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82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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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殇聿见妹妹高兴,也不觉笑了,抬眸打量那个叫明珠的女孩子,却觉有些眼熟。

    “姐姐怎么不识得我了”明珠见殇聿疑惑,含笑轻语,“姐姐纵不识得我,难不成也忘了溪水边儿上,与你一同吃兔子的少年”

    “是你”殇聿轻笑,“你做了女孩子打扮,我一时竟未认出。”

    “姐姐是殇家人,却瞒的我好苦!”明珠瘪了嘴,一脸委屈,“我对姐姐说的句句实话,姐姐却处处防我!”

    “好了,是姐姐的错!”殇聿见了她,知是随了她爷爷来,牵了手笑问,“妹妹此来,可是专程来挑姐姐的不是”

    “也只方才,殇三姐姐说姐姐日常做男装,明珠方知那日见的竟是姐姐!”明珠摇头,“我与爷爷月前听得说,江南路家被官府抄了。路七公子被官府追捕,望风城逃来,一路查来,却是并无消息。爷爷说,殇大人虽也是官府中人,却为人仁义,所以前来拜会,想托殇大人打探消息。”

    “路七”殇聿皱眉,“今日去兵寨,并未听人提及,应是未落入陈青烨手里。”

    “或是他走岔了路,未进风城也未可知!”若月一旁提醒,“入峡谷前,有一段路错踪复杂,及易走错,那路七若从未来过,走岔了路,也不稀奇。”

    “嗯,说的也是!”殇聿点头,伸手搂了明珠,“既知此事,我们留心些就是。”抬头看到若月,嗔道,“若月,你自在此处陪明珠妹子说话,却令楚寒那里等着,竟是将他忘了”

    “呀!”若月闻言跳起,“果是将他忘了!”正要奔出,却又停下,“我命他扎了马步,香尽方可起来,他又不是傻子,香尽了,他自会起来。”

    “什么香”殇聿皱眉,“我未曾见到!”

    “未见”若月一怔,想得一想,“啊,我竟忘了点香!”说罢又待要跑,却被殇聿拖住,“我已命他回去歇息,倒是不必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明珠大为好奇,“楚寒是谁”

    “我二姐在教大姐的男侍练武!”若水嘴快,笑着说了出来,“那小男侍被二姐整的服服帖帖的。”

    “有这等事”明珠闻了大觉好玩,拍了掌道,“赶明儿再教,我也去看看!”

    殇聿闻得殇若月与殇若水同声叫好,只想这帮孩子胡闹,却是又苦了楚寒,摇得摇头,自回自己院子里来。

    第二日一早,若月仍旧来唤,楚寒去得演武场时,却见多了殇若水与明珠两个,忙上前见了礼。那明珠还小得殇若水一岁,更是顽皮胡闹,如今见了楚寒,自觉有趣,竟是不知生出多少法子戏弄。楚寒原也见了这般小丫头便生惧怕,但因是殇家客人,只得由了她,哪敢说个不字。

    过得几日傍晚,殇聿回来,屋里不见楚寒,知是不曾放归,便也向演武场去。行得近了,闻得殇若月殇若水大声呐喊。向场中张时,却是楚寒伏于地上,一下一下做着伏地挺身。明珠却立在楚寒身上,一脚踩着臀部,一脚踩着后脊,格格轻笑。

    “楚寒,起啊,莫要丢人!”殇若月、殇若水拍掌欢呼,身边却有个丫头大喊,“……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

    楚寒只累的手臂颤抖,听着喊声,心中暗暗鼓劲,再有几下就做完了。哪料听得明珠笑道,“只这一百个伏地挺身便做这许久,真正是没用!”话音刚落,楚寒只觉身上份量骤增,支撑不住,手臂一软趴在地上,弄的满脸是土。

    “一百个没做完便爬下,起来重做!”明珠清脆的笑声带些得意。若月若水大声叹气,怪责楚寒无用,可她们哪里知道是明珠暗使重身法,将楚寒压下,却都只当是楚寒支撑不住。

    “今日倒来的齐全!”殇聿自场外步入,暗暗摇头。那明珠的功夫与她相差不远,若水不懂武功,若月也差的甚远,如何看得出这其间的奥妙见楚寒辛苦,心中却是不忍。

    “姐姐,你也来了”殇若水见了姐姐,迎了上去,“水儿从前都不知练武这般好玩儿,姐姐为何不教水儿”

    “好玩儿”殇聿看着小妹天真的神情,不觉好笑,“是练武好玩儿,还是欺负楚寒好玩”轻轻摇头,俯身拉了楚寒起来,“去洗把脸,喝点水再来练!”看得楚寒去了,方转向明珠笑道,“妹妹好俊的身法!”

    明珠听得自己把戏被殇聿拆穿,吐了吐舌头道,“姐姐好利的眼光!”

    殇聿微微一笑,也便不提此事,只向若月道,“一倾儿楚寒回来,你且带他去骑马,我和明珠妹妹过过招!”转向明珠笑问,“妹妹可愿指点”

    “好啊!”明珠深知殇聿功夫不凡,听得她要过招,自是大喜。一时摩拳擦掌,即刻便要动手。

    殇聿心知明珠拳脚功夫了得,便也不取兵刃,只抱拳行礼,立个守势,只等明珠攻来。“让我吗”明珠轻笑,纤掌一立,身形随风轻摆,微微躬身。却是一招起手式,名“拜佛”,原是与殇聿客气。

    “妹妹多礼!”殇聿轻笑,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花,明珠身形一闪,左手变掌为拳,向殇聿面门直击。殇聿将头侧转避过,却见她左拳迅速变指,径袭颈侧肩井穴。

    “好!”殇聿轻赞,纤腰后仰,明珠手指已然落空,正要变招追击,却见殇聿并不起身,却脚尖轻勾,踢她后脊。危急之中,明珠揉身直扑,自殇聿身上翻跃,手掌如锋,顺势下斩,直指殇聿小腹。

    殇聿此时上身悬空,单足立地,眼见无处可避,却见她身子平稳不动,右手成剑指,直点明珠檀中。明珠一惊,不及伤敌,先图自救,手掌轻翻,将殇聿手指挡开。只这一刻,已从殇聿身上跃过,却也惊得一身冷汗。回头看时,殇聿也已立起,殇聿看她惊疑,微微一笑,运指如风,再度攻了过来。明珠无瑕思索,唯有专心接招。

    转眼之间两人翻翻滚滚过了上百招,殇聿虽已处上风,但她有心一观全豹,并不急于取胜,只引得明珠施展全身本事应付。那明珠也是小孩心性,不愿在殇家姐妹面前失了颜面,虽知殇聿相让,却咬了唇退而再战,一心反败为胜。

    殇若月只看得心动神摇,回眸时,却见楚寒亦已返回,正自目瞪口呆的立在殇若水身后,不由轻叹道:“若你能练得如明珠一般,跟着姐姐,也不至拖累了她!”想得一想,自己习武也十年了,却也自知不及明珠。楚寒柔弱少年,底子全无,要想如明珠一般,怕是比登天还难,不禁轻轻摇头。

    楚寒听得此言,却是心旌摇动。从伤好后第一天,若月来姐姐院中,拽了他走。他便以为,若月又如一方般,以教武为名,戏弄他为乐。只是他素知殇聿极疼两个妹妹,见主人默认,若月也并不存心折辱,也便只默默受了。此时听得殇若月一言,如梦方醒,却原来殇若月竟是为了姐姐的一番苦心。一时垂了头,再将若月的话细细品味,其间似存期盼,又似无奈。他年纪虽幼,却天姿聪颖,听殇若月言外之意,只须自己武功如明珠一般,不成为主人累赘,便可跟着主人。眼见明珠比自己大不了许多,她既能做得,自己焉能不如她想通此节,也不再看殇聿与明珠比武,自去墙角边,提了石锁,扎个马步立着。若月回头见了,自觉好笑,又感安慰。

    “不比了!不比了!”明珠使尽浑身解数,始终奈何不得殇聿,心中佩服,终于认输,“姐姐功夫强我许多,再比下去,明珠只有出丑的份儿。”

    “妹妹客气!”殇聿浅笑摇头,“似妹妹这般年纪,这等身手已是少见,再过得几年,姐姐得甘拜下风了!”

    “是吗”明珠长长的睫毛眨得几下,也觉有理,便开心起来。转了头,欲寻楚寒戏弄,却见楚寒自己扎了个马步立在墙边,自是大为奇异。

    “大小姐,大小姐!”正说笑间,见个丫头急急奔了来,“大小姐,杨公子到了,老爷请三位小姐去见礼!”说着,向若水瞄了一眼,抿了嘴儿笑。若水听得杨家人到了,绝美的脸泛起一片潮红,却又想自己离家日子终于近了,心中一酸,眼圈却红了。

    “杨家哥哥到了”明珠听了,却大为欢喜,伸手拖了若水,“我们快去!”当先向外院奔去。殇聿与若月互视,怕若水苦恼,也随后跟去。及至见了杨思南,见他虽文弱些,却也一表人才、举止有度。殇敬瞧着喜欢,不令去风城客栈,竟留宿府中。若月若水以未出嫁女儿,见了礼便退入后堂,杨思南见未过门的妻子竟是生的惊尘绝艳,一时怔住,久久无法回神。明珠见了杨思南大为兴奋,拉了他问东问西,极为亲热。

    原定杨思南在殇家住得三日,待殇若水收拾停当便即返程,哪知到得第二天,刚入秋的天气,竟突然纷纷扬扬下起雪来,只得更改行程,待雪停后再议。哪知大雪连下十数日,将山路封的严严实实,这一冬,怕是离不得风城了。

    杨思南心中烦闷,殇若水却暗暗心喜,待得雪化路开,少说也得小半年,可以在家多住这些日子,怎能不喜杨思南虽归心似箭,遇这等天气,也是无法,只得安心在殇府住下。暖才文学网

    一日,黄昏时分,杨思南自殇敬书房出来,看看天色尚早,便四处闲晃。穿过前院马道,只听得银铃般的笑声,抬头看时,却是大雪飞舞中,殇若月骑着匹小花马自外回来,马蹄“的的”并不甚急。马后却有个奴仆打扮的孩子,手里各自拎着一只石锁,跟在马后飞奔。

    “殇二小姐!”杨思南拱手行礼。

    “杨公子!”殇若月轻声招呼。

    “殇二小姐这是……”杨思南注目楚寒,大为奇异。

    “这是我姐姐屋里的奴才,我带了习些武功!”殇若月轻笑,回头瞥向楚寒,见他已气喘吁吁的赶至,遂笑道,“我且过去,杨公子若是无事,不防来练武场玩玩!”说罢拱得下手,双腿一紧,小花马撒了马蹄向前奔去。马后楚寒手提石锁,自后飞奔跟随,瞬间消失在转弯处。

    “教奴隶练武”杨思南大为好奇,便转了身,随后跟去,却哪里还有两人踪迹好在殇府下人众多,只随手拉得一个,问明路径,便慢慢向练武场晃了过来。

    远远的,听得练武场内一片笑声,走近时,却见殇聿正与明珠过招,殇若月却替楚寒拆招。四周雪花纷飞,四人身上已落得一片雪白。立在场边,正欢呼鼓掌的殇若水见他进来,一张小脸顿时涨的通红,停了下来咬唇而立。

    “杨家哥哥!”明珠见了杨思南,一时分心,却觉眼皮微凉,已被殇聿手指划过,微微一怔,却知是自己输了。

    “妹妹承让,倒让姐姐讨了便宜!”殇聿轻笑,见杨思南到了,也便罢手,上前见了礼。回身望殇若月与楚寒时,却见殇若月挺剑直刺,攻向楚寒面门,楚寒举剑去架,殇若月却瞬间变招,剑尖轻转,在他手臂轻轻一划。

    楚寒吃疼,急忙缩手,却见殇若月手中剑一收即发,向他左肩斜斩,楚寒不知闪避,只得提剑再挡。“笨蛋!”殇若月轻骂,剑到中途,只划得个弧度,在楚寒肚腹划过。

    殇聿看的暗暗摇头,再看楚寒掳起衣袖的手臂,尽皆红印,自是被殇若月手中木剑所中。眼见殇若月一招得手,挺剑再刺,楚寒不及反应,只得举剑上撩,殇若月却剑尖轻颤,一剑刺中他手臂。楚寒手臂一抖,木剑脱手落下,却未顾及殇若月的招势,竟弯腰去抢,哪知殇若月一招得手,更不容情,木剑直挺,向他小腹刺下。

    “笃!笃!笃!”三声轻响,却是殇聿斜步抢上,一把将楚寒拖开,足尖轻踢,将要落地的木剑向上疾射,她顺手捞起,塞入楚寒手中,抓了他的手腕,一剑挡开殇若月攻势,顺手攻出两招,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只将殇若月攻的手忙脚乱,虽将那两招挡开,却自身要害全在剑尖笼罩之下,只得撒剑认输。

    楚寒眼见这三招均是自己曾学过的,却竟不知该如何用法,偏到了殇聿手里,竟是用的如此奇妙,而自己竟是一招都难抵挡。一时满心羞愧,垂了头,不敢看向主人。

    “姐姐!”殇若月将剑掷下,上前拉了姐姐的手,“你好厉害!妹妹却几时能如姐姐一般”说罢了,又见杨思南在侧,笑着见了礼,“杨公子若有兴致,与我们同练如何”

    “思南一介书生,却无此等身手!”杨思南摇头轻笑,“若是二小姐不嫌思南碍手碍脚,瞧瞧热闹即可!”

    “楚寒!”殇聿见楚寒怔怔看着手中的剑出神,知他在意,微微叹了口气,“你将这剑法从头至尾演一遍给我看!”

    楚寒闻言,忙打起精神,将剑法从头至尾认真演练。殇聿仔细观看,心中寻思教楚寒之法,却听得身后有人道:“一帮小鬼胡闹,倒可惜了一个练武的好坯子。”回过头来,见一位灰白头发的老人立于身后。

    “爷爷!”明珠眼利,见了老人大喜,扑上来抱住,“爷爷,这几日你去哪了明珠好想你!”

    “乐爷爷!”杨思南见了,也自迎上见礼。原来这老人正是明珠的爷爷,枪王乐易!

    “你就一张嘴好,有了这许多玩伴,哪记得有个爷爷”乐易见明珠撒娇,轻声责备,却满面宠爱。向杨思南摆得摆手,示意免礼。

    “乐爷爷!”殇家三姐妹也上前见礼。

    “罢了!罢了!”乐易皱眉,“我乐老头子最怕这些俗礼,早知如此,便不来瞅你们这些小鬼了!”抬眸看了看随在殇聿身后的楚寒,见他竟是奴仆打扮,不禁皱了皱眉。

    “爷爷,他是殇大姐姐的男侍!”明珠见爷爷注目,悄悄凑在爷爷耳边低语。

    “什么”乐易一惊。这些日子,他在风城四处游荡,倒听得一些传闻。要知殇大小姐当众收养男侍之事,本就骇人听闻,小小风城,少有新事,此事在风城风传日久。说者均口沫横飞,连殇大小姐与那小男侍房中之事,也如亲见。听者是频频点头,宛如首次听闻一般。

    此时乐易闻得眼前孩子竟便是当众行了认主大礼的男侍,不禁大奇,拉了楚寒起身,细细端详。见他眉清目秀,骨骼清奇,果是个学武的好材料,不禁轻问,“孩子,你可是真心愿意习武”

    “是!”楚寒轻轻点头,回眸向殇聿瞥上一眼,心中只想,只须学好武艺,不使自己成为她的累赘,便可随在她身边了。

    “那你拜我为师,我向殇大小姐要了你,带你去习武如何”乐易脸露微笑,满心期盼,如此好的机会,这孩子必然大喜拜谢。哪知楚寒怔得一怔,却咬了唇轻轻摇头,轻道,“大小姐会教我!”回了头,再瞅向殇聿。

    乐易心中暗惊,那孩子的目光,明明含着深情与热切。心中痛惜,如此良才美质,耽于枕席之间,便如一块璞玉,遇不得好的工匠,永无见天日之机了。他如此离不得殇聿,这一生,怕是就此毁了。抬起头,望向殇聿,“殇大小姐,这孩子似乎只听命你一人!”

    殇聿轻轻点头,心知楚寒跟了乐易,乃是天赐良机。“楚寒!”伸手拉过,见楚寒只看得她一眼,便垂了头。而那眼神中,竟是带着些委屈,不觉心中微微一酸,轻声劝道,“乐爷爷是武林奇人,他肯教你习武,可是你莫大的造化,还不快快拜师”自拉了他手臂,转向乐易,却见楚寒垂头不语,一张脸却渐渐变白。“楚寒!”心中一紧,知他是不愿离了自己,只得低声宽慰,“难得乐爷爷肯收你,这样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楚寒闻得乐易出口收徒,心中乱极,此时又见主人劝说,心底一阵酸涩。先是洛沐风,如今又是乐易,她,竟是如此急欲将自己推出去心底抗拒,出声轻喊,“不!不要!”退后两步摆脱殇聿,转过身向场外奔出,转眼间消失无踪。

    “楚寒!”殇聿一呆,未料到一向顺从听话的楚寒,为留在自己身边,竟会拒绝拜师,更会公然抗命,怔怔望着楚寒的背影,心中竟是百味杂陈。

    “可惜啊!”乐易看着楚寒奔远,心中痛惜,不禁轻叹,“虽是练武的好材料,心里却是糊涂!”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乐爷爷!”殇聿轻喊,虽是不舍,却又不愿楚寒错过这般大好良机,跨前几步追上,“乐爷爷莫急,让我慢慢劝他!”

    “嗯!”乐易点头,上下打量殇聿,双眸含着些欣喜,“如此,是他的造化!”

    楚寒手提着两只石锁,一个人在练武场一圈一圈的奔跑,汗,顺着额角流下,心中堵塞的感觉却似松动了些。他已有十数日未见殇聿了,自那日拒绝拜乐易为师后,殇聿寻他劝过一次,在他沉默的抗拒下,她拂袖而去。之后,若月不再来逼他习武,殇聿也不再召他侍寝,一夜之间,仿佛将他遗忘一般。

    “楚寒!”身后有人轻喊,楚寒停步,恍惚间,是主人的声音。惊喜回头,却见练武场边立着四人,殇若月眉头紧皱,一脸不耐,殇若水翦水双瞳含着些不忍,明珠眉尖轻挑,带着明显的失望,而杨思南,却是带着抹好奇,却又有些鄙夷。“二小姐,三小姐,乐小姐,杨公子!”楚寒点亮的眸子转为黯淡,上前见礼,这其中,并不见主人殇聿。

    “你怎么在这里”殇若月皱眉,冷声喝问。

    “我……。”楚寒一窒,却不知该如何对答,只垂头立了。怎么在这里便是不能在这里!

    “这里不是‘男侍’来的地方!”殇若月慢慢走近,声音更加清冷,将“男侍”二字说的极重。“出去!”纤手轻指,低声喝令。楚寒脑中一片轰鸣,脸瞬间变的苍白,轻轻咬唇,躬身放下石锁。抬了头,安静的眼眸向四人轻掠,躬身行礼,静静越过四人离开。

    “姐姐!”殇若水看着楚寒萧然离去的背影,心中大为不忍,“他只是不愿离开大姐,我们一定要这样对他吗”

    “一个甘为下贱之人,还须怎样待他”杨思南不屑轻语,那个奴隶,竟是只迷恋与殇聿的枕席之欢,竟放弃如此好的机会,当真是自甘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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