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盛宠为嚣张妃第181章 ? ? 冷宫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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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陈静燕的宫中明明空无一人,那些侍卫是怎么出现的而且,她们从冷宫一路行来,路上并无人阻拦,这些事情,本就不寻常,只是她一心想要出宫,并未在意,现在想来,今天发生的事情,恐怕是早已设计好的。

    事已至此,她无心再追究什么,只求速速离了这里。既然出宫不得,那就只求冷宫安稳一生。因此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太医说:“你记住,今晚的事情,就是本宫看不过陈贵妃受宠,于是打击报复,失手伤人。明白吗”

    听到这话,那太医点了点头,口中称是。这后宫的事情太复杂,不是他一个太医能看的清、理的顺的。所以,不如安心听话,利人利己。

    挥手让那太医退下,凌忆晚坐在陈贵妃的床边,轻说:“今夜不管你是出于何种目的,但我要谢谢你,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但愿我们以后不见,也不要出现你死我活的场面。”

    说着,便毫不犹豫的起身。可是,还未等她走出内殿,便看到秦政一身酒气的赶来。

    见着凌忆晚,秦政二话不说的将她推倒在地,大骂道:“你是不是每天不找些事情就不能过了”说完,丢下她径直朝陈贵妃而去。

    就在这时,昏迷中的陈贵妃竟醒了过来,还想挣扎着起身行礼。瞥见跌倒在地上的凌忆晚,她竟添油加醋地说道:“今天的事情不怪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自进宫后就庇佑下人,或许那些受过恩惠的侍卫见皇后姐姐受了委屈而刻意出头的呢!”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秦政双眼通红,听着陈贵妃的这些话,面上的神色更是紧绷,直接冷笑道:“她的爱心,不止这些。”

    见秦政这样阴阳怪气,凌忆晚便断定他在端王那里听到了什么,于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哼道:“醉酒之人的话,你也相信。”

    起身,秦政脚步略带踉跄地走向凌忆晚,右手拍着自己的胸脯道:“醉朕哪里醉了,朕清醒的很。”正说着,他猛地一伸手指着凌忆晚的鼻尖问:“你居然敢在朕的身边安眼线!”

    前后被人冤枉,凌忆晚只觉得满心愤怒,抻手挥开指着自己鼻子的那根手指,然后大声道:“眼线你也配!”

    听到这话,秦政哈哈一笑,眼睛通红的望着凌忆晚道:“朕是不配,所以,你以后也不要站在朕的身边了。”

    说着,秦政便朝外面随从的太监喊道:“传朕旨意:皇后数违宫令,嫉妒成性,上不能承天命,下不能安后宫,即无容人之心,又无贤良之德。岂可委于重任,命其上皇后玺绶,退避中宫,迁于它馆。”

    听着秦政将这废后的诏书缓缓道出,凌忆晚微笑着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样的结局,不是她一直盼着的可是当自己真的到了这样的境况,突然又觉得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只能悄悄的同自己说:她和秦政,再没有关系了!

    想到这些,凌忆晚又突然自嘲地一笑,她和秦政,本来就没关系的。

    躺在床上的陈贵妃先是看了眼微笑的凌忆晚,然后又看了眼愤怒的秦政,然后轻喊:“皇上……”

    听到叫声的秦政一愣,脸上迅速而刻意的浮起温情柔意,转身坐在床边,看了眼陈贵妃的伤,温和地询问:“还疼吗”

    站在旁边,凌忆晚看着秦政前后判若两人地轻言细语的同陈贵妃讲话。一时间,心内居然有一丝嫉妒闪过。

    惊觉自己心中突然出现这样的情愫,凌忆晚面上一惊,向旁边走了两步,避开了“浓情蜜意”的两人。

    带着满身的酒气,余光撇到凌忆晚的动作,秦政快速扭头看了她一眼,冷声骂道:“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朕真的那么喜欢你宠着你滚回你的冷宫,没有朕的旨意,再不许靠近这里半步。”

    听到这话,凌忆晚只觉得心里一突,强忍着胸腔内翻滚的气息,赌气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说着,便转身朝着门外而去。

    直到这时,一直处在旁观者位置的陈贵妃才开口劝道:“皇上,您何必如此,我真的没什么事情。而且,安姐姐她……”

    看着凌忆晚消失的方向,秦政冷哼一声,举手打断了陈贵妃的话。

    看着固执的秦政,陈贵妃扭头一笑,满是不屑。

    回到宫中,凌忆晚只觉得浑身发抖,一个人静静坐在窗前听着院子里嘈杂的说话声。

    废后的旨意虽然还没有下来,但这个消息却已经传遍了整个宫廷,众人都在明里暗里的议论,尤其是那些本就势利的奴才。

    几个大胆的奴才聚在院子里,对着就坐在窗口的凌忆晚冷嘲热讽,没有丝毫的遮拦。

    “你看,我早就说过,她的日子不会长久的,你看,马上从皇后的位子上掉下来了,而且还迁居别馆,肯定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是啊,以前还仗着自己是皇后欺负我们,以后看她还怎么嚣张。”

    ……

    这些话越说越是放肆,凌忆晚听得脸色一阵青黑,愤然起身行至门外,指着院子里的几人说:“滚。”

    听到这话,那几个奴才反而大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说:“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现在还不如我们呢!”说完,还鄙夷地冷哼了一声。

    眼神凌厉地扫过在场的几人,凌忆晚缓缓地不下了台阶,冷笑着说:“皇上的圣旨一日未下,这皇后的位置就一日是本宫的。”

    说着,凌忆晚便甩手给了刚才那人一个巴掌。

    “一个奴才,以下犯上,目无尊卑,着实该打。”

    一手捂着被打疼的脸颊,那宫女泼妇似的冲到了凌忆晚的面前,撕扯着她的衣裳哭喊道:“打狗也得看主人啊,你一个被废之人,也敢打我,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用尽力气推开这个像是疯子般的宫女,凌忆晚伸手狠狠地指着她问:“你是什么身份,本宫到还真想知道知道。你不怕死,我倒要看看你背后的人怕不怕。”

    或许是被凌忆晚突然迸发的气势镇住,那宫女虽然强装平静,但刻意上扬的语气却出卖了她。

    “我是清妃娘娘的表妹!”

    看着眼前幼稚的人,凌忆晚冷冷一笑,围着她踱步道:“原来是莫婕妤的表妹,怪不得如此张扬。闲暇的时候多些书,好晓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别空长了一颗做主子的心,却没命等到上位时。”

    说完后,凌忆晚看了眼她不服气的脸,然后不屑的冷笑了两声,转而对着在场的众人道:“本宫是废后,可总是皇上的女人,孰轻孰重,你们各自掂量掂量。”

    见背后有人的陆菁菁都被打了,那些没势力的如何还敢再闹,因此都悄悄的退了下去。只等院子空了,凌忆晚才发现了一直站在众人背后的流苏。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凌忆晚寒声说:“流苏,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今日发生的事情,她刚才在脑子里细细的回忆了一遍,很多在陈贵妃宫中无暇顾及的细节都显现了出来。

    那日,在她耳边说“出宫找陈贵妃”的声音那么大,她不相信就站在一边的流苏会没听到。而且,自流苏跟她以来,很多时候她都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以前她想着流苏只是年纪小贪玩而已,可是现在想想,恐怕实情未必如此。

    越是这样,往常那些没被注意的事情越是清晰的浮现在了心头。

    凌忆晚想起那次她撞见流苏约会的事情,便觉得更是蹊跷。两人在宫里约会,怎么会选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要知道,宫女和侍卫间的私自接触可是大罪。况且这种事情流苏怎么会轻易让人发现。可是怎么那么简单,怎么那么凑巧,偏偏让她看见,偏偏让她抓住了这个把柄

    想起当时的那一切,凌忆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些动作恐怕都是流苏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而刻意做出的。自己如今落得如此地步,还能说什么,怪也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

    想起往事,凌忆晚还可勉强保持平静,可是提起今天的事情,她便觉得心如刀绞。她实在想不明白,和她无冤无仇的流苏,为什么这样对她,为何要将她置于如此地步。

    就今天来说,她说要去见陈贵妃,流苏便替她收拾了妥当的衣裳。那衣裳,简直像为她定身定做的,尺寸不差分毫,记得当时她还为此夸流苏机灵来着,想在想来,只觉得可笑至极。

    而且更让她怀疑的是,怎么她刚在这里被秦政为难,那里端王就出来解围。

    以前的一切,她本来不想追究,可是,现在到了这个地步,都让她不得不怀疑、不得不逼着自己去想流苏的身份和她跟在身边的目的。

    转身叹了口气,凌忆晚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轻问:“流苏,为什么你究竟是谁”

    看着凌忆晚的眼神,流苏就知道她开始怀疑自己,静静的立在原地略一思忖后开口道:“娘娘,这里人多口杂,我们到屋里说吧。”

    提到这个,凌忆晚心里一跳,摇头说:“不,就站在这里说吧,在这个宫里,我已经不知道谁的话是可信的,尤其是你,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你。”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流苏看了看四周,请求道:“娘娘,我们还是进屋说吧。”

    固执的摇了摇头,凌忆晚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一笑,说:“你觉着我还会给你第二次害我的机会吗”

    听到这话,流苏的眼泪一下子便滴了下来,明知自己是被冤枉的,但却因为誓言而无法开口辩解,只能一个劲儿的朝凌忆晚磕头。

    “娘娘,你要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是为了你好!”

    “娘娘”冷笑一声,凌忆晚接着道:“我已经不是娘娘了,对你们已经没有价值了,我只想在这冷宫了此残生,所以,不要来打扰我了。”2018小说

    没想到,她竟会到这样的地步,不但出宫无门,而且连后位这个保护膜都没人拿走了。这寂寂深宫,无人扶持,她接下来的路,势必艰难。

    看着凌忆晚孤寂的背影,流苏突然忍不住的大喊:“娘娘,其实我是……”可是,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峰,没有将那不计后果的话说出来。

    有些事情,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跪在地上,看着疏离灯光下的凌忆晚,流苏无奈地轻言:“娘娘,我有我的苦楚,希望你能理解,但是娘娘您记着,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自嘲的笑笑,凌忆晚回头看着流苏突然问:“你是端王的人”

    流苏从未想过凌忆晚会问出这样的话,猛然听到,禁不住的睁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和不解。

    “娘娘怎么会这么说”

    听流苏这样说,凌忆晚突然一笑,黯然道:“其实你是谁的人,现在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摆了摆手,凌忆晚转身向屋内走去,直觉的身心俱疲。她现在这样的情况,知道了又能如何倒不如留住心底最后的美好。

    就在凌忆晚的背影即将消失的时候,流苏迅速起身,快步追了上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小声说:“娘娘,墙头上有人。”

    闻言,凌忆晚迅速的回头,然后果然看见一个人影一闪而逝。见状,她本能的追了出去,可是到门口的时候,却被守在外面的侍卫拦了下来。

    “没有皇上的旨意,您不可随意出宫!”虽然废后的诏书还没下来,但宫里众人对她的称呼已经变了。没有位份,没有封号,他们只能这么尴尬的叫着。

    看着铁面无私的两个侍卫,凌忆晚蹙眉道:“我刚刚看到这里有个黑影!”

    听到凌忆晚的话,那两个侍卫并未多言,只是神情冷漠地说了一句“您过滤了!”说完,便请她退回院内。

    轻叹了口气,凌忆晚知道此刻没有人会相信她,一个幽居深宫的废后,谁还会来刻意谋害和诬陷呢用脚趾头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其实,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她自己也不会相信。

    想到这些,凌忆晚便自讽的大笑了几声,转身大步的朝着屋内而去。

    回到屋内时,手脚麻利的流苏已经替她铺好床被,而她自己还像往常一样端着铜盆静静的立在一边,等着替她梳洗更衣。

    看着那清澈的洗脸水,凌忆晚突然摆手笑道:“女为悦己者容,我既已没有悦己者,也就用不着梳洗打扮了!”

    可是,听到这话的流苏却神色一暗,放下了一直端在手中的铜盆,失望地说:“娘娘,你防备我是应该的,可是却不应该这么小心,难道以后都不洗脸了吗”

    听到这话,凌忆晚先是身形一僵,但随后却很快释然,有些事情,说明白了未尝不是件好事。

    见凌忆晚无动于衷,流苏轻叹了两声,然后行礼告退。

    躺在床上,凌忆晚看着桌子上冒着香气的铜炉发呆,然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便轻轻的阖上了眼睛。

    只等凌忆晚睡熟,流苏才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微微一笑,推开窗朝着黑暗中的某处扬了扬手。

    一道红光闪过,屋内挂着的薄纱迅速起火,不消片刻,寂静的冷宫便人声鼎沸了起来。

    失控的火焰慢慢地窜上了房顶,渐渐地映红了半边微亮的天空。

    寂静深宫,醉酒昏睡的秦政在梦中不安的翻了个身,然后被梦里突然出现的景象惊醒。低头见在自己宫中,不由蹙起了眉头,仔细想了很久,也只记起昨夜端王、义阳王豪饮,丝毫没有印象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这里的。

    想到昨夜的酒宴,秦政的脸色一瞬阴沉了下来,端王的那些醉话也更加清晰起来。扭头看了眼发白的窗户,起身至墙角的铜盆里洗了把脸,然后披着衣裳出了门。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烧焦味便迎面扑了过来。见到这情况,秦政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梦里的情景,只觉得心内一痛,几乎是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凌忆晚。

    伸手使劲的搓了把脸,秦政余光瞥见身边换了太监,因此便问:“福元呢”

    几步向前,那太监突然跪在地上小声说:“回禀皇上,福公公到寒云宫去了!”

    不知为何,听到福元去了寒云宫,秦政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恍惚记得自己昨夜醉了之后去过陈贵妃的宫中,而在那里,似乎也见到了凌忆晚,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没有一点印象。

    “他去那里做什么”

    听到这话,那太监一愣,想起福公公临走前的嘱咐,因此低头小声说:“皇上昨夜在贵妃宫中传了口谕。”

    揉着微痛的额头,秦政在心内回忆了一番,只记得自己似乎说过什么,但具体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因此直接问道:“什么口谕”

    不知秦政问这个问题有何深意,那太监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皇上昨夜在贵妃的宫中留了一道废后的口谕。”

    经旁人这么一提醒,秦政才恍然忆起自己昨夜气急之时说过这样的话。但现在已经酒醒,那些话便不能作数,因此板着脸道:“放肆,你竟敢假传朕的口谕,朕什么时候说过废后的话。”

    听到这话,那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惊恐的答道:“奴才并不敢假传旨意,昨夜确实是皇上亲口所说,在场的众人都可作证。”

    见状,旁边机灵的太监用胳膊轻撞了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太监,然后抢着答道:“皇上,他昨夜呆在殿外,里面发生的事情怎么清楚。奴才昨夜随福公公在身边伺候,确实没有听到皇上说废后一类的话。”

    听到这话,秦政的脸色愈加阴戾,厌恶的看了眼那个自作聪明给他台阶下的太监,刚想张嘴说什么,便看见福元跌跌撞撞的从门外跑了进来。

    一进门,看见秦政立在门外,福元脸色一变,抬手用衣袖轻擦了下脸上的烟尘,加快了脚步,跪在地上回道:“皇上,冷宫失火了。”

    听到这话,秦政猛地想起自己刚才的梦,虽然不安,但还是嘴硬地说:“福元,朕知你体谅朕今日朝事辛苦,做这些事情想博朕一笑,但是你这演技太拙劣了,朕不信。”

    福元听到这话,心里着急,伸手指着冷宫所在的方向,然后大声地说:“皇上,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奴才怎敢骗您,是真的。因为您的口谕,昨夜娘娘回宫后,被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人嘲讽,然后夜里不知怎么就着火了。”

    “皇后呢现在如何”

    跪在地上,福元想起自己刚刚在冷宫见到的惨烈情况,便喟叹不已。

    那冷宫,哪里还是一座宫殿,俨然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他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大火。看着那火焰,竟有种要烧尽一切的感觉。

    那刚刚从废墟里抬出来的尸首,都已经焦黑的如同火棍,而这些却还是好的,更有甚者,已经烧的连尸身都不全了。

    宫人尚且如此,想来,和他们在一起的皇后娘娘应该也跟着葬身火海了。

    可是,他福元虽然明明知道皇后可能不在了,但却依然不敢把这话直接告诉秦政,只能弱弱地说:“刚刚情况繁杂,奴才并没有看到娘娘,或许娘娘早就逃了出来呢!”

    听着福元这话,秦政一愣,脑子里不自觉的浮起梦里的那个场景。

    凌忆晚站在远处,隔着熊熊的大火,惊恐地望着他,不停地喊着救我、救我,可是他好像被人束缚着双腿,怎么也走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大火中。

    见皇帝的眼神飘远,福元趁机说道:“皇上,那火势很猛,水都浇不灭,娘娘要是没能逃出来,恐怕就……”

    “不可能!她不可能的!”

    没等福元把话说完,秦政便急冲冲的打断,生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但是嗅着空气中的焦糊味,想着那个梦境,心里已经不安起来。

    可是很快,秦政又开始自我安慰。这几十年来,他不是没有见过宫殿着火,那火势虽然大,但决计没有福元说的这么夸张,怎么可能救不下来。

    “朕要亲自去看看!”说着,秦政便抬脚向外走去,可是,他刚下台阶走了两步,便被福元拦了下来。

    “皇上,别去了,那里……”

    跪在地上,福元虽然明知拦不下来,可还是皱着一张脸劝阻,冷宫里的画面,他实在是不想回忆了。

    果然,受到阻拦的秦政一脚踢开福元,大步朝冷宫的方向而去。

    越靠近冷宫,空气的焦味也就越浓郁,而且嘈杂声也越来越大。

    刚转过弯角,秦政便看见了被扔在一边的焦尸,那些被烧焦的尸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伸展着,好像随时都能冲过来将他抓住,诉说心中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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