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64章 ? ?风波?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盛宠为嚣张妃 ”查找最新章节!

    李仁德斜眼瞪了他一眼:“那咱家就不去了,事情没办成那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你给咱家顶着。”

    “哟!这……小的可不敢……”无奈之下,孙长喜也只能够放行,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弯着腰跟在他们的身后,依旧是努力地想要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待走到寝殿门口之时,李仁德回首淡淡地瞥了孙长喜一眼:“咱家这就进去了,孙公公还请自便。”

    但是孙长喜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见李仁德恭谨地将身后内侍请了进去,正当他纳闷之时,那名内侍便突然转过脸来直直地望向他。

    “啊呀!”孙长喜这不看还不要紧,一看真真要吓死人了,一瞬间他的双腿便开始打颤,他看清楚了,真的那清楚了,那人分明就是……就是……

    “娘娘,奴才叨扰娘娘了。”李仁德一进入便见穆景瑢端坐在梳妆台边,她对着镜子微微一笑道:“李公公,本宫知道你会来的,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是,娘娘。”李仁德立即躬着身子把身后之人请了过去。

    “那么景妃可曾想过朕也会来呢”内侍突然抬起头,取下帽子,眼眸中带着一丝的戏谑。

    穆景瑢倒是真的吃了一惊,笑容凝结在了唇边,怔愣了半刻之后立即起身,臻首微垂,袅袅福身:“臣妾见过皇上。”

    “平身。”萧佑庭爽朗地笑出了声音:“方才景妃可是被朕深夜到访吓到了”

    “没有。”穆景瑢淡然而从容地走至桌边为他倒了一盏茶,茶水轻薄的雾气将她略高深的笑意隐去,她一转身便柔声问道:“既然皇上特意穿成这样过来云时宫,那臣妾便只能允了。”

    “朕可是什么都还没有说,景妃怎么就允了朕呢!”萧佑庭对着茶水吹了吹,似是自语道:“玉露春……爱妃这里竟然会有月城的玉露春”

    穆景瑢的面色微微有变,但是她却是不动声色地笑着说:“这茶是去年臣妾的父亲去月城的时候带回来的,臣妾闻着不错便留了一些,若是皇上喜欢……”

    “朕若是喜欢必会常来你这云时宫坐坐的。”萧佑庭幽深的眸子仿佛见不到底,他没有办法忽略掉穆景瑢脸庞那转瞬即逝的轻微变化,即便她掩饰地再好,却依旧还是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穆景瑢并没有想象中的雀跃,有的却是出乎预料的不以为意:“皇上若是真的常来,淑妃娘娘必定又要打翻醋坛子了,到时候可不就是落水那么简单了,皇上还是直接和臣妾说罢!今晚的目标是谁”

    “云太妃。”萧佑庭轻轻啐了一口玉露春,那茶香便溢满了整个口腔。

    “云太妃……”穆景瑢在脑海中仔细搜寻着有关云太妃的一切,先帝在世的时候,这云太妃也算无争,与太后交好,没有子嗣,为人懦弱没有主见,确实是一个好下手的目标,她微微一笑:“臣妾明白了。”

    “若是不愿意,你可以拒绝。”萧佑庭放下茶盏,深深地凝望着她,似乎并不想放过她的任何一点神情的变化。

    穆景瑢在他的注视下顿时有些窘迫了起来:“臣妾愿意,既然是臣妾惹出来的风波,臣妾自然有义务将这风波平息下来,让那谣言停止继续流传,以免晚妃继续蒙上这不白之冤。”

    “李仁德!”

    李仁德立即向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两人的面前,缓缓打开,里面出现的赫然是一张人的脸。

    穆景瑢暗暗惊讶,并没有如一般女子一样吓得面色苍白,她先是一愣,突然望见了萧佑庭质疑的目光,随即才大惊失色地叫出了声来:“啊!皇上,这是什么”可惜,沉着冷静的神色依旧是出卖了她。

    “面具!”萧佑庭面庞的的笑意顿时全无,景妃啊景妃,原来你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之前的无争莫不都是装出来的么

    “面具”穆景瑢疑惑地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李仁德。

    “戴着这个,其余的你不用知道太多。”萧佑庭阖上盖子,眼中闪现一种异样的光芒。

    “什么红袖宫走水了”太后本在贵妃榻上小憩,原本冯嬷嬷的声音低沉而细柔,入了她的耳朵却是陡然一惊。

    在得到冯嬷嬷的确认之后太后突然一拍案几:“那红袖宫中囚禁着的人可出事了”

    冯嬷嬷观察着太后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如妃……好似是没出什么事情,并没有噩耗传来。”

    “走,去红袖宫。”太后自贵妃榻上下来,脚步居然有些踉跄了起来,萧如韵,这个对于她犹如噩梦一般的人,会不会就此死去呢不,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死去呢

    漫天的火光,映得整片天空都如鲜血般灿烂艳丽,侍卫内侍不停地在红袖宫和水塘之间奔跑着,但是火势实在太大,丝毫没有要被熄灭的迹象。

    太后在冯嬷嬷的搀扶下来到了红袖宫,李仁德立即跑过来作揖道:“还请太后娘娘移步晚清宫等候消息,皇上已经在那里了。”

    太后环顾四周,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她看到了信阳王萧亦寒紧紧地拥住一名披着披风的娇小身影,那人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突然回首,苍白的玉颜之上隐约泛起一抹苍凉凄楚的笑容,可是在太后看来却是如魔咒一般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

    “萧如韵……她……”太后手指僵硬,颤抖着直直地指向萧亦寒和萧如韵所在的昏暗角落。

    “回太后娘娘的话,如太妃并无大碍,还请太后安心。”李仁德深深地弯腰:“还请太后娘娘请移步晚清宫。”

    萧如韵的模样便如鬼魅一般袭上太后的心头,挥之不去,她依旧年轻的脸庞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她的心,她不是疯了么她是真的疯了不是么可是为什么方才的那一抹笑容却是如此的清晰而深刻呢这并不像是一个疯子的模样。

    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晚清宫的大殿,此时此刻的萧佑庭正在焦急地来回踱步,当他看到失魂的太后之后急切地问一边的李仁德:“太后娘娘有没有受到什么惊吓”他的眼角闪现一抹淡笑,逐渐隐去,其实红袖宫走水也算是一箭双雕之计,一来可以让太后来晚清宫,让她亲自证明忆晚不是那女鬼,那么所谓的谣言也就会不攻自破;二来也因为信阳王为如太妃求的情,既然如此,他何不就做个顺水人情将她放出来呢!

    太后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她抬眼淡淡地瞥了一眼萧佑庭身后的凌忆晚道:“哀家没事,只是这红袖宫怎么会莫名其妙就走水了呢”

    萧佑庭顺着她的口气说道:“就是呢!怎么就莫名其妙走水了呢朕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那如太妃已被囚禁在里面那么多年了,也不该有什么仇家才对。”说至此,他饱含深意地望着太后苍白的脸庞:“您说呢”

    太后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提问心下陡然一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场火不对,必是有人蓄意为之,莫不是那萧如韵自己放的这把火吧!可是她分明就听出了皇帝话中的意思,要说萧如韵在后宫中的仇家,如今恐怕也就剩下她这一宫皇太后了,只是那些陈年旧事早就应该被遗忘在深宫之中,可还会有人会记起呢

    太后对于此事倒是磊落万分,轻描带写地说道:“也未必是一定要仇家才会放这把火,不是么”

    萧佑庭这才缓缓地笑了:“想必是那红袖宫年久失修,又正值炎炎夏日,不小心走水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说罢便开始询问李仁德:“如太妃现下状态如何可救出来了么”

    李仁德万分恭谨地弓着身子回禀道:“回皇上的话,如太妃已经被救出,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精神有些恍惚,如今正由信阳王照看着。”

    萧佑庭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上一代的恩怨他们这一代人并不想牵扯到其中,若是能够过去的便让一切往事都随风而逝吧!

    但是太后却是冷冷地一哼:“那两姐弟本就是前朝余孽,皇上对他们未免太过于仁慈了,对他们的仁慈日后或许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前朝欲孽”四个字太刺耳,萧佑庭不悦地蹙起了眉头,正巧这个时候萧亦寒扶着萧如韵也来到了晚清宫,萧亦寒面如寒色,激不起任何一点笑容,显然是听见了这四个字,而萧如韵则是淡漠如初,低垂着眼睑,任萧亦寒抚着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缓步行走着,果然如李仁德说的一般,精神恍惚。

    “今儿个晚清宫还真是热闹。”太后扬起头颅,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凌忆晚:“哀家可是打扰到晚妃清净了。”

    凌忆晚淡然地走了出来,走至太后面前温婉福身:“臣妾不敢。”

    萧亦寒扶着萧如韵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安慰着,她却是睫毛一闪,一滴泪珠自眼角滑落,明亮的大眼直直地望向太后。

    太后只觉得这眼神好似是淬着寒光的利刃,带着凄楚的恨意,只一眼便让她的内心隐隐有些颤抖了起来,那些陈年旧事虽然已经没人再提及,却始终在她的心头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突然,萧如韵站立起身子,解下肩头的披风,削瘦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缓步朝太后的方向走去。

    所有人都静屏住了呼吸,太后身后的徐嬤嬷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迎挡住她可能发起的突然袭击,然而一切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她走至太后面前轻轻跪了下去,将自己的头颅靠在她的膝头,双手温柔地环住她的小腿,似是沉醉地说道:“皇后娘娘,请您求求皇上好吗我不想再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了,没有人的红袖宫太可怕了。”美女窝小说

    正当所有人都吁一口气的时候,萧如韵却是突然站了起来,目光狠利地怒瞪着太后,以最快的速度自她的发髻扯下一根簪子,簪子的最尖利之处便在同一时间抵住了太后的喉咙,她阴声说道:“冯烟,我知道你早就想要让我死了,所以你才会千方百计地陷害我,让皇上囚禁我,我都知道……哈哈哈哈!”

    太后只觉得脖子里一片冰凉,大气都不敢呼,甚至不敢动一下。

    萧亦寒低首沉叹一口气,一把夺下了萧如韵手中的簪子,轻柔地拥住了她的肩膀:“长姐,你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所有人都诧异地望着方才还如同猛兽般的萧如韵瞬间安静了下来,静静地靠在了萧亦寒的胸膛,似是有意却还无意地说道:“亦寒……如今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而已……”

    “来人哪!赶紧将这疯婆子带走,打入冷宫,打入冷宫……”太后原本梳得整齐的发髻散乱开来,她指着萧如韵大叫道:“皇上,将她打入冷宫。”

    萧佑庭却是冷冷地回应道:“太后,以前后宫的那些恩怨朕并不想过问,如今您已经是慈安宫的太后,难道还要与这般的如太妃过不去么”

    萧如韵蓦然回首,眼底有着凄楚的笑意。

    但是太后分明看到的就是浓浓的杀机。

    信阳王府已经修葺完毕,信阳王的大婚之日也便指日可待。

    自从红袖宫走水之后,信阳王萧亦寒便带着如太妃住进了全新的信阳王府,同一时间,太后身边的云太妃便开始整日精神恍惚了起来,说是在红袖宫走水那晚撞鬼了,但是当有人细问之时她却惊恐万分地大叫:“不要过来,我没害过你,你也不要来害我。”谁都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什么,也已经没有人去在意。

    宫中对于晚妃是妖女的谣言也逐渐平息了下来,一时之间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下一个又该轮到谁,而巡夜的侍卫也总是可以看见御花园中时时飘荡着一抹白色的身影,可是谁都没有看清楚过那人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结果,萧佑庭无疑是满意的,只是他不明白,穆景瑢都已经收手,为何御花园中还会飘荡着鬼影呢是谁究竟会是谁呢

    又过了些时日,整个皇宫开始张灯结彩,一来庆祝信阳王大婚,二来也为皇宫冲冲喜,毕竟在短时间之内发生了太多不幸的事情。

    信阳王的大婚之日就在一片喜气之中悄然来临。

    红盖头将绝色的玉颜遮挡住,红唇微抿,笑容逐渐隐去,任喜娘搀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她是傅明悦,傅宪之女,名动天下的倾城舞,或许所有人都在疑惑,这样的女子皇上居然没有收入后宫,但是她却明了,对于安排好的这一切她无力反抗,只能够微微一笑接受而已。

    盖头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够看见面前信阳王的鞋子,眼前之人素未谋面,却是成为了她的丈夫,真是造物弄人。

    拜过天地之后喜娘便把她扶近了新房,周遭好似并不嘈杂,并不曾有太多的人来贺喜,这一点她也明白,毕竟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成亲,那些个趋炎附势的大臣也只是将礼送到罢了,原来信阳王的近况如此凄凉么对于一向喜好清净的她来说无疑是好事。

    她还听说今日一并过门的有一名侍妾,名唤朝颜。

    朝颜朝颜,她竟是知道这个人的,对呢!她便是皇上身边贴身服侍着的宫女之一,因何缘由嫁给了信阳王,似乎她也隐约知道,只是在这浊世之中,不知道却比知道要好得多。

    喜房内极为安静,就连一根绣花针落地的声音而清晰可闻,更何况这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呢

    她能够感觉到那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而她知道此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信阳王。

    突然,盖头被掀开,来人便怔住了,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自己掀开盖头,而她的神情极为淡漠:“皇上,您在这是时候过来,可是有何吩咐”

    萧佑庭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难道朕的兄长成亲朕不能来道喜么”

    傅明悦抬首,眼中不见丝毫的畏惧,她直直地望着他的脸:“难道作为皇上便可以擅自闯入喜房与新娘独处一室么”

    萧佑庭顿时哑然,许久之后才深吁一口气:“就算是朕误闯,还不成么”面对她的质问,他居然有些无可奈何了起来。

    她却是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盖头盖在头上:“妾婢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误闯’进来,您什么也不必说了,该怎么做妾婢都明白。”

    萧佑庭听着那声音淡漠地一如既往,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她俨然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动作,最后也只得深叹一口气,悄悄地离去,正如方才悄悄的到来。

    再一次恢复了安静,盖头之下的玉颜却是默默地闭上了双眼,一颗泪珠毫无预警地自眼角滑落,她的肩膀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难道作为皇帝就可以安排她的人生了么原本她是满心地以为她能够选入宫中陪伴在他的身侧,可是他居然正眼都没有看过她,难道这么多年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么

    后来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在他的眼中不过时一枚棋子罢了,他不要她,便将她送给信阳王,即便不是信阳王,也会是洛阳王、安阳王……

    罢了罢了,真心也好,棋子也罢,已然成为定局的命运她都已经无力去改变了。

    “你是在哭么”一个低沉的嗓音蓦然在耳边响起,一柄秤杆在瞬间将盖头挑开,入他眼的便是这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模样,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哭,也能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怜悯之情。

    傅明悦执起绢帕在眼角轻轻擦拭了一下,随即便微微一笑道:“让王爷见笑了,这是我傅家女儿婚嫁的习俗,在见到夫君之前是必须要哭的,这样才会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两人都未曾各自打量对方,萧亦寒只是淡然地将手中的酒杯交至她的手中说道:“喝了这杯交杯酒,那……从此之后你便就是信阳王妃。”

    傅明悦回以一个淡然的微笑,接过酒杯,与他的双臂交缠在了一起,各自一饮而尽。

    萧亦寒突然抓住她的手臂,那瞳仁深处的眸光让她捉摸不透,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可是又觉得不妥,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尴尬了起来。

    “看来你很不自在呢!”萧亦寒的眸中寒光一闪,转瞬即逝,随即浮现的便是一抹戏谑的笑意。

    也罢也罢!红尘在世,又有谁会在乎那么许多呢

    再没有多余的语言,萧亦寒迈出了新房的房门,路过朝颜所在的房间,里面烛火摇曳,他在门口静立半刻,却始终没有进去,只是一转身,径直朝着萧如韵所住的小院落走去。

    萧如韵的房间隐约有争吵的声音传了出来,萧亦寒心下暗暗诧异,静静地走近仔细聆听,那熟悉的声音让他的胸口猛地一窒,是楚宣……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时候的他作为驻守边疆的将军难道不应该在月城么

    “如韵,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知道你一定是在嫌弃我了,还是你已经有了新欢,所以你才迟迟不肯发兵对付萧佑庭……还是你根本就已经被他收买了”

    “如韵,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怀疑我呢”

    “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我甚至还怀疑你心里还装着如焉……”

    萧亦寒轻轻扣了扣门,里面的声音突然停止,好半晌之后才传来萧如韵有气无力的声音:“这么晚了,是谁呀”

    “长姐,是我……”话音未落,门已经打开,萧如韵探出脑袋往院外望了一眼便迅速将他拉了进去,原本准备躲在屏风后的楚宣露出了身子,他的脸上满是倦意,并不难看出长途跋涉的痕迹。

    “楚将军,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呢若是让皇帝知道你擅离职守,这个罪名可不算小。”萧亦寒在桌边坐了下来,自己帮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楚宣暗暗地瞥了一眼萧如韵,深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近日边疆安稳,所以我才抽时间回来看看,你们大可放心,现在月城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在闭关研究战术,而我的副将们全部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没有人会出卖我。”

    “楚将军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回来一次恐怕不单单是为了见我长姐一面吧!”萧亦寒有意无意地睨了面有余怒的萧如韵,低声咳嗽一声说道:“长姐被幽禁在红袖宫那么多年,性子难免会古怪一些,还请楚将军你多担待一些。”不知不觉间,他感觉到了字里行间的疏远,他已经既不清楚他与他有多久没有见面,再次见面竟然已是这样生分。

    萧如韵狠狠地瞪了楚宣与萧亦寒一眼,在萧亦寒的对面坐了下来。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