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徒弟来耍耍》分卷阅读25

    “我也没看清那人是那样的人。”

    “别这么说,亲眼所见都不见得是真的,更何况是道听途说。”

    “这话我同意,这庄博斐我可是见过,这么个英雄人物怎么会是欺世盗名之辈呢?”

    “可惜听说那相虚还未醒来。”

    “无花大师似乎也已经没有办法了吧……”

    相虚!

    听闻相虚的名字,柳琉心中一滞。他不禁又望向卢友章,两人视线相交,竟比往日柔和许多。柳琉俯过身子,以首相抵。

    你的师父还活着……他居然还活着。

    这样的话……那我不就是个冒牌货了么……

    还是得赶快回小留院拜师祭天,做个二师父也比半点好处都捞不到好!

    柳琉不认识他人所说的庄博斐是谁,所以除了知晓了相虚还活着之外,他对那桌上的交谈便有点云里雾里。

    自此一事,两人赶往京师的脚程便快了不止一倍。卢友章也感应到了柳琉的焦急,那日晚上便拉着柳琉问他为何事焦虑?以致于把药奴都弄丢了?

    对于药奴被落下的事情,柳琉表示很无奈。这实在是药奴太没用了,和他没半点关系。柳琉把被子一卷,拉着卢友章暖烘烘地蜷成了一个球。“之前分别之后,我和她商量了个暗号。这一路上以防万一,我都有留暗号,所以她不会走丢的,只是没有跟得那么紧罢了。你不用担心的。”

    “嗯。”卢友章安分地就着柳琉的手臂,把脑袋埋了进去,安稳地进入了梦想之中。

    隔天一大早,这个正在不断长身体的怂娃子忽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所有的男娃娃们都得经历的一件事情。柳琉醒来的时候,卢友章正用一副哀愁的表情看着他。

    “这,这是怎么了?干什么一大早就用吊唁人的脸看着我!太不吉利了!”说着一个枕头就糊了上去。卢友章也不躲,就让那个棉枕头砸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哼唧了一下,嘴巴嘟了起来。

    这小嘴还是挺红润的。

    “师父,这个也是病么……”

    卢友章一副小兔子的模样,却做着叫人羞愧的事。他褪下自己的亵^裤,直接把自己的欲^望曝露在了柳琉面前。那个看了卢友章的老二不知道多少遍的人,居然也很应景地脸红了。

    “咳咳……这个不是什么大病,切了就可以了。”

    卢友章委屈地抿着唇瓣,犹豫地问道:“切掉么?这……会不会很痛?”

    “……”柳琉犹豫了一会儿,“其实也可以不用切掉的。只是我觉得……我真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啊,你为什么这么耍我啊?!”这真是叫人欲哭无泪啊。

    卢友章一脸迷惑地看着柳琉。

    “……别再看着我了。我就示范给你看一次啊,以后记着自己弄哦。反正我自己也需要解决。”柳琉今日也是有了反应,那欲^望昂扬着脑袋,十分精神。柳琉一开始隔着亵裤wan弄了一会儿,等着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么轻微的搓^弄之后,便将自己的亵^裤剥了,一手扶着自己的老二,一手开始上下撸^动。

    正是春海情浓时,卢友章忽然倾首,吻了柳琉带泪的眼角。这个地方似乎深得他的喜爱,每每都是他最爱亲吻的地方。柳琉被亲得心里毛毛的,却有又一股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卢友章也是情难自已地用自己的手扶住了柳琉的欲^望。

    柳琉一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臭小子……你……你不是,不是不会么……嗯……”

    ☆、结束(二)

    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清晨降临的雨水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似乎能够将一切暧昧冲刷干净。屋子里,柳琉斜靠在卢友章身上,衣衫半褪。他两根手指虚托着下巴,睫毛微微颤动,唇瓣被他轻轻地咬着。这种隐忍着情)欲的表情更是叫人血脉贲张,看得人下^腹火热。

    卢友章淡淡微笑着,月牙形的眼睛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俯□子缓缓靠近柳琉。这个时候的卢友章看起来一点都不傻。

    柳琉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卢友章的唇。“你想要做什么?”他的手指纤长,像白玉一样盈润。

    卢友章眼中的水雾加重,带着少年稚气的身体一把贴紧了柳琉。透过两人中间相隔的那些布料,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颤动。

    “我会了,师父让我试一下,看是不是这样的。”

    卢友章的皮肤很凉,让柳琉不觉想到外面的细雨,那种湿润的凉意顺着卢友章的呼吸慢慢地涌上。柳琉淡淡地说了句“好,别弄疼我”,卢友章的手立马就贴了上去,炽热的温度对上那阵凉意,直叫柳琉一个激灵。

    柳琉并不知道自己是以怎么样的姿态曝露在卢友章面前的,曲线美好的脖颈、迷人娇^喘的红唇、柔缎般细腻的皮肤……

    柳琉被卢友章引逗得如火焚身,那双冰凉的手伸入他的衣襟,一遍一遍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来得又急迫又剧烈,柳琉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忍耐了很久很久,所有的欲^望像暗涌的河流,无声的急切的奔涌着。

    “师父……”

    “唔……臭小子……这种事你,倒是一学就会啊……嗯……”

    卢友章顺着柳琉线条迷人的躯体往下,在对方的锁^骨、胸膛、腹部反复的吸^吮着,陷入情^欲中的柳琉也竟然为这种荒诞的快^感裹挟,默然地允许了卢友章的胡作非为。

    卢友章的动作并不那么温柔,下手不知轻重惹得柳琉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轻点……”又是哀求,又像是诱^惑。窗外雨声飒飒,叫这种叮咛般的私语更加绵软诱人。

    “师父……”卢友章再次呼唤了一声柳琉,瞧见柳琉抬眼看向自己,便低头将他的xing器含住,柔软的鲜红舌尖不断逗弄着,从顶端到根部不住地tian吸。

    柳琉亲眼看到卢友章吞了自己□,心中的微妙刺激更加的猖狂。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我还要更多,更多的。柳琉轻声呻^吟着,春水一般荡^漾。他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揪住了卢友章的头发。

    他意识到自己在卢友章嘴里she了。

    “是这样子么?师父”他抬起头,凑到柳琉耳边问。

    柳琉侧过脸,不说话,用一只手臂横在眼睛上,只有胸膛在未消的余^韵中起起伏伏。

    “喜欢吗?你……喜欢我这样子做吗?”卢友章漆黑的双眼凝视着柳琉带水的眼眸,那双眼在情动的时候愈发的湿润诱人。

    “臭小子,技术不赖么……”

    “师父喜欢么?”

    柳琉丢弃了自己那张厚脸皮,点了点头。于是,卢友章像个孩子一样笑了。“真好。”他俯□子,又亲了亲柳琉的眼角。“那么师父来帮我吧。”

    他说话的当儿,就把柳琉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拉去。柳琉哪里肯。“去去去。你既然学会了,就自己玩去。”想让我给你把那东西吸出来,我才不干呢!

    小城清晨的美好让人心中无限舒畅。

    柳琉终是没有给卢友章缓解痛苦,扔着那人一人痛苦地解决了麻烦,便又急急地带着人往京师赶去了。这一路上,柳琉没命地带着卢友章,也不多作停歇,不日就到了京师。柳琉也不知道卢友章这人是哪个大门大户家的孩子,就领着卢友章去了小留院。

    小留院可不是个小院子,这地方也算得上是个镇子。只是这个镇子上住着的都是些江湖人士,一般官衙不敢惹。因为经久地难以治理,这地方就被无颜给收笼在掌心。年幼的柳琉不晓得为什么无颜可以只手遮天,而今时今日的柳琉是没有了知道这一切的兴趣。

    而对于小留院的人来说,无颜对小留院的管治没有得到庙堂上那些官家的反对倒是件喜事。

    离开小留院的时候,柳琉和小留院的人夸下海口。下次回来一定请大家喝喜酒。可是宁扬那个臭卤蛋寄来的信上说了,他和小师妹的婚宴都办好了。

    站在小留院的牌坊口,柳琉犹豫了一下。

    最后,柳琉还是没有胆子这么光明正大地招摇过市。太丢人现眼了。柳琉利用了自己的一身好本领,带着卢友章飞进了自家的屋子。卢友章瞧着这一气派的屋子,问柳琉:“这是哪里啊?师父。”

    “这是师父的家,也是你的家。走,我带你去拜见师公。”其实他心里恨得牙牙痒。臭老头,看我把你的胡子都拔了,即使都是假的也要拔掉!

    按着平时的习惯,老头子这个时候应该在后院子里晒太阳!

    果然,柳琉和卢友章刚走到后院,就看见了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躺在一只摆椅上,正打着瞌睡。“嘘,”柳琉用手压着唇,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他的脸皮给撕了。”

    卢友章乖顺地听从了柳琉的交代。

    只是,柳琉这个半吊子实在不是能够撕了无颜脸皮的人。他才刚走近几步,无颜就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瞧着近在眼前的柳琉,伸了个懒腰。“回来了啊。听宁扬说,你在外面惹祸了啊。”

    “……”

    柳琉被无颜这一问给制住了,他最怕无颜用一些有的没的的规条来治自己的罪名。“没有啊,师父。”成功进化成狗腿子的柳琉只差没扑倒无颜身上去蹭了,那还有什么兴师问罪的自觉。

    “他是谁啊?”

    见无颜观察到卢友章,柳琉立马开始鼓吹自己的小徒弟。“师父,这是我徒弟。”

    “徒弟?”无颜不相信了。“不会是拐来的吧。”

    好像是被说中了。

    要不是卢友章傻了,估计真的不会对他言听计从的,还记得上一次卢友章都把他的老二给吞进了嘴巴。天啊,这茬以后不会被卢友章记挂上了吧……

    柳琉心里各种混乱,一边还要强作严肃地说道:“你看吧,我这一次就带他来拜师祭天的。我们选个好日子,就把这好事给办了吧。”说道好事,柳琉就想到了宁扬的好事。“对了,师父你为什么要把小师妹许配给了宁扬啊?小师妹原本是我的准媳妇儿啊。”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无颜说得严厉,但是眼中的神色仍是温柔得很。他用手捏了柳琉的鼻子一把。“你才多大,就天天嚷着媳妇儿了。”

    柳琉低下头,犹豫再三,还是下定了决心捏住了无颜的手。“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太缺心眼了。这么多年来,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你看你的手,明明是那么光滑,我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无颜一愣。

    槐树上落下了一大片树叶,稀稀落落地砸在了摆椅上的两人身上。

    “师父。”柳琉仰起身子,认真地注视着无颜。

    “不是你缺心眼,而是你太相信我了。”无颜的视线穿过后院凋零残败的花朵,落在了卢友章身上。从柳琉到来,那个少年的眼神一直钉在无颜身上。那种叫人不悦的视线,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张面孔似乎在哪里见过。

    无颜拉起柳琉,轻缓的声音就像水击白瓷一样清明。“这一切还不是时候。原谅我的自私,不能现在告诉你一切。”他轻轻地抱住了柳琉,像呵护最爱的宝物一般。“我也希望有一天不用再带着这张人皮面具。”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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