殇大小姐!”陈青烨脸上变色,“此案由殇大人审理处罚,难道殇大小姐也要抗命”

    “那倒不是!”殇聿冷笑,“既是殇大人定案,处罚之事,当由殇府的人动手,不敢劳驾陈大人亲随!”

    “冰儿!”殇敬皱眉,心想陈青烨已然让步,又何必在意由谁处罚,这般一意维护,倒让陈青烨拿了把柄。果听陈青烨冷笑道:“这奴才是殇家家奴,由殇家随从执刑,怕是量刑不公!”手挥处,几名亲随涌上,欲拿楚寒。

    “谁敢动手”殇聿退后几步,挡在楚寒身前。陈青烨见状,仰天大笑,“殇大小姐,万事逃不出个法字,今日,你无论如何也要给赏秋阁一个公道!”

    “没错!”东丽被殇若月言语相讥,心中正自不忿,此时见殇聿一意维护楚寒,便借机发作,“区区一个奴隶,也值殇大小姐大动干戈,怕是殇大小姐与这奴才有私吧”此言一出,满场沉寂。风城人尽皆知,殇府大小姐性情刚烈,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东丽出言污辱,怕是她立时便会发作。

    “你!”殇敬听她出言辱及女儿名声,霍然站起,只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着东丽,却说不出话来。当年殇敬因自己无子,立意让长女招赘,此时女儿年届二十有五,仍然小姑独处,早已深悔误了女儿终生。殇聿的婚事本已是殇敬的一块心病,此时听东丽出言污辱,此话在风城传开,女儿这一生,怕就此毁了。心念百转,又急又痛,一口气堵在喉咙,一张脸涨的通红。

    “小小妓

    女,出口伤人!”一声轻喝,人影闪处,“啪”声脆响,东丽脸上一疼,已重重挨了一掌,一手抚了,竟不知是何人动手,怔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陈青烨皱眉,他瞧得分明,心中暗惊,出手的竟是一直立在殇敬身边的二小姐殇若月。他只知殇聿身手不凡,却没想到殇若月动作迅捷,竟似不下其姐。心知此时不能旁生枝节,否则以殇家姐妹再加上个洛沐风,自己未必讨得好去,只以眼色制止东丽,转头望向殇聿,“殇大小姐!此事要想不了了之,怕是不能,还请殇大小姐交人吧!”

    东丽出言污辱,引得殇敬与殇若月大怒,听在殇聿耳内,却是灵机一动。听得陈青烨要人,一声朗笑,“这楚寒乃是我殇聿的人,今日谁想动他,得看我殇聿手中的长鞭答不答应!”

    “殇大小姐!”陈青烨脸上变色,“今日令尊在此,怕是由不得大小姐擅动武力!”

    “冰儿!”殇敬见殇聿出言不留退路,也是吃惊,“万事有法,不得胡为!”

    “不错,万事有法!”殇聿冷笑,“楚寒既是我殇聿的人,他做的事,自是我殇聿指使,纵然有罪,我殇聿一力承担!”她几次相救楚寒,心中对他充满怜惜,而楚寒跟在她身边这些日子,又事事顺从,本就有意回护。方才楚寒挺身而出,意欲承担罪责,更是令她刮目相看。在她心里,楚寒早已不是寻常奴隶可比,现在让她眼睁睁看着楚寒将命送在陈青烨手里,如何依得

    此言一出,引得一片大哗。陈青烨、殇敬更是脸上变色,一个想不到殇聿竟敢以身试法,一个想不到女儿竟为一个奴隶揽下所有过错。

    “大小姐!”楚寒震惊之余,心中感激,却是不愿殇聿因他受到牵连,低声道:“三百刑杖,楚寒还受得,不至于便打死了。”

    “纵是不死,你受折辱,让我颜面何存”殇聿回眸轻瞥,轻轻摇头。心知楚寒不谙武功,哪里知道那三百杖的厉害

    “殇大小姐!”陈青烨冷笑,“纵然你是主子,强替奴才出头,怕也于理不合吧”回头望向殇敬,“殇府中奴才众多,若都如此,这风城还有王法吗”左手一扬,身边亲随齐步踏上,手按腰间兵器,“若是殇大小姐执意用强,我兵寨少不得奉陪!”

    “冰儿!”殇敬怒喝,心知这风城地处边关,此时双方斗个两败俱伤,若遇敌兵来袭,却是灭国之祸。“楚寒只是小小一个奴才,陈大人既已饶他一命,你又何需强出头”心中焦急,转头示意殇若月阻拦,而殇若月与殇聿姐妹之情极好,此时不知姐姐心意,竟是装作不知。

    “爹!”殇聿心知父亲不愿与陈青烨翻脸,却也瞧出陈青烨亦有顾虑,踏上两步,“这陈大人偏听赏秋阁一面之辞,欺我奴仆,今日打死楚寒事小,倒让一个赏秋阁欺在殇府头上,我们殇家还用在风城呆吗”

    “殇大小姐!”陈青烨大笑,“殇大小姐好张利嘴,轻轻一推,便将奴隶伤人之事变为赏秋阁与殇府之争,一方乃赏秋阁红牌姑娘,自可代得赏秋阁,本官倒不知这小小奴才,竟也代得了堂堂殇府!”话锋轻带,竟将殇府与奴隶相提并论。云南

    “小小奴才代不了殇府,我殇聿总能代得!”殇聿不温不火,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竟让众人摸不清头脑。

    “殇大小姐!”陈青烨脸色一沉,“你强将此事揽在自己身上,难道就能搪塞得过吗”转身向殇敬拱手,“殇大人,既是大小姐强出头,本官只得动武拿人,得罪休怪!”手掌一挥,身后兵勇一涌而出,全都截向殇聿身后,有两人径扑楚寒,意欲将他一举擒下。

    殇聿因与父亲说话,向前踏了几步,与楚寒隔开,此时见陈青烨的兵勇竟隐含阵法,也是吃惊,长鞭挥出,鞭梢闪处,扑向楚寒的两人已被她阻得一阻。只这一瞬,一条人影,疾扑而出,趁此间隙,抓了楚寒疾退,手掌翻飞,竟是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瞬间抢了十余人兵刃。却是一直立于场外的洛沐风。

    陈青烨眼见自己手下兵勇,在殇、洛二人手中,如若无物,不禁惊怒。“反了!”他疾声大呼,“殇大人,莫怪我不念同朝之义!”大声传令,竟是要将殇府众人全部拿下,自己当先向殇敬冲去,却被殇若月阻住。

    “慢着!”殇聿心知妹妹不是陈青烨对手,顾不得楚寒,长鞭挥处,击倒两名兵勇,几个起落挡在父亲身前,“陈青烨,你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陈青烨冷笑,“殇府奴才出手伤人,殇大小姐一意维护,竟强自出头,也不知是谁欺人太甚”口中怒喝,手中却并不缓,转眼间与殇家姐妹过了十余招。

    “陈大人但请住手,我有话说!”殇聿回眸,见父亲脸色青白,神情惊疑不定,心中大为不安。

    “好!”其实陈青烨心中也是不安,只想殇敬在朝中结识的官员众多,自己真拿了他,上报朝廷,未必讨得好去。听殇聿口气松动,便也见好就收,挡开殇若月的一招攻势,反身后跃,退出圈子。打个手势,众兵勇将楚寒与洛沐风二人团团围了,却并不动手,只等陈青烨下令。

    “殇大小姐有何话说”陈青烨心知殇聿投鼠忌器,生怕伤了父亲,不禁唇角含笑。今日纵拿不得殇敬,也教他日后在风城不能与自己抗衡。

    “今日之事,与殇府无关!”殇聿冷冷注视陈青烨,“只是殇聿与赏秋阁之争,大人为何反来拿我父亲”

    “殇大小姐!”陈青烨冷笑,“殇大小姐执意将奴隶之事揽上自身,若不是倚仗殇府权势,还有其它么”抬眸扫向楚寒,见他在兵勇包围中竟是面无惧色,只静静立于洛沐风身侧,不禁暗暗称奇。

    “那楚寒,并非寻常奴隶!”殇聿咬牙,心中念头电闪,双目扫过围观众人,唇角轻扬,露出一丝不屑,“乃是我殇聿新收男侍,我殇聿为何不能替他出头”此言一出,更是举场皆惊,窃议之声四起。

    其时,世风日下,官宦富贵之家更是糜废,常大户人家女子收养少年男子,作为入幕之宾,称为男侍。但此等事虽是常有,却都是私下为之,即便是公主、郡主之流,也是做的绝密,绝没有这般光天化日之下宣之于口的。此时,殇聿公然直言,却是惊世骇俗。

    “冰儿!”震惊心痛,莫过于殇敬,他听得女儿为救一个奴隶,竟如此自污,只觉天昏地暗,又腿一软,坐回椅中。

    众兵围困中的洛沐风,却是震惊莫名,欲待不信,却闻殇聿言之凿凿,欲待要信,此时他对殇聿情愫暗生,却又如何受得

    楚寒闻言,更是心神震荡。在他心里,殇聿高高在上,洁净如仙,自是无人能及。哪知她为了相救自己,竟会自毁清白。一时间,没有了陈青烨,没有了洛沐风……。天地万物,尽皆虚无,目光所注,那个身泛微光,化身为神的女子,成了唯一的存在。不自觉的,脚步轻移,靠近自己的神邸,仰首注目。她是神,那么,他便是祭品,她说他是她的男侍,他便是她的男侍。

    “殇大小姐!”陈青烨回神,满脸狐疑,“单凭你一句话,便如何令人信得”

    “此种事,难不成还要殇府敲锣打鼓,大宴宾朋么”殇聿眼看父亲脸色骤变,知他为自己心痛,心中也是一酸。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强撑。

    “收个男侍虽非大事,但如今既牵扯了奴隶伤人之事,大小姐总要设法取信于人才行!”陈青烨冷笑。事情至此,不论殇聿如何处置,一世清名算是毁了,放不放楚寒,倒并不重要。一时间,众所瞩目,齐刷刷射向殇聿,看她如何作为。

    “这……。”殇聿一怔,她虽对那虚名并未放在眼里,但此时陈青烨要她当场证明楚寒是她男侍,倒也一时无计。迟疑间,却见楚寒缓缓自洛沐风身边走出,对身前兵勇手中兵器视而不见,掠过刀丛,一步步走向殇聿。行至离殇聿十余步处站下,小小的身子卓然而立,竟令得全场死寂。

    楚寒安静的眼眸张开,与殇聿默默对视。平静无波的眸子渐渐变为坚决,双唇轻抿,竟轻掀衣摆,双膝跪下,俯身叩拜。一拜既毕,站起身来,前行一步,再次拜倒。一步一拜,行至殇聿面前,双手交叠,磕下头去。

    殇聿见他这般行来,起先不知何意,待见他磕头的动作,心中大震,只觉双腿无力,向后退的几步,被殇若月扶住,跌入一张椅中。

    “楚寒!”殇聿见他给自己穿好靴子,忍不住轻唤。要知这认主大礼一行,楚寒这一生,便只握于她一人之手,一时心情激荡,伸手相扶。

    “冰儿!”殇敬见楚寒行礼,殇聿竟出手相扶,不禁又急又怒,霍然站起,颤抖轻喝。但眼见殇聿收男侍之事竟成定局,只跺得跺脚,衣袖一拂,踏步上了轿子。“回府!”大声喝令,再不看大女儿一眼,唤了殇若月匆匆离去。

    殇聿见父亲拂袖而去,方才醒悟,自己这一扶,便是收了楚寒为自己的男侍。但事已至此,已无法可想。银牙暗咬,抬头直视陈青烨,“陈大人,如今可曾信了”

    “自然!”陈青烨震惊中回神,勉强轻笑,“本官恭喜殇大小姐!”

    “多谢!”殇聿听他语含讥讽,只做不知,淡淡回应。

    听得陈青烨又道:“这楚寒既是殇大小姐的入幕之宾,自然不是寻常奴隶可比,这小小争闹,还请殇大小姐莫放在心上!”手掌轻挥,众兵勇收了兵器退回身后。

    “如此最好!”殇聿冷冷点头,携了楚寒起身。口中打个呼哨,黑马闻召,撒蹄奔来,围观人众纷纷避让。奔到近前,殇聿飞身上马,马缰轻带,身子侧倾,俯身捞起楚寒,众目睽睽之下,竟将他侧放于自己身前,环臂轻揽。转身向洛沐风点首示意,双腿轻夹,黑马一声长嘶,向殇府方向奔去。

    围观众人见事情竟是如此收场,殇聿虽救得楚寒,一世清名却付于流水,楚寒更是沦为主人玩物,再也无法抬头做人,均不禁唏嘘。

    洛沐风目送二人离开,心中百味杂陈。他本已对殇聿动情,虽不信殇聿真的收了楚寒为男侍,但楚寒这大礼一行,怕也会弄假成真。一念至此,心中黯然。

    殇聿纵马飞奔,只觉倚在她手臂中的楚寒安静的出奇,缰绳微收,俯首低视,只见楚寒双眸张开,安静的眼眸一片茫然。殇聿心中一疼,虽说今日之事事出无奈,却将楚寒沦为万劫不复之地。轻叹一声,手臂轻收,揽紧楚寒,只盼日后能离了风城,令楚寒改姓埋名,或可得一世安稳。

    “大小姐!”殇府门前,殇敬亲随见殇聿下马,忙上前见礼,“老爷有命,楚寒不得进府!”

    “什么”殇聿皱眉,只觉身边楚寒身子轻轻一抖,却黯然垂首,不置一辞。“在这里等我!”殇聿心底微疼,轻声嘱咐,放开楚寒,大步进府,直奔父亲书房。

    “爹!”殇聿进门,见殇敬在室内来回踱步,忍不住轻唤,“为何不许楚寒进府”

    “冰儿!”殇敬满脸怒色,“你一个女儿家,为了一个奴隶,自污清白,日后如何嫁得出去”

    “爹!”殇聿轻叹,“女儿纵不自污,此生也无家室之想了!”伸手扶了父亲坐下,“今日之事,爹爹当看得明白,那陈青烨立心与殇家作对,若由得他打死楚寒,日后他得寸进尺,却如何对付”

    “你要救楚寒,也不必自污清白啊!”殇敬轻叹,心知女儿说的不无道理,但想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名声受辱,日后如何见人,心中大疼,竟落下泪来。

    “爹!”殇聿心知父亲对名节看的极重,却也辩不得,只温言轻劝,“那楚寒懂得此礼,足见不是寻常奴隶,倒似世家子弟。”替父亲倒了杯茶,又续道,“今日他行了认主大礼,以他出身,并不辱没女儿,倒是他自己,比女儿更难自处。如今爹爹不许他进府,难不成刚收了他,便立时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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