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雾+化雾II+化雾III》分卷阅读187

    “是什么消息?”

    “许萤萤缺钱的事大有内幕。想不到这许萤萤还是一个大孝女,她的母亲一直生着重病,许萤萤赚的钱还不够她母亲治疗,母亲死后许萤萤舍不得母亲离开她,居然借了一大笔钱办了一个隆重的法事,相信一些虚无的宗教,捐款给寺庙等等。”

    “啊?她欠钱是这样子来的?”真是无法理解。

    “有意思的是柯风兄弟的身世。木令失踪,柯家的人出面找过许萤萤,我想许萤萤手上的绑痕应该是柯家人造成的……清荷呀,你觉不觉得真相隐瞒在门后,以为推开门就可是看得清里面有些什么,可你打开了门,却发现门里面只有另一扇门。”

    清荷豪气地握着拳头:“那我把这扇门也打开。”

    “若门背又有另一扇呢?”

    柳下溪以工作的便利把清荷再次带进了体育馆内,清荷想看《破茧》的演出,虽然没有演出票……身为负责许萤萤失踪一案的刑警,柳下溪带人进场还是有问题的。

    这一场是连续的第三场了,观众明显少了许多。清荷看过报纸,各种评论对《破茧》演出大体上是好的评论。个别的评论报道也有尖锐的,说是来京演出的两场换了女主角,剧情也有所变动重新给予旧的音乐剧新的生命。虽然有了新的生命气息不过女主角没有好好把握住这个角色,使剧情一边倒成了男主角的独角戏……等等的。这些评论越发勾出邹清荷的好奇心了。

    他当然不肯错过《破茧》在北京最后的一场演出,便求柳大哥带他进场。

    两人在场馆后面无人亲昵的位置坐好,左右扫射了一下入场人数,空了一半的位置哩,想起第一场卖不到票的fans们找黄牛党买票……邹清荷摇头:广大的观众们免不了有贪新鲜的习性。

    舞台的灯光亮起的时候,各种噪音自动安静下来。

    随着剧情的进展,邹清荷明白了柳大哥以前跟自己说过的时间上的漏洞:rin在演出没多久就出现在舞台,自然没时间扶着许萤萤进入观众席。rin的角色是女主角肖灵儿的人类母亲,是第一女配角,她的戏份仅次女主角的人。罗琨是男主角的侍从,他的角色有点搞笑,戏份不少。比较整个剧情来看,第一男配角的钟家志出场很晚,戏份却很重,他的角色是兽王,是剧中的一个反派角色。从演出的角色出现舞台的时间来看,只有钟家志才可能是碰到赵智超的神秘人……不爱好音乐的邹清荷看音乐剧有些吃力,歌词化的台词很难辩清表述些什么。不象看电视电影会出现字幕。侧眼望过去,总觉得盯着舞台在看的柳大哥的兴趣也不大哩。自己的左手装在柳大哥的大口袋里很暖和。

    一直到演出快落幕的时候邹清荷才了解大慨的剧情。故事是说远古时有一座美丽的孤岛。孤岛上生存着人类、精灵、兽类。他们和平共处,平静地生存了无数的岁月。女主角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儿由人类抚养长大。男主角是精灵王国的王子,善良勇敢,热爱和平,喜欢到人类世界游历,认识了女主角之后对她十分倾心。他带着非常搞笑的侍从常常逗留人类的世界。但是人类与兽类的各种矛盾开始恶化。精灵王子无意中发现他的父王想独占孤岛,暗底里挑起人类与兽类的战争好坐收渔翁之利。这让一直崇拜父王的王子十分震惊。

    他想通知人类,却被父王发觉被关押起来。岛上的战争开始了,先是人类与兽类之战,接着精灵们也卷进来……精灵王子逃出了父王的监禁,前往人类的世界找他心爱的人。此刻的女主角类似圣女贞德,带领着人类抗战兽类,兽王被她的美貌与勇气折服,活捉了她。兽王打败人类之后把屠刀对准了精灵一族,他恨死了精灵王在战争中墙头草的行为,在战争这中杀死了精灵王。余下的精灵们拥戴精灵王子继续与兽类对抗,王子得知父王与女主角的死讯,满腔的怒火带领着精灵们抗击着兽类,一场惨烈的血战,精灵们几乎全部阵亡。惨胜的兽王在凯旋归来的时候喝了假意答应他成亲的女主角敬上来的毒酒,好战的兽王被毒死,伤亡同样惨重的众兽们争夺王之位互相残杀。

    在战争中没有死掉的王子万念俱灰,使用最后的灵力给自己编了一个茧子,他自己跟虫子一样沉睡。女主角穿过战争之后的废墟到处寻找她的爱人,歌声唱得非常的悲婉。终于找到了巨大的茧,女主角得知王子在里面沉睡,便不停地唱歌(跟百灵鸟似的)一直唱啊唱,唱到吐血,鲜红的血渗入茧来,沉睡的王子清醒过来破茧而出,与女主角见面了。

    柳下溪走到了谢幕之后喜气洋洋的吴英翔面前出示了逮捕令。吴英翔惊讶地看着他,脸色慢慢地变成铁灰色,他舔着唇笑得有些扭曲:“柳sir,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以伤害罪起诉你。”柳下溪冷冷道,一副冷冰冰的手铐铐在吴英翔手上了。

    出乎柳下溪意外的是吴英翔并没有特别的抗拒。

    清荷看着剧团成员们在戴帆与罗琨的组织下很快从慌乱中镇定下来。邹清荷注意到柯风见到肖灵儿他们被带走时紧跟着追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了,清荷没看清他的表情。

    天气虽然很冷,邹清荷坐在场馆内没动。看着众人的离开,先前还热闹腾腾的场馆变得清清冷冷。此刻,他算是理解透“曲终人散”这个词汇的含义了。剧团负责场景的成员正忙碌着撤舞台。除此之外,整个场馆内冷清得让人全身发寒。

    柯风慢慢地朝他走过来,看上去有些佝偻。他坐在邹清荷的身边点燃了一支香烟,并没有先开口说话。邹清荷也没理会他,从柯风身上流露出一股子无法言喻的空虚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柯风用食指把烟蒂弹出很远,然后开了口道: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着手调查我弟的失踪一案?”

    邹清荷仰起头:“你父亲那边请的调查人员怎么说?”

    “毫无进展。现在许萤萤无法开口说话,躺在床上装死,你们从她嘴里掏不出话来吧?”

    “许萤萤手上的绑痕是不是你父亲派人弄的?你父亲想必认为许萤萤知道木令的下落,为了逼她说出来木令的下落派人对付了她吧?”

    “啊?”柯风叨在嘴上还没来得及点燃的香烟掉到地上去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绑架了许萤萤她,怎么会在演出前把她给放了?许萤萤又没钱,也没有能为她交勒索款的亲朋好友,她也不象是有自保能力的女性,怎么能知道逃得出来?我想,是对方放了她吧。”

    “你推测的?”柯风皱眉。

    “呵呵。”邹清荷笑笑不答,其实是柳大哥的香港朋友调查出来的。

    “你说,阿岭失踪这么久了会不会有事?”柯风叹了一口气,不管他愿不愿意,现实生活里乱七八糟的事摆不脱地围绕在他身边。

    邹清荷收住的毫无意义的笑,正色道:“我们连他准确失踪的日子也不知道。不过,如果出了事,只怕早就出了。我下星期三考试完就放寒假了,我跟柳大哥一起去香港找你弟,柳大哥有托香港的朋友暗中找他的。”

    “那好。我会准备两张去香港的机票放在柳老板那边。”柯风站了起来结束他们的谈话。他想了想转过头来看着邹清荷道:“肖灵儿他们会怎么样?”

    “人犯了罪就得受到惩罚!”邹清荷回答得很正气:“不过,只要许萤萤不起诉他们……我不知道香港法律会怎么处理这种案子。

    柳大哥他们会把案子转交给香港警方。”

    邹清荷回到家没多久,柳下溪就回来。

    “我还以为柳大哥,今晚得通宵工作呢。”

    “我也想不到他们很老实地交待了。肖灵儿一看到我拿出的耳环哭了,说是有人在陷害她耳环的事不是她做的,她承认了她是知情人,帮助rin把许萤萤弄昏装进舞台里的化妆室的帆布袋里。rin说许萤萤杀了木令要杀了她,肖灵儿不敢杀人拖住了发狂暴走的rin。

    后来被罗琨与钟家志发现了,她们很害怕,想不到罗琨与钟家志要帮她们,要把这事平了,杀人是不行的。罗琨的主意是:万一警方追查许萤萤失踪的事就由rin创造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迷惑警方,让rin到外面买两张票进场,然后由钟家志把许萤萤弄到观众席上去,就事就结了。罗琨说他们这么做并没有犯法,不就小小地教训了一下看不顺眼的人而已。至于rin的证词是:吴英翔宛然告诉她木令被许萤萤给杀了。rin去找许萤萤的时候只想着怎么替木令报仇,她找到许萤萤的时候肖灵儿也在,rin问许萤萤木令的事,许萤萤什么也没说,三人一起离开,路上没见有人,rin用早准备好的药捂着许萤萤的鼻子,肖灵儿虽然很吃惊还是帮了她,后来rin又给许萤萤注射了安定。踢了她几腿被肖灵儿拖住。她后面的证词跟肖灵儿一致。至天钟家志的证词则是,看着肖灵儿她们可怜,大家一个乐队混了几年感情当然深过许萤萤,帮她们是常理。吴英翔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么一句:‘她要走,彻底地斩断过去,我要把她留住。’”

    “唉。”清荷叹气:“许萤萤怎么样了?”

    “跟木偶似的动也不动。”

    “……柯风说了,他会把去香港的机票放在三哥那边。我们星期四出发吧,柳大哥能请到假么?”

    “嘿嘿,已经批准了。”请假申请与逮捕令的申请一起放在局长面前。芦局大笔一挥,成了。

    (注:各位亲们,下一章的场景与时间是接着前面的番外《没有墙的空间》后面的。《阳光之芒》北京发生的事已经告一段落。)

    第222章 番外 没有墙的空间

    (呵呵,应亲们的要求,节日特别篇)本篇番外本来是应该排在后面的,今日过节,提前呈现给各位亲们。

    出了机场,柳下溪搂着邹清荷的肩膀上了大巴(来往机场接送客人的大巴车)。他们的行李真不少,香港的温度比起北京来高得太多,一下飞机热得冒汗的他们去了洗手间把吓人的厚衣换上轻便的春季便服,身体是轻松了,不过行李的体积大大增加了。邹清荷有看机场大墙上挂着的温度表,居然有十多度,北京却是零下哩。

    柳下溪旁若无人地搂着清荷的腰坐在后座,陌生的地方不用理会别人的目光,这种感觉很不错哩。

    “啊,这车真豪华!”邹清荷小声道,他很兴奋,老家的客车,北京的公交车都没有这豪华型汽车座位的柔软啦,人陷在沙发里真舒服昵。

    “呵呵。”柳下溪轻笑。清荷到底还年少哪,一上飞机那激动的表情就没消退过。他这是第二次坐飞机了,第一次是三哥从西宁接他们回来的时候,那时的清荷担心着黄随云的病没有好好享受坐飞机的乐趣(虽然柳下溪并不觉得坐飞机有什么乐趣可言,瞧着清荷这么开心,他的心情也是极好的)。

    呵呵,想起来就好笑……清荷那副又快乐又想拼命地掩视过份快乐的表情……真难得见到又懂事偶然内敛得不象少年人的清荷会露出水晶晶的眼神……哎,柳下溪轻叹了一声盖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啦,柳大哥,是为案子的事烦么?”正兴奋地张望着窗外的清荷回头看柳下溪。又来了,亮晶晶的眼睛……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贴近身体的部分高热得烧人,莫非柳大哥由于两地的温差太多感冒生病了?邹清荷动了动身子,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柳下溪的额头。噫,温度正常啊。突然他的眼睛撞上了柳大哥的双目,那是一双在情热时分才会见到的燃烧着的眼神……清荷脸红,打了柳下溪的手背一下……别扭地把脸贴在车窗上,那脖子瞬间艳红艳红的。

    柳下溪的本质在男性这个大群体中还算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只不过与情人关上门会做些什么也跟普通男人在这方面差别不大。

    柳下溪年轻身体强壮性生活不算正常。这个嘛,主要原因是他的工作忙,清荷还是学生,只要没被**冲错头脑的时候做起来蛮有节制的。工作起来一投入就无法照顾到自己的私生活……这不,身体开始反刍了,居然在公共场所对可爱的清荷起了**。

    唉,男人啊,在这上头蛮无奈的。

    自制力再强,难受是少不了的。情人熟悉的味道缭绕着自己的鼻息……真是要命的折磨啊。

    下了大巴,柳下溪手脚麻利地把所有的行李往肩上一抗,一边看着红霞未消的清荷,越看越爱啊。

    若问邹清荷此刻在想些什么看到了什么,一定是没答案的,只有轻飘飘的脚步深一下浅一下跟着柳大哥走。

    爱情这玩意儿真的很奇怪,哦,不,是真的很奇妙。可以把漫长的时间漫长的距离变得轻飘飘的瞬间,同样也可以把咫尺当成天涯般的遥远。就说这心心相印的两个人吧,从机场到酒店的距离,搂着清荷的柳下溪甜蜜而痛苦地用意志力折磨着自己,明明是咫尺情深却艰辛得跟天涯似的,这个把小时过得无限地长。而清荷呢在察觉柳下溪萌生了**的那一刻,脑子哄得一声全是桃花满天飞,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觉得时间一眨眼就过了。

    酒店的门童接过他们的行李,柳下溪空出双手也不顾忌旁人直接握住了清荷的手,清荷仰起了面孔,迅速地看着他又把目光移开,他的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真是可爱。脸皮从来不薄的柳下溪对这个现象理解度不够,要说平时嘛,清荷为人也还蛮大方自在的。只不过,两人做那快乐的事时,他总会特别害臊。甚至只要察觉到柳下溪想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的脸立即红通了。如果柳下溪没想做的**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清荷会很自在有说有笑的那怕摸一摸亲亲小嘴也不会红脸。可是,一旦柳下溪的**上升……真是百试百灵,这样也好,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加诱人更加地可爱了。

    等门童把行李放进了房间后出门,柳下溪立即在门外挂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把房门认真地锁好。回头一看,清荷从包里掏出毛巾来,小声道:“出了身汗,我先去洗洗。”

    “清荷。”柳下溪拖长了声音,长手长腿的他两个跨步就把清荷搂在怀里:“等等,我们一起洗。你的脸都可以烙饼了。”揽着他的身子往软绵绵的床上倒。

    “柳大哥!”清荷嗔了他一眼,挣扎着要起来:“出了汗不舒服。”

    “等下还会出汗的。”再憋下去有可能会内伤了。

    柳下溪不是粗鲁的情人,这一次难得地落了一个下乘,在**的推动之下,不客气地把吻落在清荷的唇上,清荷启开红唇把他的舌热情地迎了进来……一双手更是不停竭地急着剥对方的衣服,当柳下溪的大腿蹭到清荷的胯下,不由得嘴角带勾。原来清荷这个地方早已经高高耸起,呵呵原来是这样的,清荷害臊的是他自己的身体情热了。

    “这个认知更助人兴致勃勃啊,我的小清荷。”柳下溪低声喃喃。他是迫不及待了,连保险套与润滑剂出懒得从行里包中拿出来……剥光衣服的清荷微熏似地带着含情的迷离地张着大眼睛,可以滴得出水来,柳下溪的舌忍不住要去逗弄一番……意,乱,情,迷中的邹清荷很少也忍不住伸出舌来舔向柳下溪的喉节,他的双手攀住了柳下溪的背,大腿擦着柳下溪结实的腿,下体有些汗浸浸的润湿感渗进了柳下溪的灵魂,再也忍不住嚣张的**把自己粗鲁地埋进情人身体深处。

    “柳大哥。”清荷带着**味的暗哑唤了一声,没有精心扩张的后穴在强力的冲入下撑开了,那痛楚立即传遍了每一处神经的末梢,达到十指指尖,邹清荷收紧了手指狠狠地挖着柳下溪弹力十足的后背,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柳下溪稍作多余的停顿,等他重新放松了身体,立即往他身体的深入顶入……身体难受的清荷不自觉地拒绝他的入侵,这股艰难更能燃起男子豪气的进攻哩。柳下溪架起了他的双腿,握着他那刚好双手笼了一个密实的腰肢……漂亮的臀部在他的挤压下夸张地圆翘着,柳下溪冲到了清荷体内敏感点之后迅速撤退,引得清荷的后穴娇喘收缩网住企图要逃脱的凶刃,柳下溪舔着清荷微张开的唇里流出的蜜液,再次猛烈地把自己的那个冲进深处……从古老的人类的始端就存在的(或者说整个动物界本能的)活塞运动虽然只是简单的进进出出。可是别忘记人类都伟大的特色是:

    螺旋式的进化。

    人类各个方面都在不停地进化,这个与人类息息相关的活塞运动当然也是不停地在进化的。

    安抚了下体的过分焦燥,舒展了一次的柳下溪并没有退出清荷的体内,看着情人溅完了白色牛奶之后瘫软得跟一朵烂桃花似的,不由得咪咪笑着把他翻了一个身,清荷的肤色比在老家的时候更白了些,生活条件大大的提高直接反应到他身上来,那皮肤啊,有了牛奶似的色泽哩,这个时刻更如雪上的红梅,艳到骨子里去了。

    柳下溪细细亲吻着清荷的每一寸肌肤,清荷欲拒还迎,嘴里喃喃道:“还没洗呢。”

    柳下溪抱着他一阵猛摇,大笑着。

    陷入清荷体内的部分又开始膨胀了……情人滚被单的时间总是期望可以无限延长的。

    “哎哟……嗯……哈……咿……柳大哥……”清荷有气无力地嚷嚷,全身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柳大哥也太缺德啦,他居然用那东西在他体内打圈圈,都快把他的肠子绞在一起了,这太折磨人了……唔唔,他越流眼泪柳大哥越起劲的样子,柳大哥真不怕羞。

    在床上柳下溪从来就不古板,解决了最初无法控制的冲动,他会全情投入地开发新动作新体位,务必要让两人得到最大的快感。含着清荷的小樱桃,感受着自己与他两人同时被电击穿心脏般的快感,一同泄出爱的体液,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不完美的?

    “柳大哥。”清荷喃喃地伏在柳下溪身上,蓄了半天的力气才接着下面的话:“天黑了,我们下飞机的时候才上午十一点多哩。”

    他的眼睛正对着窗户……外面已经是晚上了,柳大哥到底做了几个小时啊。

    柳下溪抱起了他,这才把自己的那个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哟,蓄藏的精液随着他的退出狂流出来流了一大瘫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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