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打更声传来,在古代生活了大半年的朱天仰已经可以分辨其意,是亥时七刻的更声,他抬头一望,正好望进束修远的眼里,看着那双只有自己身影的明眸,突然很担心,担心以後再也看不见这双眼睛,虽然他还是觉得束修远是只猪,但朱天仰仍希望他活的好好的。
束修远发现朱天仰想起身的意图,连忙收紧了手,「天仰,只要不到一个时辰你就…。」
「嘘…,我只是想对着你,让我对着你。」
朱天仰缓缓的撑起身子,当束修远第五肢滑出身体时忍不住一颤,合不上的穴口立即流出白浊的体液,朱天仰一回头就见束修远又像只见了生肉的狼,深吸了一口气,悲凄的想,自己创造品味实在太差,居然做了个渣男伪娘的男一攻,而且自己还对他动了真心,抖着手扶住束修远硬如铁柱的第五肢,缓缓的坐上去。
「天仰…!!!」
「别动,握着我的手,让我来。」
朱天仰闭起眼睛回想前世看过的a片情节,只是那时多看是男女配,很少看男男片,部位不同动作起来还真有点难度,例如以m字腿上上下下好了,尼马,还真不是人干的事,动不到三十下朱天仰就觉得腿根外侧两处肌肉灼热的像火烧,好吧,那换骑乘好了,前後摇不到三十下又觉得大腿内侧肌肉快抽筋,虽然看着像束修远这种等级的美人为自己动情乱息很不错,但抽筋的感觉更鲜明,而且搞了三天两夜,那部份肿胀的不像自己的,要说有多快活多有感觉都是骗人的。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抽筋了。」
「别…天仰,我就快…。」
「你敢再插进来我…啊…。」朱天仰双手紧抓着锦被,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妈呀~真的快死了。
「天仰可喜欢?」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嘴里含着根第五肢还是个美人,朱天仰虽然很感动,但他下半身那只更激动,尤其他已经多年来没有激动过,以前的朱天仰抑郁寡欢,形容枯槁,自是不会有生慾之时,而後来的朱天仰觉得用双手撸动自已的第五肢感觉很别扭,所以每每当它有起头之势,必浇之以冷水,何时能有这等风流快活,这下真的是快乐的不得了。
「别…说话啊…,快动,快…动…,吸…啊…。」,这一刻,穿越成朱天仰的朱天仰第一次体验了什麽叫做做男人的快感。
趁着朱天仰仍在**里,束修远把下体再次没入朱天仰的身体里,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是快进快出的**,一手不忘撸动朱天仰的**以延长他的感觉,搞的朱天仰尖叫连连,几乎昏过去,然後在似昏不昏之际,朱天仰感觉到一股热液射入自己的体内,心想终於可以休息一下。
结果,打更声传来,〞咚…咚…咚咚…咚…咚〞。
朱天仰马上失了睡意,一睁开眼,就见到束修远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同时,门外传来凌伯基和束一到束八等人带着哭腔的呼喊声,「主…子…。」
然後,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然後,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然後,朱天仰没了惊慌的表情,眉头微皱,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然後,朱天仰眉头紧皱,束修远眉头微皱。
然後,朱天仰忍不住了,「你不是说子时吗?子时已经过了。」
「呃…!?」
「妈的,你搞那麽大阵仗来骗老子是有奖金拿是不是?」
☆、三十二
「李哥,承哥,欢哥。」
「干啥?叫魂啊?」李承欢白了朱天仰一眼,真受不了这个一早待到傍晚还不肯走的壮汉,那扁着嘴的哀怨样是想教谁怜惜?总不可能是他吧?那一直拿那张脸对他有什麽用?
「李哥,承哥,欢哥。」
「有事请直说,别糟塌你那张大侠脸,我看了难过。」
「李哥,你爱不爱老爷?」
「你说呢?」
「那你想待束府吗?」
「哈,这什麽时候是个问题?」
「李哥,你不知道跟我在一起会被打入冷宫吗?」
「朱公子以为承欢现在是什麽情况?」
「李哥,你以前不过十日一定侍寝一次,现在那麽久没有会不会…嗯…不习惯?」
李承欢瞪着眼前这个没事找事的人一眼,瞧他的嘴型,刚才分明是想说「想」这个字,是在他关切的眼神下才硬生生转了个弯。
「问这做啥?难不成你要满足我?」李承欢食指中指合并,挑起朱天仰的下巴,左右审视了一下,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虽然脸不是我的菜,身体倒还不错,记得等下脱了衣服趴好,过程中别回头,免得坏了我兴致。」
朱天仰撇了撇嘴,没把李承欢的话放心上,「李哥,你喜欢男人吗?」
「朱公子、小仰哥,你喜欢男人吗?有没有被男人压上瘾了?现在一日後庭没人光顾是不是痒的半夜睡不着?」更难听的李承欢也听过,不过这次倒新鲜,也只有朱天仰这个人才敢这样当他的面开口。
「到底有什麽话你就说,别用你那张大侠脸,一下扁嘴,一下咬嘴唇,一下嘟嘴,你看不见不觉得,人家我耳清目明的,见了直恶心,这梅子前些日子已经喝茶配光了,如你所说人家我已经是被打入冷宫的人,吃穿用度都少很多,你就别来消耗我了。」
「李哥,如果我要离开,你走不?」
「你确定你走的了?」李承欢笑了,「就算你真的走的了?你还想带我走?」
「是啊,李哥,你走不?」
怎麽走?李承欢话没问出口,只是往主院咏叹亭的方向看去。
朱天仰看着一言不发,直望着主院发呆的李承欢,叹了口气握住对方的手,「不走吗?你想一辈子当李承欢,一辈子承欢於人下吗?」
李承欢回头看着一脸真诚的朱天仰又笑了,「承欢何德何能让朱公子真心相对,莫非朱公子爱上承欢了。」
「李哥,我是真心的,我要离开後府了,你走不走?」
「小仰哥,我也是真心的,你倒底是那根脑神经扭到?你怎麽会以为你离的开後府?」
「束修远要让我走啊。」
这下真吓住李承欢了,「你怎麽会以为老爷要让你走?老爷亲口说的吗?」
「就是束…老爷亲口说的啊。」朱天仰学李承欢用高八度的声音讲话。
李承欢目瞪口呆的坐在椅子上,心想这下到底是谁疯了?这昨儿个夜里他不是才被叫到咏叹亭,被仔细交代要好好陪这位朱公子,就算朱公子要他把院子让出来,他也要笑着奉上吗?怎麽今儿个朱天仰就跑来说老爷要放他出府?难道这後府还有其它让老爷挂在心上的朱公子?
「小仰,你是不是误会什麽了?老爷应该不可能放你出府才对。」
「李哥,不骗你,就三天前我不是在主院里待了三天吗?那时候那只束老爷亲口对我说过了子时就要让我出府,还要让束一、束二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呐。」
「呃?」李承欢低吟沈思,虽说这朱天仰平时疯疯癫癫,但李承欢觉得,朱天仰是在扮猪吃老虎,从他步步为营,不误正事就可见端倪,理当不可能把这麽大的事搞错,可是,依照老爷对他的在乎劲,凌总管对他的甚重其事,李承欢不相信束修远会放朱天仰走,这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而且,朱天仰谁都不问,偏偏只问他要不要一起走,意欲为何?
「李哥,你走不?」
「你只找我?我还以为你喜欢张晓晨、墨祈多过我一些。」
「呃…?嘿嘿,李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掐墨祈的臀部是因为喜欢看小幼头顶冒烟的样子,别说你不知道,至於张晓晨嘛,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我怕啊!」
见朱天仰如此坦诚,李承欢起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也许,也许有天他能不再当承欢公子,不再承欢於人下。
可,事情有那麽容易吗?
「为何又要带我出府?」
「因为出门带外什麽都要钱,而我不缺手,不缺脚,不缺脑,就缺钱。」
「朱公子,小仰哥,我就算有钱也带不出府啊,你不知道公子出府最多只能带白银十两吗?」
「李哥,承哥,欢哥,李真可公子的小侍时常出府办置东西,为的是传讯岭南王府,张晓晨的小侍出府是为了传讯给十三爷,李哥,阿立又为何出府呢?暪着暪不识,识者不能暪,李哥,我是真心想与你合作,不会坑你的,这些消息是十七爷透露给我,我也不暪你,你想想,你的雄才大略,你的心机深沈,何必只用於这後府争宠中,再说,那只束老爷今日或许保你不受他人污辱,可如果是王爷贵胄要你呢?他会保你吗?能保你吗?还有你在府外的那些产业钱财久不管置也难保不会落入他人手里,而且,这些事十七爷知道,难道那只束老爷会不知道吗?他今天容许你,谁又能担保他日日年年都容许你?要毁掉你那些小产业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连门都不用出,你这样真的有保障吗?」
朱天仰为自己倒了杯水,猛一口喝尽。
「李哥,我这嘴都说的乾了,你要不要你倒是吱一声。」
李承欢收回远望咏叹亭的目光,对朱天仰举起右掌,朱天仰笑出了一朵花,狠狠的拍上去,紧握住李承欢的手。
屋外的束一悲凄的别过头,心想这下误会真的大了。
他真恨那天自己的好奇心,他好想跟束八换回来。
「二,你来了。」
「一,你干嘛要死不活的?」
「我现在没死,但是等下说不定会死,就算等下没死,这几天还是会死。」
「你在说什麽?乱七八糟谁听的懂?」
「李承欢在收行李。」
「他收行李干嘛?没听说主子要把他送人啊!」
「因为朱天仰在收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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