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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老神在在地自位子上站起,一脚将躺在地上不断呜咽的臃肿女子踢开,脸上带着淡淡的厌恶,皱眉道:“将你那一身肥膘去掉,好好一位女子,为了刺探我王朝情报,就连一颗‘爱美之心’也没了”
体态臃肿,但是一张俏脸儿当真美丽的女子抬头瞧了一眼眼前这一身白铠,英武非凡的白袍男子,之后就久久的低下头去,怎么也不敢瞧上第二眼了。
柳彦圣的眼神示意下,有一位覆面甲的将士一步跨出,来到那被射下的第二大境仙人身旁,在此人面上胡乱抹了一下,一把摘下这人的人皮面具!
又是一位易容的别国仙人!
高坐在屋脊之上的李清源默默叹气一声,对于这人的身份大致了解,又是一位绞朝郎无疑了。
这类好像专门用来对付王朝的神秘组织,对于易容一事,当真是驾轻就熟,而后又熟能生巧。
柳彦圣双手拢在袖中,摇头一笑道:“诸位可曾知了这人究竟是先前哪家门派的”
“我之所以出现在此,一是赴约,二则是清查武林,诸位可能不知道这一家独属于大韩的组织,如今已经悄然渗透到我们的江湖,甚至是朝廷之中皆有他们的耳目,我们每一次的行动,一分一毫的国事变动,如今通过她们,被一次次的送入那座大韩国之中,可以说敌人对我们了若指掌了。”
柳彦圣深吸一气,逼视在场各位豪杰,冷声道:“经过这么多年的‘繁衍生息’,你们说这类大韩探子在我们的国土上,如今存在了多少因为我王朝的土地广袤无垠,粮食收成年年丰收,想要从中分一杯羹的人,大有人在。”
“在这种大环境之下,你们自己动一动那颗脑袋想一想,如今自己那看似单纯的门派之中,当真单纯吗?能够单纯到哪里去真的只有一个大韩吗圣堂,法殿,教会,这三大势力,有一个是真正单纯的”
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柳彦圣好像是有些厌了,重新坐回凳子上,那双星辰眸子仔细眯起,“先前还认为自己能够独善其身的兄弟们,你可以发言了”
果然有人反驳道:“我们门派能够保证,从来都是闭关状态的谷里,一定是没有别国贼子或是叛徒的!”
柳彦圣反问道:“当真能够保证”
一身白铠的他伸手指了指地上倒地不起的丑陋家伙,咧嘴一笑道:“这种第二大境的仙人到了你们谷中,能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成为你们其中一位长老的弟子”
柳彦圣继续逼问道:“又能不能做到在短短几年的功夫里,从明明先前还是位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一跃成为深得你长老之心的关门弟子,又不会让你们那自己觉得已经站在武道巅峰,眼高于顶的长老们察觉出来一样这样一个第二大境界的仙人,够了吗”
柳彦圣一步踏出,那人吓得一屁股给坐在了地上。
白铠闪闪发亮的他忽然眯起眼睛来。
先前那位覆面甲的汉子倏然就地一跃而起,一把抱住地上那位第二大境仙人,在面具之下,传来一声厚重大吼,“快跑!”
再次定睛望去,地上那位第二大境的仙人七窍之中猛然绽放出闪亮光芒,这人从覆面甲的将士怀抱之中挣脱出一只手来,奋力向柳彦圣方向爬去,皮肤表面也开始像是有一道道冰裂纹路闪现,而后在那一道道纹路之中,同样开始有强光闪烁,照耀得此人一身血管,清晰可见。
覆盖有面甲的将士骤然将身子后仰,整个人抱住此人向后翻滚一周,危急时刻,他身上的铠甲与面甲分别浮现出一道符文!
轰隆一声巨响!
整个竹林都为之竹叶翻飞。
一阵竹叶簌簌然。
为庄倩兮怀抱一起飘然后掠的庄晖,瞧见那一抹气势狂暴的强光之后,见势不妙早就趋利避害,动身远逃的江湖好汉,以及屋脊之上始终屏气旁观,就连半丝气机都没有泄露一丝的青衫白袍两人,皆望着那一抹白铠,怔怔出神。
半步未曾后退的柳彦圣提起铁拳帮帮主那张人皮面具,指了指像是凭空就出现的幽幽深坑,声音之中,压抑着让人脊背发凉的冷气,“怎么如今诸位还认为自己的门派之中,不会出现一位叛徒还敢确定吗”
瞧见一张张呆滞面孔,他嗤笑道:“是觉得一位第二大境界的山上仙人一身修为自爆之后,不该如此雷声大雨点儿小才对”
柳彦圣幽幽一叹,望向那仅仅剩下一身残破铠甲的焦黑尸体,低声喃喃道:“是啊……本不该威力如此小才对,你又何必为了保我而牺牲自己的性命”
他快步走出,一把抽在满脸不可思议的女子绞朝郎脸上,一双手捏住女子下巴,闪电出手,摘出一颗毒囊放在手中捏了个粉碎。
而后他一把将满嘴鲜血的女子扔到地上,缓步走到那焦黑尸体面前,轻轻摘去面甲,露出其中一张稚嫩脸庞。
光是瞧着这样一张脸庞,柳彦圣便忍不住地心中一揪。
又一位覆面甲的将士悄然走到柳彦圣的身旁。
柳彦圣欲言又止,最终怅然叹气,一把抱起这焦黑尸体,交给身后覆面甲的将士,仅仅留下两字——“厚葬!”
那位接过这具尸体的将士沉声道:“领命!”
将士猛然重重一踏步,长掠出去。
一身白铠的他轻轻摩挲着那张符文余辉流转的漆黑面具,久久无言。
柳家覆面将士的一身铠甲与面具,被宫廷匠人仔细雕琢刻入了一对对制式符文,除专门用来防御山上修士的种种神鬼莫测的手段外,最为直观的用途便是用来抵御山上那些尤其是修为有成的仙人自杀式的袭击。
这第二境仙人的自爆一击,之所以没有取得任何成效,就是因为覆甲将士最后关头将那仙人的整个身子团团抱住,以保证那一丝丝狂暴灵炁不会泄露出去一丝一毫,之后爆炸的余威又被铠甲之中的那道符文尽数吸收,这才成了如今雷声大雨点小的局面。
而那一张面甲则是在铠甲主人遭受到了如此大的冲击之后,能够留下一张完整脸庞的关键。
当时制造这副铠甲的匠人曾言:余不能不保证穿戴铠甲之人的全尸,但是一张脸庞,生来死去,总能够替各位完完整整地保存下来!
柳彦圣放眼望去,除了自家的这位覆甲将士外,好像就没有一人受伤的
这应该算得上一个好结局了。
但是在柳彦圣这里,他却觉得十分不好!
因为那死去的将士腹部铠甲上,皆是一道道掌印!为那第二境仙人垂死挣扎时候所留!
他随意瞥向身后那些个所谓的武林宗师们,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住心里头那些不断涌向心头的不好冲动,“现在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吗”
众人哑口无言,沉默半晌,久久无人回应。
柳彦圣轻笑一声,并未多么奇怪与气愤,人之常情,意料之中而已。
想要各大门派向自己承认,自己的门派之中出了个好像是敌国奸细的出色徒弟
再者甚至要交出自己余生末年才收入门室之中的那位寄以厚望的关门弟子
有一位年事已高的老者忽然手持一根楠木手杖,咚咚敲击地面不停,将苍白眉头皱起,伸手颤巍着指向柳彦圣道:“你这娃娃好生的不讲道理!方才的那人分明是想要在座的武林好汉性命,如今说不得就有人暗中埋伏着,如今你留我们在此,是要取我等性命吗!”
庄晖沉声道:“老前辈,您怎么来了”
这老头瞪眼道:“我不来,怎么瞧见这一出闹剧!好啊你庄晖,这几年下来,翅膀硬了”
庄晖欲言又止,剧烈咳嗽起来。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满脸愤然的老人,曾经在江湖上有过一个老不死的外号,功夫不高,可胜在年龄奇高,因此江湖辈分同样极高,只是庄晖父辈那一代的老江湖走得走,去得去之后,这老人之后作为,大多行得是那倚老卖老的勾当,不然以老管家的心细如发,怎会不提前通知庄晖
庄晖缓缓道:“我绝对没有要坑害大家的意思,相反,我觉得这是一件去芜存菁,扫涤帮派的好事!”
“你!”这老头双手颤巍,拿手中长杖指着庄晖,忽然撒泼道:“老夫不管!今日我还就要走了!老夫倒要看看,这官府之人当真是吃闲饭的不成专门喜欢欺负我这种老人来啊!我看谁人胆敢拦我”
这老头脚下动作不停,在几人搀扶下,迈着小碎步,嘴边骂骂咧咧道:“我看你们这一个个穿着黑甲的,就该和先前那个被炸死的一样,趁早死了算完!早死早托生嘛!在这里霍霍我们这些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一身白铠的俊俏男子细细摩挲着腰间制式长刀,有些出神。
曾经军中有过“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一词,当真气派,只可惜写出这句让自家爷爷父亲敬佩不已的诗词之人,最终却遭奸佞所害,最终枉死在长征路上。
死后还差点儿落得个千古骂名,若不是当时还只是一位皇子的王力排众议,亲身涉险翻案,说不定,那位大将的墓前,至今都不会有两座跪着的雕像,永世为他赔罪吧
身披一身白衣铠甲的柳彦圣骤然收紧手中长刀。
这样精忠报国的汉子,军中自然要多多宜善,可是好像来到民间江湖,反而是那类奸佞小人往往更多
柳彦圣怅然一叹,小声自言自语道:“可惜了,英雄,您瞧瞧您打下来的这一片天地……算了,还是别瞧了。”
若是当真有泉下有知这样的事情发生,估计会有很多人从坟墓里面爬出来吧
他轻轻抬起手臂。
于是刀光剑影微烁间,就有无数把刀剑架在那绰号老不死的家伙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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