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来不好玩》分卷阅读16

    於是,芝兰前脚才踏出房门,朱天仰刻没几下就听到陌生的脚步声,脚步声走着走着,朱天仰的心就跟着吊着吊着,只好不停念「公子曾侍寝其它爷,就不会被老爷点名」来安慰自己,待脚步声走到前面的院落时,朱天仰心想,这下总该停了吧!

    结果,没有。

    脚步声继续发出沈稳有力的声音,向他的院子而来,最终走到朱天仰的院子前,「老爷有令,朱公子今晚侍寝。」

    朱天仰眯眼看着慌张跑来的芝兰,一脸你给我说清楚的表情。

    束修远看着那个呆立在门前的人,心底不禁有气,这个人见人就拉手,对谁都笑呵呵,没事到处打报不平,连暗卫都结交上了,偏偏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狗屎,唯恐避之不及,想起束一前些日子所报之事,束修远就更气了,朱天仰看得见暗卫之事束修远早已知晓,可接着朱天仰居然时不时拿些茶水小点放在树下给暗卫吃,还说什麽暗卫也是人生父母养,要是让他们爹娘知道他们一待就是六个时辰滴水不进一定会伤心死。

    而那束一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来请示可不可以食用朱天仰备上的吃食,甚至还想跟朱天仰聊天,这个人与何安涵那种无权无势的人结交,财高势大的墨祈他当朋友,把出身南馆的李承欢当知己,却不把凌伯基放在眼里,又把暗卫当朋友,更不可理喻的是,这个人,总是在他心底纠缠不去的这个人,却不肯正眼看他一眼。

    「过来。」

    「老爷。」

    「过来。」

    「老爷,天仰不敢。」

    「过来。」

    「老爷,天仰曾侍寝於十七爷。」

    「我知道。」束修远在心底叹了口气,什麽时候他变成这样的人,眼前人明摆着无视他的话,而他还让那个人活着,「闭上嘴,走过来,否则我包你今晚除了哀号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

    束修远还在心惊自己又说出不像自己会说的话时,但见,朱天仰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一副上刑台的样子,缓慢沈重的向他走来,这一幕幕落进束修远眼底真不是滋味,思绪翻涌,先前的疑忧早就翻得不见影。

    「跟我在一起就让你那麽难受?」,把人抱在怀里,突然想起此人待在允礼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再低头看着这张苦瓜脸,束修远自忖,他长的并不比允礼差,何以朱天仰能欢喜的侍寝於允礼,到他的床前却老是副苦瓜脸?

    「说话,还是你真想今晚除了叫以外发出不其它声音?」

    老子不想理你,还以为老子怕了你?朱天仰按下心底的话,绽出个李承欢口中损眼的笑容,「想让我除了叫发不出其它声音,也要老爷你还行才成。」

    深夜里突然发出「咚」的一大声,把门外的凌伯基,芝兰,及树上的束二、束三、束六都吓了一跳,束六向束二、束三望去,这不像平时朱公子发出的搥床声?

    话说朱天仰身边众人都已习惯,朱天仰侍寝前奏。

    束二、束三,回望,不像。

    芝兰望向凌总管,发生了什麽事?

    凌伯基回瞪芝兰,我怎麽可能知道。

    房内朱天仰揉着臀部,心想,变态就是变态,眼前这个人更是变态中的变态,简值是变态之王,居然那麽高就把他往木床抛,现下没开始他臀部就痛了,这样那里公平了?

    「束老爷,你没听过句俗话吗?俗话说的好〞第一次,会疼。第二次,会怕。第三次,祖奶奶我跟你拚了〞。」

    接着朱天仰发出那声长声的「啊」,又让众人心头一惊,凌伯基更是懊悔自己没劝下束修远,由着束修远召朱天仰侍寝,可这懊悔还没盘据心头三秒,任是凌伯基这样老成持重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束…修远,噢…,那…只…那第五只,拿啊…,开喔…,你的…啊第…五肢,我…剪…啊…轻…点,啊…可恶的…第五肢…。」

    这晚主院院子里的众人唯一能听清楚的只有第五肢三个字,而朱天仰整整叫了一夜,直至东方见白才见停消。

    按照惯例,朱天仰还是以昏睡收场,一直到第二天夜里朱天仰才再睁开眼睛,刚睁开眼的朱天仰,看着天还暗着,心想自己的体力是越来越好了,刚才被束变态操弄到那种程度,没想到睡没几个时辰就能醒,用手撑起身子想起身,又忍不住咒了句「变态」,天啊~那变态的那根第五肢居然还插在他小菊里,是天冷放里面比较保暖是吗?也不想想老子这样老了一定会失禁,看来他得提前为自己准备准备,想想包大人该怎麽做,他可不想弄的一裤子屎。

    「你…噢…。」

    束修远腰一使劲,把自己下体完全没入朱天仰身子里,接着缓缓律动起来,「如果你要说些难听话就免了,免得我又忍不住,让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难以置信的样,由心底一笑,「没错,就跟你想的一样,这已是第二天夜里了。」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睛,第一次那麽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为什麽他就要遇上这种死变态?还让不让人活?

    居然把他插了两天一夜?以为是员工旅游吗?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双眼紧闭不愿看他,知道朱天仰现在心底应是在骂他,不以为意,继续缓缓的律动,一边悠悠的说起,「我爹有一个正室,十六个侧室,生了十七男,十九女,可只有六个男孩子活过二十岁,我娘是三姨娘,生了四男一女,只活下我、允礼及小妹,本来我也活不下来,11岁那年中毒,我娘说我吐的血染湿了一床被子,刚好遇见你爹与师傅来府里做客,将我救下,可那毒却是怎麽也清不了。」

    束修远停下,等到侧卧在他怀里的朱天仰张眼看他,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对其一笑,接着突然重重一挺,白肉相击发出好大一声「啪」,朱天仰懊恼自己被迷惑,狠狠瞪着束修远啐了句「变态」,束修远才又笑着继续说。

    「半年前束五终於觅得仙药血灵芝,师傅说过以血灵芝相佐,以内力冲破阻塞在心脉的毒,将之以逼出,我便能痊癒,可惜因毒性所制,我独力无法冲脉,师傅云游不知其踪,而我又找不到可以信任的能人相助,眼看期限已到,我此生恐无解毒之日。」

    朱天仰无奈的叹口气,心想告诉我这些干嘛?我如果是武林高手早就离开後府了,还侧卧在这让你开後庭吗?

    束修远收回远望的目光,看着怀里满脸不满的人,「允礼曾跟我说过你告诉他的事,可,从小到大在我身边的算计阴谋只有多,没有少,尤其你总是一副不待见我的表情,我不能不担忧你会在冲脉之时杀了我,我从11岁着女装一直小心翼翼活到二十有二,并不想一次疏忽而失了性命,这不只只有我的不甘心,也对伯基、八暗卫及跟着我一路杀上来的人不公平,我还没能让他们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朱天仰又叹了口气,现在这段深情告白到底是演那出,他们之间明明就只有奸情。

    「这半年来我一直试着冲脉,可惜都失败了,这也是我为什麽时常召人侍寝的原因,想要抑毒我只能吃炙阳果,可吃了炙阳果如不召人侍寝我便会爆体而亡,所以我并不是你说的花心大变态,而是不得不为之。」

    「束老爷,容小的说一句,你现在是跳到那个剧本了,也要给我个谱,不然小的对不上。」

    束修远看着那张满是不满的脸,忍不住对上对方的嘴,以舌翻搅了一阵,直至怀里人儿双颊闷红,开始挣扎才松开,「你明明知道,我知晓你一举一动,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何以会放纵你至此?你以为你说句于晴和将不得再见我一面,我何以就不再见他?你曾对芝兰说,你觉得你最近太恃宠而骄,你恃的是谁的宠?别说你不知道当你和允礼步出主院後,隔天允礼就被我委以任务赴往远方。」

    「呃…?」

    「炙阳果只长在鸟瞰山山壁上,我派了人看护着,可七日前有人回报,炙阳果已经全数被毁,守护之人也全被杀尽,我身上的毒三日一发,发三次必失性命,我活不过明天了。」

    「啊…!?」

    「昨天束一问我可还有什麽愿望未了,所以,我点了你侍寝。」

    「哎…你想要我助你冲脉是不可能的,你的十七弟应该跟你说过我不是那个朱天仰了,我没办法助你冲脉,倒是如果你有办法的话,我真心愿意助你解毒,只要解完毒你让我出府。」

    束修远抽出下体,翻过朱天仰,让他对着自己,再将自己埋入朱天仰的身体里,「伯基跟我提过你,允礼也写了好几封信来,可我仍有顾忌,不愿采用。从中毒後我心跳就比平常人缓,体温比寻常人低,要控制心性以防毒性扩张,我学着不笑不怒,久了连感觉都浅了,是遇见你後我才又知道如何笑,才又会怒,昨天我才明白,我不愿用你,顾忌的不是你会杀我,而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要求离府。」

    「你…。」朱天仰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心想这只果然是疯的,就算他们彼此都有点动心又如何?需要搞的宁死不离吗?又不是尔康和紫薇,再说如果这只束修远对他情种深种就不会再召别人侍寝,明明不到十天前才召那个绿竹,现在就来跟他表心迹,不会可笑了点?感情在这个束修远心底到底算什麽?

    「天仰,别说了,再陪我一夜,明儿个你就自由了,我交代了伯基,等我死後便放你走。」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恨自己明明就看过步步惊心,还这样不开眼,对古人动心只有死路一条。

    啊~好想尖叫,这都磨了两天一夜了,再磨下去是想开灶煲汤吗?

    看着那个一副爱没有明天的束修远,朱天仰真是气炸了,这个人真是大变态,变态王中之王,变态神中之神,明明抓定了自己也对他有意才告白的不是吗?那一告白就决定要从容死去又是在演那出?琼瑶姨的戏也没他俗烂狗血,朱天仰气极,心想你想死是吧?那我就让你得其所愿,让你死在我的芙蓉帐里,於是,双手扣上对方的十指,第一次主动回应,引的束修远欲罢不能。

    朱天仰昏倒前,决定等醒了就开始缝包大人,看这种状况,保不定马上就用的着了。

    ☆、三十一

    「醒了?」束修远一夜没睡,故能在朱天仰醒时第一时间发现。

    「坐起来可好?」

    朱天仰在床上躺上两天,骨头都硬了,当然回答「好」,可接着他真想巴束大变态的头,那变态居然也不拔出来,就这样移动身体,搞得他忍不住吟出声。

    「还想再来?」

    朱天仰咬牙切齿的回答,「就算你想磨成针,我还不想包包大人咧,想创金氏世界记录吗?还来?」

    束修远把朱天仰的头按於自己胸前,将下巴搁在他的头上,「别动,再过几个时辰我就会毒发身亡,就这样静静的陪我说说话。」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可能如芝兰说的一样脑子有病吧!否则怎麽会创造出这样一个长像、行事完全不合逻辑的角色?更烦的是自己还对这样的一个人动了心,「好哇!你都不想活了,我还怕你死吗?想说什麽但说无妨,老子奉陪到底,等你死後,我顺便给你换寿衣,折莲花,插柱香才走。」

    「天仰,别动气,再过不到几个时辰你就能走,现在好好陪我说说话好吗?」

    「你确定?」

    「子时一到我必毒发,无炙阳果抑毒,我是必死无疑,我已经交代过了,等我一死,束一、束二会马上护你出府。」

    「呵呵呵,你都死了束一、束二干嘛听你的话?要是我,当家的一死,一定马上跑到库房拿它几件值钱的,从此逍遥江湖,好不容才等到债主死,谁还想帮自己搞个主子。」

    「束一、束二都是我救回,亲手授其武功,绝不会有二心,定会护你周全。」

    「你是没听过人心隔肚皮这句话吗?再说就算你救人家一命又怎麽样,人家都为你卖命那麽多年了,难道还没还完?一定是怕被你罚才不敢逃跑。」

    「不会,天仰,相信我。」

    朱天仰倒不再语,静静的靠在束修远的胸前,他一下一下数着束修远的心跳声,觉得束修远的心跳的确是慢了一点,但沈缓有力,一点都不像快死了的样子,而且这还是他的梦呐,他怕鬼,更怕人死,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死掉才对。

    只是,为什麽一颗心悬着呢?朱天仰问目己。

    「天仰,跟我说说你前世好吗?」

    「我前世是个女的,名字叫赵若男,我家有四个女孩,我排老三,是做业务的,有点像商人,但我们自己不产东西,卖别人产的东西,再跟对方抽成,嗯…被树砸中前我才完成了年度业绩,拿了奖金,准备一趟欧洲游,结果,现在更猛一游游到古代了。」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只有这个说法,你要问我朱天仰怎麽死的,我又怎麽夺舍重生,老子只有一句话,不知道。」

    「别气,天仰,你的事实在太离奇,实在很难教人相信。」

    「信不信由你。」

    〞咚…咚…咚…咚…咚…咚…〞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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