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75章 ? ? 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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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别,他不知道是生离,还是死别。

    破败的门被推开,门外的夕颜早就已经泣不成声,她从来都不知道竟然还会有这么多她所不知道的故事,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却被逼入了这样相思相望不相亲的境地之中。

    “夕颜,从今以后你便就是襄阳王妃。”凌忆晚的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一字一句说的深沉:“即便失去了一切,而你始终在他的身边守护着他,我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你是这样的用情至深。”

    夕颜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泪眼模糊地点了点头,恨了她这么几天,此刻所有的恨意以及固执都轰然坍圮,一生很短暂,她要代替她好好地陪在他的身旁,哪怕这段感情无关乎爱。

    她自己也已经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拖着那么沉重的步伐回到晚清宫的,她只知道自己就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任何知觉地跪倒在了晚清宫寝殿的门口,惊了在一旁守夜的宝如。

    她不断地流泪,低低地啜泣着,宝如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地陪了她一个晚上,直到天明,她才靠着石柱睡了过去。

    寝殿的门被愤怒地打开,萧亦寒盛怒的模样顿时出现在了因为寒冷而缩成一团的宝如的眼帘。

    宝如一惊,忙迈着小碎步迎了过来。

    萧亦寒瞥见了在晨风中瑟瑟发抖的凌忆晚,他有些诧异地走过去,却发觉她的脸庞满是泪痕,他低声说了一句:“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几乎是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地将她推醒,然后便是一脸质问的望着红肿着双眼的她。

    “皇……皇上……”凌忆晚被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但是她很快清醒了过来,在他还没来得及质问之时,她便已经低泣出声:“臣妾感到好委屈,昨夜明明是臣妾的好日子,可是臣妾竟然连寝殿的大门都没有踏入一步……”

    萧亦寒什么话也没有说,用力拉扯着她的手臂径直将她拖入了寝殿内,她回首望了宝如一眼,微微眨了眨眼,宝如无奈地只得一起跟了进去。

    她看到了裹着锦被在床榻之上瑟瑟发抖的雪蓉,满脸潮红还未来得及退去,却因为萧亦寒的冷冷一瞥而吓得花容失色。

    凌忆晚这才止住了泪水:“雪蓉,怎么会是你……你是姐姐的人,如今却承了恩宠……”话没有说完,却是偷偷地瞥了瞥面如寒冰的萧亦寒。

    雪蓉也很配合地从床榻之上滑了下来,“扑通”一声便跪在了他们的面前:“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皇上、娘娘饶了奴婢。”

    “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萧亦寒厌恶地踢开伏在他脚边的雪蓉,满脸怒意地望着凌忆晚,他要她自己亲口解释清楚。

    凌忆晚也跪在了他的面前,一字一句委婉地说道:“皇上,许是昨晚从一开始您便拉错了人了,臣妾沐浴完从侧殿出来的时候,您便已经在寝殿之内了。”

    “不可能,朕清醒得很,又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呢难道那秋露白也是朕所臆想出来的么”萧亦寒握紧了拳头,温润的玉扳指深深地磕在掌心,深深地疼痛着。

    “秋露白皇上喝过秋露白了么臣妾竟然一无所知。”凌忆晚将头颅低低地垂了下去,在整个事件之中,她要自始至终都表现出自己是最委屈的一个人。

    雪蓉也很适时地抬起头来,满眸都柔情似水:“皇上,昨晚是奴婢给您的秋露白,您说浅尝即止就好,不可浪费了**一刻。”

    萧亦寒顿时哑然,这样清晰记得的话竟然在一个宫女口中说出来,而眼前无辜委屈的凌忆晚却好似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宝如,你说。”萧亦寒眸光一寒,如同冰凌一般凛冽,如此让宝如不寒而栗,一时之间她不知道究竟该帮晚瑾夫人圆谎还是说出事实的真相。

    如果她说出实情的真相,那么晚瑾夫人必定会将她是女子的事情说出来,一旦让皇上知道了她是女子,后果也便不堪设想,原来她是如此聪颖的女子,一早便想好了交换的条件,逼迫她不得不与她同流合污。

    她已经没有了选择,只能够跪在他的面前硬着头皮说道:“回皇上的话,昨晚灯光昏暗,雪蓉姑娘穿着有些艳丽显眼,所以您似乎是认错了人……拉了雪蓉姑娘便进了寝殿,娘娘知道之后也并不敢贸然进入,只能与奴才一同在殿外守了整个晚上。”

    “是这样的吗”萧亦寒的眸光缓缓掠过包裹着锦被匍匐在地上的雪蓉,雪蓉的脸顿时没有了血色,畏畏缩缩地叩首:“回皇上的话,事情就……就是这样的……”

    萧亦寒突然将委屈的凌忆晚扶起,满眼戏谑地说道:“既然你如此费尽心思,那朕便以为是那样子,她作为小小的宫女,明知道朕认错人却一错再错了下去,这可是欺君之罪,你说……朕该如何处置她呢”手指的方向直直地指向雪蓉,丝毫不念那一夜**的情分。

    “处置”二字一出,雪蓉吓得浑身一哆嗦,偷偷抬起头来朝着凌忆晚发出求救的信号。

    凌忆晚嫣唇一抿,随即绽放出嫣然一笑:“冒充宫妃罪名不小,其实这本该是死罪。”

    雪蓉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嘴唇无力地一颤,原来……原来自己竟是被她利用了么她明明说要帮助她登上妃位,如今居然又要出尔反尔地置她于死地么难道当她是这么懦弱这么容易认命之人么她是怎么可能就此甘心呢

    雪蓉的面色突然一正,方准备说出凌忆晚才是整件事情的策划者之时,凌忆晚的笑意逐渐自眼角蔓延至唇畔:“可是皇上,雪蓉毕竟是姐姐身边的宫人,若是贸然处死恐怕不妥,何况……何况她如今与您已共度良宵,于情于理皇上都应该给她一个名分。”

    萧亦寒薄唇一勾,一抹冷笑闪现:“那依你看,朕该给她什么份位呢”

    凌忆晚却突然膝下一软,直直跪了下去:“臣妾不敢妄自揣测皇上的心思。”

    “不敢”萧亦寒在她的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伸手紧紧地扣住她小巧的下颔:“朕倒是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

    凌忆晚坦然地与他对望,满目的波澜不惊:“皇天之下莫非王土,臣妾哪里敢做些什么事情呢”

    “你敢做的事情太多了,比如昨晚……”萧亦寒手指微微一用力,刻意放缓了音调凑到她的耳边,用唯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音调说道:“若是你希望他能够安然地搬到新的‘襄阳王府’,那朕就奉劝你不要再妄想与他私会,对你……对他……对朕……都不好。”

    凌忆晚依旧镇定如初,眼角的笑意逐渐隐去,好一个心机深沉暗藏不露的萧亦寒:“皇上,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是这样聪明的一个人,你都明白的。”萧亦寒剑眉一勾,眸中有淡淡的寒意,她的表现好似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但是过于的冷静在他看来便就是最大的破绽,昨晚她是否去过冷宫与萧佑庭私会他目前不得而知,但是他试探性地一说便真的确定了他的这个想法。

    原来,即便已经成为了他的人,也依旧对萧佑庭念念不忘么

    那么,她可曾想过这样的后果呢

    她想过,所以她如此镇定,所以她会死不承认。

    既然她这么抗拒他的接近,那么他便顺了她的意,他淡漠地瞥了瞥身边不远处的宝如:“宝如,传朕旨意,册封雪蓉为从六品美人,赐住云华宫。”

    雪蓉这才大舒了一口气,甚是感激地望了凌忆晚一眼,从此以后她便成为了一宫之主,再不用受元贵妃的气,虽然此时还只是小小的美人,但是她有的是青春和信心,她不信自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总有一天她会冲向云霄。

    “你说,朕该怎么惩罚你呢”萧亦寒将手掌缓慢地移到她的肩膀,轻轻一握,万分满足地看她眉头因为疼痛微微一蹙,刻意淡然的语调流泻而出,掩不住的是失落:“降你为从二品昭仪,如何”

    “宝如……公公……”凌忆晚已经气喘吁吁,低呼一声,停下脚步准备稍作休息。

    宝如却是突然转身,提起手中的宫灯,那幽异的光芒便透过琉璃映射在了凌忆晚的脸上,她轻声冷哼:“你们南临的女子便就是这么弱不禁风”

    凌忆晚抬起眼来,将目光落在雕刻着龙凤祥云的宫灯之上,夜太黑,她看不清脚下的路,只能够迷茫地跟着宝如以及这盏宫灯一路走来。

    灯光微弱,将宝如的面庞也映衬成了透明的琉璃色,那如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这么些日子以来,难道萧亦寒从来没有怀疑过么她……究竟是什么人至少从她的口吻中可以听出,她非南临人,也不会是南蛮和西岐人,那么,是东夷人么她潜伏在萧亦寒的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宝如公公,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凌忆晚直直地与她对望。

    宝如也并未避嫌,只是将宫灯的光略微掩了掩:“回昭仪娘娘的话,你只需跟着奴才走便可,其余的皇上交代了,不能让奴才透露。”

    凌忆晚接着微弱的光环顾了四周,依旧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够放低了自己的姿态,以一种恳切的语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公公可否走得慢一些,我实在是跟不上。”

    宝如转过身去,照亮了前方的路,只留下一句:“若是误了时辰惹恼了皇上,你与我都不会好过。”说罢便又开始疾步向前走去。

    凌忆晚无奈,只能够长叹一声之后继续跟了上去。

    她总觉得宝如是在故意带着她绕路,要去的地方仿佛明明是很近的地方,但是她却刻意带着她沿着宫中最偏僻的角落走,意在混淆她的思绪,让她无从分辨究竟要到何方。

    萧亦寒,究竟是意欲何为

    低头沉思,不经意便撞上了身前已然停住脚步的宝如,宝如立刻将身子一缩,躬身作揖:“娘娘,已经到了。”

    到了终于是到了。

    抬首,借着微弱的光她望见了“云时宫”三个字,顿时哑然失笑,晚清宫道云时宫,原本只有那么短的距离,却生生让她感觉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如此消耗她的体力,究竟是想怎样

    “娘娘,请。”宝如让开一条道,宫门被打开,凌忆晚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步伐极其沉重,每走一步便觉得周遭空气变得冰凉。7问小说

    “瑾昭仪,你可算是来了,你可知朕与容妃等了你许久。”还未见其人便已经闻其声。

    凌忆晚娥眉微蹙,循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在大殿的角落之中,萧亦寒背对着她的方向,玄色的龙袍在昏暗的烛火之下衬得他愈加气宇轩昂。

    凌忆晚盈盈一拜:“臣妾见过皇上。”

    萧亦寒这才转过身子,面上的神情晦暗不明,让她看不真切,走得近了些,才发觉他是在笑,笑意里有着一抹深刻的残酷。

    凌忆晚并未起身,他朝着她的方向走去,待到了她的身边便与他擦身而过,刻意的忽略让人心下难免不自在。

    “跟着朕。”只淡然一句,便再无其他。

    凌忆晚无力拒绝,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紧紧地跟随着他的步伐。

    方向是云时宫的寝殿,她在心头暗叫不妙,明了此行并不会是好事。

    寝殿之内灯火通明,说不尽的富丽堂皇,待到萧亦寒进入,殿内的宫女便掩嘴低笑着将层层的帷幔放了下来,浅粉色很好地营造了暧昧的氛围。

    每走一步,都有烛火被灭掉,一直到停下脚步,殿内已是昏黄一片。

    穆景瑢就那样清清冷冷地站在了帷幔的深处,妙曼的身姿令人无法移开视线,凌忆晚神色黯然地低下头去,萧亦寒的目的她算是知道了,先让宝如带着她将体力消耗殆尽,让她以如此狼狈的模样与如此飘然欲仙的穆景瑢形成鲜明对比。

    是的,他的目的达到了,她已经觉得自惭形秽,不敢再向前走去。

    手指,突然拂过她的额际,将她的的汗珠拭去,但是没有一丝热度,动作有些僵硬,他甚至没有正眼看她。

    是呢!有了如此美人,又怎么会多看一眼狼狈的她呢

    穆景瑢似乎有些不解:“皇上,这……”

    凌忆晚也不解,她没有开口,只是等待着萧亦寒宣布他的想法。

    可是,整个寝殿之中有两名嫔妃,容妃以及瑾昭仪……

    凌忆晚黯寂地低下头去,果然与猜想的差不多,他是想要她伺候着容妃侍寝么难道他认为这样做他就会伤心欲绝么

    没有爱,即便是眼睁睁地望着一切,也只会无动于衷,好似看戏一般。

    凌忆晚的番外:

    “都这样了,还做什么皇后,不如早早的腾出来这个位置给别人,省的拖累我们。”

    “嘘,说这种话,也不怕杀头!”

    “怕什么,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来。”说着,那宫女指了指就在一边的凌忆晚嘲笑道:“有个喘气的也和死了差不多,听不见看不到的!”

    这些宫人大概还以为她眼瞎耳聋,因此,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避讳,所以,这些看似八卦却很实在的谈话就全部入了躺在床上的皇后凌忆晚的耳。

    凌忆晚躺在床上竖耳细听,虽然知道她们骂的是自己,但是听到这些话后,她先是忍不住的莞尔一笑,笑过之后,她又不得不认真思考。

    她自从跳楼重生为这个瞎眼皇后之后,几乎每天被各种阿猫阿狗羞辱。

    不过是失宠皇后,好歹还算衣食无忧,如果哪天真的被废,出了这个皇城,她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残疾人可怎么过活

    一心只想着自己的问题,凌忆晚并没有注意到刚刚还在谈话的两个宫人早已停了下来。等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扼上了她的脖子。

    来人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捏着她脖子的手越来越紧。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凌忆晚拼命忍着想要挣扎的冲动,只等自己就此死在这个人的手上,然后回到现代去。

    很快,那陌生人好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怔后松开了手。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来人飘然离去。

    大难不死的凌忆晚趴在地上大口喘气,无暇去追究这个意外出现的人到底是谁。只等气顺了之后才跌跌撞撞的坐了起来,靠坐在床边沙哑着嗓子喊:“来……来人呐!”

    可是,过了很久,屋里都没有一个人进来。

    平静了片刻,她才想起来刚才屋里的那两个宫女,于是又轻喊了两声,无人应答后她只好壮着胆子朝前摸索了两步。

    很快,她便在地上摸到了一人的胳膊。正当她准备试那人鼻息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被人拉住手腕,凌忆晚一惊之下竟意外地平静了下来,睁着空洞的双眼“望向”来人,惊讶地问:“你不是已经走了”

    似乎是没想到凌忆晚会这样说,听到这话,那陌生人倒是吃了一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被问的一愣,然后凌忆晚迅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冷哼一声,在心底暗骂:鬼才知道你是谁,老娘的眼瞎了,鼻子又没瞎,你身上这么浓的酒气,老娘要是闻不到才出鬼呢!

    见凌忆晚眉头轻蹙,那陌生人像是受了刺激般地丢开她的手,大声地说:“你不是发誓说永不开口说话!”

    听到这话,凌忆晚愁云惨淡的心内窃喜,原来是老熟人,否则怎么会连发誓这种隐秘的事情都知道。眼见自己就要挖出一些秘密,有那么一瞬间,凌忆晚觉得自己心里乐开了花。但为避免打草惊蛇,她只能使劲憋着自己。

    见凌忆晚呆坐着沉默不语,来人语气轻蔑的谩骂:“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无端被骂,凌忆晚虽然生气,但也只能忍着,心内已经开始猜测他的身份。

    先撇开这人和她的关系不谈,单说他这么潇洒的独闯皇宫,身份应该不会简单。这里毕竟是皇宫,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就算她是不受宠的皇后,可毕竟也是皇后,众人就算是不顾及她的安危,也得顾及其他贵人的安危吧。难道说这人是江湖侠客又或者是皇亲贵胄

    可是,据她这些天的了解,这具身体的主人在成为皇后之前是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认识江湖人士的概率应该很小。所以说,排除武林高手这个可能后就只剩下了后者。

    皇亲贵胄将脑子里仅有的关于这个朝代的知识搜索遍后,凌忆晚都没找到有用的东西,不由得沮丧的叹了口气。

    没想到就是这口气,让面前的陌生人发了狂。还未等她回神,一股浓郁的酒气就迎面而来,凌忆晚下意识的向后仰头,可是那张湿润冰冷的唇还是凑了过来。

    这变化太快,凌忆晚惊吓之中不知作何反应,只能被动的感受那人略带羞辱的在自己的嘴唇和耳鬓厮磨。并鄙夷地说:“你的坚贞,不过如此!”

    被人轻薄,隐忍了半晌的凌忆晚终究还是发了飙。大怒道:“姑奶奶的坚贞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算哪根葱”

    “和我有没有关系,你以后会知道的!”那人看着凌忆晚冷哼一声,轻轻一跃,从墙头飞了出去。

    被人威胁,凌忆晚怒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说着,便不管不顾的追了出去。

    忘记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凌忆晚出门走了很远才认识到错误判断带来的恶果。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迷了路,找不到回去的方向,只能摸索着冰凉的宫墙慢慢前行,一边在心内祈求巡逻侍卫别把她当成刺客,一边奢望能遇着好人将她送回去。

    天气刚刚回春,已是深夜,追“贼”的薄汗褪去,她穿着单薄的中衣在夜风中行走,渐渐觉得寒气逼人。

    躬背缩肩的走了不知多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动,虽不知是何方神圣,但她还是满怀希望的回首。

    等远处的人靠近,她刚想张嘴,就听有人训斥道:“什么人找死呢!”说着便是一个巴掌落在了脸上。

    被打的一愣,本来想低调息事的凌忆晚骤然大怒,就算她是失宠的皇后,可毕竟也还是皇后吧,这皇宫内,除了皇帝,怎么着也是她最大吧。这不知哪里来的太监,竟也敢拿她撒气,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揉着通红的脸颊,凌忆晚拿捏起起皇后的款儿说:“我就是找死呢,怎样”

    听到吵闹声,步辇内闭目养神的女子蹙眉看了看身边醉酒的人,然后柔声吩咐:“不管是谁,都先退下,阻拦圣驾,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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