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65章 ? ?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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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宣理了理凌乱的鬓角,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寒暄,直接切入了正题:“我已于南蛮王子图赛维达成了秘密协议,只要朝中大臣能够说服皇上御驾亲征,届时我与南蛮国里应外合,让他们擒拿住皇上并不是难事,只要皇上到了南蛮王的手中,那么朝中必定会大乱,那个时候便就是你复国的好时机。”

    萧如韵的神色突然凝重了起来:“那南蛮王子信得过么他们一向狼子野心,万一他们一回头就反悔怎么办”

    “的确是狼子野心,他们一直对我南临虎视眈眈,我们必须明里暗里都防备着。”萧亦寒剑眉紧蹙,若是弄巧成拙岂不是两败俱伤而那狼子野心的南蛮就是渔翁得利。

    楚宣倒是坦然地笑了一声:“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我们目前只需要让他们将皇上俘虏了,至于他们的狼子野心我自然会防备着,只是以他们现在的国力根本不可能与我们南临抗衡,大家都不需要担心什么。”

    “他们是不是给你灌什么迷|药了你竟然这样相信他们”萧如韵没好气地冷冷哼了一声,这么些年的幽禁生涯,也的确让她的性子变得多疑古怪了起来:“莫不是他们已经将美女送入你的营帐之中,真的给你下了迷药了吧!”

    楚宣的脸庞在瞬间变得僵硬,唇角暗暗抽搐了几下,他无奈地望了望萧亦寒,随即便是长叹一声道:“我对你们可算是忠心耿耿,自从你被老贼霸占的那一天起我便将自己的一切隐藏了起来,我时刻提醒着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从而来帮助你们复国,可是你……竟然这般地怀疑我”

    萧亦寒郑重地点了点头:“以前你是我的楚大哥,如今你还是我的楚大哥,我信你。”

    两人同时望着萧如韵,她有些无奈:“我自然也信你。”

    “那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多方面说服皇上御驾亲征了,朝中一些大臣我会在明天之内说服,明晚便赶回月城,你们还有什么方法么”楚宣扬起了下巴,这样的方法风险虽大,但却是最好的方法了。

    “后宫那里我可以安排人说服他。”萧亦寒突然微微一笑,而后轻轻点了一下头。

    “如此便好!”楚宣心头的大石头顿时放了下来,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霎时一股倦意向他席卷而来,好似是有很久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萧亦寒自然是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这么些年他一个人的肩膀扛着太多的责任,即便是没有温柔乡,今夜也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起身微笑着与他说道:“楚大哥,想必你也累了,还是在长姐这里好好休息吧!明天你我都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楚宣回以一个微笑:“最后祝福你新婚愉快,来得匆忙,也不曾带来什么礼物。”

    “你来便是带给我的最好礼物。”萧亦寒紧蹙眉头,久久无法舒展,有一个疑问藏在心底很久很久,若是今日不问或许要等很久很久了。

    “楚大哥,今日之前你曾经回来过么”

    楚宣倒好似是吃了一惊,笑容略显苦涩:“边疆战事吃紧,平时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脱身,若非有如此重要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冒那么大的险回来呢”

    “我知道了。”萧亦寒顿时有些黯然,既然不是楚宣,那么当夜意图刺杀萧佑庭的又会是什么人呢那一双眼眸再一次在心头闪过,那样熟悉,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不管是谁,他都应该感谢他,不是么

    入夜,夏末的空气中竟然微透出些许的薄凉,看着满目悬挂着的红色宫灯,太后有些无力地倚靠在窗边,如今的她已是万人之上,她该知足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中居然会如此寂寞。

    后宫之中,君心凉薄,她冯烟并不曾得到先帝的盛宠,当年的她选择隐忍,无争无宠,倒也乐得逍遥,但是先皇后在去世之前将太子托付给了她,从此她的命运便有了转机,本默默无闻的冯美人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之中荣登了后位,可是……旁人只看到了她的光鲜,又有谁会看得见她的辛酸呢

    “太后娘娘,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安歇吧!”徐嬷嬷不知何时悄声来到她的身后,望着她落寞的背影,知道她又在想那些如烟往事。

    太后默默回首,蓦然一笑:“品依,哀家终究还是老了。”

    徐嬷嬷一怔,品依……一个多么遥远的名字,已经多少年没有人再提及,几乎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这是她的名字,抬起眼,将满目的沧桑隐藏了起来,她不知为何太后会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只能小心翼翼地安慰:“太后还如此年轻,怎么就……”

    不等她说完,太后便再一次将身子倚靠在窗口,抬首望向漫天的繁星,似是自语:“哀家到现在都记得当年名动帝都的赵颂茹,她虽身在烟花之地却是出淤泥而不染,哀家虽身在官家却曾经与她情同姐妹。”

    徐嬷嬷静静地聆听着,原本以为那些往事早就被遗忘,却不想在太后的心底慢慢翻出依旧如此清晰。

    “可惜,世间只有一个凌远之。”太后闭起双眸,任回忆如潮水一般将她的思绪淹没。

    “太后……”徐徐上前一步,企图制止她接着往下说去,但是双手轻触到了肩头却在轻微的颤抖着,平日里看来如此傲然的太后在这午夜梦回之际才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

    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滴到手心,滚烫着灼热她的心,声音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哽咽:“他既然选择了赵颂茹,又何以再来招惹哀家天底下的男子,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他是怎么可以爱着赵颂茹,却又一次又一次地给哀家带来希望,到最后一次又一次将哀家摔入悬崖”

    得不到任何的答案,也已经没有人会给她答案,但是她的心中却明白,凌远之的心中只有一个赵颂茹,从来都没有多余的位置留给她,他从来就不可能会爱上她,对她的好耶不过是利用了她的一片深情罢了,她是何其傻,赵颂茹是何其傻,天下女子何其傻。

    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太后还是无法释怀么

    “所以当哀家第一次见到赵颂茹与凌远之的女儿之时就知道她会是第二个赵颂茹,她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会惑人心智的妖女,她会来找哀家,来找哀家报仇的……”太后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手狠狠地敲打着坚硬的窗棂,身体的麻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欠下的债始终是要还的,是她联合凌远之的夫人害死了赵颂茹,如今凌忆晚便是赵颂茹派来索命的。

    所以,凌忆晚必须死。

    “太后!”徐嬷嬷轻抚着她的背,企图让她的情绪安稳下来,却不料自己的好意竟然使得她的言语更加激烈:“那小妖精先将先帝迷得团团转,现又将皇上给迷住,先帝的死明明与她有着脱不了的干系,可是皇上竟然一味地袒护她,让她至今逍遥法外,这是为什么你知道么”

    她大力将徐嬷嬷往后推去,血红的眼睛在烛火的照射下泛出点点暗光。

    徐嬷嬷还未来得及站稳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分明看到了太后眼中浓厚的杀机,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那些往事却依旧一如既往地折磨着她,不是她心狠,而是她根本就无法原谅那些曾经负了她的人。

    只一瞬,太后便好似猛然清醒,她低声地啜泣:“品依,对不起,哀家无心伤害你的。”

    徐嬷嬷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从地上徐徐站了起来,顾不得身子的疼痛便将太后的身子拥入自己的怀中:“太后,已经没事了,赵颂茹死了,凌忆晚也不是来索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奴婢都会护您周全。”

    太后轻轻将她推开,笑出了泪水:“今日哀家可让品依你见笑了。”她想自己或许是真的隐忍了太久,虽然转眼已经那么多年过去,当年她对凌远之的一往情深也在深宫中被寂寞熬成了恨意,原本她以为,没有了赵颂茹,他便会明白她的一片心意,却不想他的心也在同一时刻被埋葬,从此之后他便迷恋权势,甚至不惜将她送到先帝的后宫,便注定了她这凄凉寂寞的一生。

    是再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了,太后深沉一叹,任由徐嬷嬷搀扶着她的手一直朝着殿内走去。

    突然,在窗下传了一声冷哼:“冯烟啊冯烟,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今日。”

    徐嬷嬷顿时警觉地回首,怒喝一声:“大胆贼人,竟然敢夜闯慈安宫。”说罢便准备转身准备回到窗边。

    那个声音这么熟悉,太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何人呢

    她拉住了徐嬷嬷的身子,轻轻摇了摇头,萧如韵,不过也是深宫寂寞凄凉的可怜人罢了。

    见殿内没有了动静,躲藏在窗下的萧如韵静屏住呼吸,而后悄声无息地勾起一抹冷笑,冯烟原来也背负了这么许多孽债,今夜她本想结束了她的性命,如此看来根本不用她亲自动手,她现在是更乐意看着那一桩桩不为人知的往事慢慢地折磨着她,这样比杀了她更加痛快。

    恨意已经彻骨,她是真的恨不得她死,若是没有冯烟,又何至于到今日的境况,可惜多年的囚禁生涯并没有磨平她的棱角,只是让她心中的仇恨更加深一分。

    突然,徐嬷嬷的声音传入耳际:“如太妃慢走,奴婢不送了。”有了半刻的停歇,窗户“砰”地一声,被严密地关上。

    萧如韵沉下脸,踩着来路迅速离去,皇宫对于她来说实在太熟悉,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够找到出去的道路,路过已然成为废墟的红袖宫,她不自觉地停下脚步,跪地一拜,就当祭奠那些已经逝去但是却寂寞刻骨的日子。酷录文学

    边疆战事真是让萧佑庭焦头烂额,虽然南蛮国并不是南临朝的对手,但是他们连续不断地骚扰着月城的百姓,百姓苦不堪言,更是考验着朝廷的耐心。

    朝中也是日日商讨着南蛮国的事情,可是怎么也得不出一个结论。

    穆靖安出列走向前,深深作揖道:“南蛮国实在猖狂,臣以为皇上可以再派兵力与楚将军在月城会和,与南蛮大战一场已是迟早的事情,如此倒不如早些一战,也好减轻月城百姓的痛苦。”

    萧佑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一战已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他只是在害怕战争会不会让月城的百姓更加水深火热。

    好似是看出了他的忧虑,穆靖安身后的傅宪跪了下来,以一种嘶哑的声音说道:“皇上,如今皇上才登基不久,根基尚不稳,国库也空虚,若是在这个时候贸然出兵怕是不妥。”

    难得今日凌远之派居然没有人说一句话,萧佑庭倒是感到好奇了起来,他凝重地问道:“不知丞相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凌远之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恭敬地作揖道:“回皇上的话,臣以为穆大人与傅大人的话都有道理,若是贸然出兵,对于国力必有损害,可如果不出兵,那小小南蛮会更加猖狂,现下的境况可谓是骑虎难下,臣也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完美的方法。”

    今日凌远之在朝堂的表现似乎是震惊了每一个人,以往的他总是有无数的理由反驳所有人,可是今天他破天荒地没有给任何一个人难堪,一时之间诺大的朝堂鸦雀无声。

    许久之后萧亦寒才打破了这骇人的寂静,他诚恳万分地说道:“皇上,臣认为南蛮一战或许可以让不稳的根基变稳,同时也可以让不强的国力变强。”

    “哦”萧佑庭饶有兴致地望着台阶下从不发言的萧亦寒问道:“信阳王可有何见解,但说无妨。”

    萧亦寒抬首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作为前朝太子,他不亢不卑,从不曾流露出半点的逆反之意,也从不乱说话,隐忍许久,或许为的就是今日的一鸣惊人。

    萧佑庭的心中如果说没有诧异那是假的,他知道对于信阳王他必须要有所提防,可是他随时随地都表现出的真诚实在让人无法拒绝。

    萧亦寒朗声说道:“如今一战,首先说明我朝并不惧怕他小小南蛮,即便还未开战,大国的威严已经被世人看在眼里,这不能不说是打击南蛮的第一步,如今的他们欺负的便是皇上新登基,而这一战我朝必胜无疑,这不正好无声地警告了其他蠢蠢欲动的小国么其次,南蛮的所作所为早就让全国百姓忍无可忍,如今出兵,必定可以赢得民心。如此,民与民同心,则家安之,君与民同心,则兴国之。”他的声音盘旋在每个人的耳际,一时之间又安静了下来。

    穆靖安恨不得拍手叫好,他露出了许久不曾见的笑容:“我朝有信阳王之才,国之幸哪!”

    李慕却是冷冷一哼,低声说道:“前朝太子之话,岂可听信”

    凌远之却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在不合时宜的场合说不合时宜的话,不要因为自己的女儿在后宫发了疯便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所有人的身上。

    李慕的话萧亦寒可是一字不差地全部听了进去,他只是淡然地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像李慕这样的小角色还犯不着让他劳心伤神的。

    倒是凌远之,让他有些看不明,他究竟是支持战争呢还是支持和平解决。现在他就是关键,只有他开口,朝中的大臣才会一边倒,战或不战似乎就在他的一言之间。

    似乎是感觉到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自己,凌远之也只能够发表自己的意见:“皇上,虽然臣认为此刻根基不稳不宜战争,只是那小小南蛮实在是太嚣张,方才信阳王所说不无道理,由此看来,此仗必打。”

    “连丞相也认为还是要出兵么”萧佑庭低首沉思,右手托住下巴,若是真的要发兵,也是军队赶往月城的方向,那么战场也必定会是月城或是附近城池,若是我军因为行军而体力透支可如何是好,那里又是南蛮所熟悉的地形,似乎对于我军不利。

    好似是看出了他的迟疑,穆靖安甚是自豪地大声说道:“他南蛮有赛维王子,咱们南临可是有着让南蛮闻风丧胆的楚宣将军呢!”

    顿时整个朝堂唏嘘不已,萧佑庭的心也随之落了下来,是呢!还有一个楚宣呢!他便不用再担心军队体力透支或是地形的问题了,楚宣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有他在,此仗必胜无疑。

    看着萧佑庭释然的浅笑,萧亦寒眸中寒光一闪,计划一步一步顺利地进行着,萧佑庭已经跳入了他们的所设好的圈套之中了,接下来的事情也便容易多了。

    只是……萧佑庭待他很是不错,他是否真的要这么残酷呢

    他毕竟是与他有着杀父之仇的萧玉博的儿子,现如今又霸占了他的怀冰,即便待他再好也无济于事,他们无论怎样都是势不两立的。

    “臣有一个提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凌远之一开口,方才还有人小声议论的朝堂顿时又安静了下来,似乎每一个人都在静屏着呼吸等待着他说出他的提议。

    萧佑庭大手一挥,无声地示意他说下去。

    凌远之清了清嗓子道:“臣认为皇上可以御驾亲征,一来振我军士气,二来也是让天下人知道皇上的爱民之心,如此一举两得是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萧亦寒与穆靖安暗暗交换了一个眼色,难道是楚宣神竟然是通广大的居然连老狐狸凌远之也已经说懂了么

    许久之后穆靖安悄悄摇了摇头,楚宣与凌远之素来并无瓜葛,自是不可能去找他,他所能找的也不过是他穆靖安这一派的几名大臣而已,原本说服皇帝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凌远之的这一席话无疑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萧亦寒心下顿时了然,凌远之之所以会这么建议恐怕也是为了自己吧!他是这么迷恋权势的人,只要萧佑庭凯旋归来,加官进爵自然是少不了的,他有他的如意算盘,可惜也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已。

    萧亦寒的唇边无声无息地闪过一丝残忍的微笑,他深深作揖:“皇上,臣反对您御驾出征。”

    “为何”萧佑庭的心情在这一刻万分舒坦,之前的抑郁也在同一时刻烟消云散,朝堂终于开始像一个朝堂,大臣们再也没有趋炎附势地看别人眼色,如今也开始各抒己见了,这是好现象不是么

    萧亦寒突然跪在了地上:“皇上若是能够亲征,虽然可以士气高涨,但是朝中不能一日无君,若朝中大乱可如何是好”

    李慕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声嘀咕道:“瞎操个什么心,朝中乱不乱干你信阳王何事”

    凌远之低声回应道:“还不闭嘴,不要把你的个人情绪带到朝堂之上,若是得罪了皇上你一家人的脑袋都不够赔的,给你那疯了的女儿积点德吧!”

    李慕喘着粗气,不再说话,他明知道皇上听不见,但是这假模假样的信阳王可以听得见,所以这席话他就是特意说给萧亦寒听得,一个无权无势的前朝太子竟然也想染指朝政,真是可笑至极。

    萧亦寒全部听了进去,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李慕一眼,依旧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在所有人的面前他便要好好扮演那忠君爱民的信阳王。

    “若是朕御驾亲征,自然会安排好朝中的一切,这一点各位爱卿自可放心。”萧佑庭满意地看着台阶之下的大臣们再次开始热火朝天地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臣还是反对皇上御驾出征。”萧亦寒做出剑眉紧锁、神色凝重的表情。

    今日没说过一句话的萧佑荀也神色凝重地说道:“皇上,臣也反对御驾亲征,那南蛮赛维王子狡猾得很,臣怕……”

    不等萧佑荀说完,萧亦寒已经以额头碰地:“请皇上三思。”

    穆靖安也随之跪了下来:“请皇上三思!”

    一干反对御驾亲征的大臣也一并跪了下来,高呼:“请皇上三思。”

    萧亦寒久久没有抬起身子,这就像是一个赌局,胜败也便在萧佑庭的一念之间,他能够感觉到萧佑庭的动摇,毕竟作为一国之君,御驾亲征的决定还是略有些草率了些。

    但是他相信有凌远之在,他便会想尽一切办法的说服他,所以他只需要好好地与凌远之唱反调便好,待到真正御驾亲征之后出了事情,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可是今日第一个反对的人。

    几乎是一半人同意,一半人反对,看着黑压压地跪了一片,萧佑庭的眉头再次聚拢,他沉思半刻,大手一挥道:“今日之事容朕好好考虑,退朝。”

    战或是不战,已经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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