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同人)[唐罗] 花魁色倾》分卷阅读3

    罗的再次开口及时地把山治从眩矅中拯救出来,金发的新造眼神一凝,下意识颔首,即使他根本不知道罗问了他什么。

    “当时艾斯当家的坐上太夫之位也不过两年,和现在的我差不多,他身边只有一位驯染,不死鸟,我想这个你应该听说了。”

    山治点头,艾斯的事迹在吉原很少有人不知道。这位笑起来开朗实则把骄傲埋进骨子里的太夫曾经折服了无数人的心。

    “不死鸟是武士出身,家族又经营着庞大产业,可以说被他带出吉原是最好的选择,然而艾斯当家的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之后就像你问我这样,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他只和我说了一句,他说他不想以脔宠的身份活在他爱的人身边。”

    “很值得尊敬吧,身在吉原连自由都看不到,更何况是尊严。”罗捻着笑,微眯了眼睛。

    那一瞬间山治仿佛看到了从他眼底掠窜过去的艳羡和苦恼。

    吉原里大部分的成员都是主动投身于这庞大色齤情的洪流之中,然而也有很多人是被调齤教师傅从各地挑选花钱买进来的,山治不出生于日本,他家里经营着一间不小的餐馆,从小锦衣玉食活得像是个小少爷,然而当灾难袭来时他也不得不接受命运捉弄被送进吉原接受调齤教。

    他从没有问过罗的身世,但这种骄傲程度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己进来的。

    他突然有点心酸。

    “所以你拒绝堂吉诃德家主把你带出去也是因为这个?”新造的口气终于软下来,他甚至做好了要给太夫一个温暖的拥抱来安慰他的准备。

    “当然不是。”

    然而太夫的恶劣是山治永远无法企及的,他听到这个回答后整个人都懵了一会儿,再看过去的时候就发现太夫脸上正噙着一抹揶揄的笑。

    什么悲伤啊愁恼啊思念啊倔强啊都他妈是山治一个人的脑补。

    想通了这点的新造再一次险些背过气去,他狠狠磨了下自己的牙齿,恶狠狠地瞪着罗,眼里写着‘你再他妈开玩笑老子就咬死你’这样明晃晃的警告。

    “我只是不想让他太舒坦。”微敛起笑容安抚了下快要炸毛的山治,罗抱着三味线再次把视线投放到窗外,嘴角持着的是那种微微扬起的弧度:“毕竟,我是被他送进来的啊。”

    ☆、第 5 章

    话音刚落山治就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罗仿佛从他口中听到了什么惊言悚语,他曾经设想过许多种罗卖身进吉原的理由,却不曾将这个事件与多弗朗明哥结合到一起。

    如果吉原的传说都是真实的,那么多弗朗明哥应该在罗刚入吉原还是秃的身份时就时常点他去雅间,虽然那时候罗还无法接客做齤爱,但多弗朗明哥在他身上砸的钱足以让所有吉原的游女男妓眼红。

    毫不夸张地举例,要说多弗朗明哥为什么在吉原人尽皆知?那是因为他宠溺一个男妓的手法奢侈到令人咂舌,并且这个时间已经持续了十多年。要说多弗朗明哥是罗进入吉原的罪魁祸首,别说山治了,就算随便扯出一个吉原的人都不会信。

    “呵呵,你他妈又在开玩笑。”扯出一个尴尬至极的微笑,山治僵在原地嘴唇嚅嗫了会儿终于扯出这句话。

    而罗的话是否真实,恐怕急于否认的山治已经心里有数了。

    他只是不敢相信,如果说吉原里的人最大期盼就在自己的驯染身上,那么罗他又是怎么熬过的十多年?

    “这都被你发现了,看来你的智商跟着我还是提高了一点,山治当家的。”漫不在乎地耸肩,罗把手里的三味线重新塞进山治怀里,双手向上伸了个懒腰,“今天太晚了,回去睡吧。”

    说罢,留下依旧发呆的山治径自向室内走去。

    如果可以山治真希望自己手里有杆烟斗,这样他或许能用烟草刺激的味道来麻痹感官,致使他可以不用这么揪心。他其实很想叫住罗仔细盘问这个故事的起因经过,但他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太夫略微单薄的身影被内室的黑暗吞没殆尽。

    怎么样去保护一个人的尊严,这点无需人教,山治是那种神经纤细敏感的类型,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安慰,而什么时候需要静默。

    叹了口气,金发新造低头看了眼太夫经常把玩的三味线,终于关好窗离开了房间。

    而直到房门拉合的声音传过来,罗才睁开眼睛。他把浴衣从身上扯下,将那一团触感极好的布料扔到角落里,裸着身子点燃了房间里的香烛。

    拇指大小的火苗蹭地从火捻上窜出来,在罗浅灰色的眼睛里优雅地跳动。

    罗看着蜡烛发了会儿呆,然后从墙上摘下挂着的太野刀,将它环抱在胸前。

    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啊。再次想起来还是让人非常的不爽。

    罗靠着墙角坐在团榻上,闭目养神。

    算一算已经有十四年了,他以保护柯拉先生为条件,只身潜入吉原替多弗朗明哥探听一切有关于商业间的消息。最初他是冲着卖身去的,想要从那些精明商人的口中套话,或许只有在床上才能实现。

    而后他发现来吉原里光顾的客人虽然地位不凡,但能真正和多弗朗明哥的狡诈所媲美的还真是没有多少,也幸亏这样,罗才不必跨上每一个客人的床。

    唯一一次吃瘪就是对克洛克达尔了,这个家伙把他按在床上狠操了一顿不说,还拍着他的脸嘲讽他用计幼稚,于是继多弗朗明哥之后第二个交易在那时成立:克洛克达尔为罗提供一切商场上的技巧,而罗允许他成为自己的驯染。

    驯染是什么概念?在他们之间那可不是‘结婚’这么美好的概念,而是随叫随到随时上床做齤爱的关系罢了。

    这之后多弗朗明哥听到了消息,也对,当红太夫有了第一位驯染估计不知道也很难,于是多弗朗明哥直接杀上门来。

    那天他们吵得很凶,多弗朗明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眼底的阴郁煞气让罗险些窒息在当场。

    ‘你他妈喜欢被人操是吗?!那我来满足你怎么样?!’

    ‘你发什么疯!当初让我进来卖屁股的人他妈的不是你吗?!’

    这是他们吵架最后的对话,之后究竟是谁先吻过去的罗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当晚他们两个像是疯了一样啃噬着对方,窒息的拥抱,火热的亲吻,疼痛和快感同时折磨着两个人,他们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动作,激情被点燃的瞬间他们几乎都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这是哪儿。

    直到□□齤得昏死过去又醒过来反反复复最后失禁,罗才用力掐着多弗朗明哥的脖子让他停住。那场激情无与伦比,如果说他们之间最深沉的记忆是哪一段,罗觉得没有什么能比得上那一晚的疯狂了。

    之后顺理成章地,多弗朗明哥成了罗第二位,也是最后一位驯染,并且和以‘沙鳄鱼’为称号的克洛克达尔彻底杠上了。

    什么叫不打不相识?罗有时候甚至会坏心眼地想,若不是他戳在这儿,那两个见面就掐的冤家兴许真的会成为一对儿。

    想到这里罗睁开眼睛,挑起唇角的同时也发现他已经勃齤起了。多弗朗明哥给予他的记忆已经刻进了骨子里面,轻佻的笑,色齤情的话,还有无休止的侵占和掠夺,俨然组成了一道罗永远无法突破的屏障。

    真他妈该死。

    罗暗骂一声,喘了口气,无奈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

    被多弗朗明哥接出去游玩那天山治并没有跟过去 ,他的理由是需要好好管教一下那只新进来的猴子。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换了件便衣就抄起鬼哭跟上了多弗朗明哥的脚步。

    男人个子很高所以他的每一步迈得都很大,罗必须快走甚至是小跑才能追上,到后来罗也不耐烦了,他顿住脚步,抱着鬼哭恶狠狠冷冰冰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多弗朗明哥从罗不到三岁的时候就一直在他身边,包括后来罗进了吉原他也经常会抽出时间来看看这只小鬼,所以对罗的心思多弗朗明哥是一猜一个准。或许说他根本不需要猜,身体本能就可以为他找出答案。

    几乎是罗停下来的同时多弗朗明哥也停下来转过身,他恶质地挑着笑,向远处的罗伸出右手:“你拉着我我就走不快了。”

    多弗朗明哥总能想到各种各样的办法让罗对他唯命是从。

    黑发的太夫瞅着那只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纤瘦的手塞进去,然后以拽着对方的力度向前走。

    吉原里的人不允许外出,进来游玩的客人在游廓口就发有一张代表自己身份的牌子,只有手持牌子才能出去,否则就会被当做游女男妓一辈子呆在吉原。

    多弗朗明哥从怀里掏出一张铁牌,把它塞给罗。

    “你不需要让他们仔细看,具体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这只是做个样子。”说到这里多弗朗明哥兀自笑了声,“呋呋,谁让你是这里的太夫呢。身份太高也是件不好办的事情。”

    说不清这句话里有几分嘲讽几分揶揄,罗也懒得推算,他把牌子拿到眼前看了看,又握进手心。牌子的身份很高,外形很像武士使用的那种但又不完全是,罗偷偷瞄了眼多弗朗明哥的牌子,发现和他的也不一样。

    琢磨了一会儿两人就到了游廓门口,罗毫不在意周围人诧异的视线,昂着脑袋就迈出了吉原,他甚至都没掏出牌子在检查员的眼前晃一下。

    这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多弗朗明哥身上了,对于太夫的驯染,这条街上的人也不会陌生到哪去。

    对于罗类似找麻烦的举动多弗朗明哥只是笑笑,他带着罗上了一辆马车,放下的帘子遮住了众人探寻的眼神。

    “小鬼,你是想让我再多掏些钱吗?”和老板约定好要把罗悄悄带出去,可现在这般明目张胆恐怕要成为店家勒索的借口了。不过多弗朗明哥向来不在意这些小细节,反正他有的是钱。

    罗也不在乎,因为他乐意看多弗朗明哥为他花钱。

    花光才好。

    “怎么,我就值这个身价?”斜着眼睛冷睨了男人一眼,罗却向多弗朗明哥这边凑了凑 ,手掌顺着衣角灵活地钻进去,在对方下半身敏感的三角区画着圈,“你他妈操齤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怜惜一点?”

    语气平淡嘴角勾笑就像是在谈论一个美好的话题。

    说白了罗还是在生上次多弗朗明哥和克洛克达尔一起折腾他的气。

    连带着把山治教训他的憋屈也全都算了进去。

    “呋呋呋,打住,小鬼,我不想在车上就把你解决了。”拽出罗的手并在他手掌心留下一个吻,多弗朗明哥略带宠溺地笑笑,“克洛克达尔的事情是你做的手脚?”

    “什么?”装傻是罗的绝技,他经常把熟练的手段用在那些希望干他的男人身上。哦,对,其实女人也对他很痴迷。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很耐心地包容了罗的别扭,多弗朗明哥压低身子在太夫的嘴上咬了一下,力道很轻。

    “是。”这次不再遮掩,罗很清楚多弗朗明哥的底线在哪,就像多弗朗明哥也从未挑战过他的底线,“威胁我之后又把我干得起不来床,最后还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我想弄死他很久了。”

    罗慵懒地扬起笑,看向多弗朗明哥的眼神里纯洁无垢,但多弗朗明哥却知道那双浅灰色的眼睛究竟藏了多少狠戾和残忍。

    在吉原这么多年,罗可不光是替他卖命。

    “呋呋呋,让我猜猜,我亲爱的小猫儿把多少爪牙渗透进我的产业了?”揪着罗的头发凑近了问,多弗朗明哥嘴角上扬,唇边的笑却未到达眼底。他眼里没有温度的时候骇人得紧,那双天青石般透彻的浅色眸子像是被冰封着,集聚了严冬数十年的风雪。

    罗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打了个冷战,不过那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并不惧怕多弗朗明哥发脾气 。

    反正他见过更糟糕的情形。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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