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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是笑容的秦政,听着他脱口而出的话,凌忆晚只觉得心头的怒火大甚。
转身大步走近了秦政几步,凌忆晚一脸激愤,伸手指着门外的人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拦得住我不能。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要离你远远的,离这个皇宫远远的,再也不见你。”
像是疯了一样说完这些话,凌忆晚便快步像门外走去,边走边威胁道:“今天,我就出了这个门了,你能怎样!”
跟着凌忆晚行至门外,看着她赌气的身影,秦政骤然眯起了眼睛,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拔了出来,抬手间,一个跪在地上的太监倒在了血泊中。
“朕永远都不会违你的意思!”
听到呼声的凌忆晚回头,不知置信的看着秦政手中带血的匕首,只觉得后背发凉,心内大骇,一句话已经说不完整。“你怎么……”
看着愣在那里的凌忆晚,秦政用衣袖轻擦了下沾血的匕首,笑着说:“你可以走!朕不阻拦你。”
可是,看到这样的情况,凌忆晚还怎么走即便她再自私,也不能置人命于不顾呀。
转身慢慢的走向秦政,凌忆晚看着他颤抖地问:“为什么这样”
看着突然变得乖巧的凌忆晚,秦政满意的笑笑。只等凌忆晚到他身边,才指着那个倒在地上的那个太监道:“你看,你不听话的后果多严重。”
紧紧闭着双眼,凌忆晚都不敢去看那个卷曲在一起的身影,颤抖着说:“我不走了!”
见状,秦政搂着凌忆晚的肩膀,笑着吩咐:“将他好好葬了吧,赏给他家一百两银子,就说是皇后娘娘赏的。”
见凌忆晚沉默不语,秦政遂问道:“对朕的处置方法是否满意”
回头看着秦政,凌忆晚指着地上那个尸体,声音颤抖的怒吼:“他是个人,不是物件!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相对于凌忆晚的抓狂,秦政只是淡淡的一笑,指着地上的尸体说:“杀他的,不是朕,是你!”
“秦政,你真卑鄙!”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凌忆晚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听着凌忆晚的话,秦政一阵儿的冷笑,伸手指着她说:“卑鄙的不是朕,而是你!”
秦政话里有话,凌忆晚听的头皮发麻,于是不得不再次重申自己的身份。
拍着自己的胸口,她疲惫地说:“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的痴缠仇恨,如果我以前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那现在我跟你道歉。”
听到这话,秦政不知为什么一改刚才的冷淡,突然用手端着她起凌忆晚的下巴,柔笑着说:“三年了,朕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看着面前的秦政,凌忆晚只觉得他像个恶魔,永远也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是,事情却偏偏事与愿违。看着凌忆晚出神,秦政一个打横将她抱起,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天这么晚了,朕想歇着了!”
听到这话,凌忆晚脸色一瞬变的苍白,但是却强忍着没有挣扎,只想着秦政满足后能快点离开。闭上眼睛,她迫使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抱着凌忆晚疾步向屋内而去,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秦政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红烛高照,事到临头,凌忆晚却再也无法无视内心的反感。迅速裹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看着缩在一边的凌忆晚,秦政寒声叫道:“过来!”
使劲的摇头,凌忆晚知道自己今天或许真的会无法逃开,但又想起流苏曾说过的话,因此试着哀求道:“放了我吧!”
“朕放了你,谁放了朕过来!”
看着脸色已经突变的秦政,凌忆晚紧紧的向后缩了缩,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看着越靠越近的秦政徒劳的做着最后的努力。
就在凌忆晚已经山穷水尽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凌忆晚心头一动,猛然抬头看着面前秦政的脸。
似乎也是没有料到这个人会来,秦政脸色虽然微变,但并没有生气。
盯着凌忆晚瞅了片刻,秦政才起身将衣服拢好,整理好衣冠,才扭头对着床上的凌忆晚说:“你也来吧!”说着,便自顾自的先出了门。
只等看不到秦政的身影,凌忆晚才迅速将丢在一边的衣服穿好。收拾停当后,她刻意将脚步放慢向外走去。
还未走到大厅,凌忆晚便听到了一阵欢声笑语,躲在柱子后,她悄悄的向外探头,隔着薄纱,依稀可见来人的面目。
就在凌忆晚放弃偷看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后用手捂着了她的嘴。
受到惊吓的凌忆晚惊恐的回头,然后松了口气,看着身后的人一辆怒气地问:“流苏,你这是做什么”
将手放在自己的嘴边,流苏紧张兮兮地做了一个静声的动作,然后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珠。
想起来刚才没有看到流苏的影子,凌忆晚不由蹙眉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来不及解释自己的行踪,流苏气喘吁吁地指着外面的来人小声地解释:“那人是端王,娘娘可要……”
然而,流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外面的秦政叫道:“既然已经收拾好了,怎么还不出来!”
“臣弟深夜来访,已属违禁,皇兄没有怪罪我,臣弟已是心生惶恐,怎么还敢劳烦皇嫂亲自来见。”
“不妨,咱们自小一起长大,你们又几年未见,既然来了,见见也无妨。”
听到叫声的凌忆晚一惊,回头看了秦政一眼,然后轻拍了下流苏的手,深吸了口气,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大步迈了出去。
看到凌忆晚的身影,正在说话的两人都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的扭头看着她。
被两人盯的头皮发麻,避开秦政探究的眼神,凌忆晚尴尬地朝坐在旁边的端王笑笑,伸手招呼道:“好久不见!”
瞥见端王吃惊的神情,凌忆晚遂指着自己的脑袋解释:“前段时间脑子坏了,所以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要是我说了什么出格的话,请多多见谅!”
听凌忆晚说完这些话,端王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向秦政,似乎是在求证。
看了看在场的二人,秦政轻咳了一声,然后笑道:“你皇嫂说的没错,她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了。”
秦政特意加重了好好两个字的音量,其中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于是端王只得起身,一改刚才的散漫,规规矩矩地朝凌忆晚行礼。
见到如此情况,凌忆晚蹙眉后退,想要避开端王的大礼。可是,她刚走了几步,后背就撞上了秦政。
一手拦着凌忆晚的细腰,秦政一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端王道:“你是皇后,受得起他这一拜,更何况,端王好久没有见你,行个礼也是应该的。”
听到这话的凌忆晚突然打了个冷颤,扭头看着似笑非笑的秦政,心内的恐惧渐渐地通过神经传遍了整个身体。
她和端王,昨夜才刚刚见过,而且据她所知,皇后和端王之间的关系,不止是表面这样简单的叔嫂。两人之间,应该是过从甚密,或许有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挥手让地上跪着的端王起身,看到凌忆晚出神,秦政笑着捏起她的下巴亲昵地问:“想什么呢”
被秦政的动作惊的一下后退了一步,随后却强被他揽在怀中。抬头看了看旁边的端王,凌忆晚蹙眉小声告诫道:“有人在呢!”
听到凌忆晚这话,秦政指着端王哈哈一笑,然后说:“缙弟怎么能算是外人呢。”
一句话,说的凌忆晚一愣,不知道秦政话里的意思究竟是什么。说起来,他们是兄弟,也都算是一家人。可是,严格来说,他们一君一臣,又确实不是一家人。而且她和端王,即便真的如同秦政说的那般,小时候一起长大,可是现在毕竟身份有别,理所应当有所避讳。
被迫跪在地上,端王并未抬头,只是笑着说:“皇兄说的是。”
静立了片刻,秦政才笑着将端王拉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我们永远都是兄弟,不是吗”说完,秦政还特意扭头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凌忆晚。
咧嘴一笑,端王看着面前的人点了点头道:“是,我们永远都是兄弟。”
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中,有那么一瞬,凌忆晚突然觉得秦政和端王的距离越来越远,甚至背道而驰。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他们产生这个距离的原因。
突然听到宫外传来打更的声音,眼见午夜快到,凌忆晚猛然想起自己还要探险贵妃宫,而眼前这两人却没有收手的意思,赖在这里不肯走。
气氛越来越怪异,看着暗自较劲的两人,凌忆晚只好轻咳一下,小声提议:“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请移步其他地方,现在夜已经深了,我要休息了。”
当着端王的面,想来秦政也不会驳了她的面子。
果然,听到凌忆晚的话,秦政一笑,对着端王道:“缙弟,朕好久没同你喝酒了,不如将颢弟也叫了来,让我们兄弟好好的痛饮一番。”
揽着端王的肩,秦政笑着说:“今夜我们没有君臣之分,只有兄弟之情。”14
似乎他们兄弟真的是很久没聚在一起,也或许是两人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总之,在秦政提出喝酒这个事情后,端王爽快的应了下来,然后命人去请义阳王秦颢。
看着秦政和端王终于出了这个门,凌忆晚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未等两人的身影走远,便转身朝着躲在柱子后的流苏轻喊:“快、快。”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已经出了宫门的秦政突然回身快走了几步,走到宫门口的台阶上朝着凌忆晚暧昧地喊:“今晚要等我!”
面对秦政的高调示爱,凌忆晚面色一暗,厌弃地朝他挥了挥手表示知道。
看着秦政满意的点头,这次,凌忆晚只等着他和端王走远,才打发了众人,对流苏耳语几句。
片刻后,两人一身普通侍女装扮出现在悠长冷清的宫道中。
等凌忆晚和流苏到陈贵妃宫中的时候,时间不偏不倚,恰巧是子时。不过不同的是,相比较于她们的气喘吁吁,陈贵妃则一人静静的坐在院落中,望着黝黑的天空出神。
夜风吹来,将陈贵妃盖在身上的薄被吹起,凌忆晚才赫然发现锦被下的她竟是一身素白的孝服。
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发生在冷宫的事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想到那个无辜丧命的孩子,凌忆晚就觉得心内难过不已。
倚着流苏站在门口等了很久,直到凌忆晚觉得自己的心情略微平复,才抬手轻扣了下宫门,正欲开口说话时,便听到里面陈贵妃道:“既然来了,何必迟疑。”
闻言抬头,凌忆晚才惊奇的发现,刚刚还坐着的陈贵妃竟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手中举着酒杯,望着她淡淡邀请。
见状一愣,站在门口,凌忆晚望着里面的人不知怎么开口说:“你会帮我出宫吗”
隔着不远的距离,陈贵妃望着凌忆晚点了点头。
“为什么”
扭头看着攀爬在屋檐上的壁虎,好半晌,陈贵妃才眯着眼睛慢慢地说:“这世间上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有些事情,想做便做。”说着,她扭头朝凌忆晚一笑,然后亲自到门口将她拉了进来。
面对陈贵妃的突然示好,凌忆晚不由心内一惊,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踌躇地开口:“你的……孩子……”
听到这话,陈贵妃朝着站在门口的流苏使了个眼色,看着凌忆晚感叹道:“有时候我竟不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原以为你是铁石心肠,没想到也有这样悲悯的一面。”
说着,陈贵妃抬手轻抚了下肚子,摇头道:“这孩子,在其他人看来,可能会是毕生的保障。可是,这孩子于我,却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为了那个人,我宁愿舍弃这些不必要的东西。”
将陈贵妃言语温柔的提起另外一个人,凌忆晚下意识的反问:“那个人是谁”
“一个愿意让你为他放弃所有的人!”
见陈贵妃这样说话,凌忆晚一愣,静立了很久,才指着她素白的衣裳问:“你既然不在意那孩子,为何又要如此!”
伸手轻弹了下身上的素服,陈贵妃冷笑着说:“在这宫里,人人都像那戏台上的戏子,想要活的长久,就必须会将戏演的真实。”说着,扭头反问了凌忆晚道:“你不也是,为了要出宫,宁愿委身秦政。既然都是戏子,何必非要比个谁高谁低,谁贵谁贱!“
面对陈贵妃突然出现的厌弃,凌忆晚心内疑惑,但却没有问出口。
看到凌忆晚蹙眉,陈贵妃才惊觉自己失言,抬手灌了自己一大杯酒,将满心的嫉妒咽下,冷言:“今日寅时,你在宫中等候,自然有人送你出宫。”
“我为什么信你”
“信不信随你,这是唯一一个出宫的机会,除非你不愿意出宫。”说完这句话,她便对凌忆晚下了逐客令。
背对着凌忆晚站立,只等她走到门口,陈贵妃才转身说道:“再见面,便是你死我活!”
闻言迅速回头,借着微弱的灯光,凌忆晚望着陈贵妃依稀可辨的面目轻说:“为什么”
听到凌忆晚的话,陈贵妃突然不管不顾的扶腰大笑,指着凌忆晚一叠声地说:“你居然还问为什么,你害了人难道都不觉得害怕吗你不害怕被你冤枉的人夜里寻你报仇吗”
说着,陈贵妃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冲了过来,双手使劲扼住她的脖子前后摇晃。
胸腔内的空气渐渐稀薄,凌忆晚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身体也渐渐发软,眼见就要死去去见阎王的时候又突然有空气冲进了鼻孔。
脖子上的“铁箍”松开后,凌忆晚腿脚虚软的靠在墙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只等了好久,才勉强恢复了过来。
抬头,只见流苏站在自己身前,正紧张兮兮的望着不知何时手拿兵刃围在她们身边的侍卫。
“你们干什么”看着眼前的乱况,凌忆晚惊慌失措的大喊。
“你竟敢袭击贵妃娘娘,不要命了!”说着,其中的一个侍卫便拿刀砍了过来。
眼见那刀就要落在自己身上,情况紧急,凌忆晚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和避让,直接举起自己的手大喊:“我是皇后,不是刺客!”
谁知,那领头的侍卫听到这话后却举起手中的大刀朝着旁边的人喊:“有人冒充皇后娘娘,杀无赦。”
说着,那侍卫便举着手中的刀子砍了过来。躲无可躲,凌忆晚只好“嗖”的一下蹲在了地上,惊恐的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一瞬,凌忆晚下意识的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然后骤然睁大了眼睛。没想到,陈贵妃竟冲了过来替她挡了这致命的一刀。
眼疾手快的扶住身体下滑的陈贵妃,凌忆晚惊慌失措的用手握着她兀自冒血的伤口,语无伦次的朝在场的人喊:“太医,太医,快请太医。”
在场的众人都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个个都脸色血色,尤其是那个持刀行凶的人,见自己误伤了陈贵妃,更是当场自刎。
见无人动弹,凌忆晚只好扯了把脸色同样苍白的流苏,催促道:“快去请太医,快!”
听到吩咐,流苏愣了一愣,然后起身站了起来,飞快的朝门外奔去。
谁知,她刚刚出门走了没多远,迎面就碰到了提着药箱的太医。没等那太医说话,便拉着他朝陈贵妃的宫中奔来。
“姑娘,姑娘,你做什么”因为年纪稍长,又因为奔跑,那太医很快便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流苏哪里还顾得了他是身体,依旧是拉着他箭步如飞,并解释:“快,贵妃娘娘受了刀伤,救命,救命。”
那太医闻言面色一变,在心内惊诧道:好在今日按照吩咐带了金疮药,否则,今夜可是要闯祸了。
想到此事的后果,那太医的脚步突然变的比流苏还快,急冲冲的朝陈贵妃宫中而去。
抱着陈贵妃坐在地上,凌忆晚看着从自己手缝中汩汩冒出的鲜血,只觉得心头突突跳的越来越快。
看这些侍卫还呆愣在当场,她便忍不住的大喊:“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禀报皇上。”
正说着的时候,太医从宫门跑了进来,一见已经昏迷的陈贵妃,便急急忙忙的回身从医箱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个药碗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指挥道:“快将娘娘抬进屋中,准备热水,我要处理伤口。”
听到吩咐的凌忆晚咬牙将陈贵妃抱了起来,然后大步朝屋内而去,边行边对身后的流苏吩咐:“你去通知皇上,就说这里出事了。”
跟在凌忆晚的身后,听到这个吩咐,流苏顿了一下,然后问:“娘娘,如果皇上问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该怎么回答”
救人要紧,凌忆晚哪里还顾得上思前想后,张嘴就道:“你就说我嫉妒陈贵妃受宠,特意过来给她个教训。”
虽听凌忆晚如此说,但流苏还是心存顾虑,不得不再次开口确定:“娘娘,要是皇上不信呢”
说话间已经来到屋内,将陈贵妃在床上放好,凌忆晚捂着她肩头的伤口,回头大声道:“你不说怎么知道他不信,赶紧去!”
说完,她便不再看凌忆晚,直接扭头对着愣在一旁的太医喊:“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医治。”
被凌忆晚训斥了的太医闻言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谢罪:“臣不知是娘娘,刚刚出言不逊,望娘娘恕罪。”
“少说废话,赶紧医治贵妃。”说着,凌忆晚便将有利的位置腾了出来,自己则站在旁边打下手。
见那太医手法娴熟的替陈贵妃上药,然后缝合、包扎,各色用具样样齐全,无一缺漏。这种十足的准备,顿时让凌忆晚疑心了起来。
将那止血的金疮药拿在手中颠了颠,凌忆晚看了眼脸上毫无血色的陈贵妃,问:“她的情况如此”
“贵妃娘娘的伤看上去虽然很重,但只是伤了些皮肉,其实并无大碍。只需好好的养上几日便可。”收拾妥当,那太医吁了口气,心里顿觉轻松不少。
把玩着手中的那个药瓶,凌忆晚斜了眼那太医,赞赏道:“没想到你们准备的挺齐全的,竟随身携带这样的药。”
“其实也不是,这是那日贵妃娘娘让……”话一出口,那太医才惊觉此事蹊跷,因此伶俐的住了嘴。转头沉默的收拾着手边的东西。
听到这些事情,凌忆晚突然就想起了流苏曾经和她说过的话:后宫沉浮,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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