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97章 ? ? 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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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不等曦儿反应过来,便转身走了。

    曦儿来不及多想,只能先提起木盆追着小井的脚步走。

    心里全是无尽的纳闷。跟宓晟认识的这一段日子,虽然他对外都跟人说她是他的婢女,可是他压根就没有让她做过任何事情。很多时候,她反而过得像个小姐。

    只是,今天她怎么会想到要她去洗衣服了。

    还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境况,她已经开始听见哗哗的水声,已经小溪边热闹的说笑声,好几个村妇旁边都放了一堆衣服,她们蹲在小石头边,一边扬着手中的衣服,一边用木棍敲打着。

    曦儿看得眼睛都直了,以前她的衣服都是洗衣机洗的,现在手上沉沉的一木盆子的衣服,要她用手洗

    她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凌忆晚十指,有些不舍。

    小井在她身后推了一把,说道:“赶紧洗吧,等下主子们就回来了。你要是活没干好,仔细被罚!”

    “可是我不是你们这里的婢女,你凭什么要我做事情!”曦儿想反抗,看着那些村妇在阳光下娴熟地敲打动作,她突然间不想就这样任人差遣。

    要她做事情,为何宓晟不来

    她绝对不相信这是宓晟的命令。

    “这是你家主子的命令。”小井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动脚踢了踢木盆,把木盆又移向了曦儿一些。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直接来找我”曦儿不死心地追问道。

    小井却不打算再跟她耗下去,她耸了耸肩说:“反正这些是你主子的东西,你洗与不洗,都与我无关。”

    说完转身就走了。

    曦儿想追上去,可是又不放心把衣服丢在这里。俯身拿起木盆的那会儿,小井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得还真快……”曦儿努了努嘴。

    无奈地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她微微叹了口气,心想:洗就洗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见了宓晟再跟他算账不迟。

    她凌忆晚虽然承认了曦儿这个名字,却从来没有承认她是他的婢女呢!

    曦儿托着木盆往溪边走去,稍微好一点的位置,都被那些村妇占了。她想见缝插针一下,别人还给她脸色看,无奈之下只能越走越远,一直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心想,这下总该可以好好洗完衣服回去了。只是她不知道,不远的浓荫下,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看,只等她不设防之间走出来……

    当她正埋头准备把脏衣服拿出来之时,身后冷不丁受到一个推力,她失重跌入了溪中。没料到清澈见底的溪水竟然如此深,她想回头看究竟是谁,可是急流的溪水已经卷着她往远处流去。

    她被水包着,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水流越来越急,前面的水声越来越大。

    曦儿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她这才发现,原来她刚才的位置竟然离瀑布这么近。怪不得溪水会这么急,怪不得这个角落会没有人……

    原来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想让她洗衣服是假的,想让她从此消失才是真的!

    眼看着她就要被冲到瀑布的顶端,如果这条瀑布是早上孟敬伦带她看见的那一条,那么从这里下去,至少有十几二十米高,而且瀑布底下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就算凶多吉少,她也只能咬着牙拼一个希望。她不相信宓晟会这样对她,一定是荆芙瑶。她才不要她得逞!

    于是,在最后被水淹没失重的前一刻,她选择了闭气。水压很重,她被水冲到崖边,时而磕碰上了伸延出来的崖壁,时而又被冲到外面。十几米的高度,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很庆幸在这几秒钟里,她没有因为呛水而晕厥。

    随着飞流直下的水流,她沉到了水潭底下,口里憋着的气似乎再憋不住了,她只能挣扎着往上浮起来。只是外面的水压还是太大,她的力气太小,只能随着水流的方向流向了阴暗的一处石壁。

    曦儿攀着水潭边的一块大石块,她已经快没有力气了,只能靠着手臂的力气支撑着半个身子,深深吸了两口气,她才开始环顾身处的位置。

    这里看上去像是一个山洞,外面被水帘遮住了,怪不得早上从外面看不到这里的情况,原来水帘内别有洞天。

    手臂和背上都有点碰伤,还好不算太严重,她咬着牙爬上了岸边,看了看水帘的位置,如果没有人带着她,恐怕单凭她一个人的力气是冲不出去的。

    山洞里面很黑,可是却相对来说似乎更容易走一些。并且洞内忽闪忽闪着些许亮光,或许是一个连接另外一处的山洞,从那里走出去,说不定还能走出去。

    人或许也就是在绝境之中才能学着大胆一些。曦儿深吸了一口气,求生的意志是如此强烈,她只能压下心底里对黑暗的恐惧,缓缓地往洞内走去……

    不料,山洞外面看起来黑乎乎的一片,洞内却非常亮堂。洞角边的隐晦处,竟然放着迷?。

    她摸索着走到一处看似洞口,那里被一扇石门挡住了。记得以前看电视,这种石门都带着某种机关,只要能挪动机关,石门就能打开。

    “莫非这里跟电视上演的一样”她这么自言自语着,同时也仔细地寻找着石门旁边可能存在的机关。

    最后却不知道她碰到了什么,石门居然“轰”的一声挪开了一条缝。里面金光闪闪,并且有人声传来:

    “怎样我没有骗你吧”

    那是荆芙瑶的声音!

    没想到冤家路窄,她居然要在这个地方遇见荆芙瑶。正琢磨着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里,石门越大越开,说话声顿时停了下来。

    还来不及看清洞内的情况,一把利剑就已经架到了曦儿的脖子上。

    “你怎么跟来了!”宓晟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曦儿只觉得靠在脖子上冰冷的利剑被抽离了,转而拧在她脖子上的,竟是宓晟温热的大掌。他的脸色几近冰冷,比荆芙瑶的剑更刺痛她的心。

    她不解地看着他的双眼,可是,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宓晟把她抵到墙边,此时已经远离了荆芙瑶几步,他冷厉的声音又一次问道:“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一点!”

    还是这一句话,她哪里让他不省心了

    要不是有人陷害,她又如何会知道他与荆芙瑶居然秘密在山洞里私会

    他以为她就想看见他们幽会吗!

    未等她开口,荆芙瑶说道:“这里是荆族的密道,是不容外人进来的!”

    听她这么说,宓晟抓住曦儿脖子的手微微松了松,一拂袖,把曦儿推到了身后,淡淡然地说道:“那我也是外人。”

    他承认,在看见荆芙瑶拔剑的那一霎那,他惊了,脑里闪过的动作,就是只能比她出手得更快。

    可是在骤然看见曦儿看着他的眼神时,他心底里却又莫名地难过了。

    荆芙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咬了咬牙不忿道:“你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一样!你是我认定的夫婿,这里的一切,等我们成婚以后,只要你需要,这里的一切都会属于你!”

    宓晟哂笑一声,“曦儿是我的人。”

    荆芙瑶不依,她说道:“这里是连孟敬伦都不知道的地方!她如果泄露出去,会给我们带来不利的影响的!未经允许进来的人都不能活着出去,她绝对不能是个例外。”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愤恨地看了一眼躲在宓晟背后的曦儿。

    只见她颤巍巍地往里缩了缩,荆芙瑶不禁冷笑了一声:“没用的胆小鬼!”

    她实在想不通,这样的女人,为何她那班手下居然还收拾不了。竟然还让她闯到这里来了。现在,既然她自己送上了门,她没有理由不亲自处理了她。

    “她不能死。”宓晟冷冷地回她道:“我还有需要她的地方。”

    听他这么说,荆芙瑶忽而想起宓晟之前说的话,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曦儿一眼,心里松下了一口气。

    原来他对曦儿的紧张,不过是出于对她的利用。明白了这一层之后,她对曦儿的敌意似乎减轻了一点,可是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她可以不让她死,可是保住这里的秘密,她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好,既然她对你还有用处,我可以留着她一命,只是……”荆芙瑶的眼角瞥向洞穴的一隅,犹记得一年前在这里被处决的那个女子,就是从那一排架子中抽出来的荆族秘方所做的毒药。

    她随手拿起一个精致的酒壶,凑到鼻端闻了闻,正是她想要的那一味药。

    她举起酒壶递给宓晟说道:“让她喝下去,这药不会要了她的命。”

    宓晟从她手中接过那杯酒,凑到鼻子上闻了闻,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犹豫。

    荆芙瑶笑道:“太子要用的人,我自然不会让她失了用处,但是她既违反了我们这里的规矩,就要承受相应惩罚。而这个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

    知道这是荆芙瑶出给他的选择题,宓晟只能不再犹豫,伸手抬起曦儿的下颚,把手中酒壶里的液汁灌进了她嘴里……

    一壶酒倒尽,曦儿眼中滑落了两滴泪水。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做完手中的动作,不发一声,只是眼底里显现的哀怨之情像一把冰冷的利剑,直剜割着他的心。

    好难受……

    身体里像燃起了烈火一般一直从喉咙烧到五脏六腑。那些酒液瞬间变成了翻滚的热浪,不断地搅动着她的胃,她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那种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的感觉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她颤抖着蜷缩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抚着脖子。尽力想吐出些什么来,可是她发现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

    张了张嘴,她想说一句话,却发现嘴巴只能一张一合,她连声音都没有了。

    无辜地看着宓晟,只一眼,她又重新垂下眼睑,看着潮湿的地面。他身长颀立在她身前,眼光深邃,却不带一丝感情。

    她对他还有用处……

    那是刚才他说的话。

    所以他才可以如此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她难受,看着她痛苦,却连向她伸出一只手安慰一下都吝啬。

    不过一句话的光景,竟粉碎了她连日来的美梦。她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竟然爱着这么一个人,自始自终无法自拔。

    他送她“忆取绿罗裙”,他为她挽发……

    她以为那些都是隐含着深意的动作,含蓄地告诉她他的心迹。原来一切终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误会。

    荆芙瑶冷笑道:“很难受是吧这样的感觉只会持续几天,如果你体质好一点的话,说不定两三天就过去了,如果差一点……呵呵。”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体质差的人,什么反应都会有。大不了也就是死了。

    她不在乎。

    该要卖给宓晟的人情,她已经卖了。如果曦儿撑不住,那也不是她的什么事。宓晟想要美人,她荆族里也有的是。

    只要不是他动了感情的美人,她可以以十换一,甚至以百换一。

    她喜欢宓晟,因为他身上有王者的气势。在她心目中,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站在她的身边。只有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去扶持。

    多年来她的梦想就是扶持一个王者。

    而孟敬伦绝对没有那样的气质。所以,在第一眼看见宓晟的时候,她就心醉了。

    她决意要得到的东西,绝对不会让人夺了去。

    这中间,自然包括她看上的男人。

    “东西都看过了,如果没什么我们就走吧。”宓晟还是惯常的语气,不紧不慢,不带感情。

    “好。”荆芙瑶莞尔一笑,瞥了曦儿一眼,径自领头迈了出去。

    宓晟这才伸出一手,探身对曦儿问道:“还能走吗”

    曦儿摇了摇头,从身体里喷涌出来的热气烧得她浑身无力,神智甚至开始有些迷糊。

    宓晟二话不说伸手抱起了她,曦儿苍白的脸深深地埋入了他的胸膛。她自始自终没有再对他说过一句话。

    或许她该恨他的。

    眼看着她在他眼前阖上了双眼,瘫软了在他怀里。他心里有过一阵的窒息。只是想到荆芙瑶还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们,不容他再犹豫半分,只能抱着她跟着荆芙瑶,从密道回到招摇峰。

    他怀里的人,此刻如此恬静,脸上的血色殆尽,一并带走的,竟是他全副的心思。他其实希望她在他怀里大吵大闹一番,这样,至少证明她还好好的。

    可是这么安静的曦儿,却牵着他的心隐隐作痛……

    路过招摇峰牌坊的时候,恰遇见一脸焦急的孟敬伦,他一眼就看见了一身湿漉漉,呈昏迷状态的曦儿。

    往宓晟身边跨了两步,问道:“她怎样了”

    宓晟瞧了曦儿一眼,她仍在沉睡状态中,只无声息地摇了摇头。

    孟敬伦又自顾自说:“刚听见婢女说她落水了,估计冲下了瀑布,我找了她半天没找到,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地忽视了宓晟身旁的荆芙瑶的存在。荆芙瑶不满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竟对下人也这般关心了起来”

    孟敬伦犹没听见她说话一般,一双眼只紧紧地盯着宓晟看。

    可是,宓晟只把目光看向荆芙瑶,似没有要回答他的打算。孟敬伦心里骤然一紧:瀑布下面……

    去年的情景似还历历在目,究竟瀑布下面藏着什么,他不知道,可是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夜当她再次看见韵儿时的情景。

    当时,荆芙瑶也是这般的神色……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转而冲着荆芙瑶吼道。

    荆芙瑶也怒了:“她是你的什么人值得你这般对我!”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孟敬伦。就算韵儿死的时候,他也没有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那时候,处死韵儿她也不想的,可是谁让她发现了瀑布下的秘密呢

    就算她是他们从小一起玩大的伙伴,也不能例外。

    那时候,她只看见过孟敬伦很长时间里眼底掩不住的忧伤,可是他对她的尊敬和爱护,还是一如小时候那样。

    为什么,所有人碰上了曦儿就不一样了

    荆芙瑶瞥了一眼宓晟怀里的人,似突然警觉,曦儿那双紧阖的眼睛……

    那双眼睛,多么像韵儿的眼睛。

    难道……

    她咬着牙斥道:“她不是韵儿!韵儿死了,她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你醒醒吧!”

    说话间,她还伸手推了推孟敬伦,希望能把他从悲伤中摇醒。

    “又是你……”孟敬伦喃喃低语,“先是韵儿,然后是曦儿……”

    他猛地抬起眼来问道:“你的手要沾染多少人的血才算够”

    荆芙瑶心虚地偏了偏头,冷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孟敬伦冷哼了一声,抬起手探向曦儿的大动脉,感觉到心率的跳动,他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不再看荆芙瑶一眼,只低声对宓晟说道:“如果你不能保护她,就把她交给我。我愿意用生命去保护她!”

    这话说得宓晟心里一震。孟敬伦与曦儿不过只是才认识的陌生人。他竟愿意用生命去保护她

    如果不是确定曦儿的身世只有他一人知道,他甚至会开始怀疑孟敬伦别有所图。只是,他眼底里闪过的悲伤,虽然短暂,却让他感受到了真挚。

    刚才曦儿喝下的毒酒,是荆族秘制的,只是不知道,光靠孟敬伦表面上那份深情,是否能解得了她身上的毒

    荆芙瑶愿意用毒酒换她一命,宓晟不会不了解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于是在孟敬伦提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不作多想,便把曦儿转移到他怀里,口中淡淡地说道:“那就有劳了。”

    接过曦儿的孟敬伦眼前一阵恍惚,他有些看不懂眼前男子的深意,只是,曦儿切实的体温,让他感觉到了真实。他只知道,他不会让她有事的。

    他已经失去了韵儿,绝对不会让眼前的女子重蹈覆辙。

    微睁着眼,曦儿凝视着头顶的罗帐发呆。她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上难受之意已经退去了,除了一点,她知道的,张了张嘴,还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知道,或许今生今世,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心里苦涩一笑,悲哀吗

    或许有点儿。

    只是发不出声音的难过哪里比得上对深爱之人的失望

    “你醒了”孟敬伦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个药碗,远远地,她就闻到了山草药的气息。

    “你睡了两天了。”他微笑着在她身旁放下药碗,大掌抚过她的脉息,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你今天的气息好了很多,脸色也没那么苍白了,不过两日没进食,肯定会有些无力。你想吃些什么”

    曦儿摇了摇头,她其实一点都不觉得饿。可能早也就饿过了吧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手心抚过她的额角,为她捋好绕到脸上的发丝,轻声问道:“不想吃还是不知道想吃什么”

    他的耐心,让曦儿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还不算特别熟悉,为何他能对她如此,宓晟却……

    她明明记得在昏迷前一刻,是宓晟接住了自己,可是为何她睁开眼的时候,见到的却不是他的面孔

    她转头看向门边,这个房间已不是她来时住的那个,房内的摆设十分精致,都是姑娘喜欢的玩意。她好奇地看向孟敬伦,而他似乎也读出了她眼里的不解,只笑道:“这是韵儿的房间。韵儿,是我的远房表妹,因为家中没落,来投靠了我们。”

    原来如此。

    曦儿长吁了一口气,挣扎着要起来。毕竟是人家小姐的房间,她不好意思鸠占鹊巢。

    “你要干什么”孟敬伦不解地看着她,今日的曦儿十分奇怪,她自醒来之后就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是她的疑惑,她都不曾问出来。

    难道说……

    他摁住了曦儿的肩膀,让她稍安勿躁,只低声小心地问她:“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你是不是说不出话”

    问这话的时候,他眼里陪尽了小心,他是知道荆族那些惩罚人的秘方的,知道曦儿吃的不是韵儿当时吃的那一味,他稍稍放下了心,只是,没想到,她竟吃的是失声的药。

    曦儿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无力地靠回床上,眼睛还是刚睁开时的那样定定地看着帐顶。

    孟敬伦见她如此,只苦笑了一声,叹道:“看见是我,你有些失望吧是宓晟把你交给我的。”

    没有料到孟敬伦会突然说起宓晟,还把她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曦儿瞪着眼睛看着他,似想知道得更多,却又害怕知道得更多。

    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手心碰了碰药碗,转了话题道:“药好了,你先喝了这一碗,我让人给你准备些吃的。”

    曦儿闻了闻药碗的味道,嫌恶地把它推到了一边,她从小到大,最讨厌吃中药了,而且还是这么苦的中药。孟敬伦笑着说:“如果你不喝,身体就很难好。你吃的可是荆族的秘药,很伤身的,你总不想拖着一副残躯过完下半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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