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76章 ? ?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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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人提到圣驾一词,凌忆晚很快就明白了面前的是谁,略一思索,便大声说道:“这圣驾本宫是拦定了,怎样”

    听到凌忆晚嚣张的话,坐在步辇上的女子轻笑一声,扶着宫人的手走了下来,行至凌忆晚的跟前,围着她转了两圈,嘲笑道:“我进宫一年,从未见过你,竟不知你是哪宫的主位你这样的姿色,也敢自称本宫,可是想皇上想疯了”

    张了张嘴,凌忆晚还未开口,便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道:“她自称本宫没什么错,你未见过她也正常。”

    被吵醒的皇帝从步辇上踱步下来,从太监的手中接过披风裹在凌忆晚的肩上,揽着她的腰慢慢介绍道:“这是皇后。”

    由于刚刚被那陌生人亲过,对于皇帝的突然接近,凌忆晚戒备的后退了几步,刚刚裹在肩上的披风便顺势滑在了地上。

    对凌忆晚的举动不甚在意,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吩咐:“好生送皇后娘娘回宫!”说着,皇帝便莞尔一笑,凑近她的耳朵,小声道:“别以为这样能勾引到朕”

    闻言大怒,凌忆晚憋红了一张脸,不管不顾地骂道:“谁稀罕勾引你,你算老几!”

    看着暴怒的凌忆晚一笑,皇帝挥手让周围的人退下,很江湖气的拱手道:“朕兄弟三人,下有弱弟两人,你说朕算老几”

    剩下的话被皇帝的一语噎在喉间,凌忆晚挫败地说:“你……”

    “朕怎样”

    “不怎么样!”

    ……

    盯着面前的人,皇帝突然轻笑出声,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道:“好久不见,我的皇后!”

    措手不及的被人拥在怀里,凌忆晚慌的不知手应该放在哪里,尴尬地说:“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站在远处的宫妃看着突然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紧紧蹙起了眉头。

    面对言行举止都很怪异的皇帝,凌忆晚心焦不已,在这大冷天竟出了一头热汗,冷风吹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松开凌忆晚,皇帝建起地上的披风替她系好,一改刚才的不羁,很认真地说:“早点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你呆的地方!朕改日去看你。你要……”

    面对皇帝这样的“轻声细语”,凌忆晚慌乱的点了点头,急于脱身,未等他把话说完,转身就走。结果忘记自己的眼疾,刚一转身,便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墙上。

    看到凌忆晚的糗事,皇帝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竟站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揉着被撞的额头,凌忆晚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抬脚狠狠的踹了下面前的墙,指桑骂槐道:“你个没长眼的东西。”

    看着凌忆晚大笑不止,皇帝一步上前,抬手替她轻揉额头,嘲笑道:“在这里的,还真不知道是谁没长眼。”

    推开额头上的手,凌忆晚冷哼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完,便小心的转身摸着墙壁向前走。

    看着倔强的凌忆晚,皇帝摇头闷笑了两声才吩咐站在不远处的宫人:“送皇后娘娘回宫。”

    只等凌忆晚的身影走远,他才对着站在一边的宫妃招了招手。

    回到步辇之上,皇帝脸上的笑容散去,眉头紧蹙,双目紧闭,用手撑着额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旁边的宫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小心地看着皇帝在夜色中忽明忽暗的脸颊。

    未进宫前,她曾听人说,早几年前,皇帝和皇后鹣鲽情深,很是恩爱,只是不知为何在皇后意外小产后两人的感情便一去不复返。不过,祸兮福所倚,如果不是皇后的失宠,哪里又轮得上她们进宫面圣呢!

    而且以前她常听人说皇后如何貌美,如何贤惠,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样貌虽然还是极好,但毕竟年纪在那里放着,更何况还是个失宠的,如何都是比不上她的。想到此,那宫妃才放心的认为皇帝刚刚那温柔不过是念旧之举。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的皇帝突然说:“你知道朕为什么喜欢你吗”

    听到此话,那宫妃惊喜的扭头看着皇帝,惊诧于他没有自称为朕,而是出乎意料地用我表示。

    “臣妾不知!”

    “因为你大笑的时候像足了她!”

    只一句,那宫妃满心的欢喜顿时消散,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那种感觉像中毒一般,一瞬便吞噬了她的心脏,而这毒,就叫做嫉妒。

    并没有注意到那宫妃郁郁寡欢,皇帝似乎还是沉溺在往事中不可自拔,自然也没有听到身边人娇小但却坚定地说:“皇上,我不是皇后的替身,我是我,我是莫雨晴!”

    回望着凌忆晚消失的方向,莫雨晴微微蹙着的眉头渐渐的松弛了下来,嘴角竟不可思议的带上了浅浅微笑。

    刚刚扭头的皇帝看见身边人的这个笑容,眼神有一瞬的沉迷,不由自主地问:“在想什么”

    莫雨晴闻声笑着回头,眼神清澈的看着皇帝,轻轻地说:“皇上,臣妾在想皇后娘娘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孤僻,倒很是豪爽,言谈直率,颇有些男子气概。”

    “她向来如此!”抬手轻轻的敲在扶手上,皇帝闭着眼睛笑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颌首浅笑,莫雨晴用手点着脸颊盯着随风摇曳的宫灯出神,慢慢地说:“说起来臣妾倒是有些羡慕皇后娘娘,静养期间还能有这么活泼的性子,着实少见。”

    狭长空寂的宫道内,夜风轻声呜咽,橘黄色的烛光无奈地随风忽闪,眼见要湮灭在珠泪里时又坚强的站了起来。

    虽然莫雨晴的语气平静,但皇帝还是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于是带着些警告的意思道:“朕喜欢安静的女子。皇后性情如何,朕一清二楚。不管你从哪里听来了什么话,最好都消化在心里,有些话说出来可以怡情,有些话说出来,要的可就是命!”

    看着皇帝带笑的眼睛,莫雨晴皱眉道:“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并没有那个意思。”

    冷哼一声,皇帝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道:“同样的话,不要让朕说第二次。”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莫雨晴很快的收手,瞬时跪在步辇上请罪。

    有些事,如果不在意的话,根本就不会生气。莫雨晴低着头,看着逐渐远去的龙辇,无声的笑了。她不需要做很多,只需要在有心人的心里种根刺,然后等它慢慢长大。

    扶着宫人的手,莫雨晴淡笑着说:“咱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去给贵妃娘娘请安了”

    跟在旁边的人不知她是何意思,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您不是在宴会上才见过贵妃娘娘”

    看了眼身边有些迷糊的丫头,莫雨晴笑着道:“有吗我不记得了。走吧,到陈贵妃的宫中坐坐。”

    扶着宫人的手往前走了没有几步,莫雨晴先是看到了一队侍卫向冷宫的方向跑去,随后就看到皇帝身边的太监也朝冷宫的方向而去。借着微弱的烛光,她隐约看见那太监身后有个女子跟着。

    等凌忆晚回到宫内的时候,发现整个院子呼啦啦的跪着一群人,据禀报说是有侍卫发现宫人盗窃,然后被发现的二人因为害怕而畏罪自杀了,此刻正在善后。

    听到这个消息,安云越来越觉得夜里的那个陌生人不简单,竟然能以这种方式为自己善后。只是可惜了那两个长舌宫女,就这么无缘无故的送了命。

    等调查完整个偷盗事件,天色已经大亮,一轮红日从东方慢慢的升了起来,染红了半边天空。正当凌忆晚坐在摇椅上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时,有人来报莫婕妤求见。

    对于莫婕妤的突然来访,凌忆晚有些措手不及,自言自语道:“这冷宫,应该不是谁都能来的吧”

    旁边伺候的宫人听到凌忆晚说话,吓了一跳,心想不都说皇后耳聋眼瞎吗怎么皇后此刻竟能听到别人说话

    虽然心有疑问,但那宫人还是很快地恢复了正常,恭声道:“回娘娘,当日皇上只是说娘娘不可随意踏出宫门,并没有其他吩咐。”

    习惯了生活在自己世界中的凌忆晚听到有人答话更是吃惊,疑惑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如此伶俐的丫头。

    推开阻拦的宫人,莫雨晴前脚踏进宫门,刚瞥见凌忆晚的身影,便按照宫规大礼参拜,这举动,不但让在场的宫人吃了一惊,更是让凌忆晚惊诧万分,不知所措。

    在这宫里,虽说她还是皇后,但是毕竟身在冷宫。而且这宫里的人从来都是看人看势,这莫婕妤却如此客气,倒让人不得不多想。恋恋小说

    虽然看不见来人,

    但凌忆晚却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熟悉,只是记不起在哪里听到过。只等她闻到那股香气,凌忆晚才想起这人就是她昨夜见过的那个宫妃。于是不由心惊:这人该不会是来报复的吧

    跪在地上的莫雨晴抬头看了凌忆晚一眼,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摆弄了下沾染了些灰尘的裙摆,轻笑道:“臣妾进宫晚,品级低,娘娘静养期间不便打扰,如若不是昨晚偶尔见着娘娘,竟还不知娘娘身体已经大好,所以今早特意过来参见娘娘。”

    莫雨晴轻声细语,一席话说的谦逊有礼,让凌忆晚都不得不赔笑道:“莫婕妤有心,这话说的像绕口令,娘娘长娘娘短的,什么娘娘不娘娘的。”

    虽不知莫婕妤来访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据她猜测,左不过是那些挑拨离间或借刀杀人。

    果然,等她话音刚落,就听莫婕妤说:“娘娘,您身体既然已经有所好转,为何不出宫主事”

    “主事”凌忆晚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故问的反问了一句,大概猜到了莫婕妤此行的目的。

    见凌忆晚如此,莫雨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她几眼,略微停顿了一下后笑着说:“娘娘是后宫之首,这百鸟无凤可朝,自然是各自为尊,还望娘娘能出宫主持大局!”

    “这后宫向来都是百花争鸣,主持大局这种事情,还是得皇上来吧,毕竟这开什么花好看,什么花最艳,还是绿叶知道呀!”拿腔作势的说了一通大话,凌忆晚便伸了个懒腰,意为送客。

    虽然凌忆晚送客的意图明显,但莫婕妤却视而不见,反而是起身挽着她的胳膊笑说:“娘娘整日在这宫中闲坐,不问世事,定然不知外面的世界如何斑斓有趣,不如臣妾陪娘娘出去走走。”

    安全距离被人侵犯,凌忆晚心中不快,不着痕迹的从莫雨晴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以言明志:“本宫多谢妹妹热心前来探望,这些年,本宫已经习惯这冷宫的生活,这一墙之外的事情,本宫无心干涉,还望妹妹能体谅本宫这于闹事归隐之心。”

    面对凌忆晚的百般推辞,莫雨晴只是微微蹙起了眉头,询问道:“娘娘这样有意推阻,莫不是以为臣妾是有心试探”

    听她如此说,凌忆晚心里渐渐有些不耐烦,于是蹙眉反问道:“妹妹如此逼迫,难道没有半点私心”话到如此地步,倒不如把话摊开了摆明了说,她倒要看看接下来莫婕妤怎么说。

    凌忆晚此话一出,院内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莫雨晴在斟酌接下来的话,而她凌忆晚则等着看好戏,反正她是早已打定了主意,不管来人如何劝说,她都不会踏出这个宫门半步。

    就在两人较劲的当口,又一人加入了冷宫这场空前的“盛宴”。

    “两位姐姐何必争吵,试问这后宫的女人,谁没有半点私心。皇后娘娘为保全自己不肯出头,莫姐姐劝皇后娘娘出宫也不过是为了借力打力。”

    来人的声音虽没有莫婕妤的温婉动听,但却胜在铿锵有力,颇有些侠女风范。一番话说的凌忆晚在心内暗暗喝彩。

    从门外进来,来人看着莫雨晴冷笑道:“莫姐姐想借皇后娘娘来压低我,那就是打错了算盘。我陈静燕能坐上贵妃的位子,可不单单是因为这副皮囊。”

    听到来人如此说话,凌忆晚心内大呼痛快,惊奇这后宫还有如此爽利之人,真是犹如闷热之中吹来一股凉风,甚是清爽。别说见惯了尔虞我诈的皇帝喜欢,就连她也甚是喜欢。

    来人渐行渐近,在靠近凌忆晚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行礼,虽没有莫雨晴的郑重其事,但却也是必恭必敬,不肯让人揪住星点错误。

    听着宫人给她转达的画面,凌忆晚笑着点了点头,对她虽然还有些戒备,但却着实喜欢陈静燕这不卑不亢的态度。

    碍于宫规,莫雨晴不得不起身朝陈静燕行礼,行礼后,不知是刻意挑衅还是逞一时口头之快,她竟嘲笑地说:“贵妃娘娘,这冷宫乃不祥之地,您如今圣眷正浓,来这种地方,也不怕沾上晦气!”

    听到这话,凌忆晚在心里叹了口气,估计莫婕妤这孩子真的是被气糊涂了,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口,不把她放在眼里就算了,好歹也给皇帝个面子呀,怎么说这皇后都是他亲封的,怎么能说她晦气呢!

    面对质疑,陈静燕也不生气,只是捻着旁边桌上的一枚落叶笑道:“妹妹的千金之躯都不怕,我这个平常之人又惧怕什么,更何况皇后娘娘住在这里,晦气少见,怕是喜气居多。”

    听到此话,凌忆晚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打圆场说:“二位都是千金之躯,我这宫里确实无甚乐趣,两位不如到花园走走,听说那里的迎春花开的甚好。”

    不想听这两人在自己面前吵架,也想自己的耳朵能清净一番。于是她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凌忆晚扶着宫人的手起身送客,可能是她坐的姿势不对,站起来的时候竟觉得左腿微微有些发麻。

    见状,莫雨晴瞥了一眼陈静燕,微微一笑,缓缓靠近凌忆晚躬身行礼。起身的时候用手肘重重的撞了一下扶着凌忆晚的宫人。

    刚刚站起来的凌忆晚被那宫人一推,重心不稳,向前扑倒,恰巧倒在刚起身的陈静燕身上。侯在远处的宫人措手不及,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两人摔倒在地。

    很快,凌忆晚的宫内就传来了一阵惊呼:“快请太医,贵妃娘娘小产了。”

    看了看凌忆晚,那宫妃一咬牙道:“是皇上,皇上命我们到您的宫中嬉耍。”

    听到皇帝是幕后主使,凌忆晚顿时气馁。她是皇后又如何,人家还是皇帝,没出事前她是仰人鼻息的活着,现在更不用说了,要想找他讨个公道,简直是难上加难。

    在场的几个宫妃见到这样情况,知道凌忆晚刚才那嚣张的气焰也不过是装出来的,面前这人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因此便有些不在意地说:“娘娘,您的威仪也不过如此。”

    听到这话,凌忆晚厌烦地摆了摆手,半警告半威胁的说:“嘴上的便宜能当饭吃本宫就是再不济,也还在皇后的位上呢!”

    谁知,这几个人中偏有不知趣的,赶上去拉着她的胳膊说:“娘娘,你别忘了,陈贵妃现在还昏着呢,皇上没的,可是个皇子!”

    被这些人吵的心烦意乱,凌忆晚拂开那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半怒半恨地说:“将来我还个给他不就好了。”

    凌忆晚说这话,本是无心之举,只想着送走这些瘟神便罢,哪里还会去细想这些话妥不妥当。

    然而就在此时,皇帝在门口接着她的话问:“这么一说,我倒是想知道你准备怎么还”

    虽然看不见人,但凌忆晚单凭这既慵懒又无赖的声音,就算她眼再瞎也知道了他是谁。

    还没等他走近,在场的众人就齐齐地行礼,唯独凌忆晚立在原地,一脸怒气。

    挥手让无关的人起来,皇帝斜了眼凌忆晚,笑着说:“朕今日无事,来皇后宫中坐坐,你们都散了吧。”

    只等众宫妃告退,皇帝才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太监,那人会意,躬身带着众人退到了宫门之外。

    憋着一口气,只等院中无人,凌忆晚才怒道:“我是猴吗每天让这么多人来看我,我承认,陈贵妃的事情我是不对,但那也是我的无心之过,你要怎么惩罚就直接来好了,别像个女人似的,天天做这些小动作,没有一点帝王的气魄!”

    她噼里啪啦地说了这么一段,也不知是那句戳中了皇帝的神经,总之他的脸色是在一瞬间变的铁青。奈何她凌忆晚是一个眼瞎之人,不能察颜观色。还不知死地问:“你到底要怎样”

    倒是她守在远处的宫女流苏瞥见皇帝的表情,一脸焦急地就要上去提醒。不过她只向前迈了一步便被身边的人拉住了胳膊。

    跟着皇帝来的太监看了眼流苏,严厉地制止了她这种逾矩的行为。

    见自己被人拉住,流苏心里着急,指着里面的两个人说:“福公公,你没看见皇上的脸都青了。”

    抬头看了眼远处的两人,福元淡淡地说:“这么些年,皇上对娘娘黑了多少次脸,娘娘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在宫里呆着,即便是住在这偏远的宫殿,你们每月的吃穿用度也没少了偏了。”

    后面的话福元没有再说下去,但流苏已经全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的焦急褪了一些,但还有些担忧地问:“可这次关系龙嗣,皇上……”

    说到这里,福元更是淡然,抬头瞅了瞅从宫墙内攀爬出来的青叶道:“皇后娘娘搬离凤阳宫后,咱这宫内可还还差曾添过皇子公主”

    听福公公这样说,流苏还真是歪着脑袋想了一想。掐指算算,皇后搬离凤阳宫快两年了,这宫里,还真没有再添过一位皇子或公主。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见流苏一脸不解,福公公忍不住的用手敲了下她的头,嫌弃道:“就你这个脑子,都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派你来服侍娘娘。”

    揉着被敲疼的额头,流苏咧着嘴辩驳:“皇上派我来自然有皇上的道理,难道皇上还没有你精明。”

    见流苏说话如此没有遮拦,福公公脸上顿时变的严肃起来,教训道:“这话你跟我说说没什么,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你就是不顾自己也要想想皇后娘娘,这后宫,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你们,只等你们犯错。”

    听福公公如此说,流苏才惊觉自己刚才失言,脸色顿变,低眉缩肩地站在一边不敢言语。

    倒是福公公见她知错,咳了一声后看着宫内的皇帝和凌忆晚说明道:“皇后娘娘明面上看着是失了圣宠,其实只不过是皇上闹闹小情绪罢了,否则皇上怎么会对娘娘的事情这么上心,你等着看,娘娘搬离这冷宫的日子不远了。”

    虽然他福元不知当年皇帝和皇后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凭着他在皇帝身边的观察,这皇后娘娘在皇帝心中绝对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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