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韬走了,青松赶着马车离开在孟晚秋的视线中,她见着那辆马车远远消失在荒郊,直到再也见不到了,也久久不能回头。
这样一别便是永远吧,他以后会过着怎样的人生呢听说男人是最健忘的生物,再怎么样的深爱,见了其他前凸后翘的女人也就转眼忘了。
大约许多年以后,他也记不得有这样一个人,竟然傻到肯用自己去换他吧,她是希望他如此呢还是不希望呢
连她自己都给不出答案,就当是为了还沈老头儿一个人情吧,毕竟十万两银子呢,孟晚秋这样想着。
“还舍不得呢”无患子站在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往那个方向看去。
“若是他醒过来,一定要回来怎么办呢”她不放心地问道。
“你放心,青松他知道怎么办。”
“青松能一路上把他照顾好吗若是他不吃饭怎么办”
。。。他耐着一颗心,“青松他是大夫、大夫!而且深得我的真传,在青松手下只会救人,不会死人。”
“可也会见死不救。”她的声音很低,嘟嘟囔囔,显然是在置喙他的医德。
若是人人都治,他这个神医岂不是忙都忙死了他没有回答,只伸出一只手去拉她,嘴上说道,“走吧。”
她却像被烫着了一般,手往后缩,脚步往后退了几步,“你干什么”她惊愕地问他。
“你马上就是我夫人了,牵牵手怎么了”他心中窜出了一股无名火,这个女人,真是烦人得很。
“现在还不是呢,差一天,差一个时辰都不是。”她固执得可怕,她想起沈文韬说的那一句话,“多一天就好一天,多一个时辰就好一个时辰。”原来世上之人,都对时间如此斤斤计较。
“好好好。。。不是,不是,我等行吗”无患子心中的火烧得他疼痛,咬牙道,“你能跑了不成”
她不能跑,她没想跑。
他翻身上了马,伸出一只手来等她,他与青松本就只有两匹马,送沈文韬用掉一匹,现在就只剩下这一匹,他的意思很明显,让她将就将就和他挤挤。
可是等了半晌,她只睁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他,并没有接过他手的意思。
“好。”他的这个“好”字说得很重,颇有些气恼的样子,他这就是自讨苦吃,“老子走路,你坐马,可以了吧。”
“不必了吧,我走便可以了,实在不好这么麻烦你。”她倒是很客气。
无患子忽然想起船上初见她的那一晚,她拿起东西便要砸人,便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又何曾见她这样拘谨过还有那一夜从昆仑山脚下逃离的那一夜,她躺在他的怀中,那么轻轻浅浅地睡着,那么乖巧,无论是哪一种样子,都比现在这个样子讨人喜欢多了。
“这可是你说的。”他心里头来了气,双脚夹了马肚子,马抖着身子便踏步往前去。
她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回头去望,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呢,她是个痛感不怎么强的人,但是他是大夫,又怎么不知道她伤得多重呢
终是叹了一口气,“你慢慢儿走,不急,到前面镇上去给你买一匹马。”
“谢谢。”她笑着跟他道谢。
笑得真他妈难看,还不如她骂人的时候呢,忽然感觉这个未婚妻找得有点亏,“哦,对了。”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一件什么事。
“什么”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静静地等他说话,大是大,就是空洞得很,没有神,跟两个黑窟窿似的。
“我说,你和那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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