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14章 ? ?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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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又当如何”殇若月挑眉怒喝,心中却是暗呼糟糕!昨日与陈青烨狭路相逢,只不过十余招,便为他所擒。随身长剑亦被他夺去,此时,却真正是手无寸铁。

    “大姑娘,我等亦不为难于你,你且将身上银两与我等留下,自于你一条活路!”为首那人笑道,目光向殇若月打量。一袭紫衫虽不显华贵,却是丝软罗薄,一望而知,是好人家的女儿。

    “大哥,还有她的马!”另一人上前指了殇若月胯下小花马,“我等劫了去,也免得往来采买的兄弟苦了这双脚丫子。”

    “嗯嗯!”为首那人连连点头,提了手中刀,向殇若月一指,“姑娘,你将钱财与这匹马留了,逃命去吧!”

    “要马”殇若月本就不惧,此时闻得要马,自是不依,不由一声冷哼,“那便看你等有无本事!”口中轻喝,身形疾起,向为首那人扑去。

    殇若月因是不信展飞待已之情,方自逃离。此时,本已心碎神伤,骤然见得这般劫道的,自忖不过一战即死,竟是毫无惧意,径自出手。哪知三招两式之间,这帮劫匪竟是尽数被她打倒。殇若月心中奇异,一问之下,方如原是一些难民。因是难以活命,方上山为寇,做了这没本钱的买卖。

    众人闻得,她竟是落草,做了女大王,尽皆好笑,却思当此乱世,得能如此,也属幸事,不禁唏嘘。

    “莫要只管问我!”殇若月讲罢,秀眉轻挑,问向洛沐风,“六年前,我亲见你与水儿落崖,今日,你却为何到了这里水儿又在何处”

    “我和水儿……。”洛沐风漫声轻应,眼眸微闭,思绪,陷入当年那片湖光之中。

    那日,洛沐风被被秦谷川手中单锏砸中。虽是抱得殇若水,却终究没能站稳,两人双双向悬崖落去。出于求生本能,洛沐风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力贯右臂,奋力插出,将短剑插入石壁。却终是伤后无力,只入得半截,短剑一弹之下,竟至崩断。二人身子无所凭依,自空中坠落,洛沐风身受重伤,精力殆尽,入湖之前,便即昏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洛沐风悠悠醒转,缓缓张眼,星光下,唯见殇若水一双担忧的眸子。“洛大哥,你醒了!”柔脆的声音含着浓浓的喜悦,抬了头,向他身后轻道,“谢谢薛爷,救了洛大哥!”

    “是为人所救”洛沐风渐趋清醒的头脑暗思,亦觉身后源源传入的内力正自缓缓撤去。手臂撑了身子,慢慢回身,“洛沐风谢过……。”一句话尚未说完,张眸处,却是心头大震。奋身一跃而起,将殇若水挡于身后。“狗贼,是你”怒声大喝,却是引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后为他输气疗伤之人,竟便是寿州道上,被自己断去一掌的蒋府第四高手,薛岳!

    “在下姓薛,名岳,并非狗贼!”薛岳苦笑,“洛公子莫慌,如今,薛岳不过一个寻常残疾之人,断不会伤了殇三小姐。”

    “只……,只是!”洛沐风心中惊疑,将殇若水护于身后,却是暗自运气,一试之下,气息流畅,虽显气虚,却是并无异状。双眸瞪视薛岳,脑中一片迷乱,欲待不信他,却果是他助自己疗伤。欲待信了,他,却是蒋文龙的手下。

    “洛大哥,这位薛爷,果是并无恶意!”身后殇若水轻拉,向薛岳歉然一笑。扶了洛沐风坐下,讲出一段事来。

    原是二人落湖之时,正遇湖中水涨,将二人冲上这片小岛。洛沐风虽受重伤,但一念护着殇若水,自己昏死过去,竟是仍不放手。

    殇若水醒来,潮水已退,挣扎起身,却觉有人抱了自己,一时间,心中慌乱。俯身望时,月光之下,却见洛沐风俯于身边,脸色惨白,双手尤自紧紧抱着自己。

    殇若水眼见他一动不动,竟是不知死活,心中惊慌之极,“洛大哥!”颤声轻呼,伸掌轻推,却是唤之不醒。抬了头四下张望,欲寻人相救,却是暗夜沉沉,哪里有人再向湖中望时,湖水暗沉,唯见波光。微光之下,却见洛沐风下半身尤自浸在水里。

    殇若水见无处寻人,心中害怕,又唤得洛沐风两声,见他仍是毫无动静。心中盘谋良久,却是无法,心中只道,“且将他拖出水来才是,莫泡坏了!”拉开洛沐风环在腰上的手臂,慢慢站起身来。行至洛沐风头顶,双手拽了他后领,拚力拖拽。只她年幼力弱,洛沐风虽非体壮高大之人,却又哪里拖拽得动急恼之间,哭出声来。

    殇若水正自束手无策,身后传来一个犹疑的声音,似曾相识。“是……,殇三小姐”

    殇若水闻得有人,欣喜回头,一见之下,一张绝美容颜登时惨白。月光之下,薛岳正站在自己背后不足三丈处,静静向她凝视。

    殇若水大惊,双手一张,拦在薛岳与洛沐风之间。“你,你是坏人,你……,你莫要伤了洛大哥!”口中惊喊,心中大急。洛大哥生死不知,又逢此恶人,若要自己逃去,却又如何能舍了他心中忧急,不禁落下泪来。其实以她娇弱身子,手无缚鸡之力,又怎挡得了薛岳这等高手只她自幼虽被两个姐姐百般呵护,未经半点风雨,却终究是殇聿、殇若月的亲妹子,性子里,有着两个姐姐一般的果敢。此时情急,只一意护着洛沐风,下意为之,却是未想许多。

    “洛公子,受了伤”薛岳微微一怔,眼见殇若水面纱已去,一张绝美的脸上,一片凄然,泪水正由一双荡人心魄的眸子中淌出,观之令人心碎。映以粼粼湖光,若凌波仙子堕

    落人间。

    薛岳见此情景,不由怜惜之念顿起,什么功名利碌,瞬间全抛,只一意护得眼前天仙般的少女周全。眼眸移开,向地上静卧不动的洛沐风扫得一眼,不禁心底暗忧。

    他自残腕以来,多受同伴排挤讥讽,本自郁郁。石鹤山上,眼见二人虽落于危困,但洛沐风对殇若水舍命护持,情意真切,自感艳羡。后见张进向殇若水出手,洛沐风不及回护,一时心绪难平,竟是不假思索,向张进出手,结果二人同时失

    足落崖。

    他本以少得自己二人,洛沐风当可救助殇若水脱险,却不料殇若水为张进手下所逼,崖边失

    足,洛沐风情急相救,为秦谷川所伤。此时闻得殇若水唤他坏人,不觉苦笑,“我叫薛岳,不是坏人!”说得一句,又自问道,“洛公子受了伤”

    “嗯!”殇若水闻他说不是坏人,松得口气,轻轻点头道,“他被那个坏人,在背后打了一棍子!”口中轻语,忍不住回头向洛沐风瞅得一眼,想着许是他现时已死,自己却竟是分辩不出,泪水再次涌出。

    “棍子”薛岳一怔,随即恍然。秦谷川双手使锏,殇若水不认得兵刃,只说是“棍子”。薛岳轻轻点头,“你若信我,让我看看洛公子伤势!”脚步轻移,向洛沐风行来。

    “不!”殇若水惊呼,“你,你别过来!”惊慌失措的美眸扫向他的右手,那里,只剩一只残臂,仍包扎着布絮。

    “洛公子受了内伤,拖得久了,便当真没命了!”薛岳轻叹。亦低头向自己断腕瞅得一眼。心中亦暗自惊异,自己右手为洛沐风所残,而此时,自己竟是并不恨他。

    “你,你是说,你要救洛大哥,不是杀他”殇若水轻轻咬唇,一脸犹疑。欲待不信,洛沐风此时急需救助,若是错过,恐误了他性命。欲待要信,这人数日之前,还想取他二人性命。一时间,心头交战,委实难决。

    “若是我敢伤他,你杀了我便是!”薛岳柔声轻语,缓缓向她行来。

    “好!”殇若水咬唇,暗思若果是信错了人,害了洛大哥性命,自己当杀了此人,再自尽以殉。却不想此人连洛沐风都忌着三分,她又如何杀得了他

    薛岳闻言,心头一松,只含笑点头。俯下身来,将洛沐风抱了,于岸上寻处岩石坐下。细查之下,果如殇若水所言,系为秦谷川单锏所伤。当下不敢耽搁,只嘱咐殇若水莫要触碰二人,便即左掌轻出,与洛沐风度气疗伤。

    秋后的亚武山,层林尽染,山谷中,枯草厚积,马蹄踏上,沙沙作响。殇聿与楚寒,仍是一前一后骑了黑风,穿入谷中密林。不同的是,殇聿坐于楚寒身前,轻倚着楚寒的手臂。

    “日后,换楚寒保护大小姐!”这是今晨,楚寒上马前说的话,温和的眼神,有着一丝坚决和固执。“保护”自母亲去后,这个词,也便只有在师傅处可以寻得吧如今,竟是多出个人来,说要保护她。而这个人,却是当年赖她保护着的小男侍。

    唇角不自觉的扬起,殇聿露出一抹温馨的笑容。起初,她是那般不适,只是在他固执的沉默下妥协。而此时,感觉着身后,他强劲有力的手臂,竟是莫名的心安。

    犬吠声来自林中,由远而近,转瞬间来至近前。“老黑!”殇聿欣喜轻唤,推开楚寒手臂,跃下马来,奔向林中疾冲而出的大黑狗。楚寒不明所以,手掌自马鞍轻按,纵身下马,自后相随。黑马闻声,轻声长嘶,自后随去,抢于殇聿面前,截了她的去路。

    “黑风,你做什么”殇聿惊讶停步,望向一旁“呜”声不绝的大黑狗,又看向身前向她摩擦不已的黑马,一时竟是不知出了何事。回头望时,却见身后楚寒勾了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楚寒”扬眉轻唤,满脸疑惑。

    “鬼爷爷,便唤黑风‘老黑’!”楚寒上前两步,轻抚马颈,轻声解释,眸子中,闪出一丝温馨。

    “原是如此!”殇聿恍然,也自失笑出声,“黑风!”伸手轻抚马颈,“莫要这般小气,只是重名而已!”

    “呜!”黑狗抗议,瞧着黑马昴然之姿,却是不敢上前。

    “好了,老黑,回去报讯!”殇聿安抚了黑马,回身行来,拍得拍大黑狗的脑袋。大黑狗似懂人言,又“呜”得一声,便转身奔去。

    殇聿也不上马,只招呼了楚寒,随后跟来。走出密林,遥遥可见,山崖下的小屋中奔出一人,“姐姐!”清脆的声音扬起,明珠纤细的人影疾闪而至。

    “明珠”殇聿又惊又喜,“你怎么会在这里”心中一时忐忑,是因众人已然全身而退,她方来此,还是其中有了变故

    “我们出了城,城外有殇二姐姐的人接应,我想不日官兵便会到处追拿,特来报讯。”明珠心知殇聿的担忧,叽叽咯咯的讲述,说到“殇二姐姐的人”时,眸子中露出一丝好笑,抬眸向楚寒招呼得一声。酷录文学

    “若月的人”殇聿果是大奇,“若月也有许多江湖朋友”正问间,闻得一声马嘶。殇聿抬头望时,林下一匹红马,正自向她奔来。

    “赤焰”殇聿大奇,“赤焰怎会在此”

    “我等出了城,本是展大哥召唤灰毛,哪知一唤之下,来了三匹快骑。”明珠轻笑,“却是殇二姐姐的阿花与洛大哥的赤焰与那灰毛有了交情,陌路相逢,便结伴游玩。因我说要来这谷中,洛公子又骑不得马,便将赤焰借我。”

    “原是如此!”殇聿点头,“倒让你说的神了!”一行说着,伸手轻抚红马。回眸瞧了崖下草屋,遂又问,“杨思南如何可曾好一些”

    “杨家哥哥……。”明珠神色一黯,轻轻摇头。

    “双腿,仍是未有知觉”殇聿的心一沉。六年了,杨思南虽是精神日好,却下肢始终动弹不得。

    “入去瞅瞅罢,方才他还念着姐姐!”明珠轻轻摇头,打了帘,迎殇聿进屋。

    屋中,杨思南盖了床薄被,脑后垫了高枕躺着,骆曼儿正喂了他吃药,骆小夏只一旁立了说话。

    见殇聿进来,杨思南脸上掠过一抹喜悦,口中轻唤,“殇姐姐!”欠了欠身,却是挣扎不起。

    “殇姐姐!”骆氏兄妹也自过来,与殇聿见礼。

    殇聿一眼见到骆小夏,心中大为诧异。四日前,自己离洛阳时,曾嘱咐他送楚颦儿等八女回姑苏,不想他却在此处。

    “我送了颦儿她们上船,因惦着姐姐和杨公子,故此折回。”骆小夏似是读出殇聿心中所思,忙自解释,“姐姐放心,那船直赴姑苏,那方,有无忧公子接应,万无一失。”

    “嗯,如此甚好!”殇聿轻轻点头,转眸去瞧杨思南。跨前两步,行至床边,“思南!”含笑轻按,意不令起,“近日,可觉好些”口中轻问,心底却是一紧。自六年前觅得杨思南,殇聿与明珠二人便四处求医,医得一年多天气,外伤慢慢痊愈。三年前,本已能坐,却不想近两年,却是一日不如一日,如今,竟是起不得了。

    “姐姐!”杨思南咬唇,脸色一时转为苍白,却强笑道,“如今这腰胯之下,尽皆麻木,想是思南命不长久了。”

    “莫要胡说!”殇聿皱眉轻喝,心底也自酸涩,“你莫心急,姐姐自当再访名医,定要治好了你。”口中虽是如此,心中却是无底,一时只觉心头堵塞,甚是难受。

    身后明珠与楚寒默默而立,明珠早已问了杨思南情状,闻他说出这般话来,心头一酸,落下泪来。

    楚寒闻得殇聿话声轻颤,心底竟是难安,不觉踏前一步,“大小姐,可否容楚寒一试。”掠向杨思南的眸光,闪过一丝怜悯。这个骨瘦如柴,满脸病容的男子,便是当初,殇府奉为上宾的杨公子、三姑爷

    “你”殇聿一怔回头,惊诧的神情一闪而逝,“楚寒,你……。”

    “楚寒!”明珠一声惊呼,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对啊,你随了鬼爷爷六年,可是学了鬼爷爷的本事”口中说着,黯淡的眸子转为清亮,“快快!你与杨家哥哥瞧瞧!”伸手抵了楚寒后背,将他推至杨思南床前。

    殇聿见楚寒回眸望向自己,眸子中满是征询,便轻轻点头,“你瞧瞧罢!”但有一丝希望,也不该令他舍弃。

    “嗯!”楚寒轻轻点头。俯了头,向杨思南道了声“得罪”,轻轻将他身上薄被掀了,双手自他脑后插入,自玉枕穴上轻按,“可痛么”温言轻问,抬眸望向杨思南。

    “受些痛楚怕甚”明珠扬了眉轻嚷,“总好得过一生躺于床上,做个废人!”

    “楚寒,可做的准”殇聿微一犹疑,低声相问。

    “大小姐,不信楚寒”楚寒受伤的神情一闪即逝,语气中,却是含了丝委屈。

    “不是!”殇聿轻轻摇头,心底却是苦笑。楚寒的语气,竟似一个被冤枉撒慌的孩子。

    “姐姐!”明珠连连顿足,不耐低嚷,“使不使得,总要试试,便死马当活马医了!”回了头瞧向杨思南,“纵医不得,也不过总这般躺着。”

    “殇姐姐!”骆曼儿自楚寒检视,便默默守于杨思南床边,替他轻试额上冷汗,此时闻得殇聿与明珠争议,起身向前,“往日所请大夫,莫不是说治不得,便是开些寻常药物,并不见起色。唯这楚……,楚公子,说是治得,若是不试,又何处去寻名医,又不知到得何年何月”

    “是啊,姐姐!”明珠大大点头,抬了眸瞧向楚寒,“楚寒,你需用得些何等药物,这山谷里,存的却是颇多。”

    “药物,却是不急!”楚寒轻轻摇头,望向殇聿,“大小姐,可信楚寒”低声轻问,眸光却含一丝殷切。

    “如此……。”殇聿轻轻咬唇,环顾室内众人,明珠与骆曼儿神情急切,骆小夏亦微微点头,唯有那躺于床上的杨思南,神情却是惊疑不定。“思南!”殇聿轻轻叹得口气,“让楚寒试试罢,若是不行,令他替你去求了鬼爷爷来,如何”

    “再拖得两月,怕是鬼爷爷也救不得!”身后楚寒低声轻语,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在她心里,自己便是那般无用

    “那……,快请楚公子相救!”骆曼儿闻言大惊,忙即向楚寒跪倒。

    “曼儿!”殇聿回眸,眼见楚寒一脸无措,忙将骆曼儿拉起。“楚寒,你尽管一试罢!若是不成……,却也怪不得你。”

    “是!”楚寒轻轻点头,微一迟疑,眸光向殇聿、明珠、骆曼儿扫得一眼,轻道,“楚寒行针,需得将杨公子衣衫除去……。”话说半句,抿了唇不语。

    “那便除啊,却无需说与我等!”明珠挑眉,向床上杨思南瞅得一眼,神色大为诧异。

    “明珠!”殇聿嗤声轻笑,“楚寒是要我等回避!”口中说着,拉了明珠向门外去,“小夏留了,相助楚寒罢!”口中吩咐,已将房门掩了。

    “你便说要脱杨思南裤子,令我等回避便是,这般扭扭捏捏的,倒似个姑娘!”明珠被殇聿拖了,脚步不停,口中却是尤自咕哝,到得后半句,人已在门外,楚寒却是并未听得。

    “曼儿照护杨公子多年,倒是无须回避!”骆曼儿见楚寒注目,含笑摇头,径去替杨思南除了衣衫。

    “嗯!”楚寒轻应,也不多语,只将杨思南身子翻转,骆小夏从旁相助,令他面朝下趴了。楚寒运气于指,姆指自杨思南颈后天柱穴按得片刻,双手骤然运指如风,自他身上疾点,指力到处,杨思南身子轻颤,出声呻吟,却自是动弹不得。

    过得一盏茶时分,楚寒将杨思南周身大穴点罢,俯了身,将他身子翻转。

    “楚公子,我来吧!”骆小夏忙伸手相助。只将杨思南身子侧转,面向里躺了,双腿曲了,顶至小腹。

    楚寒微微颔首,以示谢意,自怀中取出一个小包,打了开来。骆小夏伸了脖子望时,却是密密的几百枚银针,不禁暗暗咋舌。

    楚寒选得枚半尺长、略粗些的,取火烧得片刻,使指于杨思南臀间轻按,将银针自会慢慢插入。

    “啊!”杨思南但觉针刺之处,痛疼钻心,失声大呼,身子疾抖,意欲翻过身来。

    “杨公子!”骆氏兄妹齐喊,却闻得楚寒沉声轻喝,“按住他!”语气坚决,竟与殇聿如出一辙。骆小夏不及细思,忙俯身上去,将杨思南压了。

    杨思南久病,如何抵得过生龙活虎的骆小夏只被他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只疼的冷汗直流,连声呼疼。

    “楚……,楚公子,这便如何是好”骆曼儿闻得杨思南大声呼痛,只急得连连搓手,不知该如何是好。“曼儿!”正自无措,闻得门外殇聿声音轻唤,“取个物件于杨公子咬了,莫咬了舌头。”

    “好!”骆曼儿得了话,忙应得声,寻块干净棉布,卷得卷,塞入杨思南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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