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当然是案件比较重要!”聿华嘟起唇,不喜欢他动不动便提起李一凡。“就算他是凶手,我们也要把他绳之以法!”
“好、好吧!”莫恩斯暗自吁了一口闷气。
偷瞄他一眼,聿华继续说:“既然我们的调查一直没有进展,不如换个方向,假设他并非自杀。”
假设死因不是自杀的同时,他们先不要找寻疑点,反过来寻找有机会成为疑点的地方。于是他们需要调查的地方有:
.作供者的不在场证据有没有疑点?
.作供者有没有一致地说谎的理由?
.死者在坠河前,最有机会接触过什幺人?
.嫌疑犯又会是谁?作供者们?还是另有他人?
.最后就是死者有没有被杀的理由?
“说到底,你还是怀疑王雅莉?”莫恩斯知道她一直是聿华调查的目标。”爱情对现在的高中生来说,真的重要到不惜杀死情敌的地步?”
“因为是高中生,思想才会这幺不成熟。”聿华把手伸向他的眉心,试图抚平那几座碍眼的小山。
“所以你的思想不成熟?”
“啧!你是在绕圈子,反过来批评我吗?”聿华不悦地抿唇。
又被他的逻辑问题阴了!
“哈哈哈!我说笑,别当真,原谅我吧!”为了赔罪,莫恩斯主动凑近他,在他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还是你昨晚的嘴比较甜。”聿华把双手圈上莫恩斯的脖子,顺势把他推倒在地上。“王雅莉她有杀人动机,还有赵永安,范向阳老师也有嫌疑。”
“那……你想怎样做啊?”莫恩斯凝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半垂的眼眸里是无法掩饰的忐忑不安。
“把他们交给我吧!你不要想太多了。”聿华把脸埋进他的颈项间,闭上了眼眸。“如果还是不行,就不要再继续了。”
莫恩斯怔了怔。
“对不起。”
“为什幺要道歉?”
“没什幺。”
“有点累啊!让我睡一会儿吧!到了晚上,我们还是到银沙河走一趟比较好。”话才刚说完,聿华便打了一个呵欠。
直至聿华的呼吸逐渐平稳,莫恩斯那双有着轻颤的大手才慢慢地攀上聿华的腰,眼角悄悄地瞄向搁在地上的活页夹。
在活页夹内,其实还放着一份宝贵的资料。
这份资料是莫凯辰从某警员手中得到的,都是各人对警方所说的供词。
莫恩斯没有把它拿出来,并非因为没有作用,而是他不敢。
就如同聿华刚才所说,在这当中或许有人在说谎,但要是针对证供来说,最有嫌疑的不就是辙夜留守在学校里,互相为对方作不在场人证的范向阳和李一凡吗?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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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虫车在昏暗的银沙河岸上前进着,不经意辗过一颗石子,车身随之颠簸起来。
猛地,人和车的尖叫倏然响起。
“啊!又中了!”用力踩下剎车的莫恩斯急忙抚着屁/股,试图压抑从内而外引发的不适感。
被聿华撕裂的伤口并不严重,只是他也没想过,一觉醒来,帮助止血的棉花球会掉进深不见底的洞穴里,柔软的球体搔痒着敏感的内壁,每当被挤压还会纠结成硬块,准确无误地刺激着隐藏在深处的”死穴”。
车窗的倒映上,支着下巴的聿华缓缓勾起唇角。“怎么了?还痛啊?”
“你到底塞进去多少颗了?”肯定不只一颗!
嗯嗯……他还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他的体内游/走?!
“我忘了。”掏了掏耳朵,聿华慵懒地侧首看他。”我也没想到你会有一朵这么馋嘴的小黑洞啊!”
“我那地方……哪会馋嘴了?”莫恩斯的小菊花顿时一紧。
“因为我把棉花球挖出来的时候,它朝我张着嘴,一吸一吸的,在投诉呢!于是我把棉花球还给它,它咬着不放,然后呼一声,棉花球便消失了。”聿华嘟起半启的唇瓣,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棉花球,模仿当时的状况。
“胡说!又不是科幻片!”莫恩斯的脸染上绯红,就连呼吸也急速起来,可是他的眼睛却无法从这煽情的一幕上移开。
一吐一吞,棉花球倏时被晶莹的唾液包裹着……不对,棉花球的白慢慢与之融合,露出内里通透的黯红!
这、这不是棉花球?!
正当他想凑近看清楚时,聿华已收起舌尖,啃咬着柔软的质感。”这糖真甜。”
“棉、棉花糖?!”而且还要是内里藏着软糖的那一种!
认清了这个可怕的事实,莫恩斯瞪大的双眼几乎滚落地上。
“我不是对你说过,待今晚的调查结束后要吃甜点?我好期待啊!莫恩斯……”
不待聿华把话说完,莫恩斯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四角裤,而在探进裤内的手一触碰到一块黏稠时,车厢已传来剧烈的震动。
“啊啊啊啊!难怪它在里面滚来滚去的……不要、不要,我要把它弄出来!”
“拜托你了,我们还在街上啊!”聿华瞪了碰巧经过的途人一眼,不满地皱眉。“我不想被围观。”
莫恩斯又在摇了,看来他得找个摇的花式来满足他!
“我不管!快把它弄出来!”再不弄出来,他都要疯了!
谁会把糖果塞进人家受伤的菊花里?
变/态!大变/态!死变/态!
“那我只好提早用餐了。”故意将他的焦急当是对自己的渴望,聿华长叹了一声,唇角的笑意更深。
“快点!快点!”趴在后座上,莫恩斯不住地扭动翘高的屁/股,凑近从前座探出头的聿华。
“好香啊!香甜的外层都被你的体温融化了,现在整个洞穴都是这种我喜欢的甜。”聿华轻舐唇角,在那微微敞开的出口处,正散发着属于糖果的芳香,以两指轻轻把它掰开,粉/嫩的色泽马上拉开白色的丝线,接着又密封起来。
“不是叫你研究这个。”莫恩斯甩甩头,想甩去脸上,甚至是堵着胸口的热。“你到底往里面塞了多少颗?”
虽然他和聿华已经滚过被单,可是激情的记忆在脑海中犹如走马灯般虚浮,完事后尖锐的痛楚比一切都要清晰……
是受到酒精的干扰?
又或是因为他的心并不踏实?
“我忘了,好象是四到五颗……”说着,聿华以舌尖轻轻勾开白色丝线。
这是重新开封的仪式。
接着是一连串的舐/弄、吸/吮,身后传来的声音淫/靡得使莫恩斯脑门发热,紧攀着车窗,连脚趾也卷曲起来。
突然,莫恩斯再次惊叫起来。
“不对!推进去了!嗯……现在更深入了……”
鼻尖也黏上甜腻的聿华抬起头,露出疑惑的表情。”是啊!没想到都推进去了……”
“那……弄不出来怎么办?”
“等等,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灌/肠,我们从gv上看过的。”
“就是那种……往屁/股里灌水的酷刑?”
“不是酷刑啦!是替受清洁直/肠的方法。”聿华扭开水瓶,准备就绪。
但是……只剩下半瓶,应该够了吧?!
“好吧!没办法了!”虽然搞不清楚受来瘦去什么的,莫恩斯还是拿他没辙。
以后一定牢牢地紧记,千万别再让聿华有机会把食物塞进自己的黑洞里!
还有,什、什么黑洞啊?
他那里才不是什么黑洞,它吃太多还是会吐的!
片刻,冰凉的湿润似乎没有袭来,莫恩斯睁开双眼,便见到聿华把脸紧贴着车厢。”怎么了?不是要灌/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