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从一开始就不对劲,她怎么会骗得过他。“你说啊,你究竟有什么事”
“没有,没什么事。”
“不可能,我去问无患子。”他起身便要往马车外去。
“别。。。别去。”她扯着他的衣袖,“你还没有好全,怎么能吹风,怎么能见光呢”
“那你就好好与我说清楚。”他带着着急地道。
“好,好,我与你说。”她想了想,又转过话题道,“无患子给你的药方你可收好了么这药以后也要常吃才行,把病根儿送得远远儿的,叫它一辈子都找不上你。”
“都带着呢,你别岔开话题,我没你那么好糊弄。”
他的确是难缠,孟晚秋这会儿才知道自己的好处,若是有人与她岔开话题,她必定转眼儿就忘。
“我这不是说着呢嘛,你先好好儿回答我,我给你说便是,现在若是不喝参汤,夜里还咳么”
“时咳时不咳。”他回答得很敷衍。
“什么时咳时不咳的,你好好说清楚嘛。”
他当真是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这几天虽然日日也喝着,但是我觉得比从前好多了,大约两三天不用,也是不会咳的。”
那果真是好了许多了,她暗暗送了口气。
“好了,现在你该交代你的事了吧。”他时刻惦记着。
“嗯,嗯,我说,我说,沈二狗。”她的语气忽然十分严肃,倒叫他多了几分惴惴不安,什么样的事能让孟晚秋如此
“我真的真的好想和你过你说的那样的生活。”
等了半晌,却是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你能不能。。。”
他的话还未说完,她转身一个拥抱环住他,“可是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好好生活,你有了健康的身体了,去过你喜欢的日子好吗不用陪着我柴米油盐,不用和我一起家长里短,你有你的匹夫有责,你去成就你的家国天下,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粗鄙的人,与你不同。”
“你什么意思,你。。。”可是他的话未说完,却觉得眼前一片眩晕,身子摇摇欲坠。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看不到,只能感到垂在手背上柔软的头发,只能听到空气中低声压抑的啜泣声,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怪我。”黑暗中,她的泪如雨下,他看不到,他只能听到她一声一声地道歉。
“说。。。”他一个字说出来,便觉得脑子眩晕一片,“说什么对不起你。。。你干了什么事”
“你很困是不是你睡吧,睡醒了,回去做你的大少爷,把我忘了吧。”
“孟。。。孟晚秋,你。。。你做了什么傻事”他终究是掌不住了,身子往后栽倒下去,落在马车的软垫上,口中还有一个“孟”字,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了,才敢透彻地放声哭了出来,眼泪溢出指缝,滴在马车上,“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
她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落在马车外城隍庙中,那其中的青衫男子正拨弄着地上的火,手中握着一个正在烤的红薯,微微抬起头往那个方向看去,“这个女人,哭声从来都这么不矜持。”他低声道。
可心中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现在一定是难过到了极点吧
那道身影终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眼圈下一片红色,渐渐往城隍庙走近了。
“烤红薯,吃吗”他拿着手上的烤红薯,递给她。
她没有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只是着急地催促道,“你快点让青松送他走吧,他一会儿该醒了。”
他不在乎似的,剥开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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