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同人)晚安,我的先生》分卷阅读83

    全文不含番外一共24万多字,烧得我的脑细胞呀这文没有存稿,每天都是现码现发,有时候字数多时间少,也没办法太细的校对,幸好大家都会自动无视我这谍战渣的bug。

    中间有好几次,都想放弃日更,可是看着每天支持的留言,又不想辜负小伙伴们的期望。谢谢小伙伴们没有因为觉得我是个女神经病而抛弃我,我只是一个小透明,能在茫茫楼诚文海遇见大家,真是很棒的缘份!

    看到大家每天都上来一起玩,无论是一开始就追文的;或者后来赶上大部队的,咱们这一路愉快玩耍到最后,没有遗憾,非常畅快!

    在lofter上,这篇昨天也破了千粉,在完结前夕达成,真的特别开心,也非常欢迎大家给我一点长评什么的。

    后记番外:他们的女儿

    *本文可当作独立单篇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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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公馆自从多了明薇,生活步调全都改个样。

    以前,明楼一下班,吃完晚餐后多半待在自己书房里,看书或继续忙工作,不然就是跟阿诚一起,享受成亲后光明正大在家晒恩爱的日子。

    虽然抗日工作从未停歇,可回到家,两人幸福惬意,人生最多追求莫过于此。

    当然,生理上的构造是没能力为家中添孩子了,因此不免有些遗憾,可他们没想到,白若兰的离世,在悲伤中却完整了他们的家庭。

    明薇来到明公馆的一个月后,正式入了明家族谱。两岁半的女娃娃,跟着明镜在小祠堂里拿香对祖先牌位拜了拜,有模有样地磕头,像个小大人似地。

    明镜对她是爱入心坎里的疼,对她的宠溺甚至胜过当年的明台,原因无他,因为明薇是个小女孩儿,而且是特别可爱又贴心的那种,明镜对她的软语撒娇毫无抵抗力。

    都说小孩对大人的情绪最为敏感,明薇也不例外,而且她还是个机灵的小滑头,从小就懂得看人脸色。明楼虽然也疼她,可她就是知道明楼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相反的,阿诚就比较好商量。

    明薇还是个婴儿时就喜欢阿诚,她哭的时候谁哄谁抱都没用,唯有阿诚,一抱她就不哭了,若是阿诚用手指逗逗她的粉红的小脸颊,还会咯咯地笑呢。

    明楼当时就半开玩笑说一定是因为阿诚长得好看,连女娃娃都看得目不转睛忘了哭。

    直到现在,明薇最喜欢的人依旧是阿诚,无论她跟谁玩在一起、跟谁撒娇,只要阿诚一出现,立刻就能抢走明薇的注意力。

    明楼为此都不免吃点小醋:「为什么小薇的初恋情人是你不是我呢?」

    「但我的初恋情人是你呀。」阿诚笑说。

    这些年,阿诚是越发会说情话了,总是撩得明楼心花怒放,一句话就说进他的心坎。明楼忍不住把阿诚压到墙边,嘴就霸道地凑上去。

    阿诚推托着闪避:「孩子还在呢。」

    「有什么关系,她睡着了。」这种安静的夜晚对他们尤为难得。明楼不由分说吻上去,不给阿诚拒绝。

    阿诚心里也是渴望的,推托两下便迎合明楼的唇舌,热切地吻在一起。

    自从有孩子,他们想要亲热什么的都挺不便,明薇睡哪都不安稳,唯有睡阿诚房间睡得香甜,所以那便暂时成了明薇的房间。

    可她晚上睡觉总要拉着阿诚说床边故事,阿诚有时把她哄睡了,人也受不住疲惫,一起跟着往床上一躺,马上就睡着。

    明楼常在房间等不到阿诚回来,上楼才发现一大一小都已经睡得深沉,也不忍心把阿诚再叫醒,就让他们父女俩睡到天亮。

    今天是因为带了明薇去海边玩,小人儿耗尽精力,这才在明楼房里睡着了。

    阿诚对情事毕竟还是比较理智,他轻轻将明楼推离自己一些,说:「我把小薇抱回房睡,再来陪你。」

    「不成,万一抱她醒来,你又得被缠上。」明楼想了想,一手搂住阿诚的腰:「不然我们回你房间吧。」

    「大姐会听到的,况且现在那是小薇的房间,爸爸们在女儿床上亲热,不妥。」

    「哪来这么多规矩,」明楼稍稍抱怨,但见阿诚的嘴抿成一条线,他连声低语:「好好好,都依你,那现在你说怎么样?」

    阿诚还没回答,床上的小人儿突然发出啜泣声,阿诚心中一惊,急急跑过去将明薇抱在怀里,看到她小脸上满布泪水,连忙柔声安抚:「小薇乖,怎么哭了?爸爸在这,乖乖,不哭不哭。」

    明楼也来到床边坐下,看到女儿哭成泪人儿,他也心疼地摸着她的小脑袋瓜,说:「小薇,不哭,爸爸都在这。」

    明薇还小,解释不清什么,只是一劲说着怕怕、有坏人,阿诚想她定是做了恶梦,抱起她轻拍着,边说:「不怕,我们一起去睡觉,要是坏人来,爸爸就把他打跑。」

    明薇一让阿诚抱住就安静下来,人也不哭了,把脸埋在阿诚肩膀,抱着他的颈子撒娇。

    阿诚知道一场亲热被打住,明楼肯定不乐意,他转过头看着明楼,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笑,只见明楼摇摇头,还他一个苦笑。

    「你去洗洗然后睡觉吧,就别等我了。」阿诚说。

    「改天,你得补偿我。」明楼指了指阿诚。

    「欸,知道啦。」阿诚有些歉然地朝他笑了笑。

    明楼走上前,在阿诚的唇上重重一吻,然后在明薇的小脑袋上轻啄一下。

    明楼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既然在家中找不到办法??,他只好向外求援。他去找了杜仲亮,不用多解释什么,杜仲亮自然是心领神会。

    他们都知道阿诚脸皮薄,这事还是不明说为好,再隔一天杜仲亮就编个理由,说是想念明薇了,要接她回杜家小住几天。

    为此,甚至连佟光仁都被召至杜家。

    「除了阿诚之外,小薇最喜欢的人就是小佟,有他陪小薇,你们就放心享受几天两人世界吧。」杜仲亮拍拍明楼的肩,眼神有些暧昧又似暗喜。当然,见到儿婿对儿子如此上心,老人家自是满心安慰。

    这是明薇来明家后第一次被接走,明公馆里有一种久违的静谧,陌生而熟悉。

    夜色透了点凉,窗子开着,清风徐徐吹入屋内,带着满园子玫瑰花香。

    明楼和阿诚在房里的沙发上看书,如同明薇没来明家前的往日。有了孩子之后,两个人要这样一起安安静静的看书,几乎是不可能的。

    阿诚把手头上的书读完,伸了伸懒腰,发现明楼的书早已看完,正盯着自己瞧。

    「大哥,你一声不吭的看人,想吓死我呀。」

    「我在等你看完书,好一起做别的事。」明楼嘴角勾起暧昧的弧度,眼底似是有星火在跳动。此刻,他身上散发浓烈的**信号,像是随时要拆了阿诚来吃,可却又不动声色。

    阿诚很熟悉这样的明楼,时间越充裕,他越不心急;身体越想要,他越会隐忍**,待到最后再激烈爆发,把快感推至顶峰。

    阿诚知道明楼已经按耐整晚,他轻轻一笑,随手把书本往桌上扔,伸腿就跨坐到明楼身上。

    「想和我一起做什么事?」阿诚的脸贴明楼很近,带着笑意,明知故问。

    「你觉得一个欲火焚身的长官,会想和他的副官做什么事?」明楼鼻尖嗅到阿诚身上清香,心中荡漾,伸头就要吻过去。

    但阿诚故意撇开,让明楼的嘴扑了空。

    「属下可不敢妄自猜测明长官的心思,万一猜错,弄巧成拙,可是要受军法处置的。」阿诚故意挑衅笑道。

    明楼双目锐利,像是盯上猎物的饿狼:「我现在就想军法处置你。」明楼不由分说地翻身,把阿诚压倒在沙发上,火热的吻贴上阿诚的唇。

    阿诚也不啰说了,知道明楼这是要连同前两天被打断的**一起发泄,随即张口,让明楼的舌窜进来与自己交缠。

    其实阿诚也忍了一个晚上,知道这种有点自虐式的隐忍会让明楼更加兴奋,所以他耐心地把书慢慢看完,这才来挑逗明楼。

    结果他们早就是**,根本不需挑逗,才说个两句话就按耐不住直奔正题。

    只是个普通夜晚,可却是他们久违的两人世界。

    明楼吸吮着阿诚甜美的唇舌,一双手急切解开他的衬衫。

    他吻到阿诚耳边,舔舐着敏感而薄嫩的耳后肌肤,那是阿诚的敏感带,舌头滑过一片湿濡,就惹出一连甜腻娇喘。

    明楼啮咬着阿诚的耳垂,剥下阿诚的白衬衫随手往地上丢,在他耳边倾吐着热气低语:「长官命令你把裤子全脱了。」

    有磁性的低厚嗓音说得人一阵酥麻,阿诚伸手解开皮带,服从地将长裤连同衬裤一并脱掉。

    阿诚的分身早已兴奋地挺起,明楼抓住他的手握上去,说:「我想看你自己弄。」

    「大哥」阿诚一脸难为情,从双颊红到耳根。即使两人对彼此身体都再熟悉不过,各种欢爱之事也早做过上百遍,但每次还是会让阿诚羞赧不已。

    「我想看,做给我看。」明楼又再说一次,嗓音掺了点气音,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引诱。

    阿诚没办法拒绝明楼的话,深吸一口气,顺从地在明楼面前自渎起来。

    只有他一个人全裸着身子在沙发上做那事,明楼衣衫整齐、好整以暇??在一旁欣赏着,目不转睛盯着他上演活春宫,这让阿诚羞耻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男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当手开始动作,快感传遍全身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干脆闭上眼,投入在刺激的感觉中。

    明楼看着这样诱人的阿诚,不自觉心跳加速,身下更是滚烫得像要喷出火。他从一旁柜子里勾出蔷薇膏,手指沾了一些,就跟着加入战局。

    甬道有点紧,但明楼长期的招呼早已熟门熟路,指尖顺着皱折缓缓开拓,一寸寸扩张他的容纳。蔷薇膏是挑情也是催情,附着在内壁上,像羽毛精密地搔刮;又似野火燎原而热腾。

    阿诚身体被明楼的手指入侵着,如若交合的抽动按压着敏感点,让他舒服得不自觉弓起腰,想要更深入的触碰。他手上套弄自己的速度越发频繁,心跳在不受控制的情潮中暴冲,连带让喘息也变得急促。

    阿诚快射出来之前,从胸间冲上一声不可自抑的呻吟,然而明楼却抽出手指,顺道拉开阿诚的手,不让他**。

    两头突如其来的空虚像是在身??体开了个大缺口,简直就要将人逼疯,灵魂仿佛随着**,一点一滴从缺口快速流逝。

    阿诚被弄哭了,眼角溢出两滴生理性泪水,喑哑着急道:「大哥,快点!」

    「快点什么?」明楼知道阿诚要什么,但他实在太享受逗弄阿诚的过程,即使自己忍耐也到极限,但他手里解着裤头的速度仍然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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