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70章 ? ?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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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凌忆晚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整个主营没有一个人怜香惜玉,任她无力地在地上躺着,她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到了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终于是明白了这一切原来不过是一场预先策划好的阴谋。

    过了许久,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猛然一轻,有一双强有力地臂膀将自己横腰抱起,但是她依旧倔强地闭着双眼,周遭一片寂静,只有耳边传来萧亦寒那宛如叹息的低吟:“当日你执意要前往月城之前,朕便给了你选择的机会,那个时候你选择了萧佑庭,如今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今日你是要选择跟着萧佑庭还是选择跟着朕”

    凌忆晚睁开乌沉沉的黑眸,纤手突然无力地扣住他的肩胛骨,声音好似撕裂一般的破碎:“他在哪里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就在这个军营中,可是朕要先听到你的选择。”萧亦寒的眸子犹如秋潭一般深不可测。

    她扣着他肩胛骨的手无力地滑落,再次抬眼,却是满目的决绝:“我依旧选择他!”无论要她选多少次,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与他为伴,即便从此清苦无依,她也此生不悔。

    这个答案似乎与他设想的不一样,他的脚下微微一个踉跄,许久之后才仰天大笑了起来:“原来在萧佑庭的后宫竟然也会有你这般有情有义之人,可惜……就只有一人而已!”他在自己的笑声中听到了无奈以及苦涩,原本他以为,夺回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江山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是他的,如今凌怀冰是他的,可是凌忆晚却不属于他,或许永远都不属于他。

    突然她的身体猛然往下一跌,是他看似残忍其实暗自小心翼翼地将她扔回了地上,而他似乎是再也不想见到她,转过脸去只是朝着她挥了挥手:“带她去找萧佑庭。”

    所有人都静屏呼吸等待着,并没有一个人出列,所有人似乎都在看着楚宣的脸色,正当萧亦寒面色微沉之时,龙傲迅速向前,依旧是那样恭敬的样子,带着她一路走到了关押萧佑庭的营帐。

    她沉重地迈着脚步,没走一步仿佛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路途明明很短,但是她却觉得仿佛永远都走不完一般,终于走到了被士兵重重包围的关押着萧佑庭的营帐,她凄迷一笑,终于无力地仰面倒了下去。

    龙傲在那一刻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伸手将她拉住,扶着她纤弱的肩膀走进了营帐之中。

    被铁链锁住的萧佑庭淡淡地抬首,一见龙傲怀中的人儿,顿时不敢相信地低呼:“忆晚,是你吗”

    龙傲神情微微一怔,将不省人事的凌忆晚扶到了他的身边:“王爷,是晚夫人。”说罢便转身离去,他不愿多看这两人一眼,铁血汉子可以到战场之上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却见不得如此伤心的重逢。

    待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萧佑庭才俯下身子仔细地望着凌忆晚,一次又一次,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真的好害怕就此失去了她。

    如今的他已经一无所有,只有她了不是么若是最后连她也一并失去,那么他的人生也便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她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他含着泪水的憔悴脸庞,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紧紧地拥住了他的臂膀。

    “忆晚,忆晚……”他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天际的呓语,断断续续,模模糊糊。

    “皇上,对不起,我来晚了……”凌忆晚很努力地不让自己哭,但是不争气的泪水已经滴落了下来,滴在他的手背,滚烫的疼。

    萧佑庭扯了扯嘴唇:“你为什么要回来这个时候,我宁愿你永远地生活在黑池城,在那里至少还有一个图赛维能够保护你,可是在这里……是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你了……”他黯然地垂下眼睑,突然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似的变得欣喜:“你可以跟着他,跟着萧亦寒,他如今有足够强大的能力能够保护你。”

    “不,我只要和你一起,你若安好便已经胜过一切。”她安静地拭去眼角的泪珠:“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这样的痛苦呢你已经失去了一切,皇位、江山、权势,一切都没有了,惟独我,是我唯一可以保证不让你失去的。”

    两人默默相望,终是将手掌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将来的路注定是铺满了荆棘,但是无论路有多难,只要他们携手一同走下去,即便是地狱也能活得精彩。

    冷宫中破旧的小院落,从此便成为了凌忆晚和萧佑庭的栖身之所,他的脚被一根长长的铁链锁住,所到之处唯有那一个破败的小房间而已,还好,她可以自由活动,但是为了可以让他每天都可以吃饱饭,她必须与其他冷宫的宫女一样,天未亮便开始提水洗衣,一直到洗破手,华灯初上之时才可以回到那小院落。

    她抬眼,明明是暖意融融的晴天,她却只看到了苍白阴暗的天空,沉重地一叹,提着木桶走到了井边,今天过去了,还有明天,这样的日子似乎已经注定了她的漫漫人生路,孤苦无依,在无止境的劳作中渐渐老去,但是她依旧不会对自己所作出的选择而感到后悔。

    “哟!这可不是晚妃娘娘么”一阵冷嘲热讽,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将这一切都当成了浮云飘过,只是回首回以一抹淡淡的微笑。

    站在她面前的是李淑宛,是那个已经疯掉了的李淑宛,可是如今的她却如正常人一般站在了她的眼前,她继续嘲讽道:“怎么你的好日子也终于到头了这么快”突然她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容颜粗鄙,新皇根本就看不上眼,否则早就该像你的姐姐淑妃那般成为新皇的宠妃了,春风得意马蹄疾……”

    “住嘴!”一声怒斥,吓得李淑宛浑身一颤,很快就乖乖地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以一种崇敬的姿态可怜巴巴地望着越走越近的穆景瑢。

    穆景瑢并未身着华服,只是一袭藏青色的长衫,略施粉黛,微笑温暖地拉着凌忆晚的手:“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和……襄阳王了……”

    襄阳王,便就是萧佑庭如今所得到的一个空的名号,穆景瑢说得别扭,凌忆晚挺得更为寒心。

    凌忆晚扯了扯唇角努力使自己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微笑:“这些小事就不劳您挂心了,娘娘……”

    穆景瑢松开了手,转身背对着她深深叹息:“我与你一样,并没有跟随新皇,只是我的境遇要比你好一些,我依旧可以住在云时宫,做一个无名无分的云时夫人而已。”

    两人似乎都不愿意再提及过往,穆景瑢转身淡淡地问道:“襄阳王……他可还好么”

    “他是一个曾经得到了最多如今却失去一切的人,但是他并没有就此对生活绝望,所以他很好。”凌忆晚默默地将水桶放到了井里,提起一桶水,如此不断地重复着。

    好似刻意但是无意,她轻描带写地问道:“新皇是怎么登基的”

    穆景瑢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她是个罪人,是她愧对于襄阳王,若是没有她的推波助澜,或许此刻的他们还不至于到这样的境况,抱歉的话已经说不出口,就连那残忍的事实也哽咽在了喉咙,最终她只是低声说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

    凌忆晚也没有追问,只是淡然地应了一句:“哦!”

    沉默了许久,李淑宛走到穆景瑢的身边,以卑微的语气说道:“夫人,我想回去了。”

    穆景瑢只是淡淡地给了她一粒药丸:“不想继续当疯子就乖乖地待在属于你自己的地方,不要出来乱走动,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对晚夫人不敬,可别怪我不客气。”

    凌忆晚微微回首,有些惊讶地望着李淑宛欣喜若狂地吞下药丸,而后欢快地离去。

    是穆景瑢控制住了她,她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穆景瑢鄙夷地望着李淑宛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很快她便恢复了之前的淡然:“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凌忆晚将最后一桶水提了上来,坐在矮凳之上开始清洗面前堆成山的内侍衣服,她没有再抬眼:“你若是不怕惹祸上身的话,待到了晌午我去御膳房那里去拿了午膳你可以随我一起。”

    “好!那我晌午时分在御膳房等你。”穆景瑢的目光渐渐沉重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行动来忏悔。

    离去的步伐沉重,仿佛被绑上了千斤巨石,她黯然回首,只见凌忆晚的背影依旧坚强如斯。

    晌午时分,她等到冷宫的宫女相继散去之后才开始动身前往御膳房,在路经御花园的时候,她远远地望见了萧亦寒的身影,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于是便选择了回避。

    萧亦寒的身边只带了一名内侍,他的目光早就注意到了那一抹烟青色的身影,看到她朝人烟稀少的假山走去,眼角的笑意分明,他让内侍在原地等待,自己也朝着那人烟稀少之地走了过去。

    见躲不过了,凌忆晚只能微微一福身,也算是请安了。

    烟青色的粗布衣裳,不施粉黛的脸颊,木簪盘起的发丝,天生丽质的她依旧如此清丽袭人。

    “朕竟然已经成为了洪水猛兽么如今见到朕你都要躲着走了是么”萧亦寒打量着她,玉颜憔悴,很明了,她在冷宫的日子过得很不好。爱书吧

    凌忆晚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低下头望着自己自裙摆露出的粗布鞋尖。

    “若是过不惯冷宫的苦日子,朕可以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一点头,从此之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他的手用力扣住她柔美的小巴,逼迫着让她直视自己。

    凌忆晚毫无畏惧地望向他的眼,随后便是冷冷一笑:“贱妾恐怕是再没有这个命来享受这所谓的荣华富贵了。”说罢便用力甩开他的手,对于他在刹那变得铁青的脸庞视而不见,高傲地扬起头颅一步一步往前走,身后的空气一点一点凝结成冰,她置若罔闻。

    萧亦寒阴沉着脸努力控制住心头的怒意,双眸狠狠地地盯着她离去的倔强身影,一声轻叹却在不知不觉间从口中逸出,惊了他自己,他已经有些无法分清自己究竟是在意她。

    凌忆晚仿佛是一个短线的木偶一般步伐飘忽地来到了御膳房,穆景瑢好似是等待了许久,远远望见她便关切地迎了上来:“怎么那么晚是不是冷宫中有人故意刁难”

    凌忆晚微微抬起眼睑,眼中带着感激,最终无奈苦涩地一笑:“她们并不敢欺负我,即便是那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后如今也沦为了新皇的阶下囚,此时此刻我们同在冷宫,即便见面她们也无心无力再来欺负我一介宫婢了。”

    “若着这样,那我便可以放心了。”穆景瑢暗自舒了一口气,看着凌忆晚面无表情地自内侍手中接过食盒,当她的目光看到食盒中的食物之时,不禁脸色大变:“难道襄阳王平日里就只吃些这样的东西么”

    凌忆晚的脸上顿时没有了笑容:“没事,已经习惯了。”

    穆景瑢自她的手中夺过食盒,指着眼前的小眼睛内侍喝道:“究竟是谁给了你们天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暗中如此欺负襄阳王,若是让皇上知道,你们就不怕掉脑袋吗”

    那名内侍也算是宫中的老人,看到前朝的两个嫔妃如此,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哟!云时夫人您言重了,襄阳王如今已是冷宫囚犯了,御膳房肯帮他准备吃食就已经是皇上的恩赐了。”

    穆景瑢的手掌紧紧地攥住衣衫的一角,所有的怒意一涌而上,这么多日子的隐忍让她的面色变得越来越可怕,身边的凌怀冰却是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算了,我们真的无所谓。”

    穆景瑢这才敛起怒意,恶狠狠地瞪了那名幸灾乐祸的内侍一眼:“往后每一日襄阳王的膳食本夫人都会过目,若是不按照本夫人的要求做,小心你的项上脑袋。”见内侍依旧一脸不屑,她最终阴狠一笑:“你们可以不把我这个前朝嫔妃放在眼里,但是你们居然胆敢连穆大人都不放在眼里么”

    那名内侍这才变了脸色,点头哈腰地称是,连忙将食盒拿回去换了一份新的过来:“夫人,您拿好。”

    穆景瑢便再也不理会他,只是拿着食盒,仿若梦呓一般地说道:“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了,如此我才能够感觉到心安。”

    那声音极轻微,凌忆晚却听得分明,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拿过食盒疾步朝着冷宫的方向走去。

    破旧的院落,阴暗潮湿的房屋,穆景瑢禁不住皱起了娥眉:“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要你们住在这样的地方。”

    凌忆晚淡然地推开门:“对于我们而言,能够遮风挡雨便已足够。”

    话音才落,映入眼帘的景象却是萧佑庭执着锁着自己脚腕的铁链不断地勒着自己的脖子。

    “佑庭……”凌忆晚手中的食盒差一点掉落在地上,但是对于这来之不易的食物她好似格外小心一般,在第一时间交到了穆景瑢的手中,自己也在同一时间拉开了萧佑庭缠绕在脖子里的铁链,她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不要,你不要这样……”

    萧佑庭抬起虚弱的脸庞,虽然被囚禁,但是他的眼神却是依旧清澈如故:“我已经是将死之人,图兰朵已经与我说过了,我所中的‘噬魂’根本无药可解……与其活在这个世界上连累你,还不如归去……”

    凌忆晚顿时默然,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原来兰朵一早就知道“噬魂”无药可解。

    穆景瑢心酸地望着身着干净的白色粗布衣衫,即便在这个时候,发丝依旧梳理的整齐的萧佑庭,脚下的步伐不知不觉地沉重起来,明明只有很短的距离,她却仿佛用了一生那样漫长的时间。

    她突然“扑通”跪了下去,眼泪再也止不住地自眼眶滑落,执着竹筷的手颤抖着,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了起来。

    萧佑庭超乎想象一般平静地望着穆景瑢,麻木地张开嘴,然后咀嚼、吞咽。

    她不敢抬头望他的眼,只将视线与他的嘴唇齐平,到了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萧佑庭突然不再张嘴,只是平静地拿过食盒递给凌忆晚:“忆晚,你吃。”

    穆景瑢这才发觉她手中只有一个食盒,而眼前却是两个人,一时之间她只觉得心头一震,千言万语都被阻塞在了口中。

    萧佑庭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以一种祈求的口吻说道:“景瑢,我求你……带着忆晚离开这里。”

    “景瑢”二字毫无预警地撞入她的耳膜,便如一根尖刺一般狠狠地划出一道道伤痕,终于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你既然跟了他,自然是要为他办事的,我明白你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我都知道。”萧佑庭的黑眸一下子变得深沉了起来,看着一脸迷茫的穆景瑢,缓缓露出一抹笑意:“你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是么”

    穆景瑢无声地点头。

    萧佑庭清了清嗓子:“因为你的那一份淡然、那一份与世无争让我知道你的心早已属于别人,还记得有一次我去找你么我的突然到来似乎是你没有预料到的,你为了不引起我的注意,铺在桌上的信笺也没有收起,那时你有十足的把握认为我不会感兴趣,而后又悄悄收起,那时候我真的只是看着,并没有在意,但是当我知道自己身中了南蛮奇毒‘噬魂’之后,我便明了,那是他给你的信,必定是要你做些什么,而后你又想将焚着的香灭了,但是终究被我制止了,我想……那便是‘噬魂’吧!”

    穆景瑢怔怔地望着萧佑庭,许久许久之后眼中的清泪再一次淌下:“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亏欠了你,你曾经对我那样好,虽然我们没有夫妻之实,但是我到现在仍旧将你当做我的夫君……”她顿了一顿:“或许你想错我了,我并没有跟着他……”

    凌忆晚顿时明了,他们口中的“他”是何人。

    “傅明悦与朝颜,如何了”萧佑庭暗自沉重一叹,萧亦寒啊萧亦寒,是你的幸运还是你的可悲呢虽然穆景瑢曾经是你的人,受你的指使,但是如今却并不屑与你为伍。萧佑庭抬起虚弱的脸庞,虽然被囚禁,但是他的眼神却是依旧清澈如故:“我已经是将死之人,图兰朵已经与我说过了,我所中的‘噬魂’根本无药可解……与其活在这个世界上连累你,还不如归去……”

    凌忆晚顿时默然,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原来兰朵一早就知道“噬魂”无药可解。

    穆景瑢心酸地望着身着干净的白色粗布衣衫,即便在这个时候,发丝依旧梳理的整齐的萧佑庭,脚下的步伐不知不觉地沉重起来,明明只有很短的距离,她却仿佛用了一生那样漫长的时间。

    她突然“扑通”跪了下去,眼泪再也止不住地自眼眶滑落,执着竹筷的手颤抖着,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了起来。

    萧佑庭超乎想象一般平静地望着穆景瑢,麻木地张开嘴,然后咀嚼、吞咽。

    她不敢抬头望他的眼,只将视线与他的嘴唇齐平,到了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萧佑庭突然不再张嘴,只是平静地拿过食盒递给凌忆晚:“忆晚,你吃。”

    穆景瑢这才发觉她手中只有一个食盒,而眼前却是两个人,一时之间她只觉得心头一震,千言万语都被阻塞在了口中。

    萧佑庭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以一种祈求的口吻说道:“景瑢,我求你……带着忆晚离开这里。”

    “景瑢”二字毫无预警地撞入她的耳膜,便如一根尖刺一般狠狠地划出一道道伤痕,终于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你既然跟了他,自然是要为他办事的,我明白你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我都知道。”萧佑庭的黑眸一下子变得深沉了起来,看着一脸迷茫的穆景瑢,缓缓露出一抹笑意:“你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是么”

    穆景瑢无声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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