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63章 ? ?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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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佑庭对于她的做法也并未感到意外,只是点了点头,在他的身边需要有这样的一个人,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都能够帮助到他。

    就在这个时候凌忆晚带着御医进入了殿内,萧佑庭略有些尴尬地放开了穆景瑢的手,她顿时有些黯然神伤,世间只有一个凌忆晚,却能够得到皇上的爱;世间只有一个凌怀冰,却能够让信阳王魂牵梦萦;世间同样只有一个穆景瑢,可是她却找不到自己的心的归宿究竟在哪里。

    御医向前,躬着身子作揖,萧佑庭却是摆了摆手,免去了这繁文缛节,御医却是依旧躬身为她把脉,许久之后才大舒一口气:“娘娘只是受到了惊吓,身子并无大碍,只要这几日好生调养,服几贴安神的药便可。”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走出云时宫若是有人向你打听景妃是事情,你便说还未醒,情况不容乐观,明白么”萧佑庭面无表情地吩咐着御医,御医自是躬身颔首地退了出去。

    凌忆晚心下好奇,但是心中已然明了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约定,所以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关切地走至床边说道:“姐姐这几日可是要切记好生调养,妹妹与夕颜会每日过来,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尽管与我我们说。”

    穆景瑢抬眼,那张清丽脱俗的玉颜便进入了眼底,那样温婉的笑容,试问天地之下有几个男人不会动心呢她的笑容略显苦涩:“那姐姐在此先谢过妹妹了,只是不用劳烦妹妹日日来云时宫了,姐姐并没有那般较弱的,只需要休养几日便可康复,只是……妹妹那里,恐怕淑妃不会那么轻易罢休吧!”这一阵子因为信阳王在晚清宫养伤,而她住进了皇上的翠微宫,这些事情已经惹得满朝风雨,那一心想要独霸圣宠的淑妃又怎么可能耐得住这般的寂寞呢

    “再不济都是亲姐姐,姐姐不必为妹妹担忧。”凌忆晚其实是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来迎接凌怀冰,在这个时候她只能够独自一人面对以及承担。

    三人共处一室,难眠有些尴尬,萧佑庭又安慰了几句便与凌忆晚一并离去。

    待到所有人都离去,穆景瑢轻松地自床上坐了起来,或许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小在江南长大的她水性极好,就连信阳王都不会知道,到了水中那便就是她遨游的天地,那一潭清水更不可能如御医说的那般让她受了惊吓。

    “若欣!”她低声唤了一声,在门口守候着的若欣立即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有些担忧地望着她说道:“娘娘您受到了惊吓,而且身体还很虚弱,这样坐起身来实为不妥。”

    穆景瑢非但没有躺下,反而下床在地上旋转了两圈:“傻丫头,你看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事。”

    若欣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一刹那泪水便漾满了眼眶:“娘娘您可是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

    “还以为我就这样死去了么”穆景瑢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难道你认为这点水就能把我淹死了么”

    若欣顿时破涕为笑:“那一日奴婢听说您落水了,可是……”

    穆景瑢的神色却是突然一正,打断了她的话:“若欣,那一日你请了御医去华阳宫,李昭仪可有什么异样么”

    若欣颔首:“自然是不太一样的,那日她神色慌张、脸色苍白,眼神游离不安,而御医要查看伤口也被她用各种理由搪塞了,待奴婢离开之后便得知娘娘您出事了。”

    “我自小在水边长大,若这次换做是其他人可就未必这么幸运了。”穆景瑢端坐在了梳妆台之前,拿起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略显凌乱的发丝,淡淡地问道:“这几日李昭仪是否连宫门都未出呢”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人,夜半当然也会害怕鬼敲门。

    若欣站在她的身后帮助她把散落的青丝一点一点地绾起来,顺手拿起台面上的一只簪子便斜斜地插在了发髻之中:“是的,听说这几日李昭仪确实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就算是去过华阳宫的人也都说她这几日很反常,经常失魂落魄的。”

    穆景瑢拔下发髻的簪子说道:“不用绾起来,听闻女鬼都是披头散发的,不是么”

    若欣手猛然一抖,睁大了眼眸诧异地望着镜中的她,直到她点了点头,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夜幕森森,万籁俱静,偶有鸟儿飞过,凄厉的叫声划过天际,阴森诡异。

    她看不到任何星子,宫殿连绵起伏的在黑暗中望不到尽头,一袭白衣拂过地面,哀凉而悲戚,就如同是暗夜中飘荡着的孤魂野鬼一般,所到之处留不下一点痕迹。

    “吱呀”一声推开华阳宫的宫门,殿内烛光点点,并没有任何一个守夜的宫人,待走近一看才明了是李淑宛跪在大殿前面一片一片地烧着冥纸,她一边拜天拜地一边还不住颤抖着身子默念:“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如果你真的醒不过来千万不要来找我,我不是有心要杀你的,饶了我……”

    当李淑宛抬起双手,准备再一次拜天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素白的衣衫,视线逐渐上移,一张惨白无人色的脸庞毫无预警地映入眼帘,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让她看不真切。

    “什……什么人……”李淑宛有些哆嗦了起来,手中捏着的冥纸散落了一地,就连燃烧着的冥纸也在瞬间莫名地熄灭。

    “是我……是我呀!”穆景瑢用同样惨白的手指拨开遮挡住脸颊的发丝,幽深的瞳仁紧紧盯着她。

    “啊……玲儿……玲儿……来人哪!”李淑宛的眼中充满了恐惧,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景妃饶命,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我也没有办法,若是你不死的话淑妃娘娘便要我的命……我……我怕啊……”

    “纳命来!”穆景瑢伸出白森森的双手,一直抚上了她的脖子。

    李淑宛只觉得所接触的地方一片冰凉,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是淑妃要杀你,不是我……是淑妃……”

    穆景瑢血红的嘴唇突然一勾,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死,都得死……害死我的人都得死……你们一个都逃不掉。”眼睛轻轻一眨,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淌下,在黑暗之中更加可怖了起来:“你知道吗湖底真的好冷好冷,你下来陪我好么”

    “不……我不要……”李淑宛开始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双手紧紧地扣住她冰凉的手背,空气中隐约浮动着一股幽异的暗香,她突然觉得鼻息之间一片温热,整个身子便一点一点地瘫软下来,浑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任由她掐住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漂浮在了半空之中,意识越来越模糊,难道这就是死亡么但是一种求生的**让她不断微弱地呼喊:“救命,有没有人……救命……”

    如此大的动静,整个华阳宫好似空无一人般,无论李淑宛怎么呼喊,都不曾有人出来。

    她的手紧紧地扣住穆景瑢的手腕,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肤中,惊觉指尖传来的丝丝热度,她这才发觉眼前之人……

    “你是人,你不是鬼……”李淑宛因为这个惊人的发现而内心一阵狂喜,浑身的力气也恢复了些。

    穆景瑢却是抿嘴一笑,声音犹如鬼魅般低沉沙哑:“且不管我今日是人是鬼,我也定会让你感受一下那种在死亡边缘挣扎的痛苦,而后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便把一颗小药丸塞入了她的口中。

    药丸冰凉柔滑,只一瞬便滑入了她的食道之中,顿时浑身冰凉。

    “是什么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李淑宛继续努力地想要挣扎,穆景瑢却在她挣扎最激烈的时刻放开了她,将一根白绫抛向了她:“一种没有解药的毒药,从此之后白天的你恐怕便要在疯癫中度日,而晚上……则是没有尽头的寒冷。”

    李淑宛的手紧紧地握住白绫,眼神在一瞬间空洞了起来,她好似有些明白了,等到她再也无法忍受痛苦的时候,这根白绫便可以轻易地结束她的性命。

    低首娇柔一笑,穆景瑢抹去脸颊的血泪,一转身踩着莲步离去,不疾不徐,而血色却在她的身后无止境地蔓延开来。

    “娘娘……”殿内的宫人开始一个一个地出来,她回首一笑,一切都算得刚刚好,在所有人都惊魂未定的时候,便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如鬼魂一般闪现随即又失去了踪迹。

    李淑宛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皮肤,眼睛空洞无神地望着某一处,低声自语道:“鬼,有鬼……冷,好冷好冷……”

    李淑宛疯了,从那以后,华阳宫的宫门再也没有打开过,那还未来得及得到盛宠的李昭仪整日整日地在华阳宫中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鬼,有鬼……我没有杀你,不是我杀的你。”

    正当所有人都扼腕叹息之时,太后迈着雍容地步子走进了金銮殿内的御书房,此时此刻的萧佑庭剑眉紧蹙,眼下局势不稳、民心散乱,南临边境时有异族侵犯,边境小城人民苦不堪言,驻扎在边境重镇月城的骠骑大将军楚宣这才发来飞鸽传书,异族南蛮再一次进犯月城,对帝都都开始虎视眈眈,大有进犯帝都之势。

    萧佑庭焦头烂额地阖上奏折,右手撑在案几之上用拇指揉着太阳穴的位置。小说3800

    “皇上!”太后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他立即起身,一边责备李仁德:“太后来了怎么不通报一声呢”

    太后在离案几不远的榻上坐了下来,身边抚着的人便在一旁躬身而立,萧佑庭走近,愁容一展,紧蹙的眉头也逐渐舒缓了开来:“太后怎么有空来朕的御书房坐坐呢”

    “怎么听皇上的意思似乎是不欢迎哀家的到来么”太后满目威仪地扫视全场,目光过处,无一人不低下头去。

    萧佑庭微笑着作揖:“怎么会呢!朕可是盼了好久才将太后您给盼来了呢!”

    太后从鼻息间轻轻地“哼”了一声,很快便进入了话题:“听说华阳宫的李昭仪出事情了,皇上可有听说”

    萧佑庭眉头在一起蹙起,这朝中边境大事不断,后宫还有这些事情,真的是让他焦头烂额,但是此时此刻也不能拂了太后的面子,也只能点头应和:“是的,朕已经听说了。”

    “现在整个皇宫都在说李昭仪撞见鬼了,华阳宫的宫人说是有一个白衣女鬼,哀家可觉得没有这么简单,这后宫之中谁人最喜穿素白的衣裳皇上心中可清楚”太后提升了音量,直直将矛头指向了凌忆晚,上一次皇帝在那么多人面前将晚妃带走已让她面子上挂不住,这一回她是定不会轻饶了那小妖精。

    萧佑庭的气息猛地一窒,太后此次前来的目的已了然。

    他暗暗地调整着呼吸,装作不解地问道:“这后宫中这么大,朕身边的人也这么多,还真不是很清楚究竟是何人最喜好素白的衣衫。”他停顿了半晌,观察着太后神情的变化:“朕最宠爱的淑妃平日里似乎并不喜好。”

    “自然不会是淑妃,而是她的妹妹晚妃。”太后斜着眼睨了他一眼,似乎是很得意:“这后宫之中唯有她一人喜好这不吉利的白色,爱家认为李昭仪突然发疯之事与她必定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这一次轮到萧佑庭得意了,他浅浅一笑道:“太后,这件事情与晚妃还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一点朕可以证明,晚妃虽然甚少侍寝,但是昨晚正好便是她,这一点李仁德也是可以作证的。”李仁德在一边忙附和道:“是是,奴才可以作证,昨晚上确实是晚妃侍寝。”

    太后却并不以为意,只是用手指轻轻敲打了身侧的案几几下:“这晚妃恐怕是懂得妖术的妖女,如若不然又为何可以既侍寝又有时间去装鬼逼疯李昭仪呢”

    萧佑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起来:“太后,朕认为是您想多了,昨晚晚妃一直与朕一起,并不曾中途离开过。”为了将此事嫁祸到忆晚的身上,太后这也算是用心良苦,但是究竟是谁人在装鬼,他心中明白,便是那与世无争心机深沉的景妃,即便是再无争的人也会有一颗懂得报复的心,只是她依旧不够心狠,如若换做是凌怀冰,现在华阳宫的恐怕便是冰冷的尸体了。

    “皇上还真是让那妖女给迷得昏了头了么哀家倒是好奇她究竟会的什么妖术,竟然可以迷住两朝皇帝。”太后敲打案几的手指加重了力道,严厉地问身边的宫女道:“你说,她究竟是不是妖女”

    身边的宫女顿时愣住了,默默地望了望萧佑庭,又默默地望了望太后,终还是点头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认为晚妃娘娘懂得妖术。”却是决口不提“妖女”二字。

    “李仁德,眼下宫中是不是有什么朕不知道的流言在传呢”萧佑庭敛起了所有的笑意,扳着的脸颊线条越来越生硬了起来,究竟是何人故意在制造这样的谣言想要陷害忆晚。

    李仁德却是浑身猛地一颤,所谓的流言他却是也曾从内侍宫女那里听说了一点点,也无非就是太后方才所提及的内容,说晚妃懂得妖术,能够迷惑天下男子的心。

    见他不语,萧佑庭心下顿时明了,对了,是有人在刻意制造歪曲事实的谣言,目的便是要置忆晚于不利的境地,在南临,一旦一个女子被认定为妖女之后便要施行火刑,这是历朝的规定,之事……究竟是谁人这般地痛恨着她呢淑妃还是太后

    萧佑庭剑眉微敛,向着太后作揖:“太后,还请不要相信那些刻意制造出来意欲混淆视听的谣言,对于此事朕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既然可以传出这样的流言,那也必定不会是空穴来风,还请皇上早日彻查,也好早日给李昭仪一个交代,更给李慕一个交代。”太后终是停止了敲打案几,抬起手用手指轻轻地理了理鬓角的碎发,眼角隐约有笑意一掠而过,即便是皇帝再想袒护她,这样的流言蜚语也能够让凌忆晚死于无形。

    “是,朕自然会尽早给他们一个交代。”萧佑庭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明白李慕的心情,自己辛苦养大的如花似玉的女儿终于送进宫中成为了后宫的嫔妃,这本是无上的荣耀,可是还未得宠便莫名其妙地撞鬼发了疯,这换做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

    可是他就能够接受因为此时而产生的谣言了么

    “在彻查之前皇上似乎是应该禁了晚妃的足,免得后宫之中又有人遇鬼。”太后凤眼微挑,眼中带着些微的挑衅。

    萧佑庭微微抬起眼,不再谦卑地作揖,只是在太后的面前缓慢地踱起了步:“这个……朕自然是会禁了晚妃的足,但是究竟其他人会不会遇鬼就不是朕能够控制得了的了。”说罢便坐回了案几边,似是漫不经心地翻开一本新的奏折,再不理睬太后。

    太后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萧佑庭却抢在了她的前面说到:“太后可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皇上……哀家……”

    萧佑庭只是盯着奏折上的字体,再没有抬眼,并没有等太后继续说完便淡然地回应:“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李仁德,仔细着送太后回宫。”

    “是!”李仁德躬身走至太后的身边伸出手臂,太后见状也只能无奈地叹息着任李仁德扶着走出了金銮殿。

    晚清宫中因为许久未曾有人来过的缘故显得格外的冷清,凌忆晚站在院中的大树底下,树影斑斓地映照在她素白的衣衫之上,好似是能工巧匠做出来的华美衣衫一般。

    微微抬眼,晌午的烈日照得她睁不开眼来,院落深处紫薇花开的正艳,可是她却已经无心欣赏。

    近日因为李昭仪撞鬼发疯事件而平白惹出了许多的谣言,而这些谣言也是机缘巧合地处处都针对着她,难道她真的就这么惹人恨么不过……她心中明白自己这个两朝宫妃的身份也足够惹来两朝嫔妃的妒恨了,可是她并没有多受宠不是么或许之前她真的不应该收留信阳王住在晚清宫,自己也实在不该随着皇上回了翠微宫,只是当时的境况,实在已经没有更合适的方法了不是么

    信阳王萧亦寒,竟好似是她命中的灾星一般。

    大殿的案几上整齐地摆放着方才李仁德送过来被禁足的圣旨,她却是无声地笑了,禁足也好,不用见客,也听不到那些尖酸刻薄的议论声,也不失为一个让耳根清净心灵宁静的好时机。

    突然,紫薇花的深处有一抹身影闪过,她的心顿时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又是他

    来人以极快地速度来到她的面前,在她还未看清楚之前便被握住手臂拉入了紫薇花海之中。

    她定睛一看,来人居然真的便是在她心中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而且前阵子在晚清宫住了许久令她无端惹来祸端的信阳王萧亦寒,她暗吁一口气,目光凛冽地狠狠盯住他,就好似是两柄淬着剧毒的锋利匕首,狠狠地搅入他的五脏内府。面对着她那凄楚刻骨的恨意,他不自觉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王爷倒是清闲,今日怎么还会有兴致爬墙进来看望本宫这被禁足的人呢”凌忆晚杏眼微挑,眸中寒光一闪,直直地刺入他的心底,而随后隐隐泛出的些许不屑又让整个气氛缓和了些。

    “倒也不是我想来,而是皇上……让我帮他一个忙。”萧亦寒对于她的不屑以及冷嘲热讽倒也觉得无所谓,双手环胸地深深审视着她的脸庞。

    因为花海深处不透风,闷热的气息薰得她有些难受,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李仁德带着一名小内侍步履匆忙地来到了云时宫,云时宫中的内侍孙长喜立即堆满笑容地迎了过来:“哟!今天怎么李公公一个人过来了哪!”

    他身后的内侍刻意将帽檐轻轻地往下拉了拉,低着的头颅让人始终都看不清他的容貌,任孙长喜怎么伸长脖子探脑袋也依旧无法将他看清,李仁德见状便不耐烦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去去去,咱家是来为皇上办事的,误了事情小心项上脑袋。”

    孙长喜一听,顿时感觉自己比人家矮了半截,忙陪着笑脸将两人迎了进去:“李公公赶紧里面请,小的这就去通报景妃娘娘。”

    “不用了,这事还是咱家自己去和娘娘说便好。”说罢李仁德给身后之人使了个眼色,便准备直接朝着寝殿的方向走去。

    孙长喜一着急,慌张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里面是景妃娘娘的寝殿,这……这……这怕是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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