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六眼前盈满睿王大片光裸的肌肤,极不自在,双眼四下乱转,始终不敢往前看,“要不你先洗,我不跟你争。”
睿王将头凑到江小六耳边,“可本王说了,要你作陪。”
江小六窘得不行,一时又气,伸手推了睿王一把,结果却摸到了睿王胸前的突起,只好赶紧放手,“你都不嫌热麽!”
睿王一把揽了江小六,又去脱他的裤子,“不热就该换水了,结果还是得本王来伺候你。”
江小六扑腾著,死命扯住自己的裤子不让睿王脱,睿王试了几次没得手,有些恼,一发力,便将江小六的裤子扯坏了,於是,没多久,就见水面上漂起了片片碎布。
这下,江小六最後的一点遮羞布也没了,一时倒也不敢乱动,只狠狠的贴在木桶边上,恨不得将自己陷进木桶边里去。
睿王眼见两人现下**以对,一时又起了欲念,大手在江小六的腰眼上下抚摸,极尽暧昧。
江小六怕痒,挣动著想避开睿王的手,结果挣扎间却是让两人的下身碰到了一起。江小六一僵,拼命往後缩,睿王却不依不饶的贴上来,同他紧贴在一起。
江小六羞红了脸,“你刚才不是说算了麽,你敢碰我,就叫你不得好死!看我不杀了你!”
睿王只是笑,“你要叫本王怎麽不得好死?”一边说,一边抬腰撞了江小六几下。
江小六气极,只当这人无赖又流氓,再想不起他的王爷身份,抬腿便向睿王踹过去。结果睿王反应也快,抓住他的腿儿不放,这下江小六不仅站立不稳,而且下面门户大开,只好双手扒住浴桶边沿,恨恨道,“你,你放开我!”
睿王抬腿磨蹭著江小六沈睡的小兄弟,“原本没想做什麽,结果却是你在勾引本王。”
江小六眼前一阵发黑,这个不要脸面的死流氓!下面的小兄弟被这麽磨蹭几下,居然有了反应,颤巍巍的抬起头来,顿时叫江小六更加羞窘。
睿王另一手便向江小六下面摸去,在江小六全力挥出的一拳碰到他之前,猛然抓住了江小六已经抬头的性器,微微用力。
江小六闷哼一声,顿时软趴趴的没了力气。
睿王那是常年在花丛里打滚的老手,手段之高明直叫江小六毫无招架之力,几下就弄得他呼吸紊乱,浑身绷紧了没一会儿就发泄出来,眼前一片白花花,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
睿王趁机又一次向下面摸去。这回,因了在水里,江小六的後穴便要松软许多,睿王一下便伸进去两根手指,略微扩张了一会儿,便想著提枪上阵。
江小六还没缓过劲来,就感觉後穴被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顿时慌了神,正待挣扎,睿王却是一挺腰,一下便将前面送了进去。
痛的江小六倒抽一口冷气,顿时眼里漫起一层水雾。原本江小六就长得清秀水灵,一双眼睛更是勾魂,现下刚从**中回神,雾蒙蒙的望著睿王,睿王哪里还能忍得住,腰间一使劲,又挤进去半截。
江小六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被个男人压在身下,又怒又怕,加上身下又痛,忍不住哭泣起来,“不,不要……”
睿王声音沙哑,安抚道,“第一次都是要痛些,过会儿就好了。”
江小六拼命摇头,哭得不计形象,“不要,好痛,不要,求你了,求你……”
睿王也感觉到江小六那里似是受了伤,一时也有些心疼,可箭在弦上,这麽不进不退的叫他如何是好,犹豫片刻,到底试探著又向前探了探。
江小六痛得受不了,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知道不断的摇头,“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呜……”看著著实叫人可怜,睿王叹气,却还是一狠心,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
江小六仰著脖子,痛得哭也哭不出来,只觉得仿佛已被撕做两半,眼前一黑,一下便晕了过去。
睿王正是忍得辛苦,见江小六不支,也不敢再继续,欲火无处发泄,郁闷得不行,一咬牙,终於还是缓缓从江小六身体里退出来,将他两条腿儿并在一处,插进腿缝中**起来。
等睿王发泄过後,桶里的水也快凉了。睿王命人换了热水,将江小六洗涮干净扔上床,见他仍闭紧双眼昏迷不醒,心里微有气恼,又有些担心,便将他翻过身来,细细查看後面伤势。
从没想过要一个人也会要得这般痛苦,在睿王床上昏倒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敢像这家夥一样叫人扫兴。
睿王取了药,细细抹在江小六的伤处,然後看江小六微皱的眉头,一脸的委屈,终於还是心软,并排躺下,将他搂进怀里。
借著月光细看江小六的脸,睿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害怕自己仍然是在做梦。
这张脸,这个人,注定都是自己的!别的无论任何人,都休想抢走!睿王这麽想著,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这次,一定不会再放手!
不如陌路05
第二天江小六模模糊糊的醒来,刚一翻身,就被身下尖锐的痛楚疼得直冒冷汗,顿时完全清醒过来。想起昨晚的事情,江小六顿时羞愤欲死,挣扎著爬起来就想找睿王算账。
可身边哪里还有睿王的影子?
江小六弄出了声响,门外的人自然知道他醒了,赶紧推门进来问道,“公子可醒了,可要用膳?”
江小六盯著面前的小厮,质问道,“他呢?”
这小厮在王府里待的日子也长了,见过的不少,一看江小六起不了床的形迹,再一看那脖子上遍布的吻痕,自然什麽都明白,只是垂了眼帘,中规中距的回答,“王爷到杜大人府上去了,王爷吩咐,公子醒来若有觉得不适,便找大夫过来看看,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江小六伤的是那说不出口的地方,怎敢看什麽大夫,於是只恨恨的盯著小厮不说话。
小厮似乎很能明白他的心思,“小的先服侍公子梳洗,稍後便传膳,可好?”
小厮倒是很伶俐,不过看他的眼神,江小六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已没有一丝秘密,仿佛昨晚发生的事他全部知道,便有些尴尬。小厮一眼看出江小六的心思,开解道,“公子不用放在心上,小的也是伺候惯了的,这王府里哪个公子承欢过後不是这样,公子不必觉得不自在。”
一番话,说得江小六更加羞恼,更隐隐生起气来。
什麽叫做王府里哪个公子不是?敢情除了他,王府里还有这许多公子?这麽一想,也不知为何,心里竟隐约有些不痛快。
江小六白了小厮一眼,挣扎著想爬起来,结果未能如愿,只好嚷道,“我要回去!”这王府,他可一刻也不想待。
小厮恭敬的弯腰行个礼,“恕小的不能听命。”
江小六气极,他的记忆,尚停留在昨晚睿王不管不顾的硬是在浴桶里行那事,只有个开头,後来如何收尾的他并没有印象,只当自己横竖是被睿王强迫了,心里便是怨恨。
小厮见江小六精神尚好,便吩咐吓人呈上吃食。江小六正是饿了,这一举动正合他意,一双眼便直直的追了那餐盘而去。
待到看清楚盘里的东西,江小六甚不满,“为什麽是清粥小菜,王府竟这样寒酸麽?”
只听这一句,小厮便知道江小六是头一遭,以前决计没什麽经验,恭敬回道,“只是王爷吩咐的,公子那里受了伤,短期内怕是只能吃这些东西。”
江小六初时没啥反应,等到回过味儿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头埋进被子里,再不同小厮说话。
那边睿王到了杜府,跟个马屁精杜渊相谈甚欢。这次若不是杜渊相助,他定不能这样快便找到江小六,因此对杜渊真算是和颜悦色,喜得杜渊鞍前马後蹿上蹿下,恨不得事事亲手服侍。
正谈的开心,便听有人报知府大人求见。杜渊皱眉,似乎不乐意,睿王倒是无所谓,满不在乎的说道,“那知府有何事?让他进来说说。”
睿王既然开了口,杜渊再不乐意也只得闭嘴,悻悻的站到一边去。
汪重进了杜府,神色凝重,看见睿王,也不说话,直直的就跪了下去,倒把杜渊都吓一跳。
“见过睿王殿下,殿下千岁。”说著,恭敬的一叩首,“实不相瞒,下官乃是有事相求。”
睿王饶有兴致的看著他,问,“何事?知府起来说话。”
汪重并不起身,“殿下,昨日抓到的那个小贼,不知殿下如何处置了?”
睿王挑眉,“知府这是在过问本王?”
汪重又叩首,“恳请殿下开恩,江霆远实是下官一远房亲戚,家人早逝,从小无人管教是以顽皮了些,不懂规矩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高抬贵手放他一次,日後下官必定亲自严加教导。”
睿王却不回话,只端起茶杯品茶。杜渊见睿王的架势,知道他必不愿意放了江霆远,於是擅自开口道,“知府大人是想要徇私麽?此事殿下自有分寸,却不劳知府大人大清早的来找晦气。”
汪重看向杜渊,心中恨不得将他扒皮,可面上还是得不露声色,只静静跪在睿王面前。
睿王又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坏心眼的开口道,“知府大人不必操心,本王的人,自有本王亲自教导。”
一句话,就叫狐狸似的知府变了脸色,睿王看得有趣。
“殿下此言,殿下此言何意?”
“你是真没明白麽?本王的意思是,江霆远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自然应该留在本王府上。”
汪重难得的失态,愣愣的盯著睿王不知道说什麽好。
睿王似乎很开心,“你放心,本王十分喜爱他,必不会亏待於他。”
汪重还是只能呆呆的跪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没,没这样快吧……殿下莫不是在开玩笑……”
睿王哈哈大笑,“杜渊,你替本王好好招呼知府大人,本王却要先行一步了。”说罢,笑著离座翩然而去,只留下一个惊呆的汪重和一个震撼不已的杜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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