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94章 ? ? ?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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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

    曦儿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却又一声比一声更软弱。

    究竟爱情是什么为何痛到了极致,伤到体无完肤,她还是愿意拿自己最软弱的地方去呈现在他面前

    “跟我走!”见她半天不说话,宓晟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要离开。

    “不要!”曦儿想挣扎,可是柔弱的她,又如何能抵得过正怒火攻心的宓晟

    “你放开我!你这个坏人!你放开我!”曦儿只顾着去挣脱宓晟的手,却一下忘了自己早已破碎的衣衫。此刻,她才站起来,身上的罗裙尽褪,只剩下刚好裹住胸部和的亵衣……

    “啊……”发觉身上一凉,她忍不住惊呼,这是宓晟才转过身来。她单手捂胸,另一只手趁宓晟手劲稍松的时候挣脱了出来,忙捡起地上的罗裙盖在胸前。

    “你滚!”

    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像断线的珍珠一般滑落。心和尊严,在此刻统统失去。

    在他面前,她终于还是什么都不剩,一如她与他的初见。

    淳于溪手拿包裹哼着小调回到房间,却发现房门洞开,宓晟冷着一张脸站在门边,曦儿衣衫不整地哭着蹲在地上。

    他不悦地对擅闯者问道:“怎么太子还是舍不得这枚棋子么”

    宓晟冷眼看着他,淡淡地应道:“不曾想我的婢女竟然在王爷的房间,我不过不想劳驾王爷而已。”

    对于淳于溪如何知道他的身份,宓晟自然心里有数,因此他也毫不示弱地表示出自己对他的了解。

    “呵。”淳于溪冷哼了一声,“你的婢女我很喜欢,如果你……”

    “没有如果。”宓晟打断他的话,从床上扯下被单披在曦儿身上,柔声说道:“走。”

    鬼使神差地,曦儿竟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蛊惑,身不由己地跟着他站了起来,深深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淳于溪直直地盯着曦儿问道:“你要跟他走!你……”

    他又看了一眼宓晟,相信不管是谁,看见房间内这番情景,想要不浮想联翩都难。

    他开始有些读不懂究竟宓晟想要的是什么。

    当初以为他想要曦儿接近他,然后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可是现在曦儿成功了,他却要带走她

    淳于溪觉得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他听说了宓国太子流亡国外的事情,而三国之内,宓晟肯定会先选择文化习俗相差不大的淳于作为首先投靠的地方。

    可是为何现在他愿意他机会,他却似乎还看不懂

    难道……

    淳于溪复又看了一眼曦儿,只见她低着头,久久不说话。

    宓晟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正想着绕过淳于溪走出去。可是淳于溪不甘地捉住曦儿的手臂,眼睛却是看着宓晟:“把她留下,本王答应你一个条件。”

    这是一个稳赚不亏的交易,宓晟辛苦来到淳于,不过也就是为了这一点。

    只要把曦儿留下,他或许就能走一回捷径。

    不能不说,此刻的他是有些心动的。

    可是……

    宓晟低头看了一眼曦儿,他不能确信淳于溪已经得到了曦儿,否则他如何还能那么在乎曦儿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更没有背景。

    除非说,他已经动心了,如果那样的话,他就更不能放下曦儿。

    一个在大国能呼风唤雨的王爷来说,对一个不知名的婢女动心似乎只是天荒夜谈。他不能确定淳于溪表现出来的感情,更不能相信他从表象里看见的东西。

    一个条件……

    宓晟只带着丝丝冷笑,依旧搂着曦儿往外走。这个世界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淳于溪有些着急,他拽着曦儿的手不放,俊眉紧蹙,“你想怎样”

    宓晟平静地答道:“我不想怎样。可能王爷会觉得我是用美人计,可是我并没有这么做。昨晚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那都是一个错误。这个婢女对我来说很重要,请恕我无法答应王爷的要求。”

    不是美人计

    淳于溪有些愣住了,若然不是那样,那究竟宓晟想要的是什么他究竟想在他身上获得什么好处

    曦儿依旧深深地低着头,她不敢去看淳于溪眼中洋溢着如何的失望,只知道心里不停地在回味着宓晟的话。

    他说:“这个婢女对我很重要”。

    这算是他对她表白的回应吗他能真的做到不在乎他们昨晚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吗

    只觉得捉住她手臂的手缓缓地松了开去,她随着宓晟的脚步踏出了房间,却在门口对上另一双惊愕的眼眸……

    宓晟想忽视面前的人的存在,可是她就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看,他不知道刚才的对话她听见了多少,就是他想在乎,也已经挽回不了了。

    荆芙瑶,他这才想起她的名字来。

    哂笑了一声,他想,他们必须加快脚程,这里离淳于的京城――卞京还有大约十日的路程,他必须得尽快。

    能在柴妃夺得实权之前借兵那是最好的,如不能……

    摇了摇头,虽然意外总有发生,他也有能力把意外变成动力。

    看了一眼曦儿,她于他来说,本就是一个意外。

    宓晟轻扶了曦儿的腰肢,想直接漠视荆芙瑶的存在,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奈何她在他经过她身旁的时候,扯住了他的衣袖。

    “我想,我可以帮你。”她淡定地说道,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与性别的自信。

    宓晟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荆芙瑶接着说道:“你不是要走吗带上我一起,我会让你知道,只有我能够帮助你。”

    宓晟犹豫了一下,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荆芙瑶莞尔一笑:“你不需要相信,你只要看见就好了。”

    她往房内瞥了一眼,表示在这个地方不适宜详谈,见宓晟还在犹豫,她忍不住笑道:“对于太子来说,我的能力,必然能比你怀中这个女子强大得多。”

    扶着曦儿的手臂微微一震,曦儿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纠结。

    在这个时候,她不能说什么。荆芙瑶的话,明显地针对她。

    看着自己一身褴褛,她心里的酸涩更浓郁了。

    这时候,淳于溪走了出房门,嗤笑道:“没想到堂堂宓国太子,居然要靠女人的帮助!”

    他手里拿着刚才在外面为曦儿准备好的衣服,本来是想着让她穿着他为她准备的衣服出现在宓晟面前的。

    只是没想到宓晟居然直接冲进了他的房间,打破了他的计划。

    他看了一眼曦儿,眼里尽是无奈的深情。这个女人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他说不出来为什么,刚才明明想要放手了,却在她身影离开他视线的时候觉得心里突然间空落了。

    宓晟只轻轻一笑,并不恼,“靠女人,那也得女人愿意。这总比想而不可得要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瞥了一眼曦儿,淳于溪想要的人在他怀里。他有什么权利得瑟

    只见淳于溪被他的话堵得笑意全无,他的双眼仍旧锁在曦儿的脸上,可是她却只是瑟瑟地缩在宓晟怀里,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丝毫没有留意到他看她的眼神。

    微叹了一口气,他只能看着宓晟笑意浓郁地带着曦儿和荆芙瑶一起离开。

    “等等!”想起手中的物件,他跨了两步追了上去。

    宓晟转过头来笑着问:“王爷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话甫出口,她才意识到,她这么说,只是把情况越描越黑罢了……

    曦儿看了一眼宓晟,他沉着一张脸,嘴唇紧抿着。搂着她的手又收紧了些,另一只手则从她手中一把夺过那套衣服扔回给淳于溪,冷着声音说道:“谢谢王爷照顾了曦儿一晚上,衣服就不劳王爷的了,淳于国的服饰,只恐曦儿穿不惯。”

    说完,便一刻都不呆下去,几乎是半抱着曦儿往楼下走去。

    “卓言,备马车!”在楼梯口见到卓言和姜婴,他只冷着脸吩咐道。

    卓言应声而去,姜婴也识趣地先去结了房账。两人对于宓晟的态度转变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好奇,待卓言把马车牵到秋月居门口,宓晟便快速地抱着曦儿掠到马车上,然后把她扔到车厢里。

    “嘶……”曦儿刚好撞到了车厢的硬壁,疼得手肘直发麻,她冲着宓晟叫道:“很痛耶!”

    宓晟看都不看她,只冷着脸坐在一旁,说道:“现在知道痛昨晚怎么不知道痛”

    曦儿瞪着一双泪眼看着他,那冷峻的脸部轮廓如此清晰,她发现她越来不能自拔地爱上他,哪怕他给的温柔是那么少得可怜,“你是吃醋了么”

    宓晟怔了一怔,然后看向车厢外,荆芙瑶正在登车,刚才的话,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曦儿也没有继续去纠结,虽然他面上如此清冷,可是在她心里,却突然有些甜。宓晟还知道为她的事情吃醋,证明他还是在乎她的,不是吗

    这是一个占有欲非常绝对的男人,刚才从他不愿接受淳于溪的衣服就能看出来。

    她暗自笑了一下,轻轻咬了咬唇,决定必须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解释清楚关于昨晚的事。

    待荆芙瑶坐好了,马车开始徐徐前进。

    一路上,宓晟不说话,曦儿也不好意思找什么话题逗他,知道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她十分识趣地坐在角落里看着街景。

    而荆芙瑶则一直看着宓晟,几次想开口,却只是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停!”突然宓晟叫停了马车,他独自一人跳了出去。

    荆芙瑶看了一眼曦儿,也跟着出去了。只是在看见他走近一家裁缝店的时候,紧眉角挑了挑,便站在马车边等着。

    她不知道究竟曦儿跟宓晟是什么关系。他们一直强调曦儿只是个婢女,可是她怎么看都觉得不像。

    可是她不着急,她需要的,就是把宓晟引到她需要他的路上,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就是再来十个曦儿,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太子……”她小声念着这个称谓,为自己遇上宓晟而感到欣慰。想到这里,她的嘴角边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宓晟很快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他只掀开了车帘,把包裹扔了进去,说了一句:“换上!”

    然后便重新放下了车帘。

    曦儿捡起扔到她脚边的包裹,打开一看,居然是她刚开始看中的粉色的轻纱罗裙模样,带着宽宽的荷叶边,穿起来就像一个高贵的公主的一般。

    她拥着这条崭新的裙子,低声问了一句:“为什么”

    她知道他不会听见的,只她的脸越发地红起来。

    这是他要讨好她么

    低声笑着,她利落地把衣服换上,这个颜色更加彰显她的皮肤白皙。当她自己掀起车帘时,看见宓晟的眼光里有种她往常看见的男子见到美人的那种眼光。

    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可是被她捕捉到了。

    三人重新在马车上坐定,宓晟这才第一次正眼看了一眼荆芙瑶,说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荆芙瑶小声笑了一下,说道:“我可以帮你的事情很简单,只要你娶我。”

    “啊!”曦儿最先反应过来,忍不住叫了一声。她看了一眼宓晟,只见他仍旧一派事不关己的态度坐在那儿,丝毫不被荆芙瑶这番话影响。

    他的脸色依旧云淡风轻的。

    曦儿自心里紧张着,相处两天下来,她对他仍旧知之甚少。难道荆芙瑶就能了解得更多不成

    于是她又乖乖闭嘴,想静观其变。

    荆芙瑶对她翻了个白眼,便仍旧继续盯着宓晟。而宓晟则一直沉着地看着她,“为什么”

    荆芙瑶笑道:“你都不好奇我的身份吗这世上姓荆的人,毕竟都在少数。”

    “呵……”宓晟轻笑了一声,“那又与我何干”

    荆芙瑶明显被他的这一态度刺激了,想她一个女子,如此厚着脸皮跟人谈婚事,人家还不屑一顾。这多少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可是……

    想到家里的事,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我是荆族族长荆万胜的独女。荆万盛你不可能没听说过吧”

    宓晟的脸色一滞,问道:“那个传说中百战百胜的荆万胜”

    荆芙瑶点了点头,她对宓晟的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荆族夹在淳于国与呼延国之间,多少年来,两国的国君都对这块面积不大,却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的地方虎视眈眈。两国曾多次进犯,希望能通过战争把这块肥肉纳到自己的疆域内,可是这么多年来,荆万胜的奇迹一直都无法被打破。

    他就像是一个不败将军一样,指挥着自己的族民为了自己的家园浴血奋战,终于把两国国君震吓住了。

    当年那一战,死伤无数,损失又何止千万。

    可是不管是淳于还是呼延,都在接下来的几年内没有再进犯荆族,让它过上了几年稳定丰足的生活。

    可是战神也有年老的一天,荆万胜最大的弱处,恐怕就是他的专情吧荆夫人产女时难产,自荆芙瑶出声之后,就无法再孕。

    而荆万胜竟一点都不为没有后续香火而嫌弃糟糠妻,反而立誓永不纳妾。

    于是荆族的下一任继承人都落到了荆芙瑶的身上。

    就算一直不知道荆芙瑶的名字,他也肯定听说过荆芙瑶自幼就被当成男儿来养,只为了能续荆万胜的战场光辉。

    可是,宓晟深深地看了一眼荆芙瑶,眼里心里尽是不能尽信的怀疑。

    荆芙瑶只觉得眼角有些刺痛,她躲过他的眼神,慢慢地说道:“我这次是逃婚出来的,父亲希望我能嫁给荆族孟长老的长子,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曦儿听得紧张,可是荆芙瑶这时候却不再说下去了,眼角偷偷地瞧了一眼宓晟,手里搅动着自己的裙下摆,头深深地埋下去,硬朗的线条下难掩小女儿姿态。

    “一个女子最大的心愿莫过于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既然你婚都能逃了,为什么还要……”曦儿不安地问着,下面的话,她自是在看了一眼宓晟之后不敢再说出来。

    原来荆芙瑶也喜欢宓晟,难怪昨日见她时,自己会觉得心里一直不舒服。

    女人的直觉竟如此灵……

    只是这一刻,她好想自己能蠢一些,这样难受是不是就能轻一些

    荆芙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过在没有搞清楚曦儿在宓晟心里的位置之前,她不会对她怎样,只不过一眼,她的眸光就露出凶相,可是,不过一会儿,她便恢复如花笑靥,柔着声音说道:“权势之中的婚姻,多数有带着互相利用的关系。我不喜欢嫁给孟敬伦,自然要找一个身家背景能比他更优秀的人来嫁。”

    说着,她往宓晟身旁靠了靠,笑得甜美,“再说,战神的神话中,不包括面前有一步妙棋却弃之不用。”

    宓晟听见她这句话,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反问道:“你如何能判断这一步一定是妙棋”

    荆芙瑶笑出了声:“哈哈……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小女子自五岁就开始学兵法,十岁就随父亲出入沙场,十五岁开始有自己一手训练的军队。如此贤内助,我不认为太子会愿意放弃。”

    宓晟表示好奇,“你有你提供的选择,我有我的选择权利……”

    荆芙瑶打断他道:“确实,你可以选择弃我不用,可是,你有计算过如果你那样做的话,损失将有多大吗”

    言下之意,便是娶了她,只能带给他无尽的好处,坏处是一点都没有的。

    可是要是不娶她……

    不知为何,荆芙瑶自信不会有第二个情况出现。

    她娇媚的笑靥像极了暗夜里怒放的罂粟花,带着自信的光芒,直直地刺向曦儿的眼睛。

    曦儿避其锋芒,只得把脸瞥向一边,不去看他们。

    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在马车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是多么难熬。

    车帘外响起了小鸟扑打翅膀的声音,宓晟一扬手掀起了车帘,还是昨日见到的那鸽子,轻轻地落在他的手臂上。

    宓晟从鸽子的脚上解下布条,然后把鸽子放走。

    他的脸突然阴沉了下去,手掌收合起来握成拳头,把手中的布条揉成一团。

    “看样子,是不好的消息啊”荆芙瑶瞄了一眼他手中的布条,心里冷笑了一声“天助我也。”

    宓晟看了她一眼,冷着声叫道:“卓言。”

    卓言掀起车帘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改道去南部荆族。”宓晟只淡淡地说了一声,脸色一如以往地沉静,看不出任何波澜。

    卓言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可是他却一声都没有问,只默默地执行,马车一路前进。曦儿原本就不是一个会识方向的人,此刻也只能根据宓晟刚才所说的话判断,他们应该是一路在南下了。

    她忽然觉得心里好苦。

    宓晟既然决定了去荆族,接下来的事,还不好理解吗

    荆芙瑶喜欢他,可是他……他喜欢荆芙瑶吗

    许多次,她躲在车厢的角落里偷偷地看他,可是,自从他看了布条以后,便只顾闭着眼睛假寐。他不看荆芙瑶,又何尝有看过她一眼

    她只觉得喉咙好酸,好酸,心里有种难以抑制的难受。只是,每一次眼角湿了,她都会悄悄地用袖角抹掉。

    心底里的抽噎,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马车在路上大约行了七八日,几乎每一日宓晟都会收到一封飞鸽传书,而他的俊眉,也因着每一封书信的内容变得既忧愁又冷峻。

    因为车上多了一个人,曦儿没有再像一开始古灵精怪、嬉笑怒骂。一路上走来,车厢里的气氛竟冷得像三伏天一般。

    卓言和姜婴看宓晟的脸色,自然更加不敢说话,不过,他们可能因为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只管看脸色,便知道发生的是何事。曦儿心里纵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在荆芙瑶面前问。

    远远地飘进来一阵桂花的香味,如此熟悉……

    曦儿想起现代的家,楼下院子里也是种满了桂花树,凌天开了满枝的金黄,阵阵飘香。这么久没有回家,也不知道家里情况怎样了……

    “到鹊山了。”荆芙瑶挪了挪身子,掀起一侧车帘看向外面,她的脸上露出了多日来难得的笑意。

    估计是因为到家了,思乡情切在这个冷面女子的脸上也会不经意流露出来、

    宓晟也随着她看向车外,不远处的山坡上,遍开着金黄色的桂花,点点如繁星,在一片碧绿中摇曳出灿烂的色彩。

    宓晟低笑道:“传闻中遍地是黄金的鹊山,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卓言掀开车帘询问道:“主子,前面便是山路,马车上不去。我们……”

    “简单收拾下行礼,把车牵到一个隐秘一些的地方吧。”

    荆芙瑶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先一步向前跳出了车厢对卓言说道:“你把马车交给前面那户人家吧,给他看这个,他们会帮忙保管马车的。”

    卓言从她手上取过一个金色的令牌,等宓晟和曦儿一并下了车才驾着马车到前面一处农户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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