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93章 ? ? ?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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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缓缓地流过一丝痛楚。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宓晟是担心自己要拖累了他吧所以才这么着急把她推向另外一个男人。

    “我累了,先回去,你请自便。”曦儿强忍下心中慢慢涌起的酸楚,低着头想从他身边走过。

    白溪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语气略略带着些不悦,“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不论怎么说,我都应该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曦儿抬眼与他对视着,眼中尽是不能置信。

    白溪依旧捉着她的手不放,有些生气地说:“如果今天不是我出手的话,你是打算以这双手无缚鸡之力的手去跟那些人对打呢,还是要以这副弱不禁风的身躯去挡剑”

    他不说,曦儿自己都搞不清楚当时是怎么一种状况。只隐约记得,她当时就是看不下去宓晟挨打。

    被说中了心事的她,只能低下头来,“我不知道。”

    “呵,你不知道!”白溪冷笑了几声,“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像你这样对我。”

    曦儿脸上的疑问加重了,“我怎样对你了”

    “你……”白溪正想说什么,瞟见不远处的黑影,轻轻放了她的手,“没什么,回去吧。”

    曦儿听话地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她本就不是十分好奇的人,更何况她不希望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任何交集。只要他不纠缠,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包括他都写在面上的喜欢。

    匆匆走到二楼连廊,想着自己房间还住着一个冷面美人,她一点想回房间的心思都没有,不知不觉走到了宓晟的房间门口,但听见里面隐约传出谈话的声音。

    她正高兴着他还没睡,但听见卓言的声音在说:“看样子他确实是淳于溪没错了,主子,这是一个结交淳于皇室的好机会啊!”

    姜婴说:“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动机不纯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缘分,早上他才救了我们,晚上又再见了。”

    “主子,我看他对曦儿似乎有点意思。今晚看见曦儿没来,我都看见他脸上写着失望了,刚才在院子里远远地看见曦儿,他的眼睛似突然有了灵魂一般。”卓言继续说道。

    姜婴不解道:“你说曦儿……”

    卓言打断他的话,“主子,开山王不是叫我们投靠淳于吗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他对曦儿的喜欢,让曦儿去接近他……”

    听到这里,曦儿扶着门框的手忍不住一震,慌乱间脚不自觉踢到门边发出了一阵声响。

    “谁!”卓言的声音似乎就响在耳边。

    曦儿全身心都在颤抖着……

    她好想逃开,可是双脚却像在地上生了根一般,怎么都挪不动,一直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露出卓言冷峻的面孔来,“你居然在外面偷听”

    曦儿被问得有些脚软,一下跌坐在地上。

    “谁”宓晟问了一句,便看见了跌坐在地上的曦儿。

    他眼眸透出一抹痛色,向前迈出了一步,想要把她拉起来。

    曦儿咬着唇拨开了他伸向她的手,双眼已经被浓重的雾气遮得看不清景象:“我不要你假好心!”

    她双手撑在地上往后挪了挪,用尽力气咬着自己的嘴唇愤恨地看着他。

    宓晟不依不饶,仍旧走向她,再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你再这样要下去,嘴唇就要流血了!”

    曦儿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哭诉道:“你的关心都是假的!你整个人就是一个假惺惺的人!我恨你!我恨你!”

    说完,她挣扎出他的怀抱,一溜烟冲出连廊。

    “曦儿!”宓晟抬起手来想要捉住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捉到。

    姜婴这时才从房间里出来说道:“我去追她吧。”

    宓晟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又有些冷厉地看了一眼卓言。

    卓言耸了耸肩说道:“主子,要以大事为重啊!”

    他担忧地看着宓晟,心里满是忧虑。皇后被废黜,太子被奸妃进一步陷害,为了保存实力,只能流亡在外。宓国现在是内部一片糜烂,太子身负重任,是绝对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负了所有人的期望。

    如果宓晟不能成功夺权,宓国便只能沦为任人宰割的对象。如今天下三分,再加上周围一些并不隶属宓、淳于和呼延的野蛮部落,只要宓国一旦衰弱下去,将国不成国,家不成家。

    临行前开山王对他的叮嘱犹在耳边,他有他的职责,宓晟有宓晟的背负。他的职责就要要协助宓晟完成他的背负!

    曦儿只是个意外,而这个意外,必须只能带来好处,而坏处……

    他会要让它扼杀在摇篮里。

    宓晟只默默地走向房内,卓言不禁向前追了一步,“主子!”

    “此时容后再议,我今晚累了。”宓晟赶在他踏进房间之前关上了房门。

    卓言紧紧地攥着的拳头只能无奈地松弛下来。

    曦儿哭着跑出了秋月居,深夜宁静的街道上只听见她细碎的脚步声。偶尔听见几声犬吠,夜静如水,深入黑渊。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能看着天上照着的一轮圆月愤怒地叫了一声:“啊……”

    她凄厉的叫声惹怒了房屋内院的狗,狗吠声此起彼伏。宁静的街道上开始有些热闹起来。

    秋月居拐角的阴暗处,似有两个人影在那里,曦儿的叫声明显打扰了他们,只见人影在月色下晃了一晃,有一人正往她所站的地方走来。

    曦儿这时才觉得害怕,夜深人静,这四周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未必有人回来救她。

    她此时特别怨恨宓晟,他真的对她无心……

    否则他不会看她如此无助地离开也不追出来。

    那人影只要再走几步,就会走到光线下来,曦儿的心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样,她知道此刻就算逃不掉也得逃。于是她赶紧转了个方向。

    姜婴刚刚追到秋月居门口,曦儿看见他像是看见了个大救星一般,正想对他招手,却见他只看了她一眼,便掉头往回走。

    “姜婴!”曦儿无助地叫了一声。他怎么可以见她遇险还掉头走人!

    曦儿怕得都要哭起来了,她怯怯地扭过头去,黑影下的人已经站在了光线下,她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孔……

    原本想长吁一口气的她还未来得及放下悬起的心,那人便疾步掠到她的面前,一手扼住她的脖子,脸上一改笑颜,只冷着声问道:“谁让你在这里偷听!是不是他”

    曦儿被扼得有些透不过起来,小脸在他的掌心中慢慢憋得通红,她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只能拼命地摇头。

    白溪终于放松了一点手劲,脸上挂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凑到她面前问道:“宓国太子来淳于要做什么”

    “不知道!”曦儿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谁知道,这一瞥又惹到他了,只听见他说:“不要以为你这样叫做欲拒还迎,本王不屑这一套!”

    说完,一甩手放开了曦儿。曦儿因为突然没了支撑的力量跌坐在地上,空气大量被吸进肺部,她一时间连说话都有些困难,只能不停地在那里咳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咳了许久,曦儿抬起头来看着他说。

    本来应该是她要质问他半夜三更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结果却被反将了一军。

    白溪俯下身来邪魅地看着她,正想要拉她起来,曦儿忽然想起在宓晟房间外听见的话,再加上刚才白溪说的那句“本王”,她一个激灵问道:“等等……你,你不叫白溪,你叫淳于溪”

    曦儿如此一问,淳于溪更加确信刚才部下给他汇报的信息。他断定宓晟来淳于必有所求。

    既然他能知道宓晟的身份,想必宓晟想要知道他的身份也不会太难。

    看着地上的曦儿,他心底里燃起一抹怒意,第一眼看见她时,那种不顾一切的纯真那样致命地吸引他,原来竟都是假的。

    他又看了一眼曦儿,“本王想不到,堂堂宓国太子,竟然要动用到美人计。”

    说完,他俯身捏住曦儿的脸,让她与自己无比靠近,曦儿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只是,用美人计,也得想想本王受不受这一套!”

    曦儿紧紧咬着唇不敢说话。她不清楚宓晟来淳于是为了什么,就算刚才对宓晟有再多的恨与抱怨,此刻她都知道不能在淳于溪面前说错一句话。

    她无心跟他纠缠不清,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恐惧得有些不知所措。

    面前的男子看着她的神色,已经不再是初见时那种模样。现在看到的淳于溪,更多的是霸道还有凶猛,就像一只刚刚捕到猎物的野豹,双眼炯炯发亮。

    她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危险气息。

    忽然间脸上感到一股凉意,淳于溪此时已经别过了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嗯,真香。”

    说完这句话,还不等曦儿反应过来,她便被打横抱起,耳边传来他戏谑的笑声:“推到面前的美人,没有可能不消瘦的道理!本王就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可以在本王身上讨到好处!”

    曦儿的心像一下子被沉到了冰冷的水底,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背上早已汗意盈盈。不用想都知道他这么做是想要干嘛。

    “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挣扎着,只觉得胃里在翻江倒海一般让她觉得难受。

    “放开你”淳于溪斜眼看着她,“你都羊入虎口了,还能想着全身而退吗既然当初选择了要走这条路,就不要想着回头!”

    他的声音冷冷的,似寒冬里凝固起来的冰锥,狠狠地戳着她的心房。

    “我没有!”

    说话间,淳于溪已经把她抱进了他的房间,一抬手把她扔在了床上。曦儿慌忙双臂抱胸往床里头缩着,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淳于溪欺身过来,半坐在床边,嘴上的坏笑变得更深,“怎么想到用美人计,却不知道美人计要怎么用么来!本王教你!”

    曦儿只能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床角边上,她知道,如果厄运一定要降临,她是退无可退了。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无助的她,他有些进行不下去。

    是因为心疼

    他哂笑一声,明知道她是棋子,却仍然控制不住地要心疼她。这似乎不是他淳于溪的作风。

    可是他那样做了。

    这时,曦儿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淳于溪困惑的脸,感受着他的大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既然如此不愿意,为何还要做”淳于溪的语气软了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看见她的眼泪,自己心里的柔软被狠狠地蛰了一下,很痛。

    眼前的女子实在让他有太多的意外,或者说,有太多的惊艳。

    第一眼见她时,她一头黑发像瀑布似的垂下来,在奔走的同时轻轻被风带起,掠过他的脸颊,传来淡淡的,清幽的香气。

    那时候他就有些心神荡漾了。

    女人,他见得不少,却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位一样,总是不期然地让他想张开双臂保护她。

    见曦儿半天不说话,他想把她抱起来,拥在怀里,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她身上,她便厉声喊道:“不要碰我!”

    天微亮。

    淳于溪蹑手蹑脚地起身,随手拾起地上的玲珑玉佩别在腰间,同时把自己身上的玉如意换下。

    他看了一眼曦儿,她仍旧一动不动地,双目紧闭。偶尔能看见眼睑微动,明知她是在假睡,却仍旧不愿意弄大了声响。他只轻轻地把玉佩放在她的枕边。

    小心地推门出去,恰巧碰上回廊对面的房门打开,宓晟踏出他的房间。

    昨夜他一夜无眠,只因夜深人静之时他霎时间听见一声呼唤,隐约从远处传来。

    不知为何,就那么一声的呼喊,让他的心紧紧地绷了一个晚上。

    两人隔着中空的花园对视了一下,都默契地向同一个地方走去。

    “你真早。”淳于溪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呵,你也是。”宓晟回了他一个淡淡的笑意,眼光扫到他腰间别着的玲珑玉佩,眉头轻轻蹙起。

    那是他的东西,他自然不会辨别不出来。

    只是,那条绳子明明别在了曦儿的头发上,如何今日却到了淳于溪的腰间

    淳于溪感受到了宓晟的眼光落点,手掌轻轻拂过腰间的玉佩,脸上的笑意顿时浓烈了起来,宓晟自然不能错过他脸上一闪即逝的陶醉。

    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笑靥,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笑,宓晟竟有种想要撕碎他的脸的冲动。可是,他是宓晟,他必须克制自己的冲动。

    淳于溪有意往自己的房间看了一眼,然后笑着对宓晟做了个揖,说道:“在下有要事在身,就此失陪了。”

    宓晟回了他一个礼,轻轻点头,看着他离去。

    淳于溪不过消失在墙角处,宓晟便一刻不停往回走。曦儿住的房间他记得很清楚,是离他不远的房间。

    他停在门口抬起手来轻轻敲了敲门。

    “曦儿。”

    门里面没有声音。他又敲了敲,这一次心里带着些烦躁,他的声音变得大了一些:“曦儿!”

    房间里想起一阵?的声音,然后房门被打开,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来。

    宓晟觉得有些尴尬,这张脸他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不太记得起。

    他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门,便连声道歉道:“对不起,走错地方了。”

    荆芙瑶扶着门框应道:“你不是找曦儿吗她一夜没有回来。”

    对于宓晟认不出她来,她明显有些失望,可是她是荆芙瑶,没有她征服不了的难关。

    本已转身欲走的宓晟在听见她说的这句话时,身形一顿,猛地又回转身过来问道:“你说什么”

    荆芙瑶又说了一遍:“她晚上没有回来,不知道去哪里了。”

    “谢谢!”宓晟一刻都不敢待下去,昨日曦儿看他的眼光还那么清晰地映在眼前。如今荆芙瑶却说她一晚没回来

    姜婴不是追了出去么他不停地自问,难道没有追上

    可是如果找不到的话,姜婴应该会来跟他说的。

    他两步踱到姜婴和卓言的房间,还未敲门,卓言便把房门打开了,正欲出来,“主子你找我”

    “姜婴呢”宓晟问道,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焦急。

    听他这么问起,姜婴才懒懒地从里面走出来,一手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主子找我”

    “曦儿呢你昨晚没找到她!”

    “她……”姜婴听他这么问着,顿时睡意全消,“昨晚是找到了她的,可是我看见他身后的淳于溪,就转身走了。”

    这话说出来,还不忘看了卓言一眼,“卓言昨晚不是说……”

    没待他说完,宓晟便一拂袖生气地别过脸去喝道:“谁让你自作主张!”

    “主子!”姜婴追了出来,昨晚大家不是分析得好好的么

    淳于溪一直不曾问及他们的情况,也不主动询问他们的名字,这不就说明他心中有数么既然那样,他还要借口接近,应该也是想要给他们投来橄榄枝才对呀

    “你们不要跟来!”宓晟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往回廊的另一端冲了过去。

    淳于溪今日出来的那个房间,他不会不记得,如果曦儿真的在里面……

    来到房间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他再次敲了敲门,仍旧没有人应。

    扶着门框的手慢慢收紧,指关开始微微泛白,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进去。

    静静地扶着门站了许久,他仍旧没有勇气推开那道门。

    他知道,她一定是在里面的。可是为什么不应呢

    只要她应一声,哪怕只是发出一丁点声响,他都有理由推开这道门。

    可是她没有。

    房间里面,曦儿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眼睛直直地看着帐顶,她听得见门口的声响。

    只是门外的人只一味地敲门,并没有说一句话。

    她侧了脸看着枕边的玉如意,淳于溪出去已经好一会儿。

    他是不打算回来了吧

    那身影那么像……

    曦儿咬着唇,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昨晚多少次,她希望看见他,希望他追出来,可是他没有。

    现在她如此狼狈,他却要在这里出现。

    就算她说她与淳于溪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会信吗

    本就无心的人,只怕此刻更无意。

    她瞧见被扔得东一只、西一只的绣花鞋,心里回想起昨晚紧张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情景……

    其实她该感激淳于溪的,如果他不是真君子,昨晚只怕她早已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手里拿着那只通体碧绿剔透的玉如意,看见背面镌刻的“溪”字,她心里大概也猜到了淳于溪的身份。或许此刻,她有些明白淳于溪拿走她的玉佩的意思。

    她本该是要帮宓晟的,不是吗可是,此刻她只想任性地用这块玉佩去成就淳于溪的目的。

    她好想知道,当宓晟得知她为了他**给了淳于溪之后的反应。

    这是一场关于爱情的博弈,赢了,固然幸福美满,可是输了……

    哂笑了声,来到这里,她本就一无所有,还怕会输了么

    不过是一声细微的笑意,竟牵动了紧闭的房门,门外的阳光倾洒进来,在地上印出一个长长的身影。

    宓晟看了看被丢在地上的绣花鞋,才抬眼看见一身褴褛的曦儿,脸上尽是错愕与自责,“曦儿……”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短短两日,她竟两次狼狈地出现在他面前……

    无声地走到她面前,看着一床的狼藉,还有她身上……

    宓晟一时心痛得无以言诉,竟在她面前扬起了巴掌:“不知羞耻!”

    曦儿没有想到,让他见到此刻的她,竟是这般情况。他凭什么要打她

    她曾经说过喜欢他,可是他呢

    他曾几何时表达过他对自己哪怕一丝的情感他甚至还想拿她当棋子,行驶美人计的工具!

    “对!我就是不知羞耻!”哽咽着应着他的话,她微微昂起脸来。

    心想,打就打吧,打完了,她能彻底地死了这条心。从今而后,各走各路。

    她手里紧紧地攥着淳于溪的玉如意,心里紧张得要命,可是面上却要表现出极度倔强的平静。

    那一巴掌始终只是定在半空,最后竟硬生生地落在了床沿。

    “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咬着牙,宓晟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可是看着她的脸,他就是忍不住要生气。

    下巴被狠狠地抬起,宓晟狠厉的眼神直看进她的心里,他咬着唇问道:“我想要你做什么”

    她好想笑啊。

    他居然反问她。

    其实他自己心里明白着。昨晚她在他门口听见的一切,都不会是假的。

    可是她笑不出来,只觉得喉咙里厚厚地堵着些什么,眼角发酸。只怕此刻的她笑比哭更难看。

    倔强地偏过头去,她不愿在他面前哭。女人的软弱只能表现在那个爱她的男人面前。

    而面前的这个,他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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