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时起普伦的势力就撤出了东亚范围,这恐怕也是救他一命的交换条件,他们以为再也没机会碰上这位宿敌了,真是没想到
万俟离和欧阳湛理解不了三人这种恨不得扎进电脑里轰/两/枪的兴奋,只是陈修城现在亢奋的状态万俟离只在床//上两人干疯了时见过,原来一个小老头儿也能让他‘高//潮“啊,万俟离心里做出一个挖鼻孔的表情。
随着行动队反馈回来的消息雇/佣/兵留下的尸体越来越多,陈修城把图片给欧阳湛看,这是罗敬三天前杀的,这是罗敬昨天杀的那些被乱石腐土掩埋过的尸体血污不堪,可欧阳湛都会细细地看过去,这是罗敬还活着的证明。
可陈修城知道情况并不乐观罗敬的精力正在大量的消耗,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他否则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次找到的就是罗敬的尸体了。
手起刀落热血喷涌,罗敬晃晃已经开始晕眩的头,正午闷热的森林犹如蒸笼一般,汗水的大量流逝带走体内所剩无几的盐分,而这恰恰是他急需补充的,搜遍死人身上的物品后他幸运的发现一小盒融化的巧克力,放入口中苦香占据味蕾。
包扎好伤口抬头从树冠的缝隙中辨别出方向,他又要开始奔跑了,欧阳湛,希望下一站是你。
第二天是周末,天光大亮兴奋了大半个晚上的房间里依旧静悄悄地,万俟离翻个身从陈修城的怀里滚到床边闭着眼睛划拉手机,结果刚刚刚摸到就被人一把拽回去压到身下,身体的本能是最忠实的,即使脑中的混沌也阻止不了蓬勃的早间气象。
万俟离的内裤瞬间被拉到腿弯还不等他翻过身炙热的**就直cha进了大//腿//缝/里,剧烈的抽(chou)动中对方还不满意似的捏住他乱扭的屁/股,“别乱动!夹/紧!”
慵懒的嗓音对上敏感的耳廓万俟离几乎瞬间就硬/了,肉木奉蹭过柔嫩的会/阴,前端摩擦着床单,在男人快要释放的关头万俟离挣开束缚调过身体将眼前的巨/大、含入口中然后拍拍男人结实的臀部催促动作,待饱受折磨的小小离被劲道的舌头热情招待后万俟离便满足地认真吮/吸/起来。
手机铃声响起时两人正余韵未消,万俟离爬过去拿手机陈修城就势捏住他的脚脖在白皙的脚心咬了一下,那里几乎是每个人的死穴,万俟离两脚齐蹬好容易才挣脱了魔爪稳住气息,“喂,梁子。”
“万俟快点儿来吧,出怪事了。”
万俟离一骨碌从床/上下来,有案子就有案子呗什么叫‘出怪事儿了’?天知道梁子伟是在哪儿给他打的电话,声音压得很低透着股浓浓的贱兮兮的神秘感,“快,快,咱们终于也赶上灵异案件了,闹-鬼-啦!”
“什么?”万俟离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两天没休息好幻听了。
“队长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说不在服务区,要不你跑一趟叫上队长一起过来啊。”单纯如梁子伟同学还不知道,总也联系不上的陈队长此时正衣襟大开靠在床头上看着万俟离一惊一乍的样子。
万俟离朝他打手势‘你的电话’,陈修城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昨晚用别的卡通话后来时间太晚了就忘记换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
“闹鬼了,我得赶快去看看,”万俟离三两分钟穿好衣服又把陈修城的衣服扔给他,“快点儿,这个案子报到局里了听说要放到三队,他个‘网警’怎么能管‘鬼’呢,这么有意思,咱们快去抢过来!”
陈修城看着他急急忙忙边往外跑,怎么着都不像是去办案倒像是生怕错过什么热闹。
欧阳湛起床洗漱完就到书房报到了,今天的早饭居然是斑鸠亲自下厨房做的,没办法,两个房主在房间里不出来他们也不能总饿肚子吧,简单的鸡蛋饼卷上黄瓜条和生菜再抹上新炸的牛肉酱味道出奇的不错,见万俟离进来欧阳湛分了他半块蛋饼,“恩,真好吃,谁做的?”
“斑鸠,豆浆也是他打的,你来一杯吗?”
万俟离朝斑鸠竖起大拇指三两下解决掉蛋饼,“不了,来不及,我们局闹鬼了我得去看看。”
“啊?”欧阳湛还是第一次听说‘衙门’闹鬼的,“什么鬼敢到警/局放肆,大了它的狗胆!”
“挖槽,闹鬼这么刺激,”鹞鹰也被勾起了兴趣,“怎么办,我也好想去。”
“不是,是有人来报警说闹鬼了,”万俟离又匆忙找了个袋子拿走两个蛋饼给陈修城路上吃,“中午我们就不回来了,客厅的抽屉里有外卖单你们饿了自己叫饭吃,这边有什么消息马上打电话。”
陈修城也过来给两人嘱咐了几句就和万俟离离开了。
因为是周末局里的文职后勤都不上班整栋大楼显得特别空旷,皮靴踩踏大理石地面的回声传出很远,梁子伟听到动静开门朝他们招手。
接待室里有六个人,梁子伟、王越,三队的周远、尹鹏飞、张乐江及报警人胡晴雪。
他们进来时胡女士已经讲述完报警的缘由和事情经过,不过看屋内众人的表情都有些欲言又止的迷之纠结,可能胡女士也感受到了周围的气氛不由面带苦笑,“我就知道你们也不会相信我。”
三队队长周远朝陈修城眨眨眼:你上。
陈修城看了看桌上几张画的乱七八糟的白纸又回头看周远:什么情况?
周远撇撇嘴:不晓得啦,莫名其妙。
两个队长‘眉目传情’万俟离走过去拿起那些白纸,“这是你画的?”
胡女士点点头,她不确定这位警官是什么意思,这些胡乱的线条是她在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时心里特别乱就拿起桌上的白纸随便用来纾解情绪的,平时也是这样,只要她心中烦乱就在纸上乱画,说不上什么原理反正画完她心里就舒服多了。
让胡女士先回去休息后陈修城带着自己的队员和做好的笔录、录音回了二队的办公室,无论怎么样先听听再说吧。
梁子伟和女朋友约好了一起去看楼盘想来是好事将近了,陈修城就让他和王越先走他们听完录音后如果有问题大家再联系。
短暂的热闹后整个楼层安静下来,陈修城锁上办公室的门让万俟离躺到自己腿上,调整好舒服的姿势后两人开始听这个让众人不知所措的‘鬼故事’---
我叫胡晴雪今年30岁是一家家居商城的销售总管,这个故事就权且说它是个故事吧,故事要从20年前说起,我、杨凌和何芷茹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们的父母都在县农机厂当工人,当时那个农机厂是县里规模最大的里面有家属楼、小医院和学校,我们三个就住在一栋楼里,我家和何芷茹家都在三楼住对门,杨凌家住在四楼,我们一样的年纪在同一个班上课父母关系又特别好,所以三个女孩就跟混养一样今天全部住在这家,明天全部住在那家。
就这样一直到小学六年级,正当我们讨论是上一中还是二中时何芷茹的父母突然决定要辞掉当时称作‘铁饭碗’的工作回几百公里的外省老家了。当时可不像现在一样网络、通讯这么发达我们家里甚至连座机电话都没有,所以对还是孩子的我们来说这无疑就像永别一样让人无法接受,我记得和杨凌两个人哭着去求何叔叔让他别把芷茹带走还天真的说我们愿意养她,芷茹也不愿意离开,她曾经回去过老家说那里又破又穷,无论芷茹怎么哭闹何叔叔一家还是坚决要走,那时我们年纪小又单纯的要命完全没感觉到当时三家大人之间怪异的气氛,只是现在回想起来才心生疑窦。
她走那天我们定下了‘十年之约’让她到了地方就给我们写信告知地址,十年后天涯海角我们去找她或者她回来找我们,听上去很单纯吧,可那时我们三个就是这样哭着喊着海誓山盟的。
可是没有信,一个月两个月一年我们提起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们有了新的朋友,我们各自搬了新家。
其实我在初一下学期的时候听之前一个小学同学李久丰提起说芷茹的妈妈曾经给他妈妈写过一封信,因为小学同学的父母都是一个工厂的互相认识并不奇怪,我和杨凌还特意去了李久丰家一趟请阿姨把信给我们看看,最重要的是上面的地址,可阿姨却说根本没有信,又过了两个月再次遇到李久丰时我问起那封信的事,他信誓旦旦的说他绝对没看错,而且他看见妈妈偷偷的哭了还和他爸爸商量着给芷茹的妈妈寄了钱,是他晚上上厕所时听到的。
我们没有勇气去质问大人,事情就这样搁下了一晃就是十几年
去年三月份,我和相恋5年的男友结婚了,杨凌带着老公来参加了我的婚礼,我们还一起感慨庆幸这段从出生就开始相伴的缘分,婚后整理礼金时我发现钱数和宾客名单对不上,多出来一笔5874元的礼金,这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有人给这种数目的礼金?
紧接着我的微信里收到一个叫‘住在火柴盒里’的好友请求,备注是:还记得十年之约吗?
说实话当得知这个人是何芷茹时我的意外大于惊喜,我告诉了杨凌,就这样当年的三个小伙伴又有了联系,奇怪的是她怎么都不肯给我们发她现在的照片只说是因为太胖了等减完肥再给我们看,不过她给了我们现在的住址。
玉林省是旅游大省,正值五一小长假于是我和杨凌决定偷偷去给她个惊喜,没想到这一次却成了我们挥之不去的噩梦。
我们辗转找到了那个地址,可是住在那栋房子里的人却根本不认识何芷茹,无奈之下我们给她打了电话,电话没打通说不在服务区,正在我们不知所措时杨凌收到一条微信是她发来的:你们来看我我真高兴,现在老家信号不好,地址是忠县冒头村,等你们。
当时我们也疑惑电话没打通她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了呢?可已经到了这么远的地方不见上一面太可惜了,于是我们做了第二个错误的决定,启程去冒头村。
你们能想像我们连夜赶到的冒头村是什么样的地方吗?就在一个山坡上,有几十家全是石头垒成的房子而且根本没有院墙,就像芷茹小时候说过的那样又穷又破,而我们再次联系不上她了,无奈之下我和杨凌只好随便敲开一户亮灯的人家,开门的是个老太太我们向她打听何芷茹父母的名字谁知她竟然抄起拐杖就要轰我们出去,后来老太太的儿子听到动静出来拦住了她,当问清楚我们找的是哪个何家后男人的表情很奇怪,等再听说是何芷茹告诉我们地址后表情就只能用惊恐来表示了,‘你们弄错了吧,那,那个何家人都死光了,十四年前都死了!’
男人在私人炼钢厂烧死了,姑娘让她妈妈用杀虫剂给药死了,而女人穿着花裙子上吊了
万俟离从陈修城腿上坐起来,胡晴雪之前的故事铺垫有点长他听的有些昏昏欲睡,可转折竟是这么离奇,所以她口中的‘鬼’就是何芷茹吗?
☆、第六十六章 鬼泣
六十六
在往后的录音里他们得知胡晴雪和杨凌最终是在老太太家度过了惶恐不安的一晚,她们也试着问何家的详细情况可老太太的儿子支支吾吾的不肯细说,寄人篱下不敢逾越她们只好在第二天一早就坐着进城的三轮车离开了。
这件事让她们心里腻歪极了所以回去后谁也没再提起,谁知一个星期后杨凌突然跑到她家把手机扔给她就蜷进沙发里发抖,胡晴雪觉得很奇怪就拿起手机结果刚看一眼就‘啊!!’了一声跑过去和杨凌抱作一团,手机跌落在地板屏幕朝上,里面赫然是张清晰的黑白大头照 --- 那绝对不是记忆中十一二岁漂亮的何芷茹,屏幕里的她面目僵硬眼神直勾嘴角上咧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遗照特有的阴森。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屏幕重新暗下去,‘叮咚’这次是胡晴雪的手机响了,朋友圈:我的近照喜欢吗?我很想你们。 —— 住在火柴盒里。
近照,可屏幕上的女孩最多十五六对啊,如果那时候她已经死了可不就是近照吗?
她们害怕极了就把事情原本的告诉了自己的老公,也找了一些懂网络的朋友去查这个微信号可最后都一无所获,老公们更倾向于老同学的恶作剧,这让两人十分无奈。
“说到现在也没有受害人我们怎么受理啊,我也觉得是恶作剧呢。”坐累了万俟离暂停了录音去倒水喝,“我并不相信‘鬼’的存在,之前一队接过一个学生玩儿碟仙出事的案子,当时也是神乎其神的,后来查出是几年前一个被强/奸女学生的报复,所以有个词语叫‘人心叵测’啊,而且国外有一项研究证明所谓的‘鬼’其实是一种磁场或者说能量,完全没有思想更不会张牙舞爪,呆呆萌萌地十分可爱。”
陈修城被他清奇的脑回路逗乐了,万俟离递给他一杯水顺便在高挺的鼻梁上啾了一口,只有两个人工作的感觉真不错,“其实要说这个话题你应该最有发言权啊,像你经常住在什么坟场啊、荒郊野岭啊、无人村落啊不都是鬼喜欢出没的地方吗?说实话你有没有看见过。”
为什么他要经常住在那种地方啊。
“呵呵,”陈修城一把将他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鬼最怕阳气重的人?像你男人这种光芒万丈的汉子它们躲都来不及吧。”
“你滚哈哈哈,你手电筒啊你还光芒万丈哈哈哈哈”
“什么手电筒?是太阳,太阳简称是什么知道吗?‘日’啊,专门日你个小鬼,别跑!”
两人在办公室里追了两圈儿权当是休息了,陈修城又往家里打电话问了一下那边的进度,得知红狐他们已经发现了罗敬留下的符号,这在茫茫林海中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信息,现在的任务就是和时间做最后的抗争了,直升机小组已经根据他们发回的坐标准备出发如无意外交火将会在午夜前爆发。
“我们赶快听完吧,看看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 之后我太害怕就删掉了她的微信,就这样又过了近一个月,6月19日我记得那天,我早上刚到单位突然接到杨凌和她老公的电话,她哭叫的很厉害我只听清一句‘她来找我们了’,杨凌在医院,她刚四个月的孩子流产了。
我很自责以为是五一的那件事情刺激了她,她醒过来后我告诉她吴亮出去买午餐了,吴亮是杨凌的爱人自己经营着一家中型的健身房,她左右看看了就让我把手机递过来,我发现她并没有删何芷茹的微信,而微信更新的几张图片竟然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农机厂家属楼,农机厂七八年前就已经倒闭那里已经没有人在住了显得特别残败荒凉,更有一张图片拍的竟是我家曾经的铁门,光线晦暗的楼道里301数字下面一只惨白枯瘦的手五指张开拍在门上。
‘你再看这个’杨凌这次打开的是彩信,这是杨凌现在的家!还是那只手堪堪堵在防盗门的猫眼处。
万俟离打开笔录里面夹了几张打印的图片,首先看见的就是何芷茹的黑白照,难怪两个女人会被吓到了这上面的人根本就是画了个死人妆啊,残垣断壁的废旧工厂,无人居住玻璃碴满地的灰色居民楼,阴暗的楼道,枯瘦惨白的手所有的图片基调晦涩而压抑,“这用的是美图秀秀还是ps啊,怎么整出这个调调儿。”
“你看这个手,太纤细这不是像成年女人的。”
图片越看越诡异,而杨凌流产还不止因为这些,因为怀孕她晚上有些尿/频,当她醒来的时候模糊听到外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刚睡醒时的脑子反应迟钝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加班的老公回来了就眯着眼睛下床打开卧室门,可没有,客厅里黯黑一片昏黄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着进屋里‘上面挂着一个人,就在我家的水晶吊灯上,是白花裙子!’当时杨凌心中大骇尖叫一声就想往回跑,可脚下不听使唤踉跄几步就摔倒了肚子刚好撞到地板上。
可事情远没有结束,杨凌还没从医院出来她的母亲就突发心梗,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便去世了,120车上的医生从老人紧攥的手中取出了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同样的黑白色调同样僵笑的表情,而杨母之前从未有过心脏方面的疾病!
万俟离听着录音的同时陈修城已经将笔录看了一遍,继杨家之后胡晴雪也没逃过何家的噩梦,胡母在杨母身故后精神一直不好,晚上散步回来时竟然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摔断了腿,而让人惊恐的是老人坚称看到了一个人---何芷茹的母亲王燕玲,也是杨母去世时手中照片上的女人。
胡家住在三楼,楼道里装着感应灯,可那天胡母走到二楼和三中间时上面的灯却没亮起来,老人正想再咳嗽一声上面黑暗的楼梯拐角处忽然探出一个披着长发的人头,就着楼下的余光那个人冲她咧开嘴,“啊!!”老人尖叫一声本能的后退直接滚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