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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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与将军解战袍》作者:谢执

    文案:

    天下太平后,将军能否安然卸甲归田?

    受过情伤的大将军与暗恋大将军十年的小皇帝,

    太平盛世,大将军已经打完了仗。

    帝攻臣受,小可爱x硬汉,年下。

    分支剧情,分支be,主剧情he。

    但总体来说,是个小甜饼,信我\( ̄︶ ̄)/

    下午三点隔日更。

    第1章 一

    1 一

    大将军辛辛苦苦扶持太子登上皇位,打算等局势稳定回边关遛马养老。

    他未加冠就追随老元帅镇守边疆,到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四境之外已经被打了个遍,勉强称得上太平无忧了,他也成功地从一个帅小伙变成了一条大汉。

    大将军在京城过了年,凑热闹去包饺子弄裂了案板,被亲兵七手八脚的架到院子里发霉,又给新皇过了生日,送的长弓砸了皇帝的脚。等到改完年号,自觉闲得长毛,忍不住去找小皇帝辞行。

    小皇帝他爹不是个东西,年轻时骗了他一颗心不说,还骗他为他死守山河,看他在边关吃沙子,自己却骄奢淫逸,幸美人幸的不亦乐乎,光儿子就能凑出两个伙,临死前那混账还拉着小皇帝的手,殷殷的嘱托小皇帝多防着他——

    大将军行完礼,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小皇帝那张肖似先帝的脸,心想:算了好麻烦,老子还是不反他娘了吧。

    小皇帝今年二十多了,眉宇刚直,立志要做个明君。估计因为小时候他那个死鬼老爹没工夫理他,大将军回京述职,本着爱屋及乌的心理把他驼在背上,陪小皇帝玩了两三次骑大马,现在开口说话,总要在心里过个几遍,生怕叫出来句“小陛下”。

    小皇帝一脸失望:“将军今日便要走了么?”

    大将军:“臣在京中还有些杂事,也不是即刻要走,先与陛下备报一声,也省得到时手忙脚乱。”

    奈何大将军这张嘴只在打仗时靠谱,第三天一早小皇帝还在准备为他践行,他就已经包袱款款的带着印信往边疆去了。

    气的小皇帝摔了新铸的虎符,没摔坏,过了半个时辰被他从角落里捡起来,恨恨地派人快马加鞭赶上去交到大将军手里。

    一同到的还有大将军门人送达的密报:小皇帝在践行宴上备下了刀斧手。

    大将军左手拿着热腾腾的虎符,右手拎着密报,坐在驿站的床上咂摸片刻,凑到烛台前烧了密报,把虎符挂在腰间,擦把脸倒头睡了。

    第二天大将军照常赶路,他先去了一趟雁门关,发现蛮人怂得一如既往,又一路溜猫逗狗地跑到辽人的地盘,从海港坐船沿着海岸线往朝鲜晃荡。朝鲜国王诚惶诚恐的招待了大将军半个月,等他在山东上岸,往西溜达到滇南时,正好过去一年半,入了冬。

    今年滇南冷的惊人,大将军一边歇脚一边和对面的交趾守将骂架,呆到这地方破天荒的落了雪时,大将军接到圣旨,小皇帝召他回京过年。

    大将军有两个一起出生入死的幕僚,都看过那封刀斧手的密报,一个拽住左胳膊一个抱着右腿不让他回去,拉拉扯扯也就算了,还一口一个小畜生骂着小皇帝。

    大将军照着后背一人赏了一巴掌:“你俩是不是忘了我和他爹还有过一腿?瞎骂啥?”

    隔了一会儿,大将军说:“我看着他长大,过年回去吃顿饭,你们别想那么多。”

    大将军估摸着是老天爷不太想让他回去吃团圆饭,一道上冰雪封路,只能日夜兼程,到了京城他盔甲未卸,风尘仆仆地入了宫,正好赶上年夜饭上一杯鸩酒。

    大将军低头看一眼佩刀,看一眼刀斧手,再看一眼小皇帝,伸手拿起酒杯:“如今四境皆安,臣没什么能为陛下贺年的了,就祝陛下四海承平,千秋万代。”

    大将军喝完酒,把酒杯放回托盘,对小皇帝道:“毒酒赐死,这死法太娘,我不喜欢,但估计没有下一次了,也就将就吧。”

    第2章 三

    2 三

    大将军凭腰力坐起来一半,又被牛皮绳扯着咣地一声倒回床上,摔出一脑袋浆糊,晕头涨脑地道:“口渴,心肝儿喂我喝水。”

    小皇帝本来手里拿着条热毛巾打算给他擦擦脸,大将军这一句直接戳到了他心窝上,气的双眼发红,拎起一旁装了温水的杯子往他脸上一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将军这是把朕当作谁了?”

    大将军一个激灵,咳嗽了两声,直觉察出一点儿不对,哆嗦道:“小……小陛下?”

    小皇帝抓着毛巾在他脸上胡乱一擦,深吸了口气平复下来,问道:“将军醒了?”

    大将军无意识地挣扎了几下,突然意识到自己被绑在龙床上,快要被吓裂了:“您这是……”

    小皇帝:“朕有话与将军说,怕说到一半被将军落荒而逃,心有所惧,不敢看将军眼睛。”他说:“朕心悦将军已久。”

    大将军呆滞地张着嘴冲他“啊”了一声。

    小皇帝镇定道:“并非朕心血来潮,朕自少时便爱慕将军了,奈何将军满眼满心都是先帝,无暇多看朕一眼……到现在也有近十年了。”

    小皇帝喃喃道:“将军能给朕一个回应么?”

    大将军本来就一脑袋浆糊,也不知道是被吓蒙了还是吓清醒了,一个劲的拧着眉头。他眉眼疏阔,两道浓眉斜挑入鬓,是个硬朗挺拔的长相,小皇帝瞎的有特色,硬是从大将军脸上看出了美色二字来。

    小皇帝俯身碰了碰大将军仍带着酒香的唇角,大将军一身结实肌肉,嘴唇倒是柔软,小皇帝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含着唇瓣吮吸两下,接着撑起身,低声道:“想太久了,请将军容朕偷个香。”

    大将军只好自嘲地叹了口气:“您这又是何必?臣……”

    小皇帝不等他说完,连忙用手捂住大将军的嘴:“将军等酒醒再说好吗。”

    大将军想说他没能拔腿就跑,被人吃了个小豆腐,已经吓醒了,但他听出小皇帝语气里的惶急,心头一软,想:那就等等吧。

    小皇帝捂了一会儿,松开手,赌气道:“不许笑朕胆小。”

    大将军:“好好好——陛下能把绳子解开吗?臣好久没喝这么多了,有点儿想吐。”

    小皇帝连忙翻出剪刀剪断绳子,大将军伸手把蒙眼布从脑袋上撸下来,摸下地蹬上鞋子,出了门轻车熟路地往右拐了个弯,钻进西阁里,扶着膝盖干呕起来。

    值夜的宫女给他打了盆温水,大将军把自己拾掇一番,转回去推开寝宫大门,被小皇帝糊了一碗酸酸甜甜的醒酒汤。

    大将军端着碗,小皇帝已经在床内侧安顿好了自己:“将军去了这么久,朕还以为将军跑了。”

    大将军两口干掉了醒酒汤,小皇帝的女官递上来一盏清茶,大将军用袖子掩着嘴漱了漱口,两手一摊:“陛下已经说到这里了,臣还跑什么。”

    他脱了外袍贴着床沿躺下,辗转两下,睡了过去。

    小皇帝却睡不着,他趴在枕头上看着大将军,几乎有一种依照夙愿得偿的欣喜,恨不得天不会亮起来。

    大将军照常寅时起床,蹑手蹑脚的坐起来抻抻筋骨,小皇帝后来也昏昏沉沉地睡了,只是不太踏实,半梦半醒间感觉床铺颤动,也跟着他起身,眼巴巴地看着他。

    大将军盘膝坐在床上,目光无所动摇的与小皇帝相接。

    大将军重复道:“您这又是何必,臣不值得。”

    小皇帝自幼便有点儿怕他,梗着脖子反驳道:“朕觉得值。”

    大将军:“臣年过不惑,心里还有先皇,可见于情爱上也是个草包,您还年轻,为臣这种懦弱乏味之人所迷惑,有什么值得的地方。”

    小皇帝几乎立时愤怒起来,他冲大将军喊道:“值不值得朕说了算!”

    大将军:“恕臣失仪。”

    大将军:“臣无意评判陛下情意……”小皇帝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想问他现在是在做什么,大将军平和道:“当年先帝与臣也恩爱过,只是臣眼里容不得别人,先帝纳妃时大闹了一场,都年轻气盛,都不肯先低头,臣痴缠了一阵,求他不要宠幸嫔妃,先皇摸约是烦透了,寻了由头把臣踢回边关。那时边关形势不太好,老元帅病逝,蛮人来趁火打劫,臣家世代从戎,又承老元帅师传,从权领了边军,等能脱开身,先帝已经儿女成群了。后来就没什么了,臣年纪渐长,再做不出什么小女儿姿态,匆匆几次见面都是国事,直到先帝驾崩——”

    大将军说:“臣痛不欲生。”

    “您看,臣恨时不敢怒,爱时不敢说,如此不堪,哪里值得呢。”

    小皇帝目光沉沉,做皇帝久了,看起来也有些一言九鼎的威势,大将军不避不闪的与他对视片刻,小皇帝的嘴唇动了动:“卫桓,你是不是觉得朕傻?”

    大将军怔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小皇帝大概是把先皇和他的那些事查了一遍,觉得他这个理由找的敷衍,只好道:“为死者讳。”

    小皇帝:“阿爹最开始为了军权哄骗将军,得了卫家的支持,待皇位稳固了再一脚踹开将军,你还念着他。”

    他绷不住帝王威仪,气鼓鼓的说:“我这么好,你连回绝我都不肯好好回绝,不值得算什么借口,你知不知道我会心疼?”

    大将军沉默了会儿,抬手捏了捏鼻梁,先回答了第一句话:“先帝治下百姓和乐,四境降服,只是好些华服美人。就算私德有亏,先帝负臣,臣却不能负国。”

    “若是陛下非要臣给个理由,”大将军斟字酌句:“若臣应了陛下,是以一人身先后侍奉父子二人,违礼至此,臣不能应。君臣有别,先帝殷鉴犹在,臣亦不敢应。”

    小皇帝没忍住红了眼眶。

    大将军:“您风华正茂,臣既不能回应陛下心意,只好早早说清了。有冒犯之处,请陛下恕罪,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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