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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雀无声,银针掉地皆落地可闻。
所有人一齐望向那个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男子,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口唾沫。
北望台柳彦圣,传言差点儿打穿了大韩等国,将王朝以北的土地再阔加一圈儿的那位战力彪炳千秋的老将之孙,他的老爹更是直接一气之下,带领百万众,将东海妖人追杀至一处不知名小岛之后,亲手缔造那东海海防线的几人之一。
这位世子殿下仗着这两位父辈蒙荫之下,当真是风水顺遂了,当然更是无恶不作,凶名远播!
人们瞧着这位“名声在外”的世子殿下,终于后知后觉,嘴角渐渐浮上一丝冷笑与嘲讽。
一个在父辈的羽翼之下长大的温室花朵,能撑得住几次风吹雨打若不是如今这人手握军权,一位位覆面将士之战力也委实是太过惊世骇俗,晾他一个小世子能够在他们手中撑下几个回合
一众人有些纳罕,这些个不知不觉就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的覆面将士,好像从来都眼高于顶,瞧谁不起的模样,听闻就连那位大将军都受了这一支队伍的冷眼,怎得就会心甘情愿的跟在这绣花枕头屁股后头
柳彦圣嘴角一扬,都不愿为此动一下嘴皮子。
这些人又怎能晓得,那位差点将大韩给串成羊肉串的老人北征之时,大军队伍的屁股后头,曾经远远吊着一位满脸稚气的孩童
又有东征时候,那波澜壮阔的海关防线为何诞生,其实是谁的主意
谁又能想象当时那尚未褪去稚气的孩子,即使胸口被人射穿了一个前后透亮的窟窿,仍旧不皱一下眉头,颤巍着一张煞白嘴唇,不知疼一般指挥着大军压境的模样
有一句话,自己的爷爷说得是真对,柳家人可以废物,但是入了我柳家军就不允许还是个废物!
柳彦圣望向神色不一的众人,将目光瞥向那位早已站起的庄堡主,笑道:“庄堡主我们又见面啦我这次不请自来,老哥您见谅个”
庄晖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
为柳彦圣一手抓住脖颈的铁拳帮汉子将细缝眼睛一眯,其中眼珠子飞速旋转,冷笑道:“怎么庄堡主原来早与此僚勾结这是要坑煞我等!”
一众江湖儿女心下一沉,皆不约而同地望向那居中的青衫男子。
庄晖双手负后尔,脸上不曾见到一丝神情变化,缓缓道:“既然大家这一次彻底到齐了,那么我就直奔主题,其实这一次召集大家过来,是要商讨一件关于我们这一座江湖未来生死存亡的事情。”
那胖子不禁白眼,“拉倒吧,已经私自通知官府,是想来个一网打尽,用我们的项上人头来给王朝递送一张投名状吧我第一个不答应!”
庄晖余光瞥向这胖子,嘴角一扬,“你答不答应,有什么用吗还是说你觉得在座的各方豪杰里面,有与你一般无恶不作的家伙”
庄晖又将目光望向坐下各个门派,目光之中有审视意味,淡淡流转。
在庄晖目光扫过的几处,有那么几人眼神变换,已经有了要离开的意思,当然,还有一部分人蹙起眉头,沉默不语,更有一部分人,议论不断,偶尔入耳几词,也皆是有关咒骂与埋怨。
庄倩兮蓦然瞪大了一双美眸!
这一袭青衫的武林盟主洒然一笑,忽然一掌拍在自己丹田处,原本精神矍铄的中年男子霎时间就苍白了脸色,一口鲜血难以自己地吐出,只是他却在大笑,“说到底这次是庄某于理不合,所以庄某就先自断经脉,以示歉意,此间事了,庄某自会辞去武林盟主一职,望江湖各位兄弟姐妹海涵!”
他伸手抹去自己嘴边的血渍,环视群雄,朗声道:“所以如今尚还是武林盟主的我,是希望大家能够坐下来谈一谈,聊一聊近期自己门派的近况,聊一聊如今多方势力紧盯之下的国事之堪忧,聊一聊门派之中有谁人如今已经悄然成了敌国的走狗奸细!”
最后这位分明已经废了武功,但却气势愈加摄人的男子豁然抬起头来望向众人,“最后再让我们聊一聊这么一场王朝的武林盛会,有多少人是心向着那外乡美好以破坏这场盛会为目的而来的”
男子自嘲一笑,自问自答道:“约莫是不在少数吧”
高坐在屋脊之上的李清源沉默不语,白袍和尚伸手细细摩挲着自己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一身白铠的柳彦圣眼眸微微眯起。
就在这时,那胖子冷笑出声道:“狗屁的武林盟主!涉我们于险境之中,亏你能说出口这句话!我看你这武林盟主,如今不当也罢,简直辱没这座功德林的‘功德’二字,我看你们祖辈苦心孤诣,噱头造足的这座林子,以后干脆更名叫做‘羞臊林’吧没羞没臊嘛!”
顿时有几人附和大笑起来,有几人甚至出言讥讽道:“我看这武林盟主当的时间也够长了,怎得把自己的脑子也给当坏了这些官兵是何居心我看趁早换了这个武林盟主罢了!”
甚至有人怂恿道:“弟兄们,让我们杀出一条血路,与这帮官府贼子拼了!”
庄晖负后的双手缓缓攥实,微微颤抖,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喋出。
庄倩兮眼睛通红,芊手轻扯庄晖的衣角。
庄晖伸手擦去嘴角不断渗出的鲜血,轻轻拍了拍庄倩兮的手背,微笑道:“放心,爹爹没事。”
李清源深吸一口气,又轻轻吐出。
一旁的和尚有些意外,“这都不出场”
李清源缓缓摇头,眼中相较以往,有更上一层楼的坚定,“一会儿我若是忍不住,千万要拦住我!”
和尚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功德林中央位置,那胖子正要再开口说话。
柳彦圣眸子眯了再眯,蓦然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这铁拳帮胖子帮主的屁股上,神色玩味问道:“现在不说‘俺’了终于记起来要说‘我’了”
更加令众人一阵悚然的是,这胖子居然露出了一副眼眸含水,春波流转的模样,居然有一丝天然魅色。
柳彦圣不再去看这如今模样分外恶心人的胖子,而是环视众人,笑着一步步走到庄晖左手方一直空着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上去,挑起眉头,斜睨众人道:“我早就说过,今日是来拜访庄堡主的,既然庄堡主有事与你们说,那你们就听着,怎么庄堡主不再身强体壮,你们就想着要篡位不成”
铿锵一声,大地为之一震,一众覆甲将士笔直迈出一步,一身铠甲为之作响,将士手中冷然的刀锋,直叫这些江湖汉子脊背发毛。
高坐在屋脊之上的青衫白袍忽然扭头望去。
在此之下,只见人群之中忽然有股子骇人气机猛然崩裂开来,有一人化作一条长虹,倏然拔地而起,就要掠入高高云层之中。
为这股子骇人气机所弹开的覆甲将士们只是脚步一措,借助这股子力气一脚尖点地,就地拧上一周,而后将手中长弓拉得状如满月。
庄晖脸色阴沉,其余人同样神色不好看,在这场武林盛会之中,居然有分明已经是山腰第二大境的修士掺杂其中,看其娴熟的架云姿势,妥妥的山上修道有成的仙师无疑了!
就在此时!咻得一声破风声骤然响起,紧接着天际那道高高腾飞而起,尚未来得及高兴的那道长虹像是被一箭穿喉的雀鸟,颓然笔直坠地。
恰巧不巧,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在先前闹得最欢的几人脚边。
柳彦圣咧嘴“腼腆”一笑,“军队里闲来无事,就是喜欢捣腾这些有得没得,这支箭就是专门用以破开修士支撑体魄的那一层灵炁小溪而制,献丑了”
这位身着一身白色铠甲的男子环视四周,拍了拍手掌,笑道:“好了,解释完毕,所以还有没有想要自己找死,觉得自己又行了的大宗师尽管一试!”
一时间居然鸦雀无声,每每有人与之目光对上,皆避如蛇蝎似的快速收起目光,不知为何,瞧见这男子的平淡眼神后,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柳彦圣缓缓收回目光,再次望向一直被自己扼住喉咙的铁拳帮胖子,一直就要数这胖子最为聒噪,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摸向自己腰间长刀。
“先前你说,那一袭青衫的小仙师,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他微眯起仿佛藏了一颗颗星星于眼中的眼眸,缓缓笑道。
并没有多么重的腔调,甚至也并没有撂下狠话,但是那铁拳帮的胖子,脸上偏偏忽然浮现一抹恐惧神色。
柳彦圣徒然伸出一巴掌抽在此人脸上,一脚踏在此人脸庞上,伸手一抹,一张精致面皮就被男子剥了下来。
柳彦圣随手丢掉手中的面皮,挪开脚掌,掸去那张面具下那张精致的女子面庞,拍了拍她的脸庞冷笑道:“不说他一根手指头就能够戳死了,就凭他是我新认的兄弟这一点,你认为自己能够动他几根指头”
一身白铠的男子不由伸手抚住额头,摇头不已,“所以说啊,你们这些女子,精明的时候当真是聪明,可若是单纯犯傻的时候呢当真是天真得能把老天给看哭了。”
他望向众人,忽然笑道:“我爷爷曾经说过一句话‘触及我军队兄弟者,可以死谢罪尔’,我当然没有老人家霸道,就是让你们半死好了。”
男子指了指那位此刻面色苍白的武林盟主,嘴角挂着淡然笑意,“不巧,如今我兄弟又多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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