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80章 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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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少年一脸惊喜,一把抢过,似是怕她反悔。“姐姐人真好!”大大咬了一口,感激的望向殇聿。

    “你……!”殇聿闻言一惊,右手疾伸,抓向少年手腕。少年也是一惊,身子后缩,手腕疾翻,小手指一划,在殇聿手腕留下一道细印。“你打不过我!”一招得手,少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颜。

    “你是何人”殇聿不理,长鞭出手,向那少年缠去,“你怎知我是女子”殇聿自幼喜着男装,还从未被陌生人识破是女儿身。

    “别打了!”殇聿长鞭一轮急攻,只逼得少年手忙脚乱,“我说还不成吗”

    “说!”殇聿收鞭,眼含戒备。

    “因为我也是啊!”少年叹气,伸手扯下束发布带,轻轻叹了口气,“你和我一样,装的不够砌底,耳朵上有耳洞!”风吹处,秀发飞扬,一个俊秀少年,立时变做一个明媚可爱的女孩,瞧那样子,也不过十几岁年纪。

    “是这样”殇聿哑然失笑,看来是刚才林中的遭遇,让她草木皆兵了。“你是哪里人,怎么会来风城”缓缓坐下,捡起落地的兔子继续吃,“功夫不错,和谁学的”

    “和爷爷!”女孩叹了口气,慢慢将长发束起,“今天刚到,和爷爷来的,爷爷说要找一个什么人,不许我乱跑,但是那风城呆着好闷,便溜出来,却被你烤兔子的香味引来。”天真可爱的脸上一片纯净,大眼眨了眨,看向殇聿,“姐姐,你是这风城的人吗”

    “嗯!是啊!”殇聿漫应,“这风城弹丸之地,你们要找什么人或许我知道!”

    “嗯,是风城人,定是知道!”女孩点头,“爷爷说,要找一个叫殇敬的人!”

    “殇敬”殇聿一惊,是什么样的人要找父亲定一下神,向女孩笑道,“殇敬是这风城的监军,你爷爷寻他何事”

    “也不是我爷爷寻他!”女孩摇头,“爷爷只是送一封信给他,说是受人之托!”

    “哦!”殇聿点头,以这女孩的身手,她的爷爷应不是一般人物,若是以殇家为敌,倒不能不小心提防。“那你爷爷现在在哪里”殇聿装作毫不在意的轻声漫问。

    “他到殇家去了!”女孩嘴里含着兔肉,语音含糊,“他说晚上回来,可离晚上还早呢,不知为何要去那么久”

    “是啊,为何要去那么久”殇聿轻语,心中一时忐忑,半只兔子只吃得几口便吃不下了,“小妹妹,这兔子给你吃吧,我要走了!”将兔子塞入女孩手中,翻身上马。

    “谢谢姐姐!”女孩开心的接过,“姐姐真是好人!”又咬一口兔肉,向殇聿挥手。

    “爹!”殇聿进了殇府,直奔父亲书房。

    “冰儿”殇敬见女儿匆匆奔进,皱了皱眉头,“可是出了事”

    “爹!”殇聿见父亲无恙,心中稍定,“今日家中可有客人来”

    “咦你怎知道”殇敬微觉诧异,随即恍然。自是府中下人说与殇聿,“冰儿,你坐下!”轻叹一声,自书桌上取出封信来,“是户部员外郎,杨大人托人送了信来。”将信递给女儿,又道,“杨大人说,水儿已经及笄,想要早日与杨公子成亲!”

    “成亲”殇聿一怔,想到小妹远嫁,心中难过,“没说几时吗”拆了信细看,却见信上写道:

    殇兄在上,见字如面。你我至交,吾儿思南与令嫒若水婚姻早定,算来令嫒年已及笄,吾儿亦已成

    人,盼早日结下秦晋之好,以慰泉下亡妻之灵。即日,吾儿将赴风城迎亲,盼吾兄勿拒。另,弟所托之人,乃一江湖异士,闻吾兄与兵寨陈某不和,盼兄着意结纳此人,祸来时,或可救燃眉之急。弟,杨千里拜上。

    殇聿将信读罢,一时心潮起伏。这风城暗潮涌动,非久居之所,小妹嫁回京城,原是好事。只是,自母丧后,这妹妹与自己几乎须臾不离,如今说要走,却是难以割舍。手中拿了信,竟是怔怔呆坐。

    “冰儿,怎么了”殇敬见殇聿怔怔出神,不禁担心。

    “没什么!”殇聿回神,轻轻叹了口气,“小妹出嫁,原是好事,只是想她小小年纪,便要离家,女儿心里舍不得。”

    “冰儿!”殇敬轻轻摇头,“这风城终非久居之地,杨大人与我乃同窗至交,水儿进了京城,我们也算了结一桩心事!”抬眸见殇聿无语,心中不禁微疼。两个小女儿全凭大女儿带大,如今小女儿出嫁,大女儿却仍小姑独处,虽收得一个男侍,却又是个奴隶。

    “爹!我知道!”殇聿轻叹,不愿父亲难过,强装笑颜,“日后这风城呆不下去了,爹爹辞了官,我们投奔小妹去!”

    “是啊!”殇敬也笑,随即又叹了口气,“这风城是不能呆了,莫说那陈青烨容我不得,就是月儿,也年龄渐长,眼看这风城,只是商贾之流出没,再住得几年,将月儿也误了!”眼见殇聿苦笑,心中充满怜惜,“冰儿,爹知道你心高气傲,普通男子,瞧不在眼里。那楚寒虽是奴隶,但举手投足,可见是大家出身,若是他能一心跟你,过得几年,待他大了,让他正式入赘,也未尝不可。”

    “爹!”殇聿一怔,轻声低唤。其时等级制度何等严厉一个奴隶莫说入赘,即便是收为男侍,其结果,也往往是以处死收场。万料不到父亲竟然开明至此,说出收楚寒入赘的话来。

    “冰儿!”殇敬看着女儿吃惊的表情,微微苦笑,“莫道爹爹食古不化,自你娘去后,爹深知身边无人的孤苦。爹不想你步爹爹后尘,只要你喜欢,奴隶不奴隶的,爹并不放在心上。”

    “爹,冰儿知道了!”殇聿轻应。想着楚寒随洛沐风离去,这一生,怕是永无相见之期,心中不禁惆怅,却又不想父亲担心,只道:“女儿心中自有主意,不会孤苦一生的,爹爹只管放心!”陪父亲又闲聊片刻,心中挂念小妹若水,告辞出来。

    “姐姐!”殇若水见殇聿进门,扑了过来,张臂抱了殇聿的腰,伏在怀里呜呜哭泣。

    “怎么了”殇聿伸手揽了妹妹,伸指托了她小脸审视。只见她绝美的脸上泪痕交错,眼波盈盈,珠泪纷落,心中微微一酸。“嫁人是好事,怎么倒哭了”取了手帕,为她试去脸上泪痕。抬眸见若月立在榻边,也正暗暗垂泪,轻轻叹了口气,拉了若水回榻边坐下。“若月也是,不好好劝着,倒陪了她哭。”低声轻责,语气中却是深深的无奈。伸臂搂了若水的肩,“那杨公子你也见过,那时虽然年幼,却也温和知礼,跟了他,也受不得苦。”

    “姐姐!”若水抬眸,眼波盈盈,心中却是百万个不愿。“水儿舍不得你们!”环臂抱了姐姐的腰,“你去和爹爹说,让杨家再等几年,好不好”

    “别胡说!”殇聿含笑皱眉,“爹爹巴不得我们都离了这风城呢!”低眸见妹妹垂了头,只低声啜泣,心又软了,“这风城不是久居之地,待过得几年,爹爹交了这差事,我们都回京城去。”揽了小妹在怀,轻抚她柔顺长发,一时间思绪万千。心中闪过殇敬说怕误了殇若月的放来,沉吟半晌,方转头拉过殇若月,“若月,若水此去,我等均不放心,京城离此千里之遥,有个端事,也无人说去。”听见小妹忍不住哭出声,又叹得口气,“姐姐心里有个主意,你若听得,倒是个办法。”

    “姐姐说罢!”若月见姐姐伤神,心知小妹出嫁已成定局,只得收了泪,转而安慰若水。

    “此番你以送嫁为名,陪小妹同去!”殇聿见若月留神,轻轻道出心中所想,“去了京城,不用回来了!”

    “姐姐!”若月、若水万料不到她说出这般话来,同吃一惊,张大眼眸瞅着姐姐。“若月!”殇聿拉了二妹坐于身边,“风城有我,你尽可放心!”

    “姐姐!”若月想着陈青烨几次发难,心中惊怔莫名,“你与爹爹在此,却让我如何放心”

    “若月!”殇聿轻叹,“眼见那兵寨的陈青烨虎视已久,断不容我们在风城久居。你在京城,以你身手,足可自保,还可陪得若水,留在这里,却挡不得大用。有事时,姐姐需还顾你,却不得一意护得爹爹。”

    “姐姐!”平日殇聿与若月提及兵寨往往避开若水,此时若水闻得爹爹有危险,惊得小脸煞白,“既是如此,何不我们一家同上京城,离那人远远的,水儿也不至舍不得你们。”

    “水儿!”殇聿轻笑,“孩子话,爹爹有官职在身,哪能说走就走何况那陈青烨等闲也不敢妄动。姐姐做这番安排,不过是防个万一罢了。”见得若水点头,又安抚一回,见若月、若水安了心,天也渐晚,便踱了出来,向自己住处行来。

    进了自己屋子,鼻中闻得一股药味儿,怔得一怔。想起这一月多来,楚寒在她屋中养病,如今人去了,这药味儿竟是未散。轻轻在榻沿坐下,想楚寒此去,竟是相见无期,心中一时竟空落落的。思谋良久,叹了口气,将外袍脱了,依然在里侧卧了。

    原来,这风城四季大风,一年中倒有半年寒冷。风城中大多居室并不用床,只筑得一榻,榻下可生火。这殇府中主人的房里,榻下供火均在屋外,自有奴仆夜里加火,比床铺要暖和的多。楚寒病后,殇聿见他小屋中只有一床,怜他挡不得风寒,带了进屋,又不忍他仍睡地上,只得在榻上安置。所幸她屋子宽大,卧榻也长些,将楚寒安置在外侧,便于照应,她自己却睡于里侧,倒也将就得过。笔趣阁小说

    殇聿原以累了一日,自可安然入睡。哪知想了会儿若水出嫁之事,心中又挂念起楚寒来,辗转良久,三更天方才沉沉睡去。方入得梦乡,却闻窗外有声,如风飘叶落。殇聿一惊而醒,知是有人越墙进了院子。遂静静躺着,调匀呼吸,并不动作,侧耳倾听院中动静。却听得脚步轻移,有人向窗边靠近,殇聿微微皱眉,来人竟是冲她而来在风城居住多年,敢于打她主意的人,这人算是头一个了。心中动念,手指轻移,已将长鞭握于手中。

    “殇公子!”窗外人并不进屋,却是在窗上轻叩,出声低唤。

    “洛兄”殇聿大为意外,来人竟是洛沐风!忙拉了外袍套上,开窗外望。月光之下,洛沐风一脸焦急立在窗外。“洛兄,为何在此”殇聿一跃而出,张眼四望,却不见展飞与楚寒。

    “殇公子!”洛沐风咬唇,一脸歉疚,“我将楚寒丢了,不敢隐瞒,特来相告!”

    “什么”殇聿大惊,伸手攥了洛沐风衣袖,“你再说一次”

    “我将楚寒丢了!”洛沐风看着殇聿渐渐发白的脸颊,心中发紧,满怀愧疚。“昨日午时,我们至一驿站,原说打了尖再走,哪知转眼间,楚寒便失了踪影。”忽见殇聿身子摇了摇,不禁吃惊,忙伸手扶住,“殇公子,我与展兄寻了半日一晚,依是不见他的踪迹,想来是迷在山里。”

    “迷在山里”殇聿低喃,喉间发出一阵呻吟,脑中盘旋着日间林里听到的那声惨呼,心中更慌,“你说的是午时”抬眸直视洛沐风,心脏急速跳动,那声惨叫,似是在午时前吧“不会,那不会是楚寒!”脑中一片昏乱,“那驿站,离此处多远”

    “三百余里!”洛沐风轻答,细查殇聿神情,见她神色稍松,也松得口气,“我和展兄原想楚寒舍不得你,定是原路返回风城,所以一路寻来,却不见他半点消息。”

    “烦洛兄稍等!”殇聿定一定神,低言轻语。穿窗跃回,稍加结束,再次跃出,“洛兄,这风城外的山里,危机四伏,多挨得一刻,楚寒便多一份危险,烦洛兄与我再去寻寻!”

    “好!”洛沐风也自焦急,点头应允,“我与展兄在府外等候!”说罢反身掠出,飘忽间已消失在墙外。殇聿无瑕多想,自侧门穿出,径奔马厩而来。

    “殇公子!”洛沐风见殇聿骑了黑马自府侧小门出来,急忙迎上,“楚寒既未沿大路回风城,殇公子可是有别的线索,知道他会去哪里”

    “不知!”殇聿淡淡摇头,与二人并羁而行,“洛兄肯定楚寒是自行离开,不是被人掳去”

    “肯定!”洛沐风苦笑,“其时午时刚过,那驿站中,除了我等别无他人。况那驿站独处路边,无遮无挡,我等虽是庸辈,却也不至有人接近而不自知!”

    “洛兄言重,聿别无他意!”殇聿轻轻摇头,心中暗暗思索。洛沐风所乘乃是一匹大宛良驹,展飞坐下灰驴,也似灵物。二人一觉楚寒失踪,定是立时上马搜索,断无慢慢用了餐,方才寻人的道理。二人寻得半日一晚,方才搜回殇府,楚寒无马,仅凭他双足行来,这半日一晚,却到不得风城。

    “洛兄为何断定,楚寒会回风城”抬眸望向洛沐风,问出心中另一个疑问。

    “这……。”洛沐风一时语塞,转头望向展飞,似是求助。

    “那楚寒年纪虽幼,我想他对殇大小姐钟情已深,只是殇大小姐不知,他自己也不知罢了!”展飞轻轻摇头,悠悠开口,“如若他不想回风城,大可不必逃走,我与洛兄弟本就要带他离开。”

    “是吗”殇聿咬唇,想着楚寒闻说要送走他的消息,那发白的嘴唇与震惊的双眸,心中一片慌乱。“展兄说的有理!”轻轻点头,垂了眸子沉思。

    展、洛二人互视,不知她口中的“有理”,指的是楚寒对她钟情已深,还是楚寒要回风城。

    殇聿念头电闪,心中已想的分明,抬头望向洛沐风与展飞,“楚寒既不是被人掳去,两位兄长上马追寻之时,他定然还在驿站!”

    一言提醒,展、洛二人面面相觑。当时见楚寒失踪,心中慌乱,竟未想到楚寒自知快不及奔马,竟是在那驿站中藏了起来。想得明白,三人同时催动坐骑,风驰电掣,向山外奔去。

    天光大亮,殇聿马快,抢先奔至驿站,“楚寒!”翻身下马,扬声呼喊,四处搜索。

    “公子!”驿站小二料不到一大早便有人来,忙迎了上来,“公子可是打尖”

    “小二!”殇聿一手拉了小二,“昨日午时,有两位公子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打尖,你可知那孩子在哪”

    “公子是说,一位骑驴的公子和一位骑马的公子带的孩子”

    “是啊!”殇聿大喜,“你见到他了,他还在这里,是不是”

    “不是!”小二摇头,抬眸打量一眼殇聿华贵的衣饰,低声念叨,“小的见那孩子藏在柴草堆里,两位公子不见了他,饭也不吃,饭钱也不付,上了马按原路赶回,小的喊都喊不住。”见殇聿一脸焦灼,又道,“那孩子一身奴仆打扮,敢情是被绑来的,真是可怜,也难怪他要逃。”

    “你可知他去了哪里”殇聿听他絮絮叨叨,大为不耐,皱眉低问,“或者,你看他往何处去了”

    “这小小驿站,本就无甚客人,菜端了出来,却不见了人。”

    那小二不理殇聿问话,依旧嘟囔,“饭钱也不付,却又到哪里寻去”

    “小二!”殇聿听的厌烦,自怀里摸出一锭碎银,“那饭钱算我的,你告诉我,那孩子向哪边去了”

    “好好!”小二眉开眼笑,伸手接了银子,放入口中咬了咬,“公子爷真是爽快人,昨儿那两位可比不得,那孩子跟得公子,也自吃不了亏!”絮絮的仍在夸赞殇聿,却见远处两骑快马,转瞬到了眼前,却是一马一驴,正是昨日未付饭钱的二位到了。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好了!”殇聿见他闭了嘴,回头瞥了二人一眼,“你现在可以告知,那孩子去哪了吧”

    “当……,当然!”小二点头,伸手指向山间一条小道,“那孩子见两位爷去得远了,便向那小路上了山。”

    “上山”殇聿一怔,随即明白,若二人一路寻人无获,定会返回,小小驿站如何藏得住人唯有上山,方躲得过二人的寻找。向洛、展二人微一点头,飞身上马,策马向山上奔去。

    洛、展二人闻言,知是被一个孩子耍了,相对苦笑,随后跟来。刚踏过小丘,眼前小路纵横交错,竟有十几条之多。“这!这可如何寻找”洛沐风不禁张口结舌,望向皱眉思索的展飞。

    “楚寒上山,是为了躲避搜索,定是往草深林密处去!”展飞轻叹,由楚寒的逃脱,他已不能轻视那孩子的智慧。

    “楚寒不会武功,不会往过于艰险处去!”殇聿轻应,举目望向不远处的千仞绝壁。

    “若是他为了逃避马匹,返往险处去呢”洛沐风轻吟,“这里路有十余条,看样子,有三条是通往山中深处。”

    “我等马快,先寻平处!”殇聿咬牙,“这一日一夜,以楚寒脚力,断不会走出百里外,我们三人分路,追出百里不见人,便即转回,再换路另寻!”抬眸见日头高升,“若是这几条路都寻不到人,他便是往山里去了,我们再分路进山!”话虽如此,心中微疼,若是这几条路寻下来,怕也天黑了。那时进山,根本无法寻找,那山中蛇虫猛兽众多,再过一夜,不知楚寒是否还有命等得。

    “不管寻不寻得,日暮时分,我们在驿站会齐,再做道理!”展飞毕竟年长,江湖经验也比另两人丰富,见殇聿与洛沐风已失了方寸,生怕二人夜晚冒险进山,只得如此相约。

    “好!”二人齐应,将眼前小路细分,不再多言,分道策马而去。

    殇聿未料到,小路之外更有小路,她只得分条细寻。从半夜奔至黄昏,又累又饿,却又不敢浪费一时半刻。心知时机稍纵即逝,有一刻懈怠,都会误了寻找楚寒的时机。楚寒若是因此遇难,她会遗憾终生。

    这是最后一条小路的分支了,酉时三刻,她遇到同时返回的洛沐风。他也是一身疲惫,满脸焦灼,显见也是追寻无功。

    “楚寒!你在哪里”殇聿唇干舌燥,心中是满满的绝望。两天一夜,楚寒水米未进,又是大病初愈。此时,怕是倒在山里的哪一处悬崖下了,而他们仍在这里寻找无门。心中酸涩,不觉有珠泪盈眶,泪眼迷蒙中,前方似有人影晃动。抬手将泪拭去,见一个小小的人影直衣窄裤,背着个小小的包袱,正拖着步子向前行走,却不是楚寒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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