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同人)晚安,我的先生》分卷阅读84

    阿诚见他还在钓人胃口,顾不得明楼衣冠整齐站在身后操干光裸的自己有多羞耻,自主在沙发上跪好,把臀部高高抬起,咬牙切齿命令道:「明楼,过来伺候我。」

    明楼爱死阿诚这种炸毛的命令,他再也忍不下去,从裤头拉链解放的炽热直接闯入禁区,在湿润的紧致里长驱直入,一举埋进阿诚体腔深处。

    空虚感重新获得满足,高低反差的极端,让快感一下子排山倒海加倍袭来。阿诚倒抽一口气,再度被填满的热度让他反射性紧紧嵌住明楼不放,明楼下身倏然被湿热的腔壁掐得死紧,不由自主爆出一句粗口。

    他双手抓住阿诚的腰,不再玩迂回挑逗的游戏,直接大幅度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重重顶进深谷,在甜蜜的绞杀中冲开紧扼的绳口。

    这场火热不仅纠结出人类原始的兽性,更触动两人内心深处的灵魂。他们本是两个全然不同的各体,却在灵肉交流中,真正的合而为一。

    老式沙发承载激烈的动作,椅脚磨擦木质地板,发出嘎吱声响回荡在房间内特别煽情。

    快感是海浪,强而有力冲撞他们身上每一个细胞,阿诚向后抽动腰身迎合明楼的撞击,春潮流淌在血液里,又被热情沸腾成熔岩,在燃点中烧起熊熊烈火。

    蔷薇膏挑起燥情,阿诚浑身肌肤泛起红润的色彩,难以承受的情潮像要将他从岸边卷入凶险洋流,方才他已几近**,此时被明楼卖力顶弄着,又濒临缴械投降。

    他知道明楼喜欢和他一起发泄,便伸手按住自己分身压抑着,阿诚脑中一片空白??,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发软,费尽力气才能把持着不射出来。

    不过,理性终究无法坚持得比兽性更久,**不得解放,一团火在腹中烧得像要炸开,阿诚连呻吟都带着哭腔,胡乱嚷着明楼快点。

    狂风暴雨终有停歇之时,明楼驰骋够了,也心疼阿诚一直憋着,甜腻唤着阿诚的名,说:「阿诚,一起。」

    鼓噪的低吼在明楼胸中震动着,最后一阵暴风激烈侵袭,在狂乱中搅扰一片春池,明楼拉开阿诚压抑的指尖,姹紫嫣红霎时开遍,两人同时奔上顶点。

    阿诚只觉眼前似是有绚烂烟火流逝,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浓烈舒坦。这亲密无间的肢体交触太过让人满足,哪怕现在就是一生终点,都能让他了无遗憾。

    漫漫长夜的开端,两人还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在沙发上,无需言语,一切情感全化做炽热的喘息。这一刻,他们为彼此生;也为彼此死。

    纵然爱到深处,心中**永远不会被填满,但身体总能得到暂时满足。

    洗过澡后,明楼和阿诚在床上躺好,他从身后紧紧抱住阿诚,把脸埋在阿诚的肩窝。明楼大口吸着属于阿诚身上的味道,即使洗过澡,仍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他专属的。

    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的亲密,明楼珍惜地抱着他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挚爱,像什么小动物一样,在他肩窝磨蹭着。

    明楼虽然老是抱怨阿诚有了孩子就越来越少跟自己亲热,但他其实早已习惯明薇在身边的日子,现在忽然人不在了,明楼一安静下来,不知为什么就想念那个小机灵鬼了。

    「大哥,在想什么?」阿诚忽然问。

    「你呢?你又在想什么?」明楼反问。

    「我们一起讲。」

    「好。」

    「小薇。」两个男人异口同声讲出这个名字。

    明楼和阿诚都微微一愣,然后同时低笑出声。在一起久了,连笑声颤动的频率都是一模一样。

    「我以为你不会想她的。」阿诚笑说。

    「小薇是我们的女儿,我当然会想她。」

    「大哥」阿诚犹豫了会,然后开口:「能不能别让她在杜家住那么久?过两天就接她回来吧,她不在身边,我怪想念的。」

    明楼的**获得满足,回归理智也真是想女儿了,他点点头柔声说:「那我们过两天就去接她。」

    阿诚微微一笑,回过身钻入明楼怀中。

    两天是不足以让明楼和阿诚真正享受两人世界的,但他们的爱不只属于彼此,也属于家人,有了家人才让这份爱更为圆满。

    明薇虽然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奇妙,一旦产生联系,就无法轻易割舍。

    最重要的是,她是他们必须一辈子一起守护的小人儿;是他们的女儿。

    [end]

    后记番外:巴黎楼诚情事(明楼x阿誠)

    *此为楼诚长篇文《晚安,我的先生》之番外篇,没看正文也可单独观赏

    *本番外篇cp:明楼x明诚

    *此篇为未公开番外,收录于《晚安,我的先生》实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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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季,气候微寒,明楼再度来到巴黎。身为新政府经济司司长兼首席财经顾问,他这几年除了特工潜伏工作,在本行专业上也发挥得极为完美,这一年,他除了原有身份,更担任以日本为主的共建东亚经济计划总财经顾问。为了参加一个为期两日的国际金融研讨会,明楼睽违多时,终于又踏上法国的土地。

    阿诚随明楼一起来到巴黎,于公,他身为秘书处长是该跟随着;于私,他是明楼的管家和伴侣,没人比他更适合贴身随行。他们就这样,带着微妙的情感重新踏上这片熟悉的地方。

    离开花都巴黎三年,人生经历太多震荡转折,可这个古老的城市依旧宛若当年,一街一景几乎都没什么变化。艾菲尔铁塔依然耸立在城市最显眼的地方,凯旋门还是傲然驻守在香榭丽舍大道尽头,他们一样并肩走在街上,嗅着属于巴黎的春寒料峭。明楼和阿诚心中都多了些怀旧与沧桑,希望日子再回到当年在巴黎求学时期的单纯;可又不愿放弃回上海后的心意相通。

    人生就是这样,在无数选择中前行,或有悔恨;或有辛酸,可时间无法停下,也不能回到过去,只能在有限的生命里珍惜当下。

    国际金融研讨会在蒙索皇家酒店举行,明楼一个人去参加会议,阿诚便独自在巴黎办些事情。其实路上和以前还是有点不同的,他沿着奥什大街朝戴高乐广场方向走去,蒂尔西特路街角的老画家已不见踪影。阿诚以前经常路过这里,偶尔会站在他身后看他为街上的人画人像,其实不是特别出色的技法,可是老人的笑容特别和煦,和客人相处总是一见如故,纵使只有一面之缘。

    记得多年前那日,老人忽然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阿诚,缓缓用法语说:「你常常站在这看我,这种有人陪伴的感觉真好,你介意让我画张画像留着吗?以后见不到你,我还能记着有这么一个人常看我画图。」那一刻,不知为什么,让从小不曾感受长辈温暖的阿诚觉得一阵感动,他答应了老人的请求,并且也为老人画了一张画像,当作送他的纪念。老人收到画像时的惊叹犹在耳际,匆匆数年一闪而逝,如今也不知那法国老人去往何处。阿诚在街角感慨了会,随后包下一辆出租车,开始他这一天的行程。

    其实也不算一天了,送明楼去研讨会后再出门也已经接近中午。阿诚去了他跟明楼以前常造访的百年面包店,随手外带一些甜食准备留给明楼当点心,自己则是随便买了份苹果派跟黑咖啡,简简单单就当作午餐。

    稍微填饱肚子后,阿诚就抓紧时间打车满城跑,这次来法国的行程相当紧凑,他们几乎没太多时间停留,明楼两日的研讨会一结束,立刻就要返回上海,可阿诚待办的事项太多,法国人生活步调又是出名的慢,他只得将时间管控能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尽量将所有待办事项安排得流畅顺利。

    阿诚匆匆赶去银行开户,把明镜跟明楼委托他的一些私产调整分配,趁这趟远道而来的机会,大刀阔斧整顿一下明家在巴黎的银行账户。办完银行的事,他又去看了明楼先前在卢森堡公园附近买的公寓,跟管理员重新签过五年期的管理合同。

    随后,去了圣心堂附近的育幼院,匿名捐赠一些善款,他是没时间留下来陪伴那些小朋友的,但这里也有他许多回忆,以前读书时,他常来这担任义工,教孩子们画图。虽然仅只是相隔三年,可育幼院变迁之快速,早就人事已非,连老院长都退休换成一个年轻人,倒是打扫的阿姨还在,不过她上了年纪,记忆力有些衰退,阿诚和她说了会话,她却不记得阿诚是谁。

    阿诚坐在出租车上,将一张折得整齐的白纸摊开,上头工整的字迹写着各种所需采买物品,与其说他是以秘书身份陪明楼前来开会,不如说他是专程来巴黎采购的,倒把工作丢着让明楼自己去处理了。

    给杜仲亮的手表、给罗芳雄的皮夹子、明镜交代要买的提包、明台吵着要他捎去北平的葡萄酒、梁仲春托他买的雪茄,以及送郭骑云跟陈萱玉的新婚贺礼,另外,还要买几大条洋烟。阿诚心细,对东西的质量要求又高,他一样样买、一样样确认,直到将所有东西都采购完已经是晚上了。

    当阿诚手里提着一堆东西回到酒店时,发现明楼竟然早就在房间等他。

    昏暗的烛光映衬着明楼俊俏的脸庞,他走到门口接过阿诚满手的提袋,顺道在唇上印下一吻,说:「阿诚,辛苦你了。」

    「大哥,不是说好我去接你吗?」阿诚感到意外,他原以为明楼的研讨会要进行到晚上,他刚才还在想着回来酒店放下东西就去蒙索接明楼吃晚餐。没想到明楼早就回来,还让厨房把晚餐都备好送来房间。

    「研讨会顺利地提前结束,所以我就先回来了。」明楼笑了笑,搂着阿诚到桌边,很绅士地替他拉椅子让他坐好。

    桌上是一顿法式的烛光晚餐,为了用餐时的**,明楼事先让主厨将开胃菜、汤、主菜和甜点都上好,这样就能保证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

    阿诚一整天为了赶行程,中午也没怎么吃,饥肠辘辘的他一坐下来就忍不住动起刀叉。明楼端着红酒,看向对面那两颊塞得鼓鼓的青年,带些心疼地念叨:「真是的,中午肯定又随便吃什么面包果腹,看把你给饿的。」

    「不是随便,那可是stohrer的苹果派。」阿诚挑了挑眉,故意把店名一字一字念得慢了些。

    果不其然,明楼眼底闪了闪奇异的光,问:「我的呢?」

    阿诚抬起下巴朝门边的提袋堆指了指,嘴里还含着奶油浓汤,含糊说:「在那堆里面。」

    「还算有良心。」明楼笑了笑,一起吃了晚餐。

    用过餐后,明楼帮忙阿诚整理那堆提袋里的东西,把它们分类收入行李箱,以免回程时不方便拿。他从提袋抽出一迭同款睡衣,黑色和灰色的各有三套,黑色应该是他的,至于灰色尺寸比较小,是阿诚的。明楼把睡衣放进行李箱,问:「买这么多?」

    「你不是说过,明大教授的衣柜永远少一件睡衣吗?」阿诚笑说:「上次买的都穿几年了,是该换换,我还是去原本那家店买,三套够我们再穿几年了。」

    「好。」明楼点点头,顺手又捞了个盒子,打开细看,是一个作工精致的手缝洋娃娃,漆着白漆的脸庞是木制的,五官雕刻得细腻,头发看起来是用真人的发丝嫁接上去,长长地编着整齐的小辫子,身上穿着粉红色的长洋装,像个小公主。

    明楼拿在手里把玩着,问:「给咱们女儿的礼物?」

    「对呀,一眼看到就觉得长得像她,你看那小脸。」

    「真是有点像。」明楼笑着把娃娃收回盒里,说:「咱家这宝贝的小姑奶奶就是个小公主,一直都喜欢漂亮的东西,你送这个,她肯定高兴。」

    明楼说完便把娃娃盒小心收在行李最上层角落,以免不小心压坏。他们陆续将东西收拾收拾,总算是把各种采购物品都整理完毕。明楼笑道:「说什么来巴黎开研讨会?简直是来买东西的。」

    「这样也不错,很久没回来,想念这里的一切,就连空气闻起来都舒服。」阿诚拿过最后一个提袋,是stohrer的点心,里面有一个草莓塔,还有一个奶油夹心千层酥。阿诚把两个都拿出来,问:「大哥,想吃哪个?」

    明楼伸手接过千层酥,另一手拉起阿诚往沙发走去:「来,陪我吃。」

    阿诚好脾气地过去坐好,任由爱人将自己一把搂入怀中。明楼咬了一口千层酥,眼睛微微一亮,赞道:「真怀念这个味,还是一样好,在上海真吃不到这么地道的口味。」

    千层酥份量不大,三两口就能吃完,明楼留了些,伸手喂到阿诚嘴边。他坏心地笑了笑,故意将手稍加倾斜,丝绒般的奶油夹心滑了些出来,淌落在阿诚锁骨上。

    「大哥!」青年抗议,明楼的恶作剧差点就要毁了他的衬衫。

    「嗯?」明楼坏笑着,一面俯首过去,伸舌舔掉那团奶油。

    明长官做事总有目的,他一动作,阿诚还看不透那猥琐的小心思吗?他一面说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推拒着,可一面又忍不住迎合明楼的亲昵。在男人一再保证不过火的情况下,青年还是从了他,两人就这么纠缠不清地滚到大床上去。

    隔天一早,阿诚醒来时,明楼已经出门去参加研讨会了,只在床头留了张纸条,上头字迹苍劲,写着:愿,美好的早晨,吾爱。

    阿诚笑了笑,匆匆换好衣服便出门,打车前往 balenciaga。那是一间欧洲知名的女装裁缝店,他早在上海出发前一个月就与他们联络,交了量身尺寸,为明楼订制两套合身的西装。balenciaga很少做男装,除非特殊情况。明楼先前在巴黎当大学教授,与当地金融界和上流社会关系都不错,这才有了特权能让balenciaga的裁缝师为他做衣服。

    阿诚去到店里,在核对货单时忽然被店长请到试衣间去,他困惑走进去,才得知「上海的明先生」一共订了四套西装,多出来两套竟是明楼不知何时为他订制的。

    阿诚又惊又喜,穿上灰色西装站在全身镜前,剪裁优雅利落的边线衬得他身形更为挺拔,一丝不差的尺寸令阿诚大感意外。仔细回想,以往总是他在照顾明楼生活起居,这似乎是明楼第一次为自己张罗这样的服装,他没想到,大哥对他的身材尺寸也抓得如此准确,心里莫名有一种满足与感动蔓延开来。他正觉得奇怪,日常开销向来是他在管帐,为何大哥昨晚睡前突然多塞了些钱给他?想来是怕他来拿西装时身上不够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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